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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光鹜

    经其提醒这才猛然想起还有此事,不由又再摸至胸前硬物,佯装恍然大悟之状,“啊啊!我还着你裙,此裙平日穿之嬉闹也罢,长久着之甚为不便,今日未能胜过徐晃多半也因受此所累,快快寻个隐蔽之处你我换回!”

    这随口扯之理由倒也算符己性,可那徐晃偏不识相应声附和,致使这边更觉自己强词夺理。不过本就意不在此,自懒再作斥责,立催徐晃引路入营寻帐得歇。

    查毕帐外可作藏身窥视各处以后,便立封严帐口,再拉风铃立于正中,面对于其小心翼翼褪去外裙,取出胸口镖套内物。

    乍一看之,不过乃为缠有细线之竹片,好奇顿时失了大半,觉也不过如此。

    但观风铃双目早已瞪得硕圆,视线一刻也不愿从竹片之上移开,并随己晃竹片而动。骤想莫非是何自己未曾见过之稀奇宝贝,又再握于手中把玩几番。

    将之翻转以后,才是




第517章 揭竿四起1
    “……因那昏君宠幸奸佞、骄奢淫逸、荒废朝政,朝堂之上更是忙于争权夺利,如今天下大势已向我黄巾倾斜。

    “虽闻新有政令改刺史为州牧,各州官军无需再响应朝廷即可与我等为战。然亦如此,州牧之间各怀鬼胎、貌合神离,他人遭难定不出手,我等大可各个击破,实乃天助我也!”

    望那台上方士正手舞足蹈侃侃而谈,思己往日痛恨黄巾之祸至极,如今竟与此众为伍,楚阙仍觉大梦初醒一般。

    最终打动于己之由,倒并非杨奉军中确实皆为贫苦百姓,也非部分官宦危害百姓远胜匪祸。

    而因此军当中竟不排斥女将,尤其以那徐晃为首之众,从始至终皆未因这边乃为女子而轻视,亦无半点不敬。相待之礼与男子无异,不轻不重,无需再千方百计隐瞒性别,颇为自在。

    如此遭遇,哪怕当年乡勇之时也未有过,众虽待己和善,但终归乃因自己身份所致。且其人始终将己当妹呵护,宠溺有甚而约束不足,致使落得个刁蛮任性之脾性。

    留于徐晃部中,更是仿佛见得所期盛世已来:无论伯长兵卒,相遇之时,除显长官必要威风,皆如侠士相会,无甚拘束,己这唯一女子置身其中也几忘男女有别。

    短短数日遭遇,便已令这边大有信心,认定此众必能将此之风推行天下,永享太平。从而改了主意,以镜月请求多留几日整理这忽然涌回之忆,变为接受杨奉之邀,暂留军中行伍长之事。

    话又说回,经这几日适应,脑中那些惊险奇妙之事倒也不再难接受。唯独其中化为男子之忆仍旧有如噩梦一般,几近怀疑自己真为男子,但除能换来镜月怪异目光之外,实在无法再找他人确认,只得草草敷衍就此作罢。

    纵撇此并不影响经历之事不谈,却仍旧对镜月所提之事朦朦胧胧,尤其对那“主公”全无印象。好在有其代为“圣女”之质,且杨奉军中待其甚厚,这边倒可安心圆那女兵之梦。唯一不足之处,便是己非将军,无法时刻见得“圣女”。

    待到心中万千思绪已罢,台上方士似也将话说罢,众人始散开来。

    原本这边对此笼络人心之举极为反感,不过见得徐晃之众对此不以为意,并告知此法更易集结兵士。思为迫不得已之举,且也并无多大危害,遂勉强默许,一同来听。

    此番听罢,只觉纵然其人言语夸张,所言倒也大多非虚,如此权当方略来听,似也可行。

    万没想到之是,行至离帐尚有百步之距时,只见一人正立道中招手唤来“徐伍长!”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为镜月。

    难得见这营中唯一熟识之人,自是欣喜非常,三步两步近至其前问道:“圣女你怎来此”

    “欸~”其一听之,立即瘪嘴摆手,“徐伍长你又见外,为何几日之内便已如此生分,还是唤我名罢!”

    “这……大庭广众之下……”

    “甚么大庭广众,不是说好为防不轨之人探得消息,不再当众暴我身份么,莫非……徐伍长你真想被我责罚”

    为难之中,被镜月嬉笑接去话茬,并多眨来几眼,这才心领神会,赶忙改口,“那风、风铃你今日此来,是否还有他事相告”

    “那是自然!否则我哪能说动此些刻板守卫带我来此!”一言肯定,



第518章 揭竿四起2
    踱出帐外瞥见军中士卒,这才猛然察觉此举是否太过张狂,毕竟自己所期盛世并未真来,万一惹那杨奉恼怒,往后岂有安生

    可事已至此,自也不愿返回圆说,索性懒思后果,权当其人有求于己不敢造次,仍望操练之处而去。

    “阿姊!”

    刚迈两步,忽听身后轻柔呼唤飘来,虽整个心皆已软,但思镜月竟又为杨奉来当说客,顿时大失所望,回身瞪之,“圣女不早些返回歇息,来追我这伍长做甚!”

    “我……”

    而见这边反应,镜月伸出之手立缩身前,似也将欲说之言吞回腹中,仅剩惊恐相望。

    观其显这楚楚可怜之貌,纵有万般埋怨又怎再好意思说出口来,只得强收不满,侧头再问,“你有何事尽快说罢,我还要往操练,难多耽搁。”

    “是!”

    其立急促答应一声,虽未瞥见其容,倒也不难猜其深怕怠慢,言语紧随而来,“方才阿姊离去匆忙,杨将军忘作告知,故我来追……”

    说至一半,其又停顿,不知何故骤转话茬,“我军已在此整顿几日,不可再作耽搁,明日便要进发。而徐晃都尉乃为前部,应先于大军动身,因此阿姊无法再留其部行伍长事,需……”

    “甚么!”

    得知此些,终未忍住惊讶,一言喊出将其打断。先前只觉杨奉此举怪异,倒也未想那些,结果竟乃因此事才借机提拔。

    这拒其好意事小,不能再得那般融洽却已成定局,那己此举除空得罪于其外,又有何意

    沉默当中细细再思,先前似乎并未听得众人提及于此半句,怎的看来也非早已定下之事。若说此为机密不便透露,那又为何告知镜月这并不带兵之人,更使其透露于己

    照此推想,此倒更似杨奉为诱己反悔故意为之,纵调往他处重当兵卒又怎会令其如愿。只比起此斗气小事,镜月与人串通骗己之举自更使人心伤。

    于是叹之一声向其走去,不问长官有何安排,直作诘问:“为何你会知晓此些纵你圣女地位甚高,理应知晓,可为何是由你前来告知于我,而非我长官此中原委若不说明,恕我再难留于此处,还望圣女好自为之!”

    本来不过随口几句气言,此番性子平日也未少耍,实未当真,却未想得竟真将镜月吓住。只见其瞳于眼眶当中左摆又动一刻不停,含糊其辞亦未表意。

    “这、这……”如此犹豫一阵,终肯定睛小声道来,“此事不宜在此言说,阿姊可否先随我回帐,再听详尽。”

    纵其神秘可疑,终归远不至于害己,既有难处,自也不愿逼迫太紧,遂而应承其请,匆匆赶往。

    一入帐内,其便左顾右盼惊慌有甚,似在防备他人,又似仅为平复心绪。张望一会儿,才终静下心来,凑至耳侧细声相告:“其实那杨……”

    听罢其言,顿时恍然大悟,不禁冷笑叹之,“哼!难怪那杨奉待我虚情假意,原来早知此事。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早些告知,我领你离去便是!害我以为此军真如我所愿,众皆平等。”

    话止即扯镜月手腕,欲带其就此脱逃。却未想到因力不大竟被猛然挣脱,还未来及质疑,即见其已泪眼婆娑。

    “阿姊欲去,我自不敢拦,但可否仍留我于此处假扮为你,莫逼我去”

    听其所言,简直不愿信此出自其口,印象当中此女不过呆傻些许,绝非贪慕虚荣之人,顿时失望犹甚,厉声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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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揭竿四起3
    然这猜忌既生,又怎轻消,纵仅最后一日,也难煎熬,越望徐晃越觉此人比那杨奉更要令人生厌,但因其为长官且未巴结不敢造次。

    待到一卒凑至其侧耳语一番,稍思片刻果往这边步来。

    望其渐近,心中早连呛声之辞也己酝酿,随时待答。其却忽然转过身去再与那来卒攀谈,隐约可听其声。

    “……此事我还有些许不明需请示将军,烦劳阁下……”言罢即随之离去,使这边提至嗓眼话语未能道出,憋得甚慌。

    片刻之后,其再返回近前倒无片刻迟疑,直接问道:“大军明日将发,徐伍长非我直属之部,按理来说还需留于中军听候调遣。但在下极为敬佩阁下之义,实不愿就此分别,不知徐伍长可否随我一同为那前部”

    其言出乎所料,倒致这边有些措手不及。若无方才之故,自会一口答应,然此刻不仅已觉呆于何处皆无二致,更有些许盘算,又怎会再愿替厌恶之人出生入死

    可再而想之,自己前番已拒杨奉之邀,徐晃此去必也与其通气,若两头皆拒,更显自己蛮不讲理不说,往后还怎留营中打探那“主公”之事

    盘算一二,为防惹得杨奉生疑,也只得就此一口答之,“在下既有幸得都尉赏识,如此好意又怎好拒自当听候调遣!”

    此言一出立引徐晃赞叹有加,随即匆忙前往通报,几遭下来,倒真将己仍留其部当中。只是虽为伍长,却未辖一人,实与兵丁无异。

    整装待发之际,记起此去在外难与中军汇合,不由又再忧起镜月来。不过转念一想,思己身份本来也难与其见上一面,倒不如趁机立些功劳,名正言顺让那杨奉为己升职。

    到时再作接近,既不会惹人生疑,也更轻巧,反倒才未当前最为妥当之策。故而勉强安下心来,随军进发。

    凭借前番打听可知,杨奉大军虽驻西河,实离太原未有多远,再往北去,便已无友军可作接应,徐晃所属前部此举几近孤军深入、风险极大。

    河边倒也并非畏惧官军骁勇而反悔此行,只觉下令之人太过无谋,将这最为精锐之部用作先锋,万一中得敌计难脱,凭那中军又怎救援

    此全靠气势取胜之战法,即便今日侥幸挺近太原,迟早也会至那强弩之末。镜月留于其中实在不太令人放心,所幸自己并未赌气离去,尚还可保其一阵,

    进军一阵,忽见众人脚步陆续止住,不得不收了盘算,而往队守望去,那领军之将倒真在与人谈论何话。待那边说罢,即传令各人摆好守势严阵以待。

    临战之际有此谨慎本算寻常,可望远方既无尘土飞散又无声响传来,如此之距离便先戒严,未免小题大做,仍叹这领军之将未免太过草包,更觉白波也不过如此。

    但此既为长官之令,自也不好违抗,便不紧不慢依照平日操练那般握好长枪护至徐晃右侧。

    说来这长枪远不如那双剑趁手,奈何双剑过短,难以维持此阵,也只得暂且当个普通小卒遵从长官之意为之。

    候之一阵,仍未见得有敌袭来,不免生起怠倦,这边本就少受军纪约束,自更肆无忌惮四处瞥望。

    而望前方不远确实有似小丘之处可作埋伏,不过估其大小,至多藏有百人,几处加之也不足千,且还互相孤立难以接应。

    实难想象那官军当中会有比己这长官更为草包之将,会将人埋伏于此等候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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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章 揭竿四起4
    可此刻毕竟大敌当前,这边各众哪又愿看二人切磋且这徐晃若胜倒好,万一败之,对面那将自会更为嚣张。

    此回主将倒与楚阙所想相同,并未等候徐晃斗罢即又一声令下,指示阵前各众往前听进。

    然而这边有所动作,对方也非吃素,也全未顾二人打斗,皆伏下身,似抓何物,惊得这边唯恐有诈,不敢再向前行。主将见此,也只得下令暂缓,派遣二骑先行试探。

    随这草包一行一停,这边本就心有不满自更难平,偏偏徐晃正与对方斗得难解难分,一时之间必难分出胜负。

    也不知乃那人确实无意高强,还是徐晃惺惺相惜未尽全力。看得这边急切难耐,恨不得去代那徐晃三下两下将对方击败以提振士气。

    然想归想罢,况且自己马战功夫未必胜过徐晃,即便对方并无异议,也仍无甚把握,只好仍充兵卒等候差遣。

    正留心徐晃之时,忽闻一声马鸣凄厉有甚,赶忙转头望去,只见前往查探那马竟被一箭射穿眼窝,连同探报一齐应声而倒,却望不得到底何人所射。

    思来所围敌众无人负弓,弓手自躲远处,遂又再顺箭来之向远远眺望,终可见得一极小人影正乘马上,就连是否握弓也难看清。

    若真如此,且不说那人是否有此膂力能将箭射至马眼,单单以眼辩之也极难办到,实在难以置信。而若说此仅巧合,未免太过巧合,毕竟一箭即中,并无虚射。

    但比信那人箭术真有如此高超,终归还是信此仅为巧合更易接受,自也为防心生恐惧,只得作此之想。

    得那马毙,不止楚阙,身侧各众也皆已不敢再轻举妄动,反尽量躲至身前之人身后,以防箭袭,唯有最前之众无处可躲,心惊胆战。

    而于此时,徐晃似与敌将斗罢,再喊“阁下武艺非凡,只怕再斗三天三夜也难分胜负,但因军务在身不可多战,往后有缘再战罢!”即策马回身。

    “壮士留步,自吕都尉后,张辽再未遇得阁下这等对手,可否告知姓名,往后若非敌对,必登门讨教。在下张文远,本属雁门,如今为访武友,正客居太原。”

    敌将倒也一副意犹未尽之貌,反追问名号,得了徐晃答复,这才也退去。

    无胜无败反还结交一友,于二人而言自是皆大欢喜,可此刻正为战时,闹此又为哪般不仅大将心急,就连楚阙也已坐立不住。

    量敌寡我众,且对方仅有一名弓手躲于远处,若此刻再不突围,倒真会将士气磨尽,败给这区区百众。尽管主将昏招频频,除此之外似乎也无更为恰当之策。

    随即突围令来,终可行动,这边迫不及待举枪猛进。未想到是,对方纵然尽皆站起,却并不迎敌反而退让。

    如此明显怯战之举,自令这边士气大震,从而稳固步伐,声势更胜,紧逼敌退。

    一连行至百步,敌众仍无半点抵抗之意,不由又再使得这边揪起心来。明明乃敌来袭,这般步步紧退却非见势不妙放弃围攻,实在难猜有何用意。

    还未来及这边察觉其中蹊跷,只见那张辽忽从阵中冲出,直逼这边主将,徐晃见势立即迎上,结果二人相会半路又再斗起,说好之下回中途不过间隔片刻。

    可怎的看来,对方也绝非是为助张辽与徐晃比试而造此之势,这等直取大将伎俩自也非其人唯一计策。可张望四周,实在不知到底何物能令此众有此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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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1章 揭竿四起5
    双足奔走,手中还横握一杆长枪,自跑不快,又怎追得马匹。只友众皆倒,唯楚阙一人正望黑将杀去,尤为明显,倒又引其注意,侧身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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