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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燃易爆易挥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不如归去兮兮

    可是安毫不领情,他的目光像是爬行动物一样,冰冷又滑腻地在安德身上滑动,毫无顾忌地流连出自己对安德的觊觎,遭遇安德鄙夷和惊怒的视线后,他叹了一口气,好像自己也很无可奈何似的,幽幽道:“我不是想捣乱呦。唉,我难得认真一回……”

    “你凭什么顶着安醇的脸做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安德怒不可遏,再看安柔弱无骨地躺在自己床上,登时像是被毒蛇舔了一口浑身都冰冷下来,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你这个,这个,畜牲!”

    安德拉起他的胳膊把他拖下床,拉死狗似的拖出卧室,丢到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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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逾矩(3)
    安德狠狠地掐了一把眉心,平复情绪后,走过去打开了门。

    夏燃喜气洋洋的脸出现在门口,高举饭盒道:“我下午请假了,过来看看他再走,我还熬了点粥——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安德心力交瘁地看了她一眼,想想屋里那口子祸害,忽然有些庆幸她来了,侧身给她让了路,往后一指道:“你去看看他吧。”

    夏燃眼珠子一通乱转,没多想先抢步进门,她看到以一个不自然的姿势歪倒在墙边的人时,还以为自己走进了什么奇怪的现场,连忙跑过去晃晃安醇的肩膀喊他的名字。

    “他怎么了睡着了还是晕了”夏燃焦急地问安德。

    安德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眉尖微抖,声音发虚,道:“撞了一下。”

    撞了一下

    夏燃捧起安醇的脸看了看,发现这家伙睡着了竟然还愁眉苦脸,好像在梦里也在忍受不为人知的痛苦。

    夏燃问:“去医院吗”

    安德:“嗯。”

    夏燃觉得安德这态度怪怪的,心里嘀咕了一句,又想安德总不会害安醇,便打横抱起安醇,问:“你开车”

    “嗯。”

    虽然这么说,可安德也不动脚,整个人的状态就像梦游一样,远远望着安醇,眼中闪动着难以言喻的光。

    夏燃正想问他到底怎么了,怀里的人忽然后背一弓,做出了欲呕的动作。夏燃马上把他放下,安醇眉头锁得紧紧的,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出声:“好疼啊,我怎么了”

    听到这熟悉拖长了调子的声音,夏燃先是一惊又是一喜,试着问:“安醇吗”

    安醇眼睫颤抖着抬起,见到抱着自己的是夏燃,怔了片刻才确定是本尊,点点头,尽力露出一个微笑,鬓边积蓄已久的冷汗却立刻见缝插针地顺着嘴角流进去了。

    “太好了。你不舒服吗胃不舒服”夏燃按了按安醇的手。

    安醇还没来得及看日历看日记调整“时差”,只以为这是两人确定关系后第一次见面。虽然他嘴里苦咸得像是尝了胆汁,胃部剧痛,浑身都在打颤,但是心里却像是灌了一大口蜂王浆,甜得要命,色令智昏地摇了头,神魂颠倒地吐出两个字:“不疼。”

    他刚说完就被啪啪打脸了,膈肌强力收缩,呕出一口带血丝的酸水。

    “卧槽怎么又出血了!走走走,去医院!”

    夏燃抄起人哐哐几步走到门口,安醇迷离又深情的目光一直追逐着她的脸,虽然嘴唇都白了,但还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一边皱眉忍痛,一边微笑。

    夏燃低头看到安醇这副模样,又气又想笑,很想给他来个脑瓜崩警告一下。但两只手都占着,只好退而求其次地低头在他额头上磕了一下以示惩戒,板着脸训道:“还笑,你不是说好好养身体吗,怎么又出血了安德你还愣着干嘛,开车去啊。”

    安德被她一喊,如梦初醒地换衣服拿钥匙。

    三个人去医院检查开药,毫无疑问遭到了医生的严厉警告,夏燃去楼下取药,安德和安醇便坐在椅子上等她拿药回病房。

    安醇看到夏燃走了,脸上的笑容终于绷不住了,渐渐扭曲成了苦哈哈的表情,回头对着坐在离他不远处的安德说了实话:“哥哥我好疼啊。”

    安德怔怔地点点头,眼底划过一抹心疼,下意识就想坐过去哄人,屁股刚抬起来又想起安干的糟心事,最后又坐回去,叹息道:“一会就不疼了,输液的时候睡会吧。”

    安醇嗯了一声,忽然发现安德离他好远,便站起来弯着腰往旁边走了几步,坐在安德旁边求温暖求安慰。他习惯性把自己缩成一团,头搭在安德肩膀上,准备打个盹。

    这个早就重复过无数次的动作,包含着安醇对自己毫无保留地依赖和信任,此刻对安德来说却像是兜头泼了一桶凉水,他的后背骤然绷紧,瞳孔微颤,似在努力压制着什么,手也攥成拳,都不敢正眼看安醇。

    被安醇压住的肩膀像是被冰冻住似的僵直不已,脑中不由自主地闪过安想吻他时的神态,代入的都是安醇的脸,越想越觉得别扭,安德忍不住推开安醇站起来,烦躁难安地走来走去。

    安醇对此毫无察觉,还以为安德在担心他的病,便缩在椅子上,嘀嘀咕咕地说:“没关系,我听医生的话好好养着。”

    安德注视着安醇眉间皱起的纹路,眼神晦暗难明,心道,不能这样,安醇和安是不一样的,不能因为安的所作所为迁怒安醇。可是安做的事实在匪夷所思又猝不及防,不管他怎么说服自己,此刻都不能像以往那样靠近安醇了。

    好在夏燃很快就回来了,她发现安醇走路的时候腰都快弯成u形,便去抄他膝盖抱他,半途才想起来人家大哥还在呢,而且还用那种让人心里发毛的目光看着自己,似乎是在无声的谴责。

    夏燃虽然和安德签订了口头的和平共处协议,但心里不免还是发虚,便矜持地谦让了一下:“要不你抱他走不动了。”

    安醇正要说我可以自己走,就听他亲哥紧咬着话尾说道:“不,你来。”语气坚决果断地像是恨不得把安醇立刻送出去。

    夏燃只愣了一秒,就从善如流地把安醇抱起来了,大步流星地往电梯走去。

    安醇趴在她肩膀上不住往后看,见安德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可也没多想,只以为哥哥累了。

    安醇开始输液后,安德就离开了,吃晚饭的时候都没回来。

    夏燃今天请假本想帮郝良才张罗婚礼的事,但出了这事她有些进退两难,觉得扔下安醇自己在这里可怜兮兮地输液有些不合适。

    但稍后她发现小男朋友只要睁着眼就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看得她有些消化不良。夏燃只待了一会儿就改了主意,跟小思思嘱咐了几句后落荒而逃。

    不过为了安抚安醇受伤的心灵,夏燃走之前承诺回来的时候给他带好玩的东西。

    她走了以后,病房便落入安静的氛围中,连输液管滴壶里液体滴落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安醇不玩手机也没带书,睁着眼看了一会儿天花板,很快就感到困倦,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听到刺啦一声,像是有人在撕扯胶带,便醒了。

    这声音其实非常轻,但他就是听到了,睁开眼睛四处看看,发现针头已经撤下去了,病房里除了他以外并没有任何人。

    我听错了吗

    安醇从床上坐起来,穿上拖鞋缓缓走到门口,就在他离门还有三步之遥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并不响亮,但也绝对不是护士软底鞋发出的声音。

    哥哥吗他为什么不进来

    安醇紧走两步拧动门把手,却觉得门把手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他现在手软脚软,随手拧了一下竟然没拧开,便用身体的力量压上去,这次终于拧动了。

    门开了,卡在把手上的十几朵白玫瑰散落在地上,还有一张纸片在不远处飘飘悠悠地落下。

    安醇愣了一秒后,往前一步走,半边身子探出病房,往走廊方向看去。

    他所在的楼层是医院私人病房的vip区域,人本来就少,大多数病人又都在午睡,所以走廊上根本没有几个人,他没费力气就注意到离



第186章 逾矩(4)
    下午夏燃帮郝良才布置了半天新房,做类似挪家具搬饮料等体力活不说,还因为找不到打气筒,愣生生用嘴吹了俩小时气球,最后夏燃离开他家的时候,累得都快断气了。

    郝良才还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强烈邀请夏燃当伴郎,没错,就是伴郎。

    夏燃骂道:“这算怎么回事啊,我他妈可不是个纯爷们!”

    心宽体更宽的郝良才笑呵呵地说:“你不来谁给我撑场面不当伴郎,你要去当伴娘吗,穿那套裙子”

    夏燃一想自己穿上徐珊珊选的蓝色中长款纱裙,露着一截腿的模样,心里一阵恶寒,便呸呸两声,果断作出选择:“必须当伴郎啊!穿上西装,安能辨我是雄雌!”

    夏燃还没给人当过伴郎,也没穿过西装,仔细想想还有点小兴奋,连睡着了都在想这事,面上带着笑容。

    安醇醒来后见夏燃坐在沙发上笑着打盹,感到十分新奇,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到她身边,弯下腰认认真真地注视着她的面庞,一点细微的地方都不肯放过,直到确定自己不用想都能把夏燃的脸画出来,才意犹未尽地换了一个观察模式看夏燃,这么一看可不得了,安醇觉得夏燃真是越看越好看。

    看着看着,安醇不由得起了个歹心,可还没付出实践,夏燃忽然醒了。

    夏燃的启动模式就和她的作风一样彪悍,蹭一下把眼睛睁开,几秒钟后就能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她被近在咫尺的安醇吓着了,但是人没跳起来,只是心跳突然加快了而已,但随之她就发现面前的人正是安醇,便眉开眼笑地打了个招呼:“醒了啊,胃还难受吗”

    安醇摇摇头。

    他弯腰时间太久,已经有些累了,便两手伏在沙发扶手上,目标明确地看向夏燃的嘴唇,喉结滑动一下。

    夏燃察觉到他视线的微妙之处,挑眉笑了笑,进而往后舒舒服服地仰倒,头枕在沙发背上,懒洋洋地问:“这么看着我干嘛,再看收费了啊。”

    安醇眼睛眨了眨,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舔了舔嘴唇,忽而靠近了夏燃,目光不错地继续看夏燃的嘴唇,头歪着,似乎想亲上去,但不知道想起什么奇怪的事,半路上又停下,耳朵也红了。

    夏燃的心情由惊讶到好笑又到期待,最后终于不负众望地走到了揶揄这一步上。

    有一个这么好玩又好脸红的男朋友,不调戏一把简直浪费资源。

    夏燃清清嗓子,眼睛似睁非睁地看着安醇病号服的第三个扣子,调笑道:“不都亲过了吗,你害羞个什么劲”

    安醇一本正经地摇摇头,义正言辞道:“吻嘴唇是不一样的,我查过了。”

    “有什么不一样我是不是得先给你下聘,才能亲你抱你”

    “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我亲你的时候,你不开心,不舒服”

    “……”

    直截了当地承认很开心很舒服,此时此刻的安醇还做不出来。

    他急慌慌地正想换个思路解释,忽然见夏燃嘴角抖了抖似乎想笑,但是她立刻绷住了,还装出一副严肃的面容,可眉角眼梢已经全都是笑意,一看就没有当真。

    安醇有些赧然地想要撤回去,重整旗鼓下次再战,然而还没来得及把腰直起来,夏燃忽然一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按,两人的唇严词合缝地对接在了一起。

    安醇:!!!

    安醇只坚持了三秒,颤颤巍巍地支撑身体的手臂就失职软倒,他整个人趴在了夏燃身上,嘴唇也被迫分开了。

    夏燃一点也不嫌他沉,这点甜蜜的重量让她很想开怀大笑,又怕把人惊走了。

    安醇满脸通红地挣扎了一下想起身,夏燃想都没想就把手压在他腰上不让他动,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道:“亲完还想跑,哪那么容易”

    安醇手撑了一把,勉强和夏燃分开两厘米的距离,他抗议道:“是你亲的我,我还没来得及。”可一抬头正好看到夏燃笑得春风灿烂的脸,顿时不想动了。

    夏燃故作惊讶:“哦你还挺遗憾那我给你个表现机会,你来。”

    “不能随便亲。”

    “唉,你怎么还死心眼呢。我亲了你不也没事吗”

    “……”

    “你再犹豫我就走了,别后悔。”

    “别……”

    “别什么,你亲不亲”

    被她这一番恬不知耻的调戏和怂恿,安醇脸蛋和耳朵全红了,虽然他几乎压在夏燃身上,可是夏燃看起来比他游刃有余,还眨了眨左眼,坏坏地笑着。

    最后安醇还是怂了,低眉臊脸地说:“我再考虑考虑。”

    考虑个屁啊!这事还要我教你算了算了,人家还是纯情小男孩呢!

    纯情小男孩要是想吃树上的果子,却苦于个矮摘不到,那怎么办找个大人帮他摘下来,洗干净送到嘴里。

    夏燃单手捧住安醇的脸,再次吻了上去。

    这个吻最后因为安醇不会换气被迫结束,待他换完气后,夏燃不依不饶地又把人家的脸正过来亲,反复几次后,安醇就不行了,趴在夏燃肩膀上,喘气喘成了狗,断断续续地说道:“快——憋死了,我——不会——亲。”

    夏燃笑不可支地拍拍他的后背,替他顺气又顺毛,吃吃地笑道:“多试几次就好了……”

    后一句“燃哥免费教学”还没来及出口,病房门忽然呼啦一下打开了,风尘仆仆的安德还有风尘仆仆的胡清波一左一右站在门口,注视着屋内一上一下的两个人,他们的脸色变得非常有看头。

    安德刚刚解开心结,准备跟安醇重修旧好,却遭遇到这么“不堪入目”的一幕,心神巨创,差点都站不稳了。

    应该没事,安醇能懂什么他连男人正常生理反应都会有心理障碍,不愿接受会这样的自己,夏燃还能做什么她敢对安醇做什么!除非她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夏燃手忙脚乱地把安醇扶起来,下意识整了整并不凌乱的衣服。

    安醇懵懵懂懂站起来,呼吸还没调匀,回头一看到安德和胡清波,恍然大悟地脸又红一层。

    他想,遭了,哥哥一定以为我做了什么,可是我没有做啊,我稍后该怎么跟哥哥解释……哥哥脸色好难看,他不会再次迁怒夏燃吧,不行我要拦着他!

    安醇向前一步走,挡在夏燃面前,充当人肉盾,在安德心里的油锅下又添了一把稻草,把安德的五脏六腑都快烧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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