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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光鹜

    事已至此,思来此人比己想象之中更为防备,大概一时半会也是难以说服。且此刻已又失其音讯,这般即便想要争取自也不得,似乎先行前往许县一趟,探清神医下落,待此事稍作缓和再来更为妥当,旋即坐回车板之上,欲驱马离去。

    忽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云涯儿还未反应过来便己拔剑将那网从中劈断。紧接朝四周望去,方才毛贼又折返回来,只是牵网之人观得云涯儿如此敏锐,已是惊得瞠目结舌,不敢上前。旋即传来一声“诸位莫怕,他只不过一人,而




第257章 进退维谷2
    按理来说,如此天气本来只穿单衣蔽体足矣,但此躯体自己亦只沐浴之时才可得见,平日的确是有除上衣外物遮挡才是。左思右想,终是忆起自己宝甲从不离身,怎才不过换人照料几日,就已不见其踪继而试探询问:“你今日怎只穿一件上衣,内里之物怎未穿来”

    那蔡全显然未有明白云涯儿之意,只木然答道:“近来天热,稍多动之便汗流浃背,若非不着衣物易招虫叮,只怕此件也难着于身上,又怎会再多穿一件”随即又极力撇头望来,“倒是阁下方才活动半天,那汗已沁湿衣袖,却仍不解衣透风凉快凉快,才真令人不解。”

    其这般倒是镇定些许,还敢反问。只云涯儿以此身时,因忧露馅,而捂严惯了,本也不觉,经其一说,倒真觉热来。然而实非不想解之,乃是万不得已,旋即也朝身上望去,于心中感慨一声,便又斥道:“胡说,我等行侠之人,自当注重仪表,若如你这匪贼一般,成何体统!”而强行狡辩。

    这般惊得蔡全身颤抖,慌忙致歉:“怪小人不识好歹,看低了英雄。”而又立即将那话锋一转,“只是既英雄已然脱困,还请英雄高抬贵手,莫要再与小人计较,就此放小人一条生路,令小人自去罢!”不忘求饶。

    其言虽有些道理,然而云涯儿此行之来,本就为其,难得遇其自送上门来,又怎会轻易放走。思来稍有缓和其便放肆,仍需立威,改而怒目瞪去,厉声问道:“如此笑话,亏你想得出来,你且好生看清楚,可曾认得于我!”随之将其翻过面来,踩住其腿,逼其观之。

    但那蔡全左边看来右边看去,深怕不够仔细又惹云涯儿不悦,却仍未看出些许印象,欲作摇头而又不敢摇之,只与云涯儿四目相对,听候发落。观得如此,云涯儿自知其真一无所知,思来于此僵持也不是办法,不如先行带回,再慢慢唤醒。继而懒再多言,直提蔡全胳膊,将之推至车顶沿边。

    还未来得及挟其落到车板,其却以为云涯儿欲行谋害,顿时慌忙求饶,声带哭腔。见得自己身躯如此狼狈,云涯儿甚至比那蔡全更为羞愧,也不知往日自己是否亦行过此事,至少下定决心往后决计再也不露此相。

    正欲安抚,顿觉身后异响,不由自主避开身来,便见一箭擦肩而过,若是再晚半拍,只怕那箭已扎入右肩。霎时震惊不已,怎才刚刚走脱,便又遇得危险疑惑之间,云涯儿只得撇下蔡全,转身去望。然而后方空无一人,就连半点踪迹也不能寻得,想必自是仍伏暗处,只等自己再露破绽。

    好在云涯儿尚懂令马自行之法,一边小心提防,一边蹲下身去唤马走脱。本以为只消紧张片刻,待走远些许即可摆脱,却是未曾想得不过行之几步,那马便长啸一声止住脚步,无论云涯儿如何再唤也不愿继续前行。疑惑之余,云涯儿只得抽闲往马下撇去一眼,只见数枚略带火星之竹正落马前,此物与先前拦路抢劫之匪所用极为相似。虽说料得其必来追,却是不想竟如此迅速,且还早已抢至前头。

     



第258章 进退维谷3
    “一派胡言!”那人听了诡辩,更是恼怒,继而又走几步,直接骂开,“主公昨日便已被你这恶贼掳去,我等四处查探,才于此处追踪得其下落,其又怎会自行跳上车来此话暂且不提,你但说之,是放是拒,莫再多言。”极为强势。

    听其此说,云涯儿反倒迷糊起来,那蔡全明是在己眼前冒出,而后又跳上车来,此事并未有半点捏造。况且怎的观之,这蔡全也似先前群匪一伙,怎还成了昨日便被掳来越发思之,越觉对方有心加害而随意捏造理由,纵使己有百口,定也难以辩清。

    毕竟对方人多势众,此绝非争锋之时,反正一时半会也难换回己身,倒不如先行服软,保全性命更为重要,待谋得时机,再作打算。遂又朝那边黄巾答道:“你等主公就在车顶,你且唤之一声,看其是否答应,若是答应,自去相救,我必不阻拦。”以谋信任,伺机而逃。

    那边之人听了,斟酌再三,又与身旁弟兄商讨,终觉可行,便冲车顶喊之一声,结果蔡全并不答应。如此一来,包括云涯儿在内,众人皆甚为尴尬,如此台阶亦是想下不得。那人只得硬着头皮又再喊几声,蔡全仍是不答,使得云涯儿不得不警觉,莫非此些之人真是骗己,但其要抓蔡全又有何用

    疑惑之时,那边几番喊叫下来,早已心急如焚,也不再忌惮云涯儿,直接冲上去往车上翻。云涯儿避开其后,见其确无杀意,便并再阻,且亦想一探究竟。哪知忽望一箭射来,直直钉在车框之上,幸而闪躲及时,才未中之。顿时心想此些之人果然言而无信,而朝射箭之人望去,只见那人一副惊慌失措正举弓查看,旋即谎言道歉,原来那人不过一时手抖,才令箭飞来,观之确实无心。

    若照以往,或是楚阙脾性,管他有心无心,追究便是。奈何对方人多,且终归是云涯儿,便选忍气吞声,故作大度不予追究。才将将收心,却又望一箭从头侧飞过,若非弓手箭术不佳,只怕并非射中前方之人,而是早已钉在头上。

    如此之事,无论如何也不能令云涯儿再信是那无心之失,顿时警觉翻至车内,落至车板一瞬,果然数箭飞来,皆钉车上。本以为此些之人定当撕破脸皮急攻而上,哪知从帘缝望去,众人极为慌张,大多夺路而逃,剩下几人也只是为救护中箭之人,亦无战意。

    旋即只听先前那人落地之声,紧随便是蔡全狂笑,“只凭你等,便想赚我回去未免太小看我矣!”而后众人更是尖叫而逃,云涯儿立觉蹊跷,直出车外查看。

    只见地上那人已全不动弹,而车顶之上,蔡全表情却是极为瘆人,手上之缚亦已解开,重新将衣披回身上。想来自己往日虽难见己脸,但决计从未显露如此之态,更是大惊不已。

    于此之时,蔡全仍在自言自语,“多亏你等,我才重新醒来,本来不应这般答谢,奈何实无好物相赠,只好亲手给之如此见面之礼,你等且好好受之,莫嫌礼轻。”笑罢,又朝云涯儿望来,“楚……不,廖方将,可是别来无恙自上次被你寻得时机将我打至元气大伤以来,似乎



第259章 进退维谷4
    奔行许久,身后声响总算未再传来,猜想似已摆脱追赶。但云涯儿仍旧不敢掉以轻心,而令马自行奔走,自己则靠近车后试图从那缝中查看。然透之望去,满眼皆是箭矢,完全无法观得后方状况,只得就此作罢。只得想来既然再无声响,自应已得安全,遂又再移至车前,握绳催马。

    随之马乏,车已愈渐缓慢,云涯儿心中所想却愈来愈多。虽说不知许县多大、有无抵抗之力,但即使那贼已不敢追,自己车马携带如此之多箭矢,只怕也是难以入内。万一惊动官兵,反而惹祸上身,更是得不偿失,看来必须先将箭矢清理干净、掩盖伤处,再作打算才是,于是改而离了大道,驱马寻林。

    又再辗转一阵,终是望得前方有一小林,观那树虽不高,零星稀松,但藏一车已是有余,不能掩藏大军,反而更为有利,至少无需担忧林中又有埋伏,继而放心驱车入内。驶至深处,为防意外,车刚一停稳,云涯儿便弃车骤出,寻至一树攀爬其上,掩藏身形。候之片刻,见四周仍无动静,才是又再仔细确认几番而跃下树去,将车上之箭一一拔下从中折断,而弃于地上。

    说来也怪,此箭有矢无羽、头重脚轻,竟还能在极远之处平射而来,常人绝无如此力道,似是有何物辅之。但兵器毕竟乃是敌人所使,云涯儿亦对比一窍不通,看得之前,难下定论,便也懒再细思。

    取完箭矢,又再拿剑敲平车框凸出之处,实在难以抚平者,便将之削去,再而以土蹭之,伪装陈旧之貌。待到处理完毕,云涯儿围于马车转之一圈,仔细查看,确认已不能看出中箭迹象,才安然坐回车板。牵绳正欲驱马,却见一手从身侧伸来,立即惊跃下车,思得方才明是小心确认车中并无他人,此人到底是如何蒙混掩藏,令己毫无察觉不由按剑观之。

    只见那手衣着黄袖,肌肤细腻白皙,手指纤细,不似男子之手。但思倘若是一女子,云涯儿反而更为惊恐,毕竟寻常女子哪有如此能耐。即便楚阙这般,自己数年以来也只见得一个,但其如今为己所附,自不是其,更不可能有此巧合,再遇得一。

    这般望之一阵,那手似觉不妥,而慌忙收回,云涯儿便趁此之时,大喝一声“休要作怪!”而将帘掀开,结果却是未有望得一人。为免眼花,云涯儿极力克制惊恐而又定睛再望几遍,车中莫说有那人影,就是声响鼻息也不能感知半点,不由冷汗直冒,思起迷信事来。随后小心摸入车内,查看内里是否有何机关,然而除了郭嘉往日放置之物外,并未多有何物。况且此车亦只这般大小,哪又会有足以藏下一人之暗格,自然除了疑惑,一无所获。

    然而惊异纵是惊异,却也不能就此过多停留,观来确实无甚危险,云涯儿只得强忍惧意而又返身抓起缰绳。哪知那手又再伸来,但只轻抚云涯儿脸侧,绝非袭击,更似嬉闹。因是如此,云涯儿胆子稍大了些,便趁其收回之前便往车内钻去,本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正戏弄于己,哪知却连同那手一齐滚下坡去。

    说来也怪,这般滚动许久,身上



第260章 进退维谷5
    然而虽是说来轻巧,但每每如此,楚阙便会失去记忆,所遭损害亦非同小可,如未至万不得已之时,自也不能轻易落至这般田地。况且撇开此事不谈,往日入了梦境,总有异样令己返回,可是此刻停留已有一阵,四周依旧安静祥和,却又空无一物,加之楚阙迟迟不肯醒来,实不知还有何破解之法。

    而后左望右观,欲往前探,却又不好将楚阙扔于原地,寻得乏了,索性就此躺下与楚阙并排望那天上之物,并与其说些琐碎之事。不管其是否听见,只因近来假扮楚阙多日,心中已藏太多不能与他人倾诉之言,难得遇此大好之机,不吐不快。自被孩童所擒一直说至遇得郭嘉,忽然听得身旁一声讥笑,但云涯儿正于兴头,未觉有何不妥,仍旧苦诉,“你莫笑我,那郭嘉实比女子更难猜透,我与其无冤无仇,也不知为何非要算计于我……”

    随即又是一清脆笑声,云涯儿终有察觉,慌忙侧脸望去,然身旁之人仍闭眼安睡。继而疑惑万分,不免以为是己太过思念而生了幻听,便又转头望回天上,轻拍双颊,感叹而言,“当年我若不逞口舌之快入那黄巾,只怕如今也不会遇得此些麻烦。然我之事,自可当是环游一番,添些经历尚也还好,却不想将你牵连至此,实乃愧疚万分,却又难以弥补……就怕你事未了,而忽得归去之法,我又怎能安心弃你去之”作此肺腑之言,亦是恳切万般实无他想,毕竟当了几年背信弃义之徒,如何也不想再负了楚阙。

    哪知这回那边的确不再讥笑了,却是疑问传来“你当真是此想法”这一问,仍未令云涯儿会悟,只当为己心头自问,又再叹之一声,如实相答以表坚定。得此答复,那声又来,“你既真有此想,安生过活便是,无需顾及太多。”

    听得此慰,云涯儿才是察觉有所不对,虽说己素来不愿背负何责,但此时不过心中之想,又何必自欺欺人,思来此话绝非己想,而又猛朝那边望去,但其眼仍未睁开,口亦未动。如此更令云涯儿不解,莫非真是己心中所思,而假借楚阙之声暗示过来若真如此,自己倒确实为应当遭人唾弃。

    为免被那言语动摇,云涯儿又再站起身来,盯于楚阙深思,即便自己真是这等无耻之徒,也决计不可将此之道用于楚阙身上……思之一阵,不知为何忽觉此确为楚阙心中之想,不禁鬼使神差探下身去轻抚楚阙脸颊,望得于其嘴唇微微一颤,还未听得其言,便又顿觉其似朝己抱来。还未来及弄清是否为己臆想,眼前已是晕天黑地,手脚渐渐没了知觉。

    漆黑之中,眼前往日种种浮过,是己与楚阙共同经历之事,然而各人皆在其中,却是单单少了自己,也不知与上次未有楚阙之时有何联系。若说此乃寻常回忆,不能得见自己倒也极为正常,然而有些场景,分明是己与他人并排而站,景中却独独只有那人,就连自己身体亦不能见得。

    此若是梦,倒也是那古怪恶梦,不作也罢。因而云涯儿奋力集中心绪,倒真强行挣扎醒来,眼前之景,



第261章 化险为夷1
    此言一出,立即将那士口激怒,口中不知又再说些什么,提刀劈来。幸而云涯儿亦有防备,躲闪两下便也拔出剑来,与之对敌。

    斗之数合,却是发现士口所使,皆是自己平日所用以刀代剑之招,应对起来极为自如。但游刃有余之间,又觉不对,此招明是己从徐福之处学来自行改之。天底之下,只怕就连徐福也不能尽皆模仿,怎这士口用之起来如此连贯再而思来,此招破绽百出,不过能斗些小贼罢了,即便士口有闲偷学,自也决计不会择此招学。并且如何看来,士口使出此招亦绝非故意为之,更似自己往日那般情急之中乱打一气,不由心头一紧,莫非这士口……

    想至此处,因有分神,士口已趁机将刀直刺心口,云涯儿立即奋力挑之,却只令其刀稍稍偏移,并不能避开要害。眼看刀将刺入,云涯儿只得顺势躬下腿去,却是站之不稳,而倒于地上。士口立又乘机跃起,以刀反执直捅下来,观其势头倒是毫无怜惜楚阙之意,更似真要将云涯儿置于死地。

    危急之中,想来这士口往日不过只是动动嘴皮,也未真直接加害,如今遇得此事,倒是有如深仇大恨了,也不知其为何如此执着。只是即便躺于地上并非楚阙之身,云涯儿自也决计不愿赴死,见还有空隙,便朝其腹上一脚踹去。然这一脚有效自是极为有效,但却使士口重心不稳而倒将下来,刀尖仍指胸口。

    这般千钧一发,因腿未收回,已是无计可施,只得万分祈求士口能收回其刀,而辅以手挡胸前。却是见得士口与己做出同样动作,但刀仍握手中,且刃亦朝己,远未得安全。只得又再集中注意,最后一搏,而将手中之剑朝头顶扔出。士口果真也作甩刀动作,但因时间紧迫,并未来及扔出,已是扑在云涯儿臂上,好在其手高举,已无威胁。

    旋即一把将之推开,又再飞去将剑拾起,欲再迎战,但那士口仰于地上一动未动,眼亦合之,似已不省人事。未想其方才还大言不惭,却仍是这般不堪一击,不过栽倒而已,便已吓晕过去,也不知如此之人,到底该如何谋得天下。

    再而观之,其额上伤口已裂开许多,正沁血来。也不知是感同身受,还是确实己亦负伤,只这般望之,便已觉额上疼痛,不由伸手摸之,但己额确实无伤。随后小心靠近其侧,轻点其臂,如此感觉,果真如己臂被点一般。如此诡异之事,云涯儿倒还真是头次见得,早已混乱不堪,不知地上那个还是正动这个,才是自己。

    不过话又说回,不管是否有那士口作怪,那负伤之身本就为己身,总也不能任凭这般流血不止。于是又于身上中好生翻找,并未找得止血之药,思得楚阙平日皆是轻装简行,并不爱带那繁琐之物,而己走时匆忙,亦忘备之,哪有药可用。再观那额,此番静来,似已止渗,倒可就此维持,待其结痂,唯一怕处,便是士口复醒,又再乱动。继而缓缓将之拖至车中,褪其衣物将那手脚捆于一处,思先寻村落,而后再作处理。

    驱车一阵,好巧不巧,本来欲寻安全之所为己治伤,偏偏此时又与先前掳走郭嘉之人撞个正



第262章 化险为夷2
    见得这般情形,云涯儿猜想只怕即便跪地求饶,也是非战不可,无奈之下只得将剑抽出招架,以作对敌。哪知此举反让对方更为震怒,纷纷而言所料果真。好在众人声势浩大,却无敢为人先者,随意摆动几剑,对方边急退数步,深怕负伤。即便如此,云涯儿实无与之在此周旋空耗功夫之闲心,便又大喊一声,“诸位且慢!张某并无恶意,还望诸位高抬贵手,放我离去罢。”随即将剑收回,以示诚意。

    岂料想其中一胆大之人以为寻得破绽,趁机砍来,云涯儿因是手刚收回,难做抵挡,只好急退避开。与此同时,却是见得一箭将那人穿心而过,致其瞬间倒于地上不得动弹。在场之人,无不惊恐万分,而朝箭来方向望去,结果空无一物。瞥得那箭无羽,云涯儿便知此绝非前来助己之人。

    可那匪并不知晓,见得同伴倒地,早已嗔目龇牙,个个一副恨不得将云涯儿活剥生吞之貌,顷刻之间,不等辩解,尽皆收了顾忌,一齐奋力杀来。云涯儿勉强招架住左边,而无法顾及右侧,只得且战且退,最后贴至马车之上,已是退无可退。正思佯攻一记谋取出路,却又望数箭飞来,箭箭将那匪徒穿心而过,倒比先前追击己时精准百倍,看得云涯儿目瞪口呆。

    虽说此些之人本非善类,葬身于此也算罪有应得,但即使往日置身战场之上,云涯儿亦从未见得如此只为置人于死地,而绝非用以阻退敌军之狠毒箭法。如今望来众人遭此毒手,不免又起恻隐之心,也不知哪根筋错,竟奋勇上前,替众人斩断袭来之矢。

    然敌在暗处,难以发现踪迹自是不说,其箭竟亦源源不断,这般望去,已是连成一线。不由思来,倘若顺箭前去,不也可寻得源头将那射箭之人拿下经得前番所见,早已冲昏头脑,而真顺之斩去,却是忘作深思己有几多斤两,是否能与之匹敌。

    随之愈近,箭矢愈是密集,才是得以冷静些许,想此未免太过蹊跷,即便真有千军万马汇集一处将箭射来,也绝不可能仅有一人之宽、范围不过巴掌之大。但若只一人射之,此箭接连不断,即便那人天生神力能胜此任,其之手边又怎会有如此多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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