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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潭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寒之鸦
沉潭棺
作者:寒之鸦
潭有百种,尸分十界,六壬生我,八卦伏魔。当武侠遇上千年古尸王,临虚剑指,星罗凌音步,这里有你没见过武功,这里有别样的盗墓传奇。



作者的话
说句实话,写作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可能我写了这么久的东西,但是无好无坏,褒贬不一。

    写作的水平也是需要一个时间沉降的。

    越到后面,你会发现你写的可能会越好。

    我是一个作者,但是我希望我能写的也能有人读,而不是孤芳自赏。

    写作是我梦,我想模仿,但是又怕失了



关于更新。
暂定每天的更新时间是中午11点20分左右。定时上传的话会延时10多分钟,12点肯定能看到更新。

    每天更新一到几章不等。

    中午11点半的更新稳定。

    其他时段偶尔更新,不作通知

    新书期尽量不断更,后面存稿多了会爆发

    作者一般不在线,在线时间



第一章 初入凉州
    凉州,乌鞘岭。

    秋天的乌鞘岭屯圆深厚,浓烈的暗红色渲染了整个莽原,我随着马车一路欣赏着沿途的风景,直到一马长嘶,驿站的小二迎了上来,打断了我懒散的目光。

    骆驼,我的随侍。他停下马车,替我掀开了帘子。

    我起身出了马车,骆驼习惯性的替我撑开了伞,迎接我的是个一身富态的中年胖子,一脸的笑容堆砌在脸上,肥的都快看不出眼睛在哪里了。

    “将军,里边请。”那胖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毕恭毕敬。

    我穿得只是一身平素里的锦袍,倒也没太在意这胖子是如何知道我将军的身份的,毕竟多数人都习惯了叫我‘将军’。我一挥腿前的锦挂,大步跨进了宴君楼。

    秋天的阳光很和煦,闹市之中,骆驼还替我撑伞,让这里的人略感诧异,有很多鄙夷的目光投过来,觉得我五大三粗的身材,竟然还这么娇贵,有些做作。

    只要人多有光的地方,其实骆驼都会习惯性的替我撑伞,却不是我很娇贵,我这副躯壳看上去三十四、五的年纪,胡子拉渣,略显风霜,又何况我曾经是沙场主将,领千军万马,何来娇贵之说。?刚一进门,吵杂的声音让我很不喜欢,宴君楼该是凉州城最大的酒楼,烟柳繁华,活色生香。

    看得出来,吵杂的原因来自于一个富家的公子,身份地位应该不低,他在调戏一个颇有姿色妇女。

    “小娘子,你别跑,来,小爷我宠幸宠幸你。”那公子二十几岁的年纪,一身散发出浓烈的官宦孽子的味道。

    这时候的骆驼已经收了伞,随侍在我一边,安静的傲立着。

    那个所谓的公子,姑且称之为那厮,那厮还在调戏那个妇女,而妇女的丈夫却被几个那厮的一群跟班,死死的按在了墙角,鼻青脸肿怒目瞪着。

    从衣着上看,那两口该不是一般的平民,毕竟能在宴君楼吃东西的人,总该是有些家底的,可能是一个还算富足的商人。

    胖子随着我停下的脚步,顿足,我瞥了一眼那厮,还有那群乌烟瘴气的跟班。

    其中一个跟班见我有多管闲事之意,摇晃了一下腰间的佩刀,喝道“看什么看,哪来的闲人,快滚。”

    胖子看了看正在轻薄拦截那妇女的少年,又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支吾道:“将军,这是凉州郡守的儿子,赵元炳。”然后便不敢在多话了,垂侍在一侧。

    骆驼是个看上去很瘦的汉子,双目炯炯,很是干练,我传了他一些武功,他很少出手,但是一出手却很少留下活口,这也是我喜欢他随侍的原因,他跟随了我十三年,早已熟知我的想法,他眉头微微一皱,拳头一紧,就准备向着赵元炳的方向走。

    我咬了咬牙,闭了闭眼,想起了当年嫣儿受人欺辱之时,我的下场和那个被打的丈夫看起来没有多大的差别,看着心爱的人被别人羞辱,何其痛楚。

    我眉头一锁,牙关紧咬,心里的恨意足以提起我满腔的愤怒,直到鬓角额间青筋暴露,随后的几秒钟,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的使自己安静下来,伸手拍了拍骆驼的肩膀,冷漠的微笑道:“这次,我来活动下筋骨。”

    宴君楼的楼下宴客厅都是分间,门口都是吊景珠帘用来稍微的格挡一下视野,并无太大的遮蔽效果,周围几个客间的人都见了此景,却没有人敢去阻拦,他们见我掀开帘子进去,都有些担忧的意味,想来这个凉州郡守的儿子,没少仗着他爹的身份欺压百姓。

    刚刚那个呵斥我们不要多管闲事的带刀侍卫,见了我的到来,拍了拍身边的其他两个侍卫,拔刀就向着我走来。

    一把三尺的刀直逼我面门,寒光乍现。

    五秒之后,他们该断手断手,该吐血的吐血,零散了一地。毕竟大擒拿手和分筋错骨指用来对付这些喽啰足矣。

    那少妇怯生生趁乱赶紧跑过去扶起了被打得半死的丈夫,抱着啜泣,身体依旧保持着被惊吓过后的颤抖。

    赵元炳那厮没了先前那股兴奋劲儿,畏惧的看着我,像是见了瘟神,颤巍巍的道:“你是谁,敢管我的闲事,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回道:“知道。”

    “那你还敢打我的人!”

    “打了又如何”我反问道。

    骆驼和胖子站在门口,胖子看赵元炳的目光有些畏惧,低头垂立,像是怕赵元炳认出他来。

    赵元炳将我即将动手揍他,慌忙之下,左顾右盼,对着胖子喝道:“好啊,林子义,你竟然敢带人打我,你找死,我要我爹封了你家的所有商铺!!”。

    原来迎接我的这个胖子叫林子义,也是这凉州的一方富贾,却不知道凉州牧陆易叫一个商人来接我是何意思。

    林子义恭敬而又担心的回答道:“赵公子,这位爷可不是我能请得动的,您还是自求多福吧。”

    未等赵元炳说话,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毕竟刚来凉州就杀了州郡的儿子,殊有不礼之处。

    赵元炳被打了个侧翻,爬起身来,左边牙齿掉了两颗,左颊青肿,嘟囔道:“你真敢打我!”

    我又是一脚踹了过去,这一脚,我拿捏的很好,我大概踹断了他肋骨四根,虽不至于致命,但是至少半年,他得在病床上度过了。那厮再次战战兢兢的爬了起来,没了刚才的傲气,嘴里流着鲜血,跪着恭敬的合手求饶。

    我转身,看了看林子义,道:“走吧,带路。”

    走后,客间里两个磕头的人,一个赵元炳,磕头求饶,一个少妇,跪拜致谢。还有一群散了一地的侍卫。

    宴君楼二楼雅间,凉州牧陆易恭敬的替我掀开帘子,道:“将军,里边请,下官早已略备酒菜,恭候多时。”

    我坐了上位,骆驼随我坐在左侧,右侧便是凉州州牧,陆易。

    “你手下的人该管管了。”我的余怒微消,正色道。

    陆易不知何事,对着林子义使了个眼色,林子义解释道:“刚刚我和将军路过宴君楼前院,遇到了郡守的儿子。”

    陆易一听,想必是知道那厮的脾性,急忙站起来,对着我拱手施礼,赔罪道:“下官管理不善,还请将军饶恕,此番回去,定然严惩赵谦和他的儿子。”毕竟州牧比郡守高了一个官位,说起来,赵元炳之父赵谦是在他管辖之下,我若追究起来,他也要受连带之罪。

    我微微一笑,回道:“罢了,这些事情你自己去处理就好,坐下,说说正事。你得到的玉蝉在哪”

    陆易对着一边站着的林子义道:“还不赶紧呈上你的东西,好教将军审视。”

    林子义从他怀里内囊摸出了一个锦盒,恭敬的奉上,我信手接过。

    将那盒子打开,里面一块白色泛红的玉制秋蝉,映入眼帘。

    “蝉,取其清高,饮露不食,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污垢。”君王之逝,常将玉蝉置于口中,寓指精神不死,企再生复活之意。一个富贾能得到此物,我略显诧异,莫不是他家是靠盗墓发的家我疑惑的看着那胖子。

    林子义被我看的发悚,我还没问,他便解释道:“犬子于乌鞘岭狩猎,偶然射杀了一只秃鹰,于腹中偶得此物,不敢擅度,所以上禀陆大人,不料却劳将军之途,深感惶恐。”

    我自平民出身,到而今身居镇南大将军之位,深知位高多傲,权凭喜好之失,多少将相王侯因为身居高位,失了本心,一时喜怒,累及了多少百姓,见了林子义畏惧之状,看来是恐惧我治他盗窃王侯帝墓之罪,所以战战兢兢,深恐株连。

    我微微一笑,心里暗叹,自我为官以来,从好管不平,到如今固守本心,顺其自然,何其哀哉!自古将相王侯亦非圣贤,无贪不官,无奸不商,人所众弃,然及自身,居高位者又有几人能守得住本心哑然失笑而已,心之所系,无得无失罢了。

    一见那玉蝉色泽,我深知此玉绝非一般官候所能陪葬的,我捡起盒子中的玉蝉,其通体晶莹,上等玉多于岁月沉寂而愈加光鲜亮丽,常用于将相王侯陪葬,而雕琢成蝉者,莫非王者。

    “玉蝉即玉含蝉,是汉代普遍流行的作为用于丧葬的一个种类,以为它能为生者避邪,为死者护尸,甚至食之可以成仙得道。”前朝史官笔录多记述汉武帝刘彻之过失,有述于此,我心下暗道:莫不是这乌鞘岭乃是武帝真葬咸阳乃是假葬

    前几日,我早已勘探过这乌鞘岭的风水,六壬命理,玄黄盘之中,乌鞘岭不过是玄武盘水之穴,仅仅是相命臣子之位,玉蝉之出,实为妄谈,莫不是当初师父传授的《六壬玄黄典》有问题不可能!师父经天纬地之才,著此书,该是毫无差错。秃鹰、秃鹰,其行至六千里,该是此范围之中的一个地方,秃鹰喜食腐尸,其性寡而僻,行迹常至罕处。

    我想到此一点,心下稍微有些宽慰,对着骆驼道:“替我飞鸽慕影,将小甲和灵音给我带过来。”

    小甲和灵音是我十年前养的一对乌鸦。而慕影,也是我的随侍,她很神秘,神秘到连我都只对她半知半解,这都不重要,



第二章 不堪回首
    “滚开。”我一把拉过嫣儿,将她挡在身后,对着上来动手动脚的张啸城喝道。

    张啸城后面的两个家丁见状,准备扑上来,被张啸城一把拦住,张啸城道:“原来是名花有主啊,不好意思打扰了。呵呵,呵呵,咱们走。”

    张啸城带着几个家丁,嘻嘻哈哈的向着一边的赌馆去了。

    嫣儿轻轻的抓着我的肩膀,受了不小的惊吓,道:“靖哥哥,咱们还是回去吧,嫣儿不想逛街了。”

    被张啸城这么一闹,我们兴致全无,我点了点头拉着嫣儿就往回走,生怕再生事端。

    这样平安无事的过了半年,直到又一次我带着嫣儿上街被张啸城撞见。

    “哟,嫣儿姑娘,又出来买东西”张啸城一脸的笑容,看着嫣儿。

    嫣儿本能的站到了我的后面,我拉着嫣儿并未搭理他,对着嫣儿道:“嫣儿,我们走。”?第二天,我被父亲早早的叫了起来,去打理商铺,直到辰时,我见许多家丁抬着数十个箱子,后面两顶八台轿,都向着偏巷去了,正是去往林家的路。

    直到午时未过,嫣儿便从后院来找我,我见嫣儿眼角有些泪痕,像是刚刚哭过一般。

    我一再询问,原来那张啸城见色起意,竟然来林家提亲,林伯伯知道我两自小便有婚约,所以婉言拒绝了张家。

    张家家主张云天乃是富甲一方的霸主,于官于商,都有三分薄面,不料来一个小小的林家提亲,竟然被人当面拒绝,心下生了怒意。加之张啸城看中了嫣儿,于家中整日吵嚷,张母爱子心切,一旁万般唆使,使得张云天决定去请官府出动,不论方式,都要让自己儿子娶到林嫣。

    林伯父知道得罪了张家,唯恐不测,连夜叫我和嫣儿跑路,我和嫣儿收拾行李,一路向着北走,直到遇到了一个船家,我二人交了渡银,相依而行。

    次日清晨,我二人醒来,船已靠岸。

    原来船家早已是张家的眼线。

    我被打成重伤,绑在一根柱子上,隔壁柴房里传出嫣儿撕心裂肺的叫声。

    张啸城,这个畜生,他侮辱了嫣儿。

    我被打得半死不活,伤心欲绝。

    “来人,扔出去。”迷糊之中,我听见张啸城说话的声音。

    我和嫣儿被关入了一个方顶轿子中,我奄奄一息,而嫣儿衣三不整,卷缩在一角瑟瑟发抖,眼神里充斥着畏惧。

    也不知道行了多久,我们被几个下人丢弃在一个荒芜人烟的山坳里。

    杂草丛生,没人头顶。

    嫣儿依旧抱着双膝,不住的摇晃颤抖,眼神涣散。

    我挣扎的支起身子,爬到嫣儿身边。

    “不,不要,不要!!”

    嫣儿依旧咬着牙,死命的抗拒。

    我拉过嫣儿,将她的头按在怀里,死死的抱着,眼角留下无助的泪水。

    嫣儿在我怀里瑟瑟发抖,嘴里依旧低声叫着“不要”。

    夜凉如洗,晚风刺骨。

    心如刀绞,恨天不公。

    “将军,夜深了。”

    骆驼早已收了伞,垂侍在一旁,好心的提醒道。

    我起身,向着一边的湖畔踱去,随口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是。”骆驼转身,没了身影。

    我闲庭信步,想了想这几年的事情。

    自随王爷南征大胜,王爷便被皇上封为镇南王,而我顺理成章的成了镇南大将军。

    这些年国泰民安,我亦空守无事,所以我便游历江湖,企图通过名山大川,找到隔世仙人,做着一个希望还能救活嫣儿的梦。

    仙人倒是没有找到,我却已经访了三山五岳,见了多数皇帝立的封禅台,倒是想到了一点:想长生不死的不止常人,皇帝亦然,历代皇帝有哪个不想长生不死,既然如此,帝王便会差人探寻不死之方。若然,我便多寻皇帝陵寝,看看有无陪葬记述之典籍,或许能找到一二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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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玄武盘水
    次日,骆驼打听好了地址,我和他便去了林子义的府上。

    毕竟我们的目的是武帝玉蝉,不是要来凉州给陆易下马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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