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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楚帝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贰零肆柒

    山鬼号是少司命级的第三艘,在楚国海舟中是最小的,然而就是这么一艘小船,贰摩提还是震惊于它的巨大和坚固。印度船极为简陋,船体不是靠糖纤维粘合就是靠绳索扎系,按照罗马历史学家普林尼的说法,最大的印度船不过七十五吨。这虽然并不符合实情,但榫合(连接)捻缝工艺决定印度船很难造的很大。

    印度船如此,波斯船也是如此,全是缝合船。直到中世纪的阿拉伯人,《一千零一夜里辛巴达航海依旧是缝合船(全船没有使用一根铁钉,靠长达六百四十公里的椰棕绳缝合而成)。

    与南方的羯陵迦朱罗折罗潘地亚这些航海传统王国相比,孔雀帝国虽有一支像模像样的海军,实际舰船也不过是一些弱化版的旧式大翼战舟。以这些战舟的战斗力,楚国商船队完全可以在印度沿海横冲直撞。

    有请太子足下。楚国海舟的技术价值熊荆出发对陆茁详细讲解过:其一在导航技术,其二是帆缆技术,其三才是海舟本身的建造技术。印度太子要登舟一观,他只能接受。

    栈桥早已搭好,贰摩提上来的时候,陆茁率领众人向他揖礼。以华夏的标准而言,太子贰摩提是个标准的蛮夷。他大约三十多岁,头上缠着白色鹿皮,以金玉为饰,身上穿着一件印度人常穿的棉布做的长度至膝盖的紧身衣,一块精致的绣锦斜披在肩上,按照市令底下丝绸商人的判断,这是块出产于楚国的文绣,脚上是一艘白色的鹿皮履。

    这些是陆茁等人看得懂的,看不懂的却是贰摩提耳朵上的耳环眉心中间的印记点了药膏的眼眶摸了朱红的嘴唇,以及脸上白色的铅粉。化妆使得这位太子像一个宫廷寺人,华夏好男风的贵族们喜欢他们的男宠像女人那样打扮,可密密的胡须又显示出此人并不是一个寺人。

    嗅着贰摩提身上的香水味,陆茁等人的第一反应是怪异。不过在贰摩提其随从看来,楚尼国的使臣让人有些微微失望。楚尼是一个面积庞大的王国,可为什么该国使臣的肤色并不白皙?难道不是只有白人才能建立伟大的国家吗?

    种姓制度的印度对外邦交中,情不自禁的会把种姓制度带入自己的观感。对西方本就是白人统治的波斯埃及塞琉古——人类历史深受里海附近原始印欧人(因为元首的锅,雅利安人在二战后改称为原始印欧人)的影响。

    原始印欧人进入欧洲,在东南欧被称为希腊人在意大利被称为拉丁人(罗马人属于其中一支)在西欧被称为凯尔特人,在北欧被称为日耳曼人(现代西方人之祖);原始印欧人进入亚洲,在小亚细亚被称为赫梯人及律底亚人在伊朗高原被称为米底人及波斯人在印度因为人种的差异,成为种姓制度的根源。婆罗门刹帝利吠舍都是原始印欧人,首陀罗(当地土著)可能是尼格罗人,也有可能是僧伽罗人。

    一如周人取代殷商成为华夏的统治者,商周文化(商人之文字周人之礼乐)熏陶华夏列国,从草原进入欧亚大陆的原始印欧人发展出来的各种文明都有一定的相似性,比如神灵的相似形,对牛的崇拜。

    这些自称为印度人的原始印欧人后裔,看到华夏人,自然感受不到面对希腊波斯埃及塞琉古使臣的亲切。并且陆茁还是个越人,长江以南的越人,长江以北的东夷(殷商),西北的周人(包括南迁前的楚人),这三种人占据了东亚世界。其中周人人数最少,占据肥沃中原环渤海的东夷人数最多,南方山区的越人数量仅多于周人。

    如果拿印度来理解东亚,周人就是原始印欧人,东夷是尼格罗人,越人是僧伽罗人。陆茁这样一个面目黝黑的僧伽罗人使臣让太子贰摩提感到不安,他担心自己接见的是一位首陀罗。

    两次翻译之后,文书易道:太子足下言,大夫为贵人否?楚国有贵人否?

    呵呵。陆茁不由笑起,贵人庶民,不可混淆。茁之先祖即为越国之将军,岂是庶民?鄙邑楚王之先祖,始于炎帝,乃祝融之子孙,商时曾娶商王盘庚之女隹,与周人同贵,血脉传承至今已有两千余年,何言无贵人?

    陆茁束发高冠玄衣素裳腰悬宝剑。皮肤虽然黑,可仪态完全是贵族的风范。他开口一笑,露出整齐的白齿时,贰摩提已相信他是一位贵族。等通译把楚语翻译成希腊语,再由希腊语翻译成梵语时,他当即对陆茁笑了笑,开始参观山鬼号。

    从番禺航来,只有通过马六甲海峡最为艰苦漫长,番禺到海峡口,出海峡到僧伽罗都只是几天的航程。加上是新船,山鬼号上并没有海船一贯的潮湿和恶臭,水手们的精神状态也非常好,见到贰摩提行来都是躬身揖礼。

    甲板上走了一圈,下甲板也看了一看,回到主甲板的时候贰摩提看着头顶密密麻麻犹如蛛网的索具问道:这么多帆,请问如何使用?

    印度船有帆,但只是一面帆,山鬼号上三根桅杆三层船帆,这样的形制完全在印度人想象范围之外。陆茁对此笑答道:操帆乃庶民水手,我等不知也。

    陆茁的回答很巧妙,贰摩提只得作罢。他能看出楚尼人的船好于一切印度船,但帝国现在连最好的印度船都造不出来,又岂能仿制楚尼船。参观完毕,一行人引陆茁入华氏城王宫,到议事厅,已有诸多大臣立于大厅等候。

    楚国使臣陆茁,向印度国皇帝敬献国书。议事厅内,贰摩提坐在祖父的位置上,亲手接过陆茁献上的国书,又让宫廷官收纳陆茁献上的国礼。

    国礼极为隆重,光丝绸就有千匹,又有宝刀瓷器漆器纸张等物。议事厅内的群臣顿被礼物吓了一跳,千匹丝绸在华夏不过两千多金,到了印度价值却值一亿多银帕那。孔雀帝国缺乏黄金,故而官定金银比价为1:35而非西方诸国正常的1:1213。即便如此,这些丝绸也值一百六十多万金帕那,换算成楚国爰金,大约是两万两千多金。

    礼物如此之重,贰摩提惊得从王位上站了起来,目光不敢置的信在读礼单的宫廷官和陆茁之间游移,大廷里的大臣们看陆茁的眼光也从此前的怀疑也变成现在的凝重。

    陆茁心里苦笑。在阿拉干库兰的时候他就知道丝绸的贵重,一匹丝绸在阿拉干库兰可以卖到购入价格的四十倍,印度靠北,与粟特人通商,价格自要低一些,大约是三十倍。

    送这么一份大礼给印度人当然可惜,然而在华夏列国,送给君王的国礼本就是这么多,当年楚齐联姻,齐国公主嫁妆里光锦绣就有五千匹,还不包括其他价值更高的练茈和緺绥。按照市令不疾的主意,礼单已经把丝绸减半,可仍然让印度人惊讶——如果楚尼人能早来一两年,再多送两次礼,太子也没必要因为四亿银帕那的布施将天爱喜见王软禁了。

    鸩罗克,马上布置无忧宫,楚尼使臣需要入住。贰摩提立即吩咐左右,他的决定让大臣们再度吃惊,可想到这份价值一亿多银帕那几乎相当于帝国岁入二分之一的的国礼,即便让楚尼使臣入住皇帝的天爱宫,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

    尊贵的使臣,你需要什么?来而不往非礼,贰摩提随后看向陆茁,这样一份国礼,他真不知该如何回谢。

    潘地亚来的通译对楚尼人大手笔并不吃惊,因为他们赠送给潘地亚女王就有八百匹丝绸。两次翻译之后,陆茁道:太子足下,鄙邑粮秣不足,需要稻米;衣料也不足,需要棉布。足下若能以此回礼,鄙邑楚王必然大悦。

    稻米?棉布?贰摩提闻声失笑,这两样在印度都是最平常最低贱的东西。我担心贵国的船太小,装不下那么多礼物。

    太子足下误矣。楚国之海舟大且多,足下一时未见而已。陆茁坚持道,山鬼号不过是出使海舟,而非运货海舟。运货海舟五倍于山鬼号,有数百艘之巨。




第四章 物价
    如果是一个王国,对于国礼大致应付一下就可以了。楚国臣服周天子的时候,贡品不过是苞茅和桃木弓,象征意义大于实际价值。可对于孔雀帝国这样的一个帝国而言,他国前来进贡送礼,不说三倍回报,翻倍回报也是应该的,不然帝国颜面何存?

    让人客气地请陆茁等人下去休息后,由喜转忧的太子贰摩提开始陷入类似后世华夏帝国的窘迫状态:怕朝贡。对天朝上国而言,朝贡实际上是一件很吃亏的事情,以至有些狡猾的要钱不要脸的蛮夷(比如明朝琉球国)三番两次前来朝贡骗回礼。

    楚尼人送了一亿多银帕那的国礼,那帝国总要送出两亿银帕那的回礼,如此方能显示出帝国的富裕与大方。可帝国哪有两亿银帕那的回礼可送?真要给楚尼人送稻米和棉布,除非整个印度的粮仓搬空,不然根本凑不齐回礼。

    殿下,楚尼人远来,也许在楚尼国,这些丝绸的并不昂贵。议事厅里,财政大臣羯利兰建言道。一亿银帕那也许只有一千万银帕那。

    真的是这样?贰摩提有些顿悟,楚尼国出产丝绸,照说价格不会太高。

    一定是这样。政务大臣克里希那坚持,他还推了一把:也许只要五百万银帕那。

    五百万银帕那?贰摩提舒了口气,五百万银帕那已经很少了,少到帝国面子上过不去,他决定道:就以一千万银帕那准备回礼,不能再少。

    是。大臣们也舒了口气,一千万银帕还是很多,但如果多送一些玛瑙绿松石水晶宝石香料之类,也不会多到哪里去。至于楚尼人希望得到的稻米和棉布,一千万银帕那减去那些宝石香料,需要的数量已经不会让帝国清空仓库。

    陆茁沈尹尚等人暂时休息于无忧宫,宫殿为砖木结构而非华夏常见的夯土木结构,宫殿也没有建立在高台上,没有明堂总章中廷之类。宫里没有寺人,伺候的全是宫女。他们脱履入室的动作被宫女阻止了,王宫里除非上床,并不需要脱履。

    宫殿器物宫女,无一处不显示这里是异国。好在陆茁还有几个隶臣,在这几个隶臣的伺候下,他又喝上了楚国的清茶,沈尹尚等人则喝起了波斯的葡萄酒。一切都很惬意,只有屁股下的椅子让他们很不舒服——在印度,椅子是有身份的人才能坐的,没身份的人席地而坐。虽然不喜欢,可入乡随俗,陆茁沈尹尚巫觋思畋几个只能坐在椅子上。

    我等何时可谒见天爱喜见王?陪同的大臣叫阿那周,他一直迎接众人到华氏城王宫,彼此之间已经很熟悉了。

    抱歉。天爱喜见王身体不适,不能谒见。阿那周一副遗憾的表情。

    我的属臣是否可以行往大市一观?陆茁再问。住在王宫里并不好,最少市令不疾感到不太方便。他现在迫切需要了解印度的物价。

    当然可以。阿那周立刻叫来了两个仆人,他们将带着不疾几个前往华氏城内的市场。

    狭长无比的华氏城,集市也如楚国那般围着,凡是进入市场内的商品皆要征税。佛教寺院门口王宫广场也是市场。仆人领着不疾等人直接前往宫外,一出宫便看到了人山人海的王宫大市。车毂击,人肩摩,市路相排突,朝衣新而暮衣蔽,繁华完全不下郢都。

    市场虽挤,有宫廷侍卫在前开道,众人仍然走的很轻松,可惜的是语言不通,通译又在王宫里叙话,一干人没办法和市场上的坐贾交流。不过既是商贾,自然不会受制于语言,直接拿出银帕那买就是了,带回王宫再计算一下稻米的重量棉布的长度也能得出具体的价钱。

    没有美元的时代,金银是最好的等价物。只是因为地理隔绝,东西方的金银比价并不一样。东方的金银比价1:4,波斯地中海金银比价则为1:1213。黄金一直以来都是东方流向西方,一直到十九世纪,最东面的日本金银比价仍是1:5,频繁被西方套购。

    如果东西方黄金价值相等的话,那么按照地中海的金银比价,一楚斤纯银的价格只值八百钱。一楚斤两百五十一克,希腊货币银德拉克马标准重量为四点三七克,计算下来一标准银德拉克马只值四十一点七八钱;印度货币银帕那因为只有三点五克银,计算下来一标准银帕那只值三十三点四六钱。

    这是站在西方的角度,如果以东亚的金银比价,希腊银德拉克马和印度银帕那的价值将上升三倍。金银比价是通货价格的基础,铜币的价值则是不确定的,其中有很大的人为因素。譬如埃及托勒密王朝,在这个时间点,一阿特巴(25公斤)小麦的售格是一点二五银德拉克马,等于七十五个铜德拉马克。几十年之后,同样一阿特巴小麦,虽然售价还是一点二五银德拉克马,可却需要三百五十个铜德拉马克。

    一片没有被地理隔绝的市场,金银可以作为标准通货;被地理隔绝的市场,也就只能以黄金作为标准通货。而货物,尤其像粮食布匹这样的基础货物,则与种植技术种植品种有很大的关系。

    即便处在同一纬度,因为小麦产量和粟米稻米产量的不同,粮食的价格也会有所不同。小麦产量远不如粟米,印度稻米的产量因为是双季种植,产量已经多于东亚的粟米——这其实也是东方人口素来多于西方的根本原因。

    不疾等人在王宫大市里转了一圈,回去之后又是量又是称,再霹雳巴拉一通折算,终于得出几个让人高兴的结果:购买一石稻米不过三十五钱;一石小麦的价格略贵,需四十五钱;一匹棉布的价格需要五十钱。这个价格包含了四分之一的交易税。

    出口税也打听了,谷物布匹的通行费并不高,大概在百分之四百分之五左右。再一个令人惊讶的是当地的雇工价格:一个最基层的官吏(小巡视员)一年的俸禄仅为六十银帕那,合九百六十个铜玛萨卡(1帕那16玛萨卡),平均到每天(360天计),则是两点六七铜玛萨卡,换算成楚钱仅仅五点五钱。

    雇佣雇工劳作,哪怕是最健壮的雇工一天也只需要付四个铜玛萨卡,换算成楚钱即为八点二五钱。这是最贵的,一般的雇工在一点五到三铜马萨卡之间,也就是三到六钱之间。如果是长期雇佣并且包吃包住,那么一个月只要二十个铜马萨卡,每天仅为一点三七楚钱。

    工价的比较让商贾们看出来了一些明堂:众人从大市里购买的货物应该极为昂贵。秦国官奴在诸国中报酬是最低的,包吃每天也要六钱,不包吃每天八钱。印度奴工每天竟然低至一点三七钱,这比秦人官奴每天两钱的伙食钱还要低。

    造成这样的原因估计只有一个:那就是稻米布匹这些生活必须品的价格极低。至于低到什么程度,魏商白宜派来的一名坐贾按照他多年贩卖粮秣的经验认为,初夏青黄不接,粮价昂贵。稻米价格秋天应在每石十五钱,小麦每石二十钱,棉布每匹当在三十钱。这是坐贾的成本,实际在农人那里采购价估计还要低三分之一甚至二分之一。

    如此看来,棉布贩卖肯定是有利可图的。棉布柔软,麻布粗砺,在大梁,一匹最差的三升麻布(每升含经纱80根,升数越多,布越精细)也要卖到三十钱,这是披麻戴孝时穿的粗麻;稍微好一点麻布是七升,价格在六十左右,但这种麻布仍然粗砺,只供奴隶和罪犯穿。

    普通庶民穿十升到十四升的麻布,这个就贵了,每匹最少也得百钱以上,正常在一百五十钱至五百前不等;十五升以上那是贵人才能穿的细麻,谓之‘腮布’,精细程度如同丝绸,染印也极为讲究,价格也等同丝绸,每匹要上千钱。

    印度棉布,价格最便宜的那种其细度也超过十升,染的也很不错,低端货能有高端货的色泽,运至大梁卖两百钱一匹应该没有问题;高端的细纹棉布价格可能要过百钱,但只要染印的好,在大梁卖上千钱一匹也没什么大问题。布匹的生意是非常值得做。

    稻米买卖就要差不少。即便潘地亚商人能够偷税漏税,装舟时每石稻米的价格估计也要在二十五钱,天下征战愈烈,运到大梁每石估计能赚五十五钱,一舟三万石,毛利不过一百七十一金,赚的实在是太少。

    坐贾有坐贾的判断,陆茁有陆茁的打算。粮食涉及战备,哪怕印度稻米百钱一石也要买,因为除了印度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地方了。他心里的想法是潘地亚和华氏城都不能回绝,潘地亚在阿拉干库兰港贸易,华氏城这边则在羯陵迦诸港贸易,谁便宜就多采购谁的,但两头都买。当然,这是他的一个人的想法,事情还要熊荆做主。



有些谣言必须澄清
    有些谣言必须澄清,不然久了就会被人认为是事实。

    谣言1作者不承认日军暴行

    来自第二卷第九十四章国史。这是一个激愤的书友(现在应该还能查到他在书评区的帖子)所发的评论,最开始好像还有‘疑似’的意思,到最后就成为——不承认日军暴行了。

    情节是:主角想通过抹黑秦军(虚构鄢郢之战秦军的各种暴行),来激起楚人的反抗,但大臣们反对这样的抹黑。这是一个很正常的情节,史书上并没有记载鄢郢之战秦军犯下主角脑补的那些恶心暴行,主角无中生有,大臣们自然反对。

    这是书中的逻辑,作者的逻辑之一在于:先秦是华夏最有君子之风的时代,春秋如此,战国残暴归残暴,但杀戮就是杀戮,不会虐杀,也不懂得虐杀。比干做成肉饼,那是商人祭祀的惯例,祭祀后祭品要吃掉,很多酷刑是古老的习俗,而非时人的创造。换而言之,秦军即便是虎狼之秦,杀人盈野盈城,逼格也不是日军能比的,这样的表达有错?

    补充一句:作者并没有讨好秦粉的意思,作者理解的秦军就是这样,残暴但有一定节制的军队,做不出日本人的畜生行径。秦始皇虽然被后世称为暴君,如果他真是暴君,那也是最轻微的暴君。最少,他不会因为某个大臣嘴唇反一下就要处死他,没有这样的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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