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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当家的堂主

    绿萤看了看天上,说道:“定是有了闯了山门,来元家这么些年,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如此胆大包天,竟敢闯元家山门,慕姑娘进屋歇着吧,这么大的动静,估摸着一会儿就消停了。”

    慕白顺从的跟着绿萤进了屋,她心里早就打算好了,等绿萤一走,她便乘乱再探仞寒江。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绿萤不止贴心的给她盖好被褥,甚至还在外间矮榻上搭了个小褥子,打算今个儿晚上就守在她身边。

    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下半夜,万剑齐鸣的动静已经歇了下去,只剩下元家巡逻弟子时不时传来的脚步声。

    慕白轻手轻脚走到外间的矮榻旁边,绿萤睡的有些警醒,迷迷糊糊的睁着眼睛:“慕姑娘,你......”

    话语未竟,慕白红唇轻启,一股气旋儿打着卷蓦的一下飘进绿萤的鼻腔里,“咚”的一声,绿萤陡然失去了知觉,无声无息的歪倒在矮榻上。

    慕白将绿萤扶正,盖好被褥之后,悄无声息的出了房门。

    许是因为刚刚有人闯过山门的原因,元家的巡逻岗哨更为严密了,慕白小心翼翼的避过人群,沿着后山山道一路逆行。

    听着那些元家弟子咬耳朵的意思,那闯山门的人已经被抓住了,此时的守卫正是外紧内松。

    后山崖下,自高处而探,有深潭名曰“仞寒江”,约千顷,近碧色,波平如明镜。

    这里是唯一能不惊动元家人又能进仞寒江的地方,慕白站在崖边,猎猎的风声吹的袖袍高高鼓起,衣带纷飞,飘飘然恍若乘风而去。

    崖边金光阵阵,纷法复杂的刻痕在崖壁上网罗交织,此处虽是元家巡视的唯一盲点,但崖壁上刻满了金光符咒,传闻乃是三百前焚天之劫后元家老祖所刻,道道皆是杀机,寸寸皆为是陷阱。

    慕白背心朝后,双手平展,身如鸿雁自上而下颓如山倾,崖壁上的符咒骤然发出金光,一股强烈的杀意朝着入侵着滚滚而去,带着毁天灭地的威能,立时而至。

    金光才一碰到入侵者的躯体,顿时就跟气势汹汹的瞎炮似的——不响了,反而缠缠绵绵的裹住来人,温柔的将她揽入金光的怀内,轻手轻脚的挡了下坠的风势,体贴将她放在临江的矮坡之上。

    这等境况从慕白第一次发现元家的防守漏洞开始她就体验了,当时的她可没有冒冒然然的跳下去,而是谨慎的探了探头。

    结果,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才下过秋雨的原因,她一个脚滑跌在了崖边。

    本以为不幸中的万幸是没有摔下去,但半只脚搭在了崖壁的符咒范围之内,金光一起,慕白脑子只剩下了两字儿:完了!

    结果没想到那金光跟见了主人的猫似得,缠缠绵绵的裹着她撒娇,甚至“通情达理”的将她放在临江边上。

    当时她的脑子里就一个想法:莫不是她还可能是元家的那位先祖

    不管如何,这崖壁上闻之色变的符咒对她没有敌意,甚至说是温柔小意也不为过了。

    她不知道的是,仞寒江后山崖壁之上的金光符咒乃是元家先祖用某个妖灵境界大妖的妖骨所绘,其势之威,毁天灭地。

    黑夜沉沉,月色如皎,一轮圆盘悬空高挂,满月如弓,这是农历九月十五,月亮刚刚由亏转满。

    慕白潜到江底绕着墨蓝的水色一点点的四处搜寻,江面碧波如镜,江底暗流涌动,时不时又黏腻的水藻擦过慕白的皮肤,江底的水汽里夹着着一股湿冷的腥气,像是动物腐烂之后留下的败肉所散发出来的独有的味道。

    胸腔里穿来一阵火辣辣的灼意,慕白知道今晚之行只能到此为止了。

    那么大一条巨蛇,除了仞寒江的江底,还有哪里能藏的下呢还有那条鲛人,也不知所踪。

    她总觉得,只要找到那条巨蛇,她所有的疑问都能迎刃而解,还有舟叔所说的,只要她修成妖灵,一切便真相大白。

    可惜她不过刚刚踏入妖体境界的小妖,百年来无所进益,而那条大蛇也不知所踪。

    慕白还没来的及冒头,江面之上隐隐有无数条黑影闪过,还没来得及细瞧,黑影脩的化成无数条细线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迅速将整个江面覆盖。

    不好!出不去了!

    慕白蓦的向上一窜,还没来的及冒头,那黑线织成的大网脩的当空砸下,将慕白啪的一声拍回水下,溅起一阵水花,在着寂静的黑夜,显得尤为响亮。

    “是谁!”江面之上传来一阵嘶哑的声响。

    隔着粼粼的江水,慕白在底下只能看到一个类似于人形的轮廓,在江面之上如履平地,朝着她这边走了过来。

    完了!

    慕白心里一惊,顾不得胸腔里快要爆炸的灼意陡然朝着相反的方向游去。

    黑线像是在江面之上盖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大罩子,慕白身处水下,身不得力,几次三番想要跃出水面,皆无果,一股无可抗力的窒息感朝她袭来,她忍不住陡然吸了一口气,这一下,便完了,冰凉的江水顺着力道进入了她的胸腔,从鼻腔往下直往呼吸道,如同熊熊烈火灼烧。

    隔着江水耳边隐约传来阴冷的声音,像是来自勾魂使者的呼喊:“抓到你了!”

    渐渐的,她的




七十八、危局
    一时间,屋内灯火大盛,映的剑锋粼粼若霞光,出声的乃是一个身穿靛蓝色衣衫的老者,腰间帮了一根深蓝色的腰带,一头半黑不白的头发,生了一双漠然的虎目,眼角的几道褶皱暴露了他的年龄,此人正是抱朴真人。

    随着他的一声话语,屋里走出几个身穿白衣的持剑弟子,将慕白围在中间。

    抱朴真人冷哼一声:“先前闯山那妖怪果然只是你的障眼法,如今府中又有一弟子无辜受害,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抱朴真人分明早就怀疑慕白了,今晚又有人发现了她失踪,便来了个守株待兔。

    此番“人赃并获”,还会有人相信她这只妖吗

    围住慕白的元家弟子中一人突然出声:“抱朴长老,还跟这只妖怪废话什么啊!”

    说罢朝着周围的弟子使了个眼色:“拿下!”

    数十道剑光齐齐朝着慕白刺来,剑气灿若青虹,透着凛然的杀意,慕白疾步后退,顾不得地上的苍鹰,后背直抵门扇,一个错身,躲过了飞扬的剑气。

    只是身后的门板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只听得“轰隆”的一声,门扇被数十道剑气削成几半,露出院子里的情形来。

    屋内屋外都站满元家弟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

    屋内,见一击不成,围着的弟子分成几股,朝着慕白围追堵截,招招不留余地,剑剑刺向要害。

    慕白飞身沿着窗棱跳入院中,谁知还没来的及落地,院子里的弟子们一人一剑单手相合,只见的漫天的剑影疾驰若鸿影,转瞬即至。

    慕白避无可避,无数道剑影纷繁若流萤,带着长长的尾巴割裂她的衣衫,如万剑穿心般痛楚席卷她的全身,她只来得及发出惨痛的嚎叫,仿佛地宫里惊悚的噩梦的又重新降临到她的身上。

    “咚”的一声,慕白重重的跌落在青石板上,衣衫已化作破布,星星点点的露出凝脂美玉般的肌肤,配合着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原本肃杀的场面竟然裹上积绮旎的香艳。

    在场的元家弟子纷纷撇过头去,不敢再看,生怕多看几分就会生出难以言喻的心魔来。

    抱朴真人来到院内,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已无反抗之力的慕白,眼里闪过一丝暗光,而后又迅速的抹上狠色:“落影剑阵竟然伤不了你,妖孽,今日我便取你性命。”

    话音刚



八十、请假
    来人正是南家少主南烛,着一身水湖碧长衫,带着一脸的惺忪睡意,来到众人面前:“抱朴真人,即便是这小妖有疑,也由家主合三堂一起决议,什么时候元家可以私自处刑了”

    “哼!”抱朴真人冷冷的瞧了一眼南烛:“南姑娘,南家纵然是归你做主,但这里是元家,容不得外人插手元家的事。”

    南烛走到慕白身前,脱下身上的外衫,罩在她身上,而后回过身来,对着抱朴真人说道:“元家好气派,不过,今日这事涉及到浊妖杀人吸血夺魄的事,此等行为便是在整个修真界也是大家深恶痛绝的恶事,不能任由抱朴真人如此自己轻易决断,非要深究到底不可,这事儿......我管定了,有不服的,尽管上前来战。”

    南家少主可是跟自己少主齐名的人物,在场的众人大多都是还未出囿的年轻一代弟子,跟随在各个长老门下修行,灵力尚潜,惧于元家少主的威名,一推我攘,竟一时都不敢上前。

    抱朴真人看了看周围人的反应,心里冷哼一声,却也明白南家并不是传闻中那么修身养性,眼皮子一张一阖,心里便拿定了主意:“南姑娘是元府的贵客,我仲某人哪敢怠慢。”

    撇了一眼身后的两名弟子:“把那小妖带走,容我禀报家主,再议。”

    那二人立时而出一人一只胳膊,抄起慕白就要往执法堂而去。

    “慢着!”那二人的动作一顿,看着站在一旁的南烛进退两难。

    抱朴真人走了过来:“怎么,南姑娘难道连这小妖之罪都要包庇”

    这话是说的极重的,即便是南家少主的身份也不敢拖大的说敢包庇一个妖的罪孽,自三百年前焚天之劫妖族霍乱之后,人们便闻妖色变,即便是守性苦修的清妖也过的颇为艰难,更何况一个身上背负着吸血摄魄罪孽不知名的小妖了。

    南烛此刻若是敢当面承认包庇一个妖的罪孽,那南家怕是也要被群起而攻之了,抱朴真人是算准了南烛即便能保这小妖性命,也不会公然跟执法堂对着干。

    果然,南烛只是看了看那只衣衫不整的小妖,冷汗淋漓的跟被人提在手上跟个小鸡仔似的,看着怪可怜的。

    但,也止步于看着可怜。

    南家少主的身份既是权利也是枷锁,南烛转过



八十一、幻生
    慕白被带到了执法堂,这里是一座回字形大殿,中间空荡荡的,寸草不生,四周殿门紧闭,阴森森的,像是到地府黄泉的三尺高堂之上,那些紧闭的殿门力随时随地会冒出个阴森诡谲的判官来。

    慕白很快就知道中间那块空地是干什么的了,只见那个为老不修的抱朴真人不知捏了个什么法决,口中喝到:“开!”

    一股灵力打在了那块空地中心,只听的“轰隆隆”一声巨响,空地竟裂开一条缝来,露出黑不隆咚的地底。

    旁边有一台阶,抱朴真人提着慕白拾级而下,底下石壁上置了照明的明珠,恍惚间慕白还以为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宫。

    这个老不死的难道就是幕后凶手费这么大还把自己孙子给搭进去就为了捉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妖

    幽冷的珠光照亮了地下的情形,这里没有先前地宫的七弯八拐,就一个空荡荡的大殿,殿内放了各种各样的鎏金笼子,笼子上面都挂了一个木牌,上面一一陈述了何妖何年犯何罪。

    笼子里所有的妖怪都保持着人形,有的被笼子上面延伸下来的钩锁锁住了琵琶骨,动弹不得,有的却能在笼子力自由走动,笼子里的妖也长的颇有特点——并不是所有的妖修成人形都是美艳异常的,歪嘴裂眼的,四目六足的,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所有关在笼子力的妖怪在抱朴真人进来的那一瞬在,都幽幽的盯着他,目光幽深绵长,里面似乎藏了许多深不可测的恨意。

    抱朴真人将慕白随意的放进了一个笼子里,在笼子的木牌上以指运力,写下慕白是何妖何罪,大概慕白这等妖力微末的小妖在他眼里根本一文不值,莫说逃出执法堂了,连挣脱牢笼的力气都没有。

    身后弟子手上提了一只苍鹰,也放进了笼子里,不知这笼子施了何种术法,那只苍鹰一圃一放进去,就变成了黑衣女子,双目紧闭,后背泅血。

    随着轰隆隆的声响,头顶的石板慢慢阖上,连嵌在石壁上照明的珠子也熄了光芒,地宫里黑黝黝的,伸



八十二、八哥
    轻盈的鸟羽在笼子里打了个旋,刚一触碰到鎏金栏杆,笼子上刻画的符咒便放出一道金光,在黑夜中极为刺目,足够这八哥看清慕白那边的情形。

    鸟羽已被符咒金光吞没,慕白那边躺在笼子里,簌簌发抖,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男子一惊开口问道:“喂!喂!还活着吗”

    慕白躺在冰冷的鎏金之上,上面刻画繁复的符咒,这是禁锢妖力的禁咒,妖力越是强大,所受苦楚愈甚,像慕白这等妖体境界的小妖受到的束缚力反而小一些。

    她勉强支起身子来,朝着声音的方向看了看,可是符咒的金光已经散去,只剩下大团大团的墨黑,在这幽冷的地宫力,像是附着粘稠的墨团,将其他妖怪都涂抹了成一个颜色。

    “不会是死了吧”男子超慕白这看了看,跟下定决心的是的,眼一闭,猛的伸出手来,一把抓住鎏金栏杆,只见的一阵金光迸射而出,穿透男子的手掌。

    “啊——!”男子发出一声惨叫,随之石壁上的符咒接连亮起,照亮了整个地宫。

    慕白这才看清这个造型奇特的男子:只见他迅速将手缩回,但掌心已经被金光侵蚀了表皮,露出血肉淋漓的肌理来,装作满不在乎的将手往后背藏了藏。

    见慕白还活着,借着符阵金光朝着她问道:“小妖,你身上怎么会有流华大人的妖力莫不是流华大人派你来救我们的”

    慕白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子:“你认识流华”

    “放肆!”男子陡然发出一声厉喝,“流华是你叫的吗要叫大人!你这小妖也太没规矩了!”

    这等谄媚附势之态跟那话本书力的公公太监也差不到哪儿去了吧,他知道他的流华大人跟个长虫似的被关在江底吗

    慕白也没反驳,而是调转过头去,又重新摆好了虚弱的姿势。

    也不知道元朗发没发现她被抓了,江面上那个黑影是谁“妖妇”那人是个女的

    想着又看了看那边毫无动静的苍鹰,她会知道什么吗为什么崖壁上的那些符咒对她和那个黑影无效却对其他妖族伤害至深呢

    这个嗜血摄魄的妖怪在元家似乎肆虐已久,传闻中的元家大公子又到哪儿去了

    一桩桩一件件似乎都拖着她往下直坠,她隐隐有种预感,只要找到流华,所有的谜团都会迎刃而解,包括她....是谁

    石壁上的符咒见地宫里的妖怪并无异动,慢慢暗了下去,原本心怀期望的妖怪见了慕白的反应也慢慢的凉了下来。

    只有那个被叫做八哥的男子不依不饶:“小妖,说话!你身上为什么会有流华大人的妖力你在哪见到他的大人可有说何时来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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