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乱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光鹜
前后经过竟然如此容易,周仓却看得咬牙切齿,“这群欺软怕硬之徒,竟这么容易就将那人放了,果然是亡国之相!”转而又朝那黄巾远走之处望去,“那头带黄巾之人却是群重情重义的好汉,竟真敢于官兵手中夺人,我们若是投奔之,想必也定能救出阁下同僚。只是不知对方到底是何许人物,要怎寻找。”听到周仓如此夸赞黄巾军,云涯儿颇为认同,只是和何楚阙口中那般仇视的黄巾贼形象却大相庭径,有些令人难以捉摸。
看来这新野城中也不甚太平,云涯儿也顾不上有没有吃的,领着周仓就往往之前所住民居跑去。他本意是就此与周仓分别的,可是那周仓却并不答应,只好放弃周旋,让其跟随。这才刚一进屋,便看到廖元俭正于屋内与几人商量着什么,于是又立即退了出来。可这里好来不好走,刚一转身,就被长刀架于项间,并推回了屋里。廖元俭见是云涯儿,只是淡淡一句“你回来了”便吩咐旁人撤下刀出了屋去。
这种遭遇,云涯儿已经习以为常,便找了个角落坐下,谁知那周仓却已经是感动得眼泪涕零。见了这些黄巾人士,周仓更加相信云涯儿之前只不过是在试探自己,而自己终于凭着那份韧性,获得了他的认同,这才有幸见到这些有志之士。廖元俭也是大为好奇周仓为何如此,便上前询问,周仓也是毫无顾忌的全盘托出。廖元俭听完竟然大笑起来,“好,好,难得有此等有志少年。”
正说话间,一人却被从里屋扔了出来,仔细一看,正是之前被救走的士族。随后又追出一名壮汉,提起士族的领子就要打,吓得士族满嘴胡话地求饶。廖元俭赶忙上前制止。
眼看就要打上去的拳头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拉了回来,壮汉的脸色立即阴沉,嚷道:“休要拦我,待我教训完这厮,再与你说。”
“还请手下留情,无论如何,动用私刑都不太妥当。”廖元俭见相拦不住,只好又劝说起来。
那壮汉显然不
第19章 戏入黄巾4
这一刻,楚阙的音容笑貌又不自觉浮现于眼前,云涯儿这才惊觉楚阙可能还未脱险。却又碍于现在情势,不知如何开口,神态焦虑、动作扭捏。
周仓见了,却是心领神会一般,朝云涯儿走来,随后将手搭于其肩,道:“云兄是否见此情景,故而思念起故人来”云涯儿只点了点头,还是不说,毕竟楚阙故事已被自己悉数揽上,此刻又该如何向廖元俭解释。
这时那壮汉正好夺门而入,面色匆忙,正欲说话,望了一眼云涯儿和周仓,而又缄口不言,只是神情紧张地望向廖元俭。廖元俭立刻领会其意,便摆了摆右手,说:“元绍,这二位少年亦是识大体、不拘下节之豪杰,但说无妨,不消相瞒。”随后又转而面朝二人,“方才急切,忘作介绍,吾本名廖化,字元俭,乃黄巾荆州部大方将。这位义士名唤裴元绍,乃我部小方将。我等此行从襄阳前往宛城,除了以接应张曼成,更是有要务在身。”
随后,廖化对裴元绍使了眼神,话茬便被裴元绍给接了去,“适才我未打成那厮,心中愤懑未消,便出门打探消息。探得张曼成已将宛城围住,各地官府皆派兵前往支援,这新野城中早就兵力空虚,我们何不……”
正说间,廖化本以为裴元绍只是心中不快难以消除,想一吐为快,却不曾想竟有如此想法,急忙伸出手掌止住了裴元绍之言,并朝里屋看去,“隔墙有耳。”此种事情事关重大,不得不防,随即便也看了一眼云涯儿和周仓,却发现云涯儿似乎对此事毫不关心,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大为不解,于是问道:“小兄弟可是有什么烦恼”
被这样一问,云涯儿回过神来,吞吞吐吐不知从何说起,不想被周仓给替他答了:“回方将,云兄同僚正于冤狱之中饱受无妄之灾,因而心情沉重,并无他意”。
那廖化听完其言,却是哈哈大笑,“小兄弟担心的可是韩暨韩兄如若是此,大可不必担心,韩兄素来有胆有谋,早已摆脱官军,正在率军修养。虽不知其方位,却也无甚忧患。”而后又回到了裴元绍身旁。
云涯儿对此惊奇不已,这人竟早已知道自己和乡勇军的事情,韩暨也安然无恙,这纵然是好,不过自己心中所想,却并非如此,此刻若是拆台,难保对方不会翻脸,愁容非但没有舒展,却越发的严重了。
随后廖化正了正色,与裴元绍小声议论了片刻,就见裴元绍径直往里屋去了,然后就提着那士族大步出来。士族一见到众人立刻扑倒在地,又是磕头又是叫喊,:“英雄息怒!我什么都没听到,更加不会泄露半句!”只是裴元绍完全不予理睬,还是将其拉出了屋外。
又过了片刻,等裴元绍回来,廖化才继续说道:“事已至此,也不怕你笑话,老实说罢,我黄巾义军自大贤良师济世救人以来,从来都是本着推翻暴政的想法的,但却从未想过要欺压百姓。奈何天下有识之士怎可能有如此之多,若想号令天下共同举事,让心怀鬼胎之人混入其中,再所难免。某和裴元绍所部,就是为了监视居心叵测之人,避免黄巾义军真成为黄巾贼所设。
“而某
第20章 戏入黄巾5
按理来说,这种一元硬币,大街小巷随处可见,裴元绍有,也不足为奇。云涯儿只当是自己之前逃命时匆忙弃了身上物件,碰巧正好担心楚阙,这才有些焦虑。哪知廖化一接过钱币,就开门见山地问:“你可认得此物”
云涯儿自当不疑,随口答道:“当然认得,一块钱而已。”神情自若,与片刻前焦急之态,不似一人。话音刚落,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暴露,廖化此番询问必是话里有话,便悄悄看了一眼裴元绍,只见裴元绍怒目圆睁,生是一副吃人模样,又心生害怕,缓缓退于周仓身后。
“既然小兄弟识得此物,那某就再稍作提醒。”廖化紧随云涯儿,将钱币递与过来,“且不说此物形态做工,皆不是我等市井之人所能造出,单是这材质,声音重量如铁,却又明亮光泽。恕廖某才疏学浅,至今也只见得此物两件,以为并不似小兄弟所说那般稀松平常,就是说此物乃天上所有,也未尝不可相信。然,两件却皆出自小兄弟之身,此又作何解释”
原来这钱币真是自己所有,云涯儿立刻警觉起来,既然这群人能够找到自己所遗弃之物,想必是到过池塘边的,于是也顾不上什么得不得体、紧不紧张,一把推开周仓,握起廖化之手就问:“楚阙她怎么样了”
那廖化本以为云涯儿会首先向自己索要钱币,然后再伺机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拉拢,可是突然就问这种话,倒是让他颇感意外。不过转念一想,那女子也是生得俏皮可爱,不禁笑了起来,并又拍了拍云涯儿的肩膀,“你啊,你啊,果然颇有少年英雄之风,廖某自愧不如。”然后使了个眼色与裴元绍,继续说道:“只是那女子性格刚烈,不愿与我黄巾为伍,自行寻韩兄去了。”
“那她伤的怎么样了她不是说自己时日不多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能自己行动了”云涯儿之问,句句关切。
而这份关切却也正好令廖化为难,“呃,这个……廖某委实不知,不如……”言语变得吞吞吐吐,并不断看向裴元绍。这时,裴元绍立即走上前来,大喝一声,“总之她一人去了便是,腿在她自己身上,我们还能将她绑来不成!先且莫要问她了,她既将你这信物交于我们,便是有要事相托,你允还是不允”其魄力确实将云涯儿震慑住,廖化也因此而松了口气。
思来想去,云涯儿也觉得二人似乎在故意隐瞒什么,可裴元绍如此强横,再问想必也得不到答案。况且楚阙既已没有危险,自己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就此分别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自己还要尽早回家,也不方便再去妨碍她,借住这廖化的力量想必也是一样。于是立直了身子,找回些气势问道:“既然裴兄有事相求,我又怎么好意思推脱,直接说就是了。”
裴元绍听了,心中窃喜,并也给廖化使了个轻蔑的眼色,才说:“好!早知云兄弟如此豪爽,我等又何必拐弯抹角。刚才所说‘天佑子’之事,想必你还记得。我等希望你继续出演‘天佑子’,以牵制张曼成,不知云兄弟敢不敢答应”
“此事其实也并非算是我等之意,也是交与我等此信物女子的意思。”
第21章 进发宛城1
众人星夜兼程,终于接近宛城地界,只见得四处狼藉,并未见得黄巾营寨。廖化恐前方有伏,故而下令驻扎,一来让将士们有所休息,二来,以观察前方动向,好有所防范。接到命令,众人纷纷开始忙碌,搭灶的搭灶,结营的结营,无一人闲暇。而周仓与云涯儿初入黄巾,只领了个步刀手之职,亦不懂营中规矩,更不得见大小方将,便也跟上前去。
结果等廖化交待完事项,遍寻营中也不见二人,此行随行之人不过十一二三,令廖化颇为疑惑,便叫来伍长询问,这才得知二人去向,连忙赶去。只见二人正手忙脚乱,不但未帮得半分忙,还被干活兵士嫌弃,着实委屈。
几番失败后,周仓终于放弃,扭头就走,正好撞见在一旁查看的廖化,尤为尴尬。廖化却拍其肩道:“无需多虑,某得二位豪杰,亦非勤务之用,初入营中,难免有所不适。某现在还有一事相问,前些日子,周兄弟说能日行千里,不知某记错没有”
周仓见其没有怪罪,反而甚为客气,便也不再拘谨,“廖方将确实没有记错,只是周仓凭着脚力行走世间,而那日行千里之事尚未验证,不好再提。敢问廖方将忽提此事,是否有事相托”
“确有一事。”廖化对周仓之洞察力颇为满意,点头说道:“此番驻扎于此,本为探查情报,只是因某过于谨慎,距离宛城还有一段距离,若是遣人骑马查探,唯恐打草惊蛇;而若是步行,一日之内又难以往返,此地是安是危还未得知,不宜久留,迟则生变。至此某才想起周兄弟,实乃惭愧。”而后,廖化将头微低,似有羞愧。
而对面周仓却是早已感动得热泪盈眶,将右拳锤于胸前,信誓旦旦,“承蒙廖方将关照,我周仓才能有此用武之地,尚且不知何以为报,只求尽忠职守,汝亦何愧之有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廖兄亦不嫌周仓出身卑微,委身相求,实乃当世明君,周仓愿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说完便跪,其心赤诚,众人皆感服。
能得此人尊敬,廖化亦是感动万分,急忙搀扶,又是一番嘘寒问暖,才慢慢提起委托之事,“你此番前往,只消探明两军正于何处交战即可,切莫深入,以免遭遇不测。那张曼成早已自封渠帅,因而所用之旗除黄巾大旗之外,亦有书其姓氏之旗参杂其中,你可记得好生辨认,莫要探错,只探得其他方将队伍,却失了张曼成动向。而那官军之旗,你应也认得,现南阳郡守名唤褚贡,极有可能是此人与张曼成交战,你可仔细探明。”正说间,廖化突然执起周仓双手,“然,你更要记得小心谨慎,如非危及性命,决计不可轻易出手,即便未探得半点情报,也不可深入险地!切记!”此举果然令周仓更是感动万分,连忙跪谢再三,这才依依不舍领命而去。
适才二人交谈之时,云涯儿就已聆听半天,这番看到周仓离开,突然心中一紧,想起了韩暨劝诱自己加入乡勇之事,只觉自己和周仓涉世未深,容易收买。而后,廖化果然向自己走来,便早早做好了受命准备,憨态可掬。
只是那廖化虽站于云涯
第22章 进发宛城2
不知不觉,已是半晚,周仓才匆忙赶回,和廖化一起进了帐去。而廖化军中,不知是不是人手不够之由,军纪比张曼成军中要松散得多,不过还是要严于乡勇,云涯儿只能在兵帐外四处走动,一走近大帐就会遭到裴元绍斥责,索性绕到驻点边上,找了块石头坐下,思念起故人来。
经上次一别,已经过去了四五天,也不知楚阙身上伤痛可是好了没有,又见到韩暨没有。心中问题繁多,却无人可问,不觉有些烦闷,仰头望去,只见一名黄袍老者正端详地看着自己,立刻惊吓得仰面倒去,但并不疼痛。这地虽是泥沙所组,踩上去却也结实,怎会毫无感觉,正纳闷间,自己竟又这样立了回去,再看那老者,已是满脸笑容。此情此景,令云涯儿不寒而栗,欲拔腿而逃,却又不觉有腿。只能呆立原地,望着那老者娓娓道来,“小儿莫慌,老朽此番打扰,并无恶意。只是见你对楚阙如此思念,才现身于此,替其报个平安。”
听闻此人是因楚阙而来,云涯儿胆子突然大了几分,急忙追问:“你的意思是说她已经平安无事了吗”
“正是。”
眼见这老头回答得泰然自若,云涯儿忽然又觉不对,自己深明明处军营之中,即便再无军纪,也不可能让这样一个年迈的老头随意闯入。于是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在想楚阙难道你还会读心术不成”
“不妨一试。”老者依然是微微一笑,并未否认。
“那你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云涯儿只当自己肯定是露出了什么马脚,才被这老头看穿,便在脑中把这老头骂了一遍,然后又想起喜欢之人来,却不曾想,脑海中却还是浮现着楚阙身影,于是连忙摇晃脑袋,不敢再想,“说吧,我刚才想了些什么”说出这话之时,云涯儿有些心虚了,毕竟自己脑中所想并未改变,可能还是留下了什么破绽。
可那老者却并不按常理出牌,直接用他刚才心中所想之词将他骂了一通,又说:“你这小儿,我与你尚无过节,何故骂我!而且竟仍是想着楚阙,莫不是准备诓我”
这下,终于是让云涯儿心服口服,对其赞不绝口,却还是无法消除心中疑虑。老者见其如此,也不再戏弄,终于向其坦诚,“老朽名唤南华,不久前在一山中偶遇一书生,见其仁厚,便赠予一本《太平要术》,本是想助其济世救人之用。可谁知,这书生竟在兄弟鼓动之下,广集教众,意图推翻汉制。老朽觉其失了本心,故而四处寻找有缘之人替老朽拿回此书。前日遇见那楚阙姑娘,化作你的模样,戏弄了一番,岂料她对黄巾之人恨之入骨,戾气太重,故而又寻到此处,见得‘天佑子’,甚为开心,想必汝定不会拒绝,那就一言为定了。你若取回《太平要术》当且自用,不必找老朽还之,只要不干涉朝政、扰乱世间即可。”说完老者就化作一缕青烟被风吹散了。
云涯儿伸手去抓那烟,却只听到有人正呼叫自己名字,再定睛一看,自己竟把手按在了周仓脸上,慌忙收回。周仓甚为疑惑,但并不追究,只是继续说着:“廖方将下令连夜起程,急袭宛城,我在营中
第23章 进发宛城3
难得再遇,云涯儿兴奋得急忙上前询问楚阙近况,谁知却被楚阙一口唾沫啐于脸上,“呸!没想到才几日不见,你还是堕落至此,早知当时就应该一刀杀了你,也不至于留此后患!”
“你说甚么!”周仓见此,急忙威胁,“你的项上人头现在还在我周仓手上攥着,休要中伤云涯儿兄,他岂是你这一介草莽所能侮辱之人”
“哼!”楚阙却是不以为然,冷笑一声,又啐了一口唾沫,“没想到你在这贼众当中还颇有威望,只可惜,如此忠义之人,竟成了贼徒,实乃国之不幸!”
如此厉声冷语,竟把周仓说得有些羞愧,不由得放松了警惕。楚阙趁机将手中火把扔向身后,旋即挣脱,而后欲反身擒那周仓,岂料周仓行动敏捷,不但躲了火把,并且早已又将短刀架于楚阙脖前,另一只手也将楚阙双臂牢牢架于其身后,“女贼休要猖狂!我周仓行的正,坐的端,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自当问心无愧。黄巾之众,数十万计,难保有人目无法纪,可我黄巾领袖,个个都是当世豪杰,怎会为贼”经此番偷袭,周仓反而想通,心中没了分毫动摇,也不敢再大意,死死盯住楚阙,察觉其稍有动作,就用力握紧,令其无力挣扎。
这一切,云涯儿看在眼里,却疼在心里,本是想以她为一介女流为由,劝周仓不要较真,可她偏偏用行动警示了周仓不能有片刻大意,抓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说也奇怪,楚阙来时明明并非一人,这都被周仓挟持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来救,慌忙问及其他兵士,却被告知那伙人早就弃了火把四散而去。没想到竟又是些贪生怕死之辈,这下就连假装追击而趁机掩护楚阙逃走的机会都没有了。
权衡一番之后,云涯儿终于决定告知周仓真相,毕竟性命攸关,自己的面子还是暂且放于一边为好。可他刚张开嘴准备说些什么,却又感觉一口唾沫迎面而来,连忙用手捂脸,差点让其飞入口中。
而那罪魁祸首,见他如此狼狈,却是笑得格外爽朗,“如何姑奶奶的口水滋味。你既已是贼,就早已与我分道扬镳,休要再假仁假义,要杀便杀,权且痛快一些,也不枉你我相识一场。”楚阙一心求死,看上去极为贞烈,却目光如炬,灼得云涯儿脸上生疼,显然只是因对云涯儿过于气氛,而逞的一时口快。
在场之人,包括周仓在内,并无一人打算取楚阙性命,故而除了云涯儿之外,人人都是一头雾水。见云涯儿被如此欺负,却毫不反驳,周仓更是看不下去,不忍又替其出头,“女贼!休要猖狂,以为我真不敢杀你”说罢,为了让自己显得更为凶狠一些,周仓抬起短刀,作出下劈之势,吓得云涯儿急忙伸手去拦,见其没有下手,才又将手缩了回去。
岂料,此举非但没有震慑住楚阙,反而引来她的一阵讥笑,“哼!还当擒我之人是何方英雄,原来也不过是个只会虚张声势的匹夫,你若真心想杀我,又何必拖到此时。今日栽于你手,也算是我此生一大憾事。只可惜没有在临死之前手刃此贼,我于心不甘!”那双眼珠再次望着云涯儿几欲迸出
第五回 进发宛城4
问明了来由,方将摸了一把胡须,却仍是没让周仓进去,尽管气急败坏,周仓也还是没敢惹事,拜别了方将,便朝云涯儿走来。周仓这一走,倒是引来了方将的注意,一眼就望见了正观望着的云涯儿,惊觉之间,并未有所行动,而是转身回了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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