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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光鹜

    “岂有此理,竟说我们来路不明,这分明就是欺生,等有朝一日,我周仓成了将军,定拿你们是问,看还说我来历不明否”周仓一边走着,一边大声嚷嚷,丝毫不顾及身后之人是否听到。

    走到云涯儿跟前之时,才发现云涯儿在此等候,立刻就向其说明了情况,而后话锋一转,“既然已无我们什么事情,不如一同出去查探一番如何云兄。”

    正巧云涯儿心中也有不快打算倾吐,便一口允诺了,可走至远离营帐之处才突然想起自己的苦楚并不能向周仓倾诉,不禁心中更为烦闷。周仓见其面色难看,也跟着叹道:“此时若是有酒,方可解千愁,奈何军中不许饮酒,更遍寻不得,真是可惜。”

    “酒哼,接好了!”一个熟悉的女声突然传来,同时还伴着什么物品飞来之声。周仓慌忙推开云涯儿,却又见飞来之物正是酒坛,便又伸手去接,谁知楚阙早已抢先一步将酒坛拉了回去。

    眼看自己又被戏弄,周仓满脸不甘,却望见楚阙满脸得意,正单脚站立将酒坛置于右掌之上。此刻云涯儿也已反应过来,看见楚阙,心中甚是欢喜,但不敢来迎,原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如何莫不是刚才杀我不成,反悔了”楚阙面上显然并无怒容,却还是故意瞪大双眼,直直盯着云涯儿,令其好不自在,“那你快来杀罢,免得我坏了你为非作歹的好事!”边说还边将项脖露出,将头伸来,好生调皮。

    这才几个时辰未见,楚阙的性情就变化如此之大,着实让云涯儿冷汗直冒,不敢轻举妄动。幸而周仓也不甚机敏,竟老实回答:“女侠莫要见怪!方才周仓冒犯,实属情势所迫,若是早知女侠豪胆,又怎会有此愚蠢之举。”

    “罢了,罢了,若是记恨,我也不会跟你们至此。”楚阙随口一答,便揭了坛帽,仰颈畅饮起来,只是倒得太急,有大半酒从脸庞溢出,粘到衣襟之上。

    见其如此痛快,周仓心中养养,只一个眼神望去,就望见楚阙将酒坛扔来,赶忙接住,也往自己口中倒了一口,并长叹一声,意犹未尽。遂又举坛欲饮,可惜被楚阙再次抢了去,只沾得滴酒。

    二人你来我往,互相争抢酒坛,看得云涯儿颇为揪心,欲语还休,只得感叹技不如人。原来,三人本是差不多年纪,却只有云涯儿未曾饮酒,亦对酒抱有一种欲求之却又不敢碰之情。羡慕之余,又不敢喝那坛中之物,最为令其难受。其脸上之愁,却被楚阙看见,一不留神,让刚抢来之坛滑落于地上碎了,洒得滴酒不剩。

    可惜之余,这声响还把巡逻之人引来,楚阙赶忙遁入黑暗,没了踪影。那巡人走近,看到地上碎片,立刻伸出刀来




第25章 宛城之危1
    云涯不知该如何相劝,索性也不去阻拦,而是替其到帐外观察,以免传了出去,节外生枝。幸好,四周并无他人,加上此处皆为廖化亲信,想必也是与周仓想法相同,不会加害。

    不过既已出来,云涯儿却又不想再回去面对周仓,便在帐口石头上坐下,看起了天上的星星,却不知此时已有人悄悄接近,陪同其一起望着。

    望着望着,云涯儿竟不觉自己已望得入迷,待其回身,已是大军进发之时,人人皆已整装待发,只有自己改毫无准备,仓惶回到营帐,却已不见了周仓。然而事态紧急,也只当周仓是有事要办提前去了,收拾好草草收起东西,跟在了队列后头。

    行至战场,远远就可听到前方喊杀声雷动、战火连天。黄巾军侧猛攻城门,毫无计策,被城楼之上的落石箭雨给打得溃不成军,却依旧英勇奋战,空缺很快就被后续人马填上。

    看着满地的伤兵,云涯儿大为不解,攻城而已,为何要付出如此惨痛代价。幸而廖化并未让大军继续前进,只是在弓箭射程之外等候着。云涯儿便趁机寻找,遍寻军中数十人,直至廖化跟前,却也未见着周仓。廖化见其匆忙,便问其故,云涯儿只好如实相告。听闻周仓竟然临阵脱逃,廖化神色惊慌,大叹,“太过武断矣,若是上面追究起来,这逃兵之罪在所难逃,好在我部兵士皆为某所管辖,不至于祸至其身。”原来周仓真是擅自离去,并未领取任务。

    哪想这谈话间的功夫,张曼成已破开城门,亲自率军冲杀而入。廖化急忙下令追赶,便和裴元绍等人纵马而去。云涯儿所属步军便又缓缓跟随其后,步入城门。

    按理来说,破城之后,城内应有残军继续抵抗才是,可这宛城之中,除了黄巾人马,不说官兵,就连一个百姓都没有见着。只有城楼之上的那群弓手被张曼成的人擒了扔下城去,再无他人。张曼成的部下们却毫不怀疑,直奔民宅而去,搜刮一通才抱着值钱物件出来,个个都挂着笑颜。廖化上前好言相劝,结果被痛骂一记,只得悻悻回到自己军中,控制火势。

    待张曼成的队伍又向前进了一些,突然万箭齐发,将马上之人射到大半,张曼成自己也中了一箭,跌落马来。随即,伴随着一阵喊杀之声,官军从巷中涌出,直取张曼成。

    见来者汹汹,张曼成大喝一声,又跃上马去,急转马头,朝云涯儿这放奔将而来,想必是觉得廖化与裴元绍武力更高,好掩护起逃脱。可是殊不知,一支流箭正向其后背射来,不偏不倚。

    霎时之间,一道黑影从火光中蹿出,一刀劈了那箭,并且嘴中喊道:“渠帅先走,走来断后!”张曼成便回头望去,只见火光照到其身上,印出一张凶狠的侧脸来,那人竟是杜远!

    随后杜远又劈了几箭,便追赶张曼成而去。官军追至一半见黄巾人数众多,也不敢再追,便叫弓箭手远远射箭,不让黄巾上前半步。眼看渠帅都已败走,黄巾之士也没了战意,在廖化一干人等的掩护下,弃了手中之物纷纷退出了城外。而廖化自己却迟迟不肯动身,甚至企图接应伤兵,奈何伤兵皆已倒地不起,立那官军又是如此之近,接应不得。经



第26章 宛城之危2
    楚阙见其狼狈,“噗嗤”一笑,瞬间收了怒容,又变回俏皮模样,“时候也不早了,每次皆如此,也无甚么好玩之处,姑且先原谅你罢。”话音刚落,就突然神色焦虑张望起来,奈何帐中并无一处可以躲藏,只得靠在门口,准备袭击。

    随后,果然有人步入帐中,楚阙高举手腕,正欲朝那来人后颈击下,岂料那人大步朝前迈去,扑了个空。再定睛一看,那人原是周仓。未等楚阙反应过来,周仓自己却已趴倒在地,再仔细观査,其身上竟沾满了血迹,并且不省人事。

    二人顿时懵住,又无人可问,只得将周仓扶到席上,反复查探。原来周仓只是有些擦伤,身上血迹并非出自其身,似乎只是过于劳累,也让二人松了口气。只是楚阙此时完全没了兴致再与云涯儿嬉闹,便匆忙道别,又遁于黑暗。

    送别了楚阙,云涯儿的紧张之情也随之松懈,困意便又立刻涌上心头,倒头便睡了去。

    待到天明,周仓慌忙叫醒云涯儿,甚是焦急,“云兄!我有一事相告,你快快起来!”与昨日愤怒和疲态相比,此时周仓似要冷静许多。云涯儿不知是什么急事,却也不敢怠慢,慌忙爬起,周仓却是拉着其手,直往外奔去,并未细说。

    跑至黄巾大营之外,只见众兵士们又重整旗鼓,完全不顾昨日伤痛,蓄势待发。随后,周仓从腰间掏出一只黄包,“你可知道这是何物”其又将黄包打开,里面放着几件一模一样的配饰。这配饰外形普通,不算好看,似乎只是用来标记之用。云涯儿并未见过,只得摇了摇头,望着周仓。

    只见周仓长叹一声,正欲将配饰放回怀中,一道黑影突然闪出,将那配饰夺走,夺路而逃,二人急忙追去。周仓脚力惊人,自是追得轻松,可云涯儿体力欠佳,不消一会儿,就被远远甩在后面,逐渐看不到前面身影。

    那人选的是偏僻小径,时而可以见到路边长着一棵矮树,越往前走,树木越密,云涯儿心声胆怯,不敢再追。心想那周仓身手也还了得,不必太过担心,反倒是自己如果追去,恐怕还会令其分心,不如早点回去,静候佳音。

    正盘算着自我安慰之法,哪知身后一声巨响,一面城墙居然轰然崩塌。奇怪之处就在于,黄巾军并未使用器械攻打城墙,城墙为何会在此时倒塌更令人奇怪的是,黄巾军此刻正迅速往城墙之处集结,似乎早就接到指令一般。

    看得云涯儿不禁愣了神,却突然感觉有人正骑于自己肩上,慌忙呼喊狂奔,奈何气力不够,一个踉跄扑倒在地。而身上之人却是平稳落于地上,一双熟悉的小鞋现于云涯儿眼前。不等他爬起,那双脚又朝黄巾大营方向蹦去,瞬间没了踪影。

    紧接着,周仓便追赶回来,看到云涯儿趴在地上,急忙询问:“那人刚才是否又折返回来,并偷袭于你”然后将云涯儿搀起,并未再追。

    如此狼狈之态,却又被周仓看到,云涯儿自觉脸上无光,便拍掉身上的尘土,支应道:“我本来是想在此接应你,可谁想得到,那个小偷这么狡猾,趁我不注意,一脚将我踢翻倒就跑了。”并且极力掩盖自己惊慌失足之



第27章 宛城之危3
    前番还洋洋得意的张曼成,见亲兵如此不堪一击,于是大喊一声“废物!”抽出长刀从马背上纵身而下,并一脚踢开正趴于地上瑟瑟发抖的方士,立刀喊道:“又是你这小贼!昨日捉你不得,今日我非取你项上人头,以告慰惨死于乱箭之中弟兄们的在天之灵不可!”随后将刀一横,直奔黑衣人而去。

    一刀未中,又是横劈一刀,来来往往,似是张曼成占了优势,不过张曼成之刀,略显绵柔,若不是黑衣人腿部负伤,动作较之前慢了许多,也不至于让张曼成有机可乘。而后,二人又互相争斗了一二十合,张曼成这边只是空耗体力,黑衣人那边却要顶着伤口渗血之痛与其周旋,开始略显颓势。好在几名亲兵因方才之败,只是远远观望,准备伺机而动,未敢上前。

    而在一旁远远望着二人打斗的云涯儿,早已从黑衣人的身材形象和动作习惯上猜到其身份,心中一阵揪心。这黑衣人明显是杀张曼成心切,才会如此百般纠缠,否则以其身手,早已可以伺机而逃,张曼成也定不会远追。若是能令其放弃目标,自行逃走,也未尝不可。于是云涯儿心生一计,从躲藏之处一跃而出,假装拿了短刀朝张曼成奔去,还不忘于口中大喊:“‘神上使’大人,我来助你!”

    说是相助,却是一通小跑强行插到二人中间将短刀一阵乱挥,妨碍着张曼成和黑衣人的相互攻击,看上去像是以身护主,丝毫不惧那黑衣人,实则是心中早已吃定那黑衣人断不会对自己刀剑相向。

    果不其然,黑衣人几次几乎落于其身上之剑都突然停顿,后被其用短刀拨开,只好改用脚将其踢走。云涯儿却依旧一反平时懦弱之态,又扑上前来,作出誓要保护张曼成之壮。旋即,那几名亲兵见状,也惺惺作态围了过来。黑衣人无可奈何,长叹一声,又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刀扔向张曼成,趁其躲闪之际,便往后纵身跃起一步,转身就朝小路奔了去。

    见其终于逃走,云涯儿大喊一声“贼徒休走!”佯装要装,其实只是害怕被张曼成识破,准备也借机逃走。

    “壮士留步!”

    可这才刚刚迈出一步,就听到从身后传来的张曼成之声,只好停下脚步,又朝张曼成看去,听其所言。

    “那女贼既已跑远,便追不得……”张曼成刚说了半句,就停了下来,注意力全都放到了云涯儿脸上,两条眉毛也是越挤越拢。

    莫不是被认出来了云涯儿心中一紧,连忙将头低下,并且故意眯起眼睛、歪咧下唇,深怕身份败露又被张曼成捉回去。幸而张曼成只是本欲有心提拔,见其面生,才犹豫不决,遂问道:“你是否并非我部之人”

    以为自己已经露馅的云涯儿,料想自己再瞒也是无济于事,干脆答道:“禀告‘神上使’,我是荆州部廖化手下的一名步刀手。刚才路过这里,见‘神上使’有难,这才出手相助,如有冒犯,还请‘神上使’不要放在心上。”回答完后,还不忘故意侧身过去,尽量不让张曼成看到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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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宛城之危4
    奈何云涯儿并不懂应急处理之法,也不知如何帮她解毒,但又觉得如此将楚阙掺扶着,自己则只能眼珠子打转干瞪眼也不是个办法,便伸出手来试图将其抱起。谁知刚将手放到楚阙腘窝处,自己左肩就被掐得生疼,只好迅速将手收回,急切说道:“你还好吗”然后就看到楚阙艰难地点点头,虽然其脸上蒙有黑布并不能知晓表情,但却也可以看得出她其实并无甚气力,那回应自然也不足以相信。

    此番同时令其想起自己也是羸弱之人,臂力更是一般,若是企图抱起楚阙四处奔走,显然也不切实际,即便楚阙并不算高大健壮。依现在形势来看,或许采用背姿更为稳妥一些。决定之后,云涯儿便也顾不得楚阙是否同意,迅速挪到其身前蹲下,勾起她的双腿就立刻站立,若不是其及时伸出手臂掐住云涯儿颈部,差点整个人都仰翻下去。

    待云涯儿完全站稳,楚阙已改用手臂死死勒住云涯儿脖子。尽管呼吸都有些困难,云涯儿却并未松手,艰难向前迈出一步,心中反而庆幸楚阙尚有力气抓紧自己,否则自己还真无把握能将其背到安全之处。又往前走了几步,楚阙终于还是心软,将手臂放松了一些,却艰难地维持在一只手勾住云涯儿脑袋,另一只手撑于其背的奇怪姿势。

    这趟路途,比平时要难走得多,不过幸好背上的楚阙不时在自己肩上拍打,一来可以确定其依然清醒,二来为自己指引着前进的方向,不至于身至险地。

    行了一阵,终于望见一处树旁摆放着一些器具,只是看不着一个人人影。在楚阙的指示下,云涯儿走到树旁将其放下,还来不及伸展筋骨,一把利刃就突然横于项间,只得急忙将双手举起,辩解道:“我没有恶意,你们应该是楚阙的同伴吧她中毒了,你们倒是快先救她啊!”然后便将视线转移到楚阙身上,企盼其能为自己开脱。

    谁知这一路上楚阙为了维持那奇怪的姿势以及给云涯儿指路,已经用尽了力气,才刚被云涯儿放下,就因松懈而晕了过去。况且云涯儿黄巾打扮,身后乡勇自然不敢相信其一面之辞,只是叫了其中一人前往查看楚阙状况,其他人依旧戒备。

    只见那人揭了楚阙面巾,一张铁青之脸夹着乌紫之唇便浮现于眼前,与平日所见楚阙之貌简直判若两人。那接巾之人也是惊得抖落了手中之巾,匆忙转身来报,“看来她确已身中剧毒,这该如何是好”

    持刀之人闻之,亦惊恐道:“若是能知其所中何毒,尚且还能寻一寻解药,可是你我当中并无擅用毒解毒之人,若是枉用解药,只恐非但不能救其,反而害其早殁,那该如何向韩伍长交待”紧张之余,其似是想起什么,用刀敲击云涯儿肩膀问道:“楚阙脸上蒙有黑巾,你又是如何知其身份的,难不成是你谋害其”

    尽管此玩笑并不好笑,云涯儿却还是故意仰天狂笑,“看来楚阙三番五次只身犯险,跟有你们这样的猪队友脱不了干系。”他也不管什么刀不刀的,直接用左手中指弹向刀身,看到那持刀人依旧呆立,才继续说道:“我要是要害她,还需要辛辛苦苦把她背回来吗结果搞了半天,你们告诉我救不了她,那我还不如把她背回



第29章 宛城之危5
    刚入城中,便可看到满是黄巾兵士,正四处掠夺,所幸未有百姓滞留。云涯儿一边小心隐藏,一边观察周遭,别说落单之马,就是鸡鸭也被那群无赖紧紧抱着,恐是没有希望。只是这迫在眉睫之事,又岂能这样轻易放弃了,一想到楚阙危在旦夕,云涯儿就心疼不已,无论如何,就是抢也得抢匹马来。于是悄悄摸入一条窄巷中,埋伏着那可能到来的落单之人。

    守了半晌,也等不着一个冤大头,心中不免焦急。本来盗马之事就是为了尽早将楚阙送回乡勇营中,此刻自己却已耽误了如此之久,若是真的出了什么差池,自己该如何交待

    最终,云涯儿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提了短刀,从巷里跑出,一见有马之人,便追赶上去。等追至其后,还没来得及喊出打劫之语,就发现那马上之人竟是杜远,难得鼓起的勇气瞬间泄了,只能在心中暗暗埋怨为何黄巾军服装如此统一。

    本以为仇人相见,对方定不会绕了自己,可那杜远望其样子,却极为不屑,“被我诬为细作,竟还能成为我黄巾之人,看来你也有些本事。”其后将头扭去,又扔下句“我不是甚么小气之人,你若不再妨我,自然也不会挡你仕途。”旋即,杜远便扬鞭拍马朝深处奔去。

    云涯儿万万料想不到,杜远此刻因破城有功,深受张曼成器重,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况且其身在行伍,死伤之事时有发生,对云涯儿之事自然也并未挂在心上。不过既然杜远都不追究,云涯儿自是更加不必追究,至于是否复仇,还是交给楚阙自己来决定更为妥当。

    想到这里,便又焦虑起来,只得再向四周张望,可黄巾兵士依旧三三两两,而自己连一个都打不过,这样更是没有机会。着急之时,忽见一人只凭着双腿就如骑马一般飞速朝方才杜远前往之处跑去。而这黄巾之中,有此等脚力之人,不用猜便也知道定是周仓,若是能骗其帮自己取得一马,问题自然迎刃而解。云涯儿自信自己与周仓交情,不再多想,便跟了上去。

    跟至一大宅外,就不见了周仓踪影,云涯儿只得在原地感叹周仓速度之快,却不想身后突然蹿出一人来,将其挟入两屋之间的间隙之内。而后不等其挣扎,那人便已将手松开,他回身望去,原来是周仓,故而惊讶地指向前方问道:“你不是往那边跑去了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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