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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飒西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居简

    陆圣妍与岳圣叹怎能容他如此便宜离去,双双攻向他的后背,这是他们师兄妹反目十几年来,第一次共同对敌。那关东一枭不过是身形灵巧,若论及武功,怎是掌剑门两大高手的对手。他驮着刘驽,步伐不免笨重,被陆圣妍与岳圣叹两人围攻得团团直转,眼看就要丧命。他将背上的刘驽掷向二人,急向门外奔去,陆岳二人紧追不舍。关东一枭跑出屋,大声喊道:“花三娘,你个老女人还不现身,老子都快要死了!”边跑边躲,连喊了数声。

    屋外夜色中走出一队人马,点着火把,当中的正是花三娘与薛红梅。花三娘哈哈大笑道:“关东一枭你个蠢蛋,我告诉你悄悄跟着就行,你非要逞强自己硬上。”她右手一挥,三支短箭带着绿焰飞向陆岳二人。

    陆岳二人见箭上磷磷带火,心知有蹊跷,急忙向旁闪避。关东一枭夺得机会,一个箭步,逃回花三娘身边。花三娘道:“陆圣妍,岳圣叹,老娘已在此屋周围团团洒上了“七重桃花瘴”,无论人畜,越界即死,你二人不要想活着离开此地。”

    陆圣妍与岳圣叹仔细一闻,晚风中果真带着隐约的桃花香味。以花三娘咋用毒上的造诣,这“




第二十七节 苗疆四鬼
    花三娘笑道:“老娘甚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你就这么着急,让你那师兄多活两日又何妨”原来这关东一枭有个师兄,一直与他争夺本门掌门之位,两人的关系一向不太好。关东一枭哼了一声,道:“老女人,你说话算话那便好。我这就帮你宰了这小子,免得你被血脏了手!”说完手中尖刀便向刘驽颈间抹落。

    “铛!”地一声,只见一只银梭自远处飞射而来,将关东一枭手中的尖刀击落,关东一枭大惊之下,往旁滚落。那来人边走边说道:“这里的人,你随便杀谁我都不管,唯独这孩子,你倒杀他试试!”

    那人身穿一袭白衣,这夜色原本昏暗,他却皎洁得如同一轮明月。薛红梅站在花三娘身后,一眼便看见他,暗道:“是他!”心中暗自欢喜。岳圣叹识得此人,正是韩不寿。心中暗想道:“花三娘不是已在周围布下‘七重桃花瘴’,他是怎么进来的”转而又想:“是了,他师傅‘玉傅子’乃是武林第一擅长用毒之人,他又怎会将这等毒药看在眼里。”

    岳圣叹看着韩不寿,喜道:“韩公子,你来了!”韩不寿却是不应他,径自从他身边走过。

    关东一枭暗想:“这小子不知是甚么来路,要是花三娘能制住他还好,要是制他不住,老子拔腿就跑!”继而向花三娘说道:“老女人,这人来砸你的场子,你不管管”花三娘虽然平日里最恨别人削自己的面儿,可不一般的是,她对那日在韩不寿刀下落败的事情,并不记恨,相反,每次想起此事,她总是笑嘻嘻的。

    花三娘说道:“别怕!他即便不来,老娘还要去找他算账呢。他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可是给老娘省了事儿。”双手齐挥,六枝短箭带着绿荧荧的磷火射向韩不寿。关东一枭心想:“此时不上,更待何时!”两柄尖刀在手,鞣身便上,直刺韩不寿背心。

    韩不寿蕴雪刀出鞘,将来箭纷纷拨落,荧火四散。那些荧火箭原是剧毒之物,他却丝毫无伤。关东一枭连攻韩不寿的后心,却每每差了一寸,没有得手。他心中知道,眼前这人功夫远远高过自己,自己所长之处不过是身手便捷,一旦此人缓过气来,自己再难敌得他过。他当即两柄尖刀连刺,上下左右,方位不定,势必要逼得韩不寿防守不攻,如此自己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两人又过了十余招,只听噌地一声,关东一枭手中两柄尖刀被齐齐削断。关东一枭大惧之下,将两柄残刃掷向韩不寿,同时往花三娘跑去,喊道:“老女人,快救……”还未说完,韩不寿已经追上,一式“卞庄刺虎”刺中他的后颈。关东一枭一声未吭,扑倒在地上。

    花三娘双手鼓掌,道:“杀得好,杀得好!韩公子不亏是‘玉傅子’的嫡传弟子,功夫果然高强,这柄宝刀也甚是锋利。”韩不寿不理她,伸手去抚地上的刘驽,却发现他仍是昏迷不醒,说道:“在场各位,是谁伤得他,不妨出首承认一下!”一对美目如同寒星般,扫向在场众人。

    在场人等,被韩不寿的目光扫过,多是惧怕得低下头。薛红梅呆呆地看着他,浑然不觉惧怕,心中好像装了一只乱撞的小鹿,咚咚直响。陆圣妍听见韩不寿的声音,便知他是前几日醉酒狂歌之人,当时她便想:“这是甚么样一个人,又怎会如此痴情。她自己本是痴情人,因此对其他的痴情人便大有好感。此刻她看见韩不寿的面孔,不由地



第二十八节 黄雀在后
    一伙人又等了半个时辰的功夫,三鬼与四鬼仍没有回来。他们四鬼情同兄弟,大鬼和二鬼急得团团转,转身也要出圈去找人。花三娘觉得个中有蹊跷,道:“你们带上这瓶‘五蛊散’,遇上敌情就拔开瓶盖,马上回来报告。”两人齐齐领命,从花三娘手中接过那瓶‘五蛊散’。

    薛红梅问道:“这二鬼,不会也回不来了吧”花三娘哼了一声,没有答她。薛红梅看着被点穴躺地的韩不寿,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心想:“如今四鬼尽去,花三娘的武功远远不是他的对手。我若是解开了他的穴道,定可救得他。他的师父‘玉傅子’那般厉害,解开我身上的‘三虫三尸丸’想来也不是甚么难事。”继而又暗叹道:“罢了,即便解不开这‘三虫三尸丸’又何妨。只要能救他一命,我心甘情愿。”

    她趁着花三娘不注意,慢慢挪近韩不寿。花三娘心中生疑,喝道:“你要干甚么”薛红梅道:“我,我看他的穴道封得紧不紧。”说着便不再顾忌花三娘,在韩不寿身上各处被封穴道推宫过血,为他解穴。

    花三娘大怒,三支磷火箭齐射而来。其时韩不寿右臂上穴道已解,蕴雪刀出,三支短箭纷纷落地。薛红梅经不住磷火箭散发出的毒气,晕倒在地。韩不寿用右臂自行解开,身上其余各处被封的穴道。

    花三娘怒道:“薛红梅这个小贱人,为了个男人竟然敢背叛我。我定要让她万虫噬骨,不得好死!”韩不寿道:“花三娘,我先前看在王先生的面子上,对你不计较,如今是你咎由自取了。”花三娘大惊,没有苗疆四鬼护身,她哪里敌得过韩不寿,转身欲逃。继而肩井穴上一麻,瘫软在地。

    韩不寿始终对王道之那位武林大宗师有些顾忌,没有杀她。他见花三娘低头不语,便道:“你抬起头来!”花三娘不应他。韩不寿撩袍蹲下,便用刀鞘去支她的下颚。只见花三娘突地抬头,口中黑烟喷出。韩不寿躲闪不及,正中面孔,与此同时,他刀鞘往前刺出。花三娘哈喇喇肋骨断裂,鲜血自口中喷出。

    韩不寿脸色变得铁青,道:“你……你……”花三娘也是受伤极重,鲜血污了满脸,情形可怖,但仍是笑道:“大不了同归于尽,老娘有你这俊美的小鬼陪葬,也不枉啦。”这‘口中莲’乃是她平生第一保命绝技,不到万不得已时绝不使出,是以江湖上无人知晓。

    韩不寿虽然舌下压着解毒清丹,仍感毒素侵肺入心,全身渐渐麻木,动弹不得。陆圣妍一直在旁观望,心想:“这婆娘也不是好相与之人,须得让她和那韩不寿斗得两败俱伤。我再治住她,逼她给我的男人看病。”这时她见花三娘已是身受重伤,当即丹田运气,将身上绳索崩开。

    她走向花三娘时,脚下踩中一物,乃是关东一枭的尸体。她当即踢出,关东一枭橫空飞起,尸体骨骼寸断,重重地落在“七重桃花瘴”圈外的一处地上。随即那地面突然裂开,关东一枭陷地不见,一股烈焰冲天而起,估计已将他的尸骸烧得精光。

    花三娘、岳圣叹与韩不寿也都看见这情形,四人皆是心道:“此地原来还有陷阱!”岳圣叹道:“花三娘,你真是心思毒辣,一圈‘七重桃花瘴’不够,竟还要设下如此狠毒的陷阱。”花三娘摇头道:“这陷阱不是我设的,定是还有别人。”

    陆圣妍、岳圣叹与韩不寿均知,这花三娘虽然为人狠辣,但向来说话不事欺瞒,她既然说陷阱不是她所设,那定是还有别人。花三娘带来的军士还剩下八名,听后面面相觑,均吓得惨无人色,却又都不敢逃。花三娘的毒药,和外面的重重陷阱,哪一样都不是他们能经受得起的。



第二十九节 十面埋伏
    岳圣叹道:“从这二人的伤势来看,外面定是机关重重,咱们得好好想办法!”花三娘道:“有我的‘七重桃花瘴’在,天明之前,对方应暂时攻不进来。不如再拖上一阵,好见机行事。”

    陆圣妍见诸人伤的伤、死的死,不由地皱眉,若是敌人攻将进来,不仅在场的这些人,就连公孙茂的性命也必将不免。她问道:“王夫人,你可还有其他的法子,可以多阻止一会儿外面的人么”花三娘道:“你当老娘是菩萨么,求甚么就能应甚么”

    三人想了许久,也未有个结果。那八名尚存的军士,立于原地,瑟瑟发抖,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时薛红梅醒了过来,将他们的话听在耳里,也不作声。她痴痴地望向韩不寿,见他脸色发青,双眼紧闭,应是受伤不轻,不由地为他担心了起来。又过了一个多时辰,他仍是没有动静。直至卯时,韩不寿方才睁开双眼,扫了眼四周,挣扎要起身。

    薛红梅急道:“外面很危险,你真的要走吗”韩不寿终究未站得起来,叹了口气,复又盘腿坐下。

    天色渐明,毒圈外的树林中晨雾弥漫,韩不寿目光焦急地四处搜寻,却没有发现刘驽的踪影。

    这时树林中传来人的脚步声,陆圣妍道:“他们来了。”岳圣叹建议道:“不如进屋先行躲避。”众人互相搀扶着进了屋,关上屋门,落下门闩。又都进了卧室,在窗户纸上舔下小洞,观察外面的情况。

    过了片刻,数十人从树林中走了出来,皆是髡发右衽。岳圣叹惊道:“他们是契丹人!”花三娘道:“老娘与契丹人向来无往来,若是你们中间有谁与他们有仇,不如现在就站出来,省得连累大伙儿。”

    岳圣叹道:“岳某虽然早年去过北地,却从未和契丹人有过仇隙。”陆圣妍道:“我和我男人是在江南认识的,并没有去过契丹人的地方。”韩不寿闭眼不语,薛红梅索性陪着他一块儿。

    花三娘看着薛红梅,道:“这女娃子是‘十方罗刹’崔擒鹰的徒弟,崔擒鹰和契丹人往来甚密,敢情眼前的祸事与她有关”陆圣妍道:“若是如此,不如将她交出去!”薛红梅急道:“花三娘你血口喷人,我是幽州人,从来没去过关外!”

    花三娘一笑,道:“幽州以北,就是契丹人的地盘。你说你没去过,谁信呢”陆圣妍道:“将她扔出屋去好了!”伸手抓向薛红梅。薛红梅身体虚弱无力,躲闪不开,被她一把抓在气舍穴上,顿时胸口气窒,动弹不得。

    这时屋子角落里传来一声:“放开她!”只见韩不寿拔出蕴雪刀,搁在公孙茂的脖子上,道:“再不放手,我就杀了他!”陆圣妍怒道:“别碰我男人,否则让你不得好死!”说着连忙松手。薛红梅感到气舍穴上一松,随后大口地喘息,眼中对韩不寿流露出感激之意。韩不寿垂下目光,不去看她。陆圣妍知他的师傅,乃是闻名天下的‘玉傅子’,此人武功出神入化,性格乖离,极为护犊,是以也不敢拿韩不寿如何。

    几名契丹人先后踏进花三娘设下的毒圈,口吐白沫,倒地身亡。余众皆停下脚步,不敢贸然前进。花三娘笑道:“还是老娘的毒圈厉害,看他们还敢进来么!”只见那些人用契丹语商量了一阵后,纷纷从箭袋中取出箭矢,裹上皮毛,用火石点燃。岳圣叹大惊,道:“他们要用火攻!”

    顷刻间,窗户屋顶上皆已着火。陆圣妍道:“床下有地窖,你们下去,我在上面掩护。”花三娘的那八名军士听后,连忙去揭床板,要往下挤。陆圣妍连杀两人,方才将他们止住,又对花三娘道:“地窖里顶多容得下六七个人,你和我男人先下去。”

    花三娘道:“好!”当仁不让,跳下地窖。岳圣叹与薛红梅一起,将公孙茂抬入地窖,韩不寿最后下去。这时吱吱声响,一根房梁被烧断,落向陆圣妍的头顶。她抓起两名军士,齐齐掷出,将那房梁砸开,落于别处。

    有四名军士见她出手狠辣



第三十节 契丹女子
    刘驽问道:“那你们想往哪逃”那女子叹道:“往哪里逃随遇而安罢!”此时夜色渐渐褪去,刘驽看得清,她约莫有二十多岁年纪,坐于一乘步辇之上,并未起身。身上长袍为右衽开口,下摆宽大华丽,看样式不是中原服饰。护卫她的五名汉子,皆是长得高大威猛,头皮刮得瓦青,脑袋上留有数条小辫。

    刘驽道:“实不相瞒,我也是初到此处,对本地情形不是很熟。况且不远处,朝廷官兵与义军正在交战,大路小路多被堵死了,实在难走得很。”那女子闻言有些惊喜,与五名随从用契丹语商量后,对刘驽说道:“那你带我去找他们,朝廷的,义军的,都行!”

    四名汉子将那女子所乘的步辇抬起,另外的那名汉子,走在最前方探路。那女子道:“小兄弟,你跟在我的辇旁。这四周都是我们一个契丹高手布下的陷阱,十分危险。”刘驽一听她说起高手,便想起陆圣妍、韩不寿等人,心中不由地担心他们现在的处境。

    刘驽道:“你们契丹的高手,与我们中原武林高手比起来,哪个更厉害”那女子哈哈一笑,道:“不瞒小兄弟你说,我曾经在长安作为质子待过数年,知道你们中原武林中人才辈出。我们契丹人擅长骑射征战,单打独斗并不如你们中原人厉害。但是我们中有些人的绝技,也不是你们能比的。

    “比如这次前来追杀我的这个人,名叫越兀室离,是个牧羊人出身。他自幼喜欢设陷阱捕狼,对布阵一道尤其精通。他布下的阵,在契丹鼎鼎有名,很少有人能破得了。”

    刘驽道:“所以你的敌人就派他来追杀你们,让你们逃无可逃”那女子道:“正是如此,但是天无绝人之路,陷阱是死的,人是活的。”刘驽道:“你说的话也有道理,我愿意帮你!”那女子道:“那可多谢你了!”又跟旁边的一名大汉用契丹语说了几句,那大汉从怀中掏出两块金锭,递给刘驽。

    刘驽连连摆手,以示不要。那女子道:“这权且是我事先送你的一份薄礼,无论事情成不成,都是你的。等事成之后,我会再送你一份比这还要重的礼。”她见刘驽穿着普通,定是一般村户人家的娃。自己送出的这两块金锭,即便乡间殷实之户,五年时间也未必能够攒得下。这孩子不肯收,多半是怕收下钱后办不成事儿,因此心里害怕。

    刘驽道:“我答应帮你们,是因为我觉得你们是好人,并不是想要你们的钱。”那女子听了他的话有些惊异,道:“哦,你怎生看出来我们是好人呢”

    刘驽道:“如果你们不是好人,在我说自己不是本地人的时候,你们就会将我杀了。”那女子笑道:“或许我们不杀你,只是因为我们比你更不熟悉这里的路,所以让你带路呢”

    刘驽道:“那你们也可以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逼我带路,不会送我金块。”那女子莞尔一笑,心想这孩子心地倒是质朴,他又怎知这世上的阴谋诡计,多是用甜言蜜语来包裹呢。

    两人边走边说,那女子不停向他打听这几个月来,朝廷军队与义军之间的情状。过了一会儿,前方探路的汉子趴在地上,倾耳聆听,脸上露出紧张之色,接着用契丹语跟那女子说了两句。那女子急命四名抬辇的汉子回头,一行人原路快步折返。

    刘驽跑到辇前,道:“你为啥不抛下这辇,自己下来跑路。在这树林里乘着辇,可不大方便。”那女子解释道:“我腿脚有些毛病,是以走路不太



第三十一节 苦思良策
    那女子道:“哦那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更当精诚合作才是。不瞒你说,眼下围困你我的人,也是和我们一样,来自契丹。我们对他的了解,要远胜于你们。拿你们中原人的话来说,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陆圣妍道:“我与你们素不相识,凭甚么让我相信你们”这时外面的树林里传来悉悉的脚步声,那女子急道:“信不信只能由得阁下,他们的人快要到了!”陆圣妍道:“你们这么多人,我可无法都救得下。这是解药,你服了便可进得来。”说完从怀中掏出小瓷瓶,那是花三娘送她的,伸手递给那女子。

    那女子此刻哪里还管得了这许多,接过瓷瓶,张口便服。也许是太紧张的缘故,她手一个哆嗦,那瓷瓶跌落在车板上,滚进她的裙底下。陆圣妍拽住她的步辇,往里一拉,那女子便连人带辇进了毒圈。

    那女子弯腰,从裙底下掏出那个小瓷瓶,正要递给毒圈外的那三名契丹汉子。岂料陆圣妍双掌齐发,直拍两人胸口。那两人猝不及防,口喷鲜血,倒地身亡。剩下的那名探路汉子反应甚速,拔出腰间弯刀向她砍来。陆圣妍捏住刀背,顺势一引,那汉子收足不住,往前跌去。陆圣妍一掌拍在他的后背上,那汉子趴倒在地,哇地一口鲜血喷出。

    那女子见状又惊又怒,对着陆圣妍质问道:“你为什么甚么要杀他们他们都是我的手下,与你并无任何仇隙!”陆圣妍道:“将他们几个活人留在这里,万一让那些人抓到了,我可不放心!”那女子道:“他们绝不会出卖我!”陆圣妍道:“可他们对我也无甚用处。”那女子一时气塞,她从未见过如此蛮不讲理的人。她指着地上那名死去的探路汉子,道:“你可知道,我们这些人中,就他最能识破那些陷阱诡计,你却偏偏将他打死了。”

    陆圣妍道:“哦这么说我是救错人了。刚才应当救下他,杀了你才对。”那女子见陆圣妍这般冷酷无情,又瞧瞧了刘驽,见他单纯质朴,心想这两人怎可能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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