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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闻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魏子岩

    ‘等等,这好像是《道德经》的内容,欺负我没看过么,这哪来的骗人的东西,起了个别的名字就不是《道德经》了不知道




第四章 奋笔疾书强精魄,南湖阁上商对策
    “昨日之事乃魏知府与师父共同相商的一件大事,寅川之人只是第一步,师父数月前曾放出消息称找到了伏天绣春刀,群狼逐青原,宝刀配英雄,希望有有志之士能前来相商得之,所以引了那寅川前来,师父也只曾交代我至此,后续之事还不知晓。”古晟木答道。

    “那你们就不怕引来其他人么,江湖侠客可是多不胜数呢,其中也有些异常强大的门派和好汉,更何况那些占山为王的绿林中人。”魏云辰问道。

    “其实这段时间也有些草莽汉子前来,但都被我师傅打发走了,后来不胜其烦干脆关了店门,大门大派倒是没有,因为‘群狼逐青原’这句乃是各门各派之间的暗语,代表这消息是假的,所以只能吸引一些草莽或非江湖之人。”古晟木略有些无奈的说道。

    “就不怕吸引到别人么坏了你们的计划。”魏云辰追问道。

    “其实吸引什么人来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来就行了,正派江湖人士自然不会前来,至于其他好汉师父自然有处理的办法,无非吸引些贪恋重宝的人罢了,这些人又有几个手上是干净的呢,死了也无妨,师父告诉我只要教训就足够,不要害人性命,这个计划的关键所在是你。”古晟木指着魏云辰说道。

    “哦此话怎讲”魏云辰疑惑道。

    “魏知府目前正和指挥使斗得不可开交,需要一些手段杀一杀指挥使的锐气助他一臂之力,本想泼一些脏水与他,但还未有良策,师父听得魏知府讲二公子手无缚鸡之力,但又睚眦必报,正好可以满足这第一步棋,所以才有了你昨日出门之事。原本指挥使派人跟踪的并不只你一人,而是整个魏府上下三十一口,本是想将此事闹到布政司即可,知府大人便好接续下去,没想到你却将人致了死地。”古晟木不紧不慢的答道,语气中似乎还有些怪罪魏云辰莽撞的意思。

    “我爹可真是什么话都讲……”魏云辰无奈道。“那之后怎么办,有甚安排没有”

    “这倒没有,师父说他要出门数月,命我照看好铺子,让你熟读心法,如果你对心法有所迷惑也让我解答一些,对了,《上善无非经》是我洞神派的心法,凭个人资质可领略的或多或少,用师父的话说就是我也只领略了其三,仍有其七还未曾参透,若能参透这本心法,精神力就会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不说神游太虚,起码洞晓宇宙万物、明了星辰变幻不成问题,据说我派祖师黄冠子便参晓了全部的《上善无非经》才有了后面的成就。”古晟木傲然的说道。

    “哦这一本便有如此之玄妙那我之前读的圣贤书岂不是浪费了时日,如果能早些接触不是更好,还有其他的什么经吗”魏云辰眼睛一亮问道。

    “也不能如此说,有些适合从小练起,有些却需要有了逻辑思辨能力才可,比如我自小练的身法,便是需要从小练起方能大成,其他的等师父回来了再告知于你吧。”古晟木无视了魏云辰放着光的双眼答道。

    魏云辰摸着怀里的《上善无非经》心里一阵满足,但脸上表情却表现的有些可惜,好像是因为没得到其他功法似是有些遗憾。魏云辰不知道这本心法能给他之后的人生道路带来怎样的改变,但他眼前却暗赌了一口气,没什么他学不会的东西,就是抄也要抄个**不离十,自己即便达不到老子的高度,也要达到李淳风的高度,不说推算朝廷运势,起码能兼济天下就行,他早已经看这个千疮百孔、饿殍满地的社会心有不满,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有一番作为,对这个社会进行一定程度的改变。

    魏云辰怀里揣着书若有所思的回家,别人喊他也不知道,那宋老三原本还纳闷这魏家二公子怎么今天也出来,还去了那云铁铺,昨天不是被官府抓走了么,还对王老二感概这有钱有势的人家就是好,昨日刚被官府抓走,今儿个又跟没事人一样。

    约摸一刻钟的时间,魏云辰到了家里,他没去中堂也没去书房,直接就回了自己的西厢房,一推门就发现父亲坐在自己屋里看那些往日的书画,他突然觉得有些不认识自己的父亲了,他本以为父亲是那种朝廷的正派人士,不会使阴谋耍手段,但现在看来和那些小人为了利益无所不用其极似乎也没甚区别,不知道他父亲背地里到底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果然朝廷里也没有一个清白的,那张居正活着的时候大刀阔斧的改革改制,死了后没几年不也被人参核,皇上照样抄家诛族。

    “怎么了,我脸上有虫么”魏泽献看儿子盯着自己脸上看,还摸了摸好像也没什么,也就有了些皱纹罢了。

    “不是……父亲,您有多少事情是儿子不知道的,能否告诉儿子一二,好让儿子为您分忧,我虽不及大哥那样出色,但也胜在是您的儿子不是。”魏云辰疑惑道。

    “唉,其实也没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啊,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康左宁给了你一本功法吧,你没事好好看看,等有了一技傍身,之后有的是机会助我。”魏泽献叹了口气说道。

    “那……知道了父亲,能不能请父亲帮儿子一件事,让……”魏云辰说道。

    “行,最近我不会让你娘亲打扰你的,知道你这孩子不喜欢用功的时候被人搅扰。”魏泽献摆了摆手打断了魏云辰道。

    “你这些书画我就拿走了啊,不然没法和同僚们交差。”魏泽献顺手一卷一筐的书画就被带出了房门。

    魏云辰哭笑不得,父亲还是那么的熟悉。

    风云变幻,日月如梭,春去秋来不相待,水中月色长不改。别家之前还在学走路的幼儿已经能开口喊了娘亲,刚姹紫嫣红宛若九天蟠桃的樱花现已随风飞舞,树梢都凄淡了几分,不过却别有一番风味,满地的落叶在告诉来往的行商,即便是入了秋,可我这美景犹在,可那些匆忙的赶路人还在为着明日的吃食在奔波,大多是补丁盖补丁,哪有那闲心停下步子欣赏片分。

    南湖阁,一座源于唐代时便矗立在西安府东南隅曲江池北岸的半月形平台上,左有西楼,右有东岸亭,高约十丈,每当夜色临近,便是这南湖阁最为热闹的时分,楼里的灯光映着湖中倒影,展现出朦胧一线的波光,好像金子洒进了湖水,令人如痴如醉,梦回大唐一样。据传是唐玄宗为赏苑观水所建,有诗



第五章 桥子坡头惩贪官,桃园树下拜关爷
    “明晚我先引他至桥子坡,而后你看我眼色行事即可。”魏云辰自信的说道。

    “只有这些吗”古晟木不可思议道。

    “怎么这些不够么”魏云辰疑惑道。

    “我怎么觉得……有些草率”古晟木问道。

    “无妨,随我前去即可,记得带好家伙什。”魏云辰神采奕奕道。

    “行吧,那就听你的。”古晟木撇了撇嘴说道。

    次日戌时三刻,城内基本已经家家都熄了灯梦那周公去了,只有那少数灯红酒绿之地、勾栏瓦肆之间仍霓虹闪烁。西安府西门外西南约五里处,有一地儿名为桥子坡,因这里曾经属于一乔姓大户人家,原本是乔家大院,后地势不平,再加上本家移去了顺天府,这一地界就被官府改为了驿馆,在老百姓口中渐渐的唤为了桥子坡,虽为西安府驿馆,但该处归布政司辖属,西安府临近边疆,外加上布政司贪腐,所以这地界也常年没甚人烟,房屋也是破破烂烂,就一门前不远处的草棚还算能让过路人歇脚。

    魏云辰和王昊约好了在戌时三刻在驿馆附近见面,说是想谈谈入司谋个官职的事情,王昊呢又不傻,这鸟不拉屎的地界儿还是半夜三更,没个鬼事才让人奇怪,王昊带着一队官差准时来了这地方,一行约摸有二十余人。近了门前发现没见魏云辰人,等了一时片刻有些不耐烦,便喊了句‘魏云辰你小子在哪,半夜三更的约我,怕是没怀好意吧,赶紧出来,别让老子找你麻烦。’

    驿馆里面传来魏云辰的声音,“请王指挥使进来谈话。”说罢驿馆的门就吱吱呀呀的打开了。

    “你小子卖什么关子,你们随我来。”王昊不耐烦的说道。

    进了院子,大门又吱吱呀呀的关上了,王昊发现这驿馆中院似乎有些地方有些古怪,但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对劲,只感觉后背有些阴凉。

    “王昊,半年前你从我这拿了一袋金叶子的事可还记得,你现在把那袋钱放进院中间的木盒中,便可离去,不然……哼哼”空气中又传来了魏云辰的声音。

    “你小子少在这里装神弄鬼,敢跟我玩手脚,小心明天就让你爹去给你上坟。半年前我还敬你是魏家公子,明日过后能不能有魏家还不一定呢,哈哈哈哈”王昊不耐烦的笑道,随后又朝身边的官差交待了几句,让他们去找找看哪里能出去。

    正待几人寻找之际,院内突然起了狂风,带起草石砂砾吹得人睁不开眼睛、站不稳身形,王昊一行人有的趴在地上,有的抱着柱子,以稳住自己不被吹飞,同时还怒骂道:“好你个臭小子,竟敢使阵法对付于我,我看你是想死!”

    空气中又传来魏云辰的声音:“你现在把钱拿出来也还来得及,不然你只能先去地府等我了,指不定哪天我就来了。”

    “快收了这阵,不然我跟你没完!”王昊怒道。

    驿馆门外的草棚里钻出俩人来,正是魏云辰和古晟木,古晟木向魏云辰说道:“你在哪学的阵法,怎么还会这一手了”

    “《上善无非经》啊,还能在哪学。”魏云辰望着北方的七星答道。

    “《上善无非经》不是讲的心法么,怎么还有阵法,我好像记得阵法是另有一篇来着,你还是先收了阵法吧,不然闹出了人命可就不好收场了。”古晟木疑惑的说道。

    “对啊,讲的就是心法,我是根据里面记载的星罗变化之术推算的阵法,所以呢,收是不可能了,因为我不会啊。”魏云辰头也不回还略显无辜的回道。

    “你……这么乱来……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了会怎么样……”古晟木略有些生气的说道。

    “嘘!你看,天枢星要入斗了,不知道里面会怎么样”魏云辰指着北斗七星中的天枢星对古晟木说道,眉眼间还有些期待,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借助天地的力量,生疏中透着一丝兴奋,终于自己也算是有了一技傍身,终于可以不用被父亲嫌弃了,能够帮助到父亲了。

    突然,一响破空声伴着一条黑影从二人眼前闪过,接着就传来“铛”的声音,只见一柄绣春刀直挺挺的插过院中的木盒,稳稳的立在当中。这绣春刀似乎和其他的有些不太一样,柄尾嵌着一颗硕大的明蓝色宝玉,在月色的辉映下煞是好看,柄身缠着虬筋,刀身好像是用银钢打制,金色的镂空式云形纹遍布其中,刃尖泛着森冷的寒光,似乎在告诉众人它所经历的一切。此时院中的狂风随着绣春刀的插入已经停了下来,被吹的七荤八素的王昊一行人正爬在地上一动不动,有几人的头上脸上淤青一片,不知是被砂石打到,还是撞在了哪处。

    黑影见状几步闪到魏云辰面前,给他怀里塞了一封书信,说了句“快走!”便又消失不见,与之一起消失的还有那柄插在院中的绣春刀。

    此时的两人,一人望着黑衣人消失的地方痴迷不语,一人望着院中原本插着绣春刀的地方念念不忘。

    “魏云辰,你知道么,刚才那把刀,不出意外应该是伏天绣春刀……那颗宝玉是用虬龙全身的骨头,外加虬龙的眼球炼出来的,而刀身是虬龙的两只角炼制,整把刀要用虬龙的精血淬火,传言此刀可以砍断天下一切兵器,劚玉如泥,吹毛立断,而且此刀永远不需要打磨,只要定期接触血液便可永葆锋利……如果咱们俩被砍上一刀,怕是瞬间就身首异处了。”古晟木悻悻然的说道。

    半晌,见魏云辰没有回复他,便看向魏云辰,只见其一只手悬在半空中好像要抓住什么,嘴中呢喃着“大哥”的声音。

    “刚才那人是你大哥”古晟木推了推魏云辰道。

    “啊……是!那个身形,那个声音,绝对错不了!肯定是我大哥!从他七八岁那年被送到延绥张指挥使那里后我见他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魏云辰回过神来斩钉截铁的说道,神色中净是怀念。小时候的魏云辰调皮但又胆小懦弱,不仅被邻里的小孩子欺负,母亲也经常训斥他,三天罚跪,五天一打的事情多不胜数,三天两头的哭着鼻子。大哥每回不是帮他出气就是向母亲求饶,有好吃的第一个拿给弟弟吃,对他简直宠的不像话,就算他大哥替他出头被人打了,也是鼻青脸肿的安慰着弟弟。

    “我看他刚才给你塞了什么东西,你快看看。”古晟



第六章 失机遇围难相抗,好汉相救遁他乡 上
    卯时四刻,西安府外的寻常农户早已升起了炊烟,朱雀门外的天街上也有起个大早开门迎客的早点铺子,更不提那一开城门便赶来占个好地儿、行摊做买卖的贩夫走卒,商家对这些人也不驱赶,只要别挡住大门,乐得你们在门口张罗生意,这样也显得自个家门口热闹,容易吸引来往行人。整条天街只有两个地儿没有贩夫走卒去撂摊,都是朱雀门外的天街北头,一个是街东的西安府知府衙门,一个是街西的陕西承宣布政使司衙门,这俩整个陕西行省最高级别的政治机构互为犄角之势,钳制住对方,在唐朝年间,本是没有陕西承宣布政使司的,朱雀门外也就只有长安府一个衙门,对面本是大将尉迟敬德府邸所在的兴道坊,后明朝有了这建制,便改了用途。

    这俩衙门今日也同寻常一样,有衙内替去了夜间哨岗的人后便打开大门,准备迎接处理今日公事的人,一切看似同往日无二,但两府之内却和往日大相径庭。西安府这边前府无甚变化,后府的丫鬟、家丁都在紧张碌碌的从中堂和西厢房往后府中院的马车上装载行李包裹,有人负责搬运,有人负责打包系绳,紧中有序络绎不绝的来来往往,没多少功夫就已经洋洋洒洒的装了好几大车。再看布政司,后府无甚变化,该伺候老爷的伺候老爷洗漱,该烧火做饭的烧火做饭,但前府的衙内官差就少了许多,原本是三队衙内同时在府内巡逻,现在仅剩了一队,其他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魏泽献起了个大早,看着院里的几大辆车一阵无语。

    “老爷,一宿没睡”一丫鬟问着魏泽献说道。

    “睡你看看他们,这哪里是避难,这简直就是踏春出游!”魏泽献指着院里的几辆马车略有些生气的说道。

    “老爷,要入冬了呢今年比去年的冬里好像要早一些啊。”丫鬟提醒着魏泽献说道。

    “简直胡闹!你去让他们停下来!”魏泽献对丫鬟吩咐道。

    “粧儿哪里敢啊,都是夫人和二少爷吩咐的……”名叫粧儿的丫鬟委屈的说道。

    “夫人何在”魏泽献气道。

    “在西厢房帮二少爷收拾行李呢”粧儿诺诺的答道。

    魏泽献还没踏进西厢房的门,就听见他夫人朱氏在里屋骂魏云辰东西胡乱摆放,收拾起来异常麻烦。

    “怎么着你们去踏青收拾好了吗要不要我帮帮你们”魏泽献没好气的问道。

    “踏青踏什么青”朱氏一脸茫然的说道。

    见魏泽献拉长个脸,魏云辰没敢说话继续埋头整理,他这爹爹,一般不怎么生气,但是要是生气了,可不是小事。

    “怎么着告诉你们要小心行事要小心行事,这可倒好,满府无一人不知无一人不晓,这是要闹的满城皆知吗!”魏泽献没好气的说道。

    “不就收拾几件行李嘛,大清早的拉着个驴脸,给谁看呢!”朱氏也不甘示弱的回道。

    “收拾行李收拾行李用得着这么多车吗!随便带几件常用的赶紧走!别在这磨磨唧唧的,再晚点就走不掉了!”魏泽献又急又气的说道。

    “姓魏的!你一大早吃炮仗了!怎么脾气这么冲!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嫁到你们魏家,好歹我爹也是个亲王,当年却把我许给你这么个穷酸书生,这没享几年福,天天被你们爷俩气个半死!”朱氏气冲冲的说道。

    “嚯你还好意思提,要不是你生的宝贝儿子昨晚出去胡乱行事,今儿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坏了我大好的计划!”魏泽献气道。

    “那是我一个人生的吗!这不还有你的功劳,再说了,我儿子怎么了!还不都是被你惯的!”朱氏回道。

    “嚯好像你没少惯似的!”魏泽献不服的回道。其实朱氏平素里虽然没少打骂教训魏云辰,但也就一刀子嘴豆腐心,实则怕他以后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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