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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东汉末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潜阳

    听着郭嘉将以上原因娓娓道来,郭斌心中极是安慰:跟着戏志才锻炼了一年多的时间,郭嘉的成长速度是可以用肉眼看得见的。只看他对于目前塞外局势的一番分析,便颇有点历史上“郭嘉遗计定辽东”的架势,只是在许多方面的思考得尚不太成熟罢了。

    其实郭斌心中是极赞同郭嘉的意见的,除了政治上和军事上的考虑,郭斌还有经济上的考虑。

    塞外三城所以能够在塞外立足,最根本的原因是其不可替代性。这种不可替代性,是对于中原各大豪族与草原各部鲜卑人来说的。

    因为塞外三城是建立在长城之外的,这里游离于大汉朝廷的势力范围之外,既不受大汉朝廷所保护,又没有强大的鲜卑部落侵扰。因此,对于中原的各大商队来说,运输与交易的安全性和交易公平的重要性便愈发凸显出来,这是交易能够顺利进行的根本。而郭斌作为中原极负盛名的名士,位高权重,又与中原各大豪族有着长期的合作关系,所以众人对他是能放心得下的。况且,在黄巾之乱中,郭斌率领七百部曲南征北战,立下惊世奇功的事情天下间谁人不知若说在中原有人能于塞外三城中镇住场子,除了皇甫嵩外,怕便只有郭斌了,他可是敢带着七百人往二十万黄




第二百五十八章 塞外之战(二十六)
    待左右将那俘虏带进来,帐中众人便面现不豫之色,盖因这个所谓的“鲜卑”俘虏,虽长得尖嘴猴腮,满脸的机灵,却竟是个如假包换的汉人。

    郭斌自然晓得,在抗日战争时期,中国是有汉奸的。大敌压境,许多人或者自愿,或者被迫,做了日本鬼子的走狗,帮助日本人欺压中国人民。他也知道在古代,尤其是宋朝,也有屡试不第的书生,去西夏或者辽国找机会。为此,宋朝政府甚至专门为屡试不第的书生设置了“老榜”。所谓“老榜”,是专门为那些“易农而学,应疏躬策至于历年且老而无所成”者,另外发放一榜恩赐其功名,因为以老人居多,便被戏称为“老榜”。所谓:“与微官使之沾禄而后归”。

    可那都是在中原政权式微的时刻,这些人或者落魄不得志,或者被迫流亡,最终走上了卖国求荣的路。令郭斌没有想到的是,在如今大汉朝廷威震海内,国力强盛的时代,竟也有如此数典忘祖,无耻之尤的汉奸。

    郭斌是军人出身,最瞧不起没有骨头的软蛋,当下连一句话都不想对他说了,便挥挥手,对左右道:“推出去,斩了。”

    那人登时大惊,眼前这人竟不按套路出牌!若是按照此时的规矩,郭斌不是应该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谦虚模样,走下堂来,“亲释其缚”的吗怎么一句话都没问,便要杀人于是再顾不得自己那羽扇纶巾的风流名士气度,涕泪横流道:“冤枉啊,冤枉啊!”

    郭斌喝到:“你投敌卖国,罪在不赦!有何冤枉”

    那人见郭斌肯跟他说话,登时便松了一口气,道:“我将和连带进升龙谷中,岂不是立了大功否则和连岂会如此轻易便中了你的埋伏”

    郭斌一惊,心中暗道:“难道此人真的有点门道”当下对左右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将那人绳索解开。

    那人见去了绑缚,心中大定,忙从地上一跃而起,一边挥着右边宽大的袖子扑了身上的尘土,一边道:“要说这和连南攻,我是极不赞同的。为什么我便是汉人啊!可是奈何胳膊拗不过大腿,我虽一力劝阻,和连却只是不听。”

    见郭斌一脸的不耐烦,那人心中一惊,忙道:“还有,还有,你可知道,昨日夜中大王子骞曼曾建议和连单于稳扎稳打”

    郭斌听了,又是一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哦有这种事”

    那人一脸得意,道:“当时,和连单于要考较骞曼,问他大军应当怎样通过升龙谷。那骞曼也不知道是听了谁的话,昨日夜中突然便开了窍,说要先命人迅速占领两侧高地,然后命令大军分作三段,先令先锋军出谷,待其扼住谷口,留下后路大军守住入口处,众军主力方可缓缓通过。”

    郭斌与郭嘉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之色。若是和连真的按照骞曼的办法这么稳步推进的话,那么己方在升龙谷中的一番布置自是全然无用了,当然也取得不了如今的战果。届时,己方两万余大军势必陷入极被动的境地,以那一万鲜卑骑兵的战斗力,不要说阻击敌人了,怕是逃命都成了奢求。

    那人见了郭斌脸色,心中极为得意,登时便拿捏起来,闭口不言。

    郭斌也不恼怒,此人竟知晓鲜卑部中如此机密的事情,看来在和连所部呆的时间不短,地位当夜不低,若是能套出点儿其他的信息,于明日的战争和日后对鲜卑人的政策,可能都会有莫大的帮助。当下开口问道:“骞曼既是和连之子,说的又极在理,和连为何竟未曾采纳呢”

    那人更是得意了,理了理身上破损不堪,缺了一只宽大袍袖且沾满烟灰的长袍,正了正头上高高的帽子,“极有风度”地坐在了一旁的坐榻上,然而配上他那副并不甚正经的相貌,却只是惹人发笑罢了。

    待坐了下来,他随手拿起一侧桌上不知是谁的茶水,饮了一口早已凉透的茗茶,方开口道:“在下于和连部中地位不凡,极得大单于信重,自然是在下献上妙计,方使得和连大单于改变了想法,决定加速通过升龙谷,直捣塞外三城!”说这话时,语气高亢嘹亮,不似被俘之人,竟仿佛是在庙堂之上慷慨陈词一般。只是那一副不容易使人接受的尊荣,实在是让人尊敬不起来。

    不错,这人便是昨日夜中曾经劝说鲜卑大单于和连,尽快通过升龙谷的秦先生。进入升龙谷前,和连看出他早已不堪乘马,只是想要加速行军,又要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便在升龙谷外将自己携带的车架让给了他,随行在大军中间。哪成想,随后竟在升龙谷中遇到了汉家士兵的埋伏,当时兵荒马乱的,谁还有功夫理会秦先生

    给和连拉车的骏马早就收受到过极严苛的训练,行军之时非但耳中带了耳塞,便是眼上亦带了眼罩,这样便极大程度上避免了惊马之厄。那秦先生也算得是颇有胆色,见到四处的乱象,他抽刀将马车连接骏马的缰绳斩断,然后翻身钻到了车底



第二百五十九章 塞外之战(二十七)
    听了郭斌的问话,阎柔笑了。他对郭斌道:“昨日夜中,鲜卑大军在旷野上扎营,竟有人半夜袭扰,搞得鲜卑人上自和连,下至小兵,都没能睡个好觉,可是贵部所为”

    郭斌笑而不语。

    阎柔一摆手,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中部鲜卑的草原上除了塞外三城,哪里还有人敢偷袭和连的部队便是蒲头,给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只见他自顾自地饮了一口香茗,润了润嗓子,继续道:“贵部派人扰敌,无非有两个目的,一个是延误和连大军,另一个自然是催促大军疾行了。”

    郭斌听了,颇为这个玩世不恭的外表下掩盖的聪明才智所震惊,竟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然而,若是想要延误和连大军的行程,势必要多方骚扰,使得鲜卑大军昼夜不得安宁方可,怎么可能只骚扰了两次,便让鲜卑人的斥候队给驱散了呢如此少的兵力,哪里是用来延误敌军行程的又哪里能够延误了三万鲜卑主力大军的行程这分明是来打草惊蛇的嘛!”

    “兵法有云,实者虚之,虚者实之,所谓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汉人打仗,与鲜卑人不同,最爱用些奇谋诡计。此次既主动打草惊蛇,自然是早有准备了。况且,骞曼此次从塞外三城回到单于庭,较之平日晚了两天,自然是你们使计将其困住,这小子竟还傻傻地懵然不知,说是与沙翰林商量如何在城中作反。嘿嘿,老子虽瞧破了,却不告诉他,便要看看他们父子的下场!”

    郭斌听完,实在是被惊住了。他着实没有想到,与戏志才绞尽脑汁想出来的计策,竟如此轻易地便被看穿了。按说不能啊,戏志才的谋略在历史上那可是出了名的,反而是这个什么叫阎柔的,郭斌从未听过他的名字,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随即,郭斌恍然。原来无论是戏志才还是他郭斌,虽也曾在中原南征北战一年有余,可所经过的大规模战役却极少。长社城外的战役,所以能够取得巨大成功,极大程度上是因为双方装备和实力的差距,同时也是黄巾士兵数量既众,素质更是良莠不齐,因此超多的人数反而成了其指挥官的噩梦。指挥不畅,这便是庞大而笨重的黄巾大军取败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当时郭斌所率手下七百部曲,虽亦是未曾经历过大战的新兵,可其装备较之黄巾士兵好了不知多少倍,而且人数少,训练好,平日里又都是拿伏龙山上的野兽练手,故此郭斌指挥起来那叫一个如臂使指,随心所欲。

    阎柔长期混迹草原,自小经历坎坷,他的经验都是通过长年累月结结实实抽在身上的马鞭总结出来的,没有半点花俏。而郭斌与戏志才则不同,他们两人虽绝非纸上谈兵的赵括之流,可从无独立指挥过万人的大规模会战之经验。所以,经验的缺失使得他们只能靠书本上看来的知识和想象力填补大脑中的空白,这在考虑问题的时候,便会出现像如今这样尴尬不已的问题。

    想来和连也是从未有过率领大军出征的经验,故未曾从这些蛛丝马迹中寻找到有用的信息出来,方被郭斌钻了空子。从本质上来说,此次战役的胜负,并非是因为胜者如何高明,而实在是双方都单纯得可以。而阎柔因为身份和目的的特殊性,使得他可以在某种程度上站在中立的角度上极冷静地思考问题,所以他才能将事情看得如此透彻。

    想到这里,郭斌心中暗道侥幸,若非阎柔的身份特殊,此战自己怕是要败得一塌糊涂了。然而,久经磨砺的郭斌于政治上还是颇成熟的,当下不动声色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又轻轻地将其放下,沉静地开口道:“如今和连虽死,骞曼却尚在人间,不知阎兄弟日后有什么打算”

    阎柔听了,心中便是一激灵,含在口中的一口茶水差点儿没喷出来,这时候郭斌不是应当礼贤下士地想要招降自己才对吗他忙将口中茶水咽下,诚恳地道:“和连既死,骞曼又不甚待见我,我哪里还有回去的道理”见郭斌面色不变,他忙加了一句:“嘿!承蒙不弃,阎某愿为阳翟县侯效犬马之劳!”他早已瞧出来了,眼前之人便定是郭斌无疑,没看见这大帐之中文武毕至,自始至终却只有眼前这个少年人说话,其他的无论文官武将,竟无一人敢插嘴吗便是白日里那个斩了和连首级的红脸汉子亦是乖乖地站在一边,只有听命的份儿

    别人不晓得和连的分量,他阎柔却是一清二楚,不要说大汉朝廷的什么骠骑将军、大将军的,地位较之和连要差得远了去了。和连可是檀石槐的儿子,是大单于的继承人,那可是与大汉天子的身份地位相去不远的!若是有朝一日和连真的举族投降了大汉朝廷,那是能封王的!若是长居京师,虽定然只是个虚职,可在名位上,不要说郭斌一个小小的阳翟县侯了,便是大将军、骠骑将军来了,也要避道让行的。

    那红脸汉子竟能将和连斩杀,这里面的功劳在汉朝便是从平民百姓直接策封个关内侯都不嫌高。

    郭斌见了这小子的光棍样子,非但没有生气,却莫名涌起一股亲近感,



第二百六十章 塞外之战(二十八)
    郭斌听了阎柔的话,心中一动,这建议与郭嘉的分析基本一致。不过,心中虽拿定了主意,却依旧开口问道:“既如此,你觉得我军下一步应当怎么做呢”这个阎柔,若只是一个徒逞口舌之利的腐儒,那么对他的任用便需要重新考虑了。

    阎柔听了,却不见丝毫犹疑,一屁股摔在坐榻上,端着茶盏道:“如今和连虽已授首,可毕竟鲜卑人并未亲眼瞧见,便是真的看见了他的首级,两军相距如此之远,鲜卑人想来亦瞧不清楚。况且和连贵为鲜卑大单于,身份极为贵重,又哪里是下面的士兵所能认识的”

    郭斌插口道:“你的意思是,便是明日里将和连的首级挂出去,亦难以对鲜卑大军造成致命的伤害”

    阎柔点点头,道:“虽如此说,可和连毕竟已然与鲜卑大军失去联系,我军能出现在升龙谷中,也从侧面证明了他的败绩,只因为这些,鲜卑人的军心士气自然会有损伤,然而却并不致命。”

    郭斌道:“既如此,那为之奈何呢”

    阎柔放下茶盏,轻松地道:“太简单了,只需要明日里赢了他,便成了。”

    郭斌听了,站起身来道:“既如此,郭某总算有理由留下你的一条小命了。”随即,两人相视大笑。

    这个阎柔文不成武不就,却自小混迹塞外,对于鲜卑人的生活习俗和思维习惯知之甚稔,今日里既收为己用,日后便可为郭斌的塞外攻略提供许多有用的信息,至少做一个参谋是绰绰有余的了。然而,郭斌当然尚未曾奢侈到将阎柔如此人才只当做参谋的程度。

    看着阎柔心满意足地随着郭大往帐外行去,那缺了一只袖子的长衫殊为碍眼,郭斌心中一动,复又开口叫住了他,道:“且慢!”

    阎柔听了,心中不由得又是一激灵,生怕郭斌又要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待在眼中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秋波荡漾的“诱人”样子回转身时,却见郭斌早已快步走到主帅的座位后,捡起桌面上的毛笔,饱蘸浓墨,奋笔疾书。阎柔兀自满心疑惑,郭嘉与苏双却是双眼发亮,便是关羽和张飞二人以及王越,都忍不住凑过来瞧。

    待阎柔回过神来,伸长了脖子上前瞧时,却见郭斌早已完成。

    只听郭斌道:“相逢即是有缘,今日你我一见如故,郭斌这幅字,便送给你做见面礼吧。”

    阎柔心中不由得一阵恶寒,这个郭斌最爱胡吹大气,说得好像他的字多值钱似的。可当仔细去瞧时,却被这一手俊秀清逸,天质自然的字给惊到了。阎柔虽跟着乡间的儒生学过几天写字,可就他这性子,又哪里是能安安静静地坐下来,下苦功夫练字的主儿不过,他虽写得颇见不得人,基本的鉴赏水平也极为欠奉,可这字写得是好是孬还是分得清的。阎柔虽想不出诸如疏朗通透、风神盖代之类的漂亮词汇,可一句“真好看!”却是道尽了他心中的震惊。

    待细看上面的内容时,他却是怔怔地讲不出一句话,他甚至忘了郭斌是如何摆手让郭大将他送出去,自己又如何被安置在了升龙谷中一处简易的帐篷之中的,他一直想的,都是郭斌适才写在纸上的一首词。

    因为是以毛笔写在纸上的,墨汁淋漓的,自然是不太方便将其带走,因此那幅字便留在了帅帐之中,事后自会有人将其装裱过后送到阎柔处。然而,便是不用瞧着那张纸,他亦能将其全文默诵出来。

    “攻书学剑能几何,争如沙场骋偻逻。手执绿沉枪似铁,明月,龙泉三尺剑新磨。堪羡昔时军伍,谩夸儒士德能多。四塞忽闻狼烟起,问儒士,谁人敢去定风波?”

    这首词的格律虽与此时中原所流行的乐府和赋差别颇大,却自有一股使人身心愉悦,欲罢不能的韵味。然而,阎柔平日里虽喜欢装出一副文采风流的样子,实际上却绝非潇洒卓越的才子,无论是乐府又或者是赋,他都是不会唱的,如今他所看重的,也是郭斌在诗词后面所流露出的劝导之意。

    想自己从小流落塞外,一生努力奋斗,全是为了给乡亲们报仇。如今和连被斩,骞曼亦是朝不保夕,当初檀石槐的一万精锐铁骑更是折损殆尽,大仇亦算是报了,可为何自己竟觉得突然间失去了生活的意义自己虽还年轻,可如今高不成低不就的,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走呢

    正巧,郭斌这首摘自唐朝敦煌词的《定风波》,似是为阎柔迷茫的内心找到了一点指引的亮光。

    阎柔孑然一身,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人不饿的,又是放旷不羁的性子,哪里是会为了一口吃食摇尾乞怜之人因此,他心中所向往的,与许多文人一样,不外乎投笔从戎,为国效力罢了。

    关于自己有几斤几两,阎柔心中比谁都清楚。他所以能在升龙谷之战的问题上瞧得比郭斌、戏志才等人杰都要高明和全面,却并非因他真的算无遗策,比戏志才这等后汉三国时期顶级的谋士还要厉害,实在是他对鲜卑人太熟悉,对于和连的情况亦太清楚了,再加



第二百六十一章 塞外之战(二十九)
    依照郭斌的设想,那个代替塞外三城顶缸的人,首先自然要有顶缸的能力,其次还要愿意顶这个缸,便是不愿意,起码也要甩不脱才可以,也就是说,他要有不得不顶着个缸的原因。

    郭斌、戏志才再加上郭嘉等智囊,对于鲜卑族中习俗的了解虽及不上阎柔,可对于人心的的揣摩,对于政治 斗争的熟悉程度,对于纵横之术的了解,那自然是甩了阎柔好几条街的。

    这件事情,早在郭斌尚在塞外三城时便已经定了下来。那便是扶罗韩的兄长,中部鲜卑唯一能够与和连掰掰手腕的蒲头单于。

    蒲头单于是和连的侄子,是大单于檀石槐的亲孙子,在草原上血统和地位的尊贵程度那是无需赘言的了。蒲头单于的父亲,也就是和连兄长,在生前也是大单于之位强有力的竞争者,因此草原上一直流传着的和连杀兄继位的传言,亦颇有一部分信众。所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嘛!

    然而,传言毕竟是传言,就算双方因为争夺大单于之位兵戎相见,其他部落也只有看热闹的份儿。为什么这就好像农村里老爷子死后,两个兄弟分家产一样。两人都想要多分得一点,自然会闹出矛盾,四邻八舍会上前劝架,会去拉架,可没见过哪个邻居拿着铁锹帮着兄弟打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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