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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东汉末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潜阳
第二百八十六章 镖局(上)
    趁着给黄叙疗病的空儿,郭斌自也与刘辟、黄邵等人进行了深入的交谈。都是风里来雨里去,江湖上挣扎搏命的汉子,一餐饭、一碗酒,便可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更何况郭斌与张角如此渊源

    随着与刘辟等人的交流,郭斌也了解到了他们的苦衷。这一切,说到底还是穷害的。

    他们本是流落在颍川南部的太平道人,因为颍川郡中皇甫嵩与朱儁卖力地剿灭太平道,刘辟便带着残部往南方而来。一路南下,过了汝南,到了长江一线。原本长江一线土地尚算肥沃,种下种子便可长出粮食,民众生活会更加轻松一点。可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疫病,使得南方人口骤减,交“保护费”的人少了,他们这山寨的日子当然也不好过。

    可毕竟是老老少少共千把人要吃饭,黄巾军起事并非全是可战之士,其中裹挟的老幼,乃至士兵的家属,又岂能放弃因此,刘辟便不得不在山寨中粮食即将告罄之时派人出来筹粮。

    黄邵受命出来筹粮,可长江两岸的村镇许多都成了死村,连个人影也见不到,却哪里去筹粮就这样,筹粮的队伍反而要饿死在半路上。等到了此处,发现了这个小渔村中竟还有人烟,黄邵方仗着人多做起了没本钱的买卖。

    后面的事情便清楚了,黄忠带着儿子在此,因其受村民收留的大恩,更兼天生的英雄侠气,便挺身而出,却被黄邵以村民为要挟,最后也被制服了。不过黄邵也不敢过为己甚,只是将村民聚集起来,方便看管。这不,当日黄昏时分,郭斌便出现了。

    黄邵见这些人一个个高头大马,马上行囊鼓鼓囊囊的,以为是南下的行商,便想着做点儿劫富济贫的勾当,却被郭斌识破,导致了一番混战。

    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明了,既然刘辟和黄邵一伙人不是穷凶极恶,丧了良心的恶徒,郭斌便也不为己甚。可是若从张角的关系来说,郭斌却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刘辟这一寨人在此吃苦受罪。若是任其如此发展,时间一长,便是好人也不得不干坏事了。资源有限,为了生存,大家就要竞争嘛,到了最后自然是拳头硬的说话。

    郭斌给出的主意是北迁。将寨子中的老弱妇孺迁到颍川,然后青壮男子则在颍川郡内找个活干。至于是什么活,郭斌也早给他们想好了。

    连年的自然灾害和黄巾之乱,使得天下动荡,各地盗贼并起。如今黄巾之乱虽已经基本平定,可那被剿灭了的只是黄巾军的主力部队而已,许多被打散的黄巾军却流落四方。这些人本便多是混迹江湖的好汉子,打打杀杀虽不在话下,可要种田、经商怕也没有那个本事,舞惯了刀枪的人更耐不下性子来做顺民。再加上汉朝廷在战后并未对老百姓做出抚恤,百姓生活依旧穷困。因此,第二次黄巾之乱,亦可说是黄巾起义的第二个阶段,便这样出现了。

    这一阶段的黄巾起义,并非如张角时那么声势浩大,也并非以推翻汉朝廷为根本目标,而是小股的人马分散各地,占山为王。说是黄巾起义,许多人不过假托了这么个名字罢了。

    这样分散而零星的起义,虽非何人有意为之,也不是原太平道人相互串联沟通所致,而纯粹是星散于中原大地上的太平道人和江湖人士为了混口饭吃,而不得不揭竿而起,占山为王。然而,正是这种极分散的战争方式,愈发使得东汉朝廷焦头烂额。

    看到这样遍地都是刘辟所部一样散兵游勇般小股部队的状况,郭斌愈发感觉到,东汉朝廷在黄巾之乱后,原本集中在中央政府的权力逐渐下放,是大势所趋。其中,朝廷任命自己为破鲜卑中郎将,并给了自己开帐设府的权力,便是这一政治大势下的产物。

    这种遍地开花的战争形式,使得东汉原本集中在一起的政府军无法进行征讨。你想想,天下这么多山寨,若是都要派遣正规军前往征讨,先不说以现在腐 朽的官僚体制能否成功,单是大军征发的成本便不是如今内忧外患,再加上财政危机的东汉朝廷所能承受的。

    因此,既然有了当初黄巾之乱时征发乡间豪绅部曲的先例,那盘踞在各地的贼寇,便都交给他们吧,反正这些山贼都是困守一地的小股力量,虽可扰乱地方,却绝没有进攻中央政府的能力。就这样,郡、县一级的地方政府的权力便大大增强了,郡县长官非但享有一地的经济和政治权力,连军事权力也开始松动了。如今,朝中更是有了增强刺史权力的呼声,中央权力下放,似乎已经成为一个维持社会稳定的必然选择。而从郭斌的权力被放大的例子便可看出,天子刘宏对于个选择,似乎是颇赞同的,至少已经在开始进行试点了,郭斌便是试点之一。

    虽然如今天下是如此动荡不安的局势,可阳翟县乃至整个颍川郡的根本是工商业,而工商业的根本,则是快速而安全的物流系统。郭斌有责任,也有需要,保证与颍川郡保持业务往来的商旅的安全,更有必要保证几条重要贸易路线的安全。至少,颍川连接京师洛阳-太原-塞外三城,再穿过冀州回到颍川郡的这个大循环,必须要保证安全,这是中原连接塞外的重要线路,是中原商人北上的重要线路,也是塞外三城的立城之根本,更是颍川物资流通的大动脉。

    为此,郭斌与刘辟进行了一场促膝长谈,关羽、张飞、董杏儿都在一边旁听,而刘辟手下,则仅有黄邵一人与会。

    郭斌道:“刘大当家的,难道贵部便一直过这种颠沛流离、朝不




第二百八十七章 镖局(下)
    听了郭斌的话,刘辟当时心中便是一动,俯身道:“这确是个好主意,只是若真的有人不开眼,却又如何是好”

    郭斌拉住正要发怒的张飞,淡淡地道:“若真有如此不开眼的,我郭斌手下尚有精兵猛将,说不得这斩过鲜卑大单于和连的快刀,便又要见血了!”

    这一番话虽是郭斌笑着说出来,却愈发让人觉出森寒的杀气。郭斌心肠好,肯为老百姓打算,也爱惜人命,这是举世皆知的;而郭斌手下的军兵,敢打敢拼,战斗力惊人,也是天下闻名。这威名,都是六百骑兵勇闯二十万黄巾联营、独身赴广宗、匈奴王庭怒斩羌人使者、阵斩鲜卑大单于和连,这一桩桩一件件传遍天下的经典战役中冲杀出来的。这威名,较之朝廷所封的什么爵位和官职,要深入人心得多了。

    张飞的恼怒他知道,郭斌如今身份地位绝不一般,能够如此和声细语地与刘辟商谈,那是好大的脸面。可刘辟竟喋喋不休,还不痛快儿地答应了,问东问西的,的确让急性子的张翼德恼恨。不过郭斌也有自己的打算,这是长久的买卖,郭斌日后也还有用到他们的地方。因此,事情越是说得明白了,各种利益关系越是掰扯清楚了,买卖方可越发做得长久。若但是凭借身份威压,勉强了刘辟,日后怕是还有不可预知的麻烦。

    当年,太平道在江湖上那是好大的名声,张角为了起事,一举推翻东汉朝廷,广招人手,江湖上各地的小帮会、地头蛇,不管是否心甘情愿,许多都入了太平道的。当其时,恨不得整个江湖太半都是太平道的天下。

    刘辟是张角八大弟子之一,深得张角的信任和器重,自是不必说的,其武功之高,也是直逼波才、马元义之流,较之褚燕这个善于奔走,轻功高绝的小师弟,尚要高出一线,这都是经过这几天的切磋所得。当初张角将手下的八大弟子和五百徒弟放出去,往天下各地传播太平道,招揽人手,这些人借着背后的威势,自也成就了偌大的名声。

    刘辟因多在淮水、长江一带活动,水性又极好的,便得了个混江龙的绰号。便是如今,混江龙刘辟的绰号抬出来,在江湖上也是好大的面子。

    郭斌的打算是,让刘辟带着他手下的弟兄去阳翟县安家落户,然后成立一个类似于后世镖局一样的组织。

    镖局虽是个收人钱财,凭借武力专门为人保护财物或保障人身安全的组织,却绝非完全依靠武力行事。干镖局这一行,除了武功高强,靠得还是面子大、手面广、会做人。若真是如唐僧去西天取经一般一路杀过去,只人员的伤亡率便会让镖头们望而却步,更不要说人员伤亡所产生的巨额安家费用了。

    而刘辟多年混迹江湖,背景深,人头熟,面子大,武功也高,若是借着他的名头将这沿线的商路一一打通了,虽每年要给这些绿林好汉一点儿粮食,可颍川郡运送物资的费用所省下来的可海了去了。

    这笔账是极好算的,若是每次运送货物都要大批的护卫跟随,那么长此以往,这些护卫自然是要职业化的了。这些职业化的武师,光是养着他们,所耗费的就不可计数。更何况,要养武师,自也不是郭斌来养。颍川各大豪族,各家有各家的家丁护院,各家有各家的买卖,各家的买卖出发运送的时间自也是不一样的,所以只有各家各户自己出钱豢养武师护卫商队。

    这虽然在短期内降低了颍川郡养兵的费用,却无疑会使得各大豪族手下都有了专业化的私兵,有了私兵说话便更加硬气,便容易不听郭斌的招呼。这与中央与地方的分权是一样的,各大豪族权力足了,郭斌的权力自然是要被削弱的,那他在颍川郡内说一不二的局面便会逐渐消失。在这乱世之中,权力被削,尤其是军事权力被削,丧失了对手下的绝对控制力,无疑是每一个领头人的政治灾难。

    而郭斌若是成立镖局这么一个从所未闻的组织,利用其半官方、半民间的身份,拉拢各地的江湖好汉,付出一点点粮食而换来商路的平安,这简直是再好做不过的买卖。况且,成立这么一个组织还要打着利国利民的旗帜,只要各商家共同集资,拿出微不足道的一点粮食,便可保证商路安全,还不用组织自己的部曲保护商队。部曲保护商队的成本也是极高的,良家子弟极少人愿意得这个保护商队的差使,因为一般的豪族在江湖上没有这么大的名声,若是单凭一路杀过去,那伤亡率可要高到天上去了。另外,训练庄客更是既花金钱,更费时间,哪里及得上直接委托给镖局方便

    人类社会的进步,不正是体现在人员的专业化和更加细致的分工上的吗

    然而,太深的东西,郭斌没有跟刘辟讲清楚,没有必要,况且便是跟他说了,怕他也想不通官场上这七歪八扭,盘根错节的复杂关系。郭斌让刘辟明白的只有三点:第一,郭斌能将刘辟手下这千余条汉子安置妥当,给他们个清白的出身;第二,刘辟要为挑起镖局的大梁来,利用他人头广、面子大的优势,保护商路;第三,刘辟的身后,有郭斌作为坚强的后盾,反抗的下场只有一个。

     



第二百八十九章 上山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郭斌都是个实实在在的旱鸭子。

    前世的他虽生长在沿海省份,距离大江大河也不太远,可是却没有机会出去游玩过,而后来虽去南方当兵,却也是在山旮旯里转圈,从未曾见过如长江这样站在岸边看不到另一头儿的壮观景象。而从未谈过恋爱的他,更没有那闲情和浪漫要去海边溜一圈,说一句诸如“啊,大海你真大”之类闲得屁股疼的屁话的机会。

    今生的郭斌,虽然十几年如一日地痴傻,却竟出奇颇识得水性。然而,原本还可跳进颍水中捕鱼捉虾的郭斌,自从头上挨了那导致穿越的一棒之后,便又将游泳的技术完全忘记了。

    这导致如今乘坐小船过江的他,看到这深不见底的澹澹江水时总有一种莫名晕眩的感觉。所幸并没有因晕船而呕吐起来,否则多年经营的英雄形象怕就要毁于一旦了。

    在村民们的护送下,郭斌一行五十多人终于踏上了江南的土地。这在后世应当是人杰地灵,在整个中国说来极富庶繁华的地方,如今却是山水相间,林木环绕,村落较之长江北岸要少得多了。毫无疑问,在经济中心处于中原地区的汉朝,江南尚未曾经历过历史上几次大的人口南迁运动,黄巾之乱的几股洪流刚刚结束,中国历史上第一次人口大迁移的浪潮也是方兴未艾,江南的经济发展水平和人口总量,如今还差得远呢!

    与干旱少雨,地形平坦却较贫瘠的北方相比,多雨而土地肥沃的江南对人们最大的威胁,怕就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各种寄生虫、细菌、病毒了。然而,这些多生长在湿热丛林里的威胁,随着人们医疗水平和科学技术的提高,随着一波又一波南迁人民对森林的开垦和破坏,也被逐渐打退乃至完全消灭。但是,这江南的土地上浸染了南下开荒的人民多少的血泪,却是历史上从来未曾提起过的。

    将郭斌等五十多人送过江后,渔村中的父老便驾驶着小船往江北划去,他们此去,便要收拾行装,随着之后赶来的刘辟等人往颍川郡去安家落户。在那里,无论是阳翟服饰还是阳翟建筑股份有限公司,亦或者是伏龙山庄的香皂制造业和阳翟文具,都需要大量的人手。除此之外,便单单是各种物资的运送、装卸、搬运,其中的就业机会就海了去了,即便大多都运用上了动滑轮以节省人力,可戏志才、徐庶等人却还是整天叫着缺人手。

    如今的阳翟县,经过近两年的发展,已经成为颍川郡西部的制造业基地,而依托阳翟县,作为连接颍川郡与京师洛阳枢纽的长社,则是各种新兴服务业迅速崛起,俨然一座新兴的服务业大都市,较之洛阳城中最繁华的路段亦颇不逊色。

    这就是大城市对于人口的强大吸引力,大城市所以人口密度极大,最根本的原因便是其极多的就业机会;这个时代的大城市之所以很难攻克,人口密度大,兵源极多,亦是极重要的原因之一。所以说,郭斌要努力发展城市规模,努力增大城市人口密度,这既是经济上的需要,更是政治和军事上的需要,因为人口就是最重要的战略资源,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因为此时的马具中尚不存在马镫这一极重要的组件,所以骑马尚是一件极需要耐力亦极消耗体力的活动,以黄叙打小因风寒被掏空的体质,和他如今疟疾尚未完全好转的状况,想要骑马,实所难能。

    因此,众人便将三匹驮运物资的骏马腾出来,上面的食物交给渔村中的百姓,助他们渡过难关,里面多是晒干了的肉类,想来能顶上一段时间了。至于那被腾出来的三匹骏马,一匹套上马具留给黄忠骑乘,剩下的两匹则在中间放了一个用绳子结成的网兜,将黄叙放在上面,缓缓而行。

    不要觉得这三匹马儿都是用来驮运物资的便将其小瞧了,这次随着郭斌出来的,非但是卫士要经过严格的选拔,便是随队的马匹亦都是千挑万选的好马。关键时刻无论是传递讯息还是逃命,靠着的就是它们了,又哪里能真的拿劣等的驮马充数这些供卫士们在紧急情况备用的好马,便是放在鲜卑部中,也是不可多得的神驹。

    黄忠家中本颇有门路,他年轻时候亦是一地豪门的,虽然后来家道中落,可也是见过大场面。不过像这种神骏的宝驹,他尚是首次得见,不要说江南地区,便是中原的刺史、郡守也没见有骑乘如此神驹的。

    郭斌见黄忠那冒着精光的双眼,心中一乐,却并未有要送给他的意思,道:“这一路上,汉升便骑着它赶路吧。”

    黄忠闻言大喜,翻身上马,未见丝毫拖泥带水。这就是郭斌久居上位,长期揣摩帝王心术的好处了。以黄忠倔强的脾气,若是郭斌甫一见面便开口要赠送宝马,他定然不会接受,心中甚至会出现犹疑,要怀疑郭斌心中别有怀抱了。

    而郭斌如今的作为,甫一见面,非但为其子治病,还二话不说腾出来三匹神驹给他父子二人用。这是什么这就是



第二百九十章 杏林圣手
    既有董杏儿这“主人”带路,众人又都是武学高明之辈,虽驮着一个黄叙,可这一路行得便极速了。

    一路上披荆斩棘,翻山过涧,如履平地,便是偶尔冒出来几只蛇虫猛兽,自也不在众人话下。就如此一路疾行,看遍了流泉飞瀑、灵猿抱子、飞花锦绣、落英缤纷,众人终于来到一处被杏树“霸占”了的幽谷之中。

    这满山满谷全是杏树的景象,当真是震撼人心的,只是满山的杏子早已熟透,也都已经落在地上,化于尘土。

    看着这满地逐渐**的杏子,听着杏林间时时传来的灵猿穿梭而过的声音,再听着山谷之中时常传来的啾啾婉转的灵猿鸣叫声,郭斌一行心中了然:此处必是许久没有人来过了。

    黄忠道:“日前黄某来时,便是这么一幅景象,山中杏子无人收拾,董老前辈想必未曾回来过。”

    董杏儿却只作不闻,口里喃喃地对郭斌道:“若是我们来得再早些时候,这满山的杏树尚未长上枝叶,枯黑的树枝上却早已盛开了粉白 粉白的杏花,好看极了。每当这猿猴来谷中捣乱,爹爹总会摘了一朵杏花,随手掷出,却是百发百中。虽不至伤了它们,却总能在其屁股上留下粉嫩的印子。”

    听着董杏儿述说,郭斌眼前仿佛出现了当时的景象:一位须发飘逸,长袍上满是药香的前辈高人,在此地采杏而食,掬泉而饮,与云海杏花为伴,与蜜蜂猿猴为伍,采药、晒药,钻研武学,研习道藏,虽单调却有趣,一抛一掷之间显露的高手风范简直令人神醉。

    董杏儿回归故地,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蓦地她叫一声“爹爹!”便飞也似往谷中跑去。

    这山谷虽是董杏儿自小长大的地方,可是毕竟近两年未归,谁知道有什么毒蛇猛兽隐藏在哪里郭斌怕她甫一回故地,心思激荡之下,受了伤害,忙展开身法跟在她身后狂奔而去。

    众人见了,也忙加紧速度跟上。这山谷之中遮天蔽日的全是杏树,种的又颇杂乱无章,四周看看,都是一模一样的。眼见天色将晚,若是没有董杏儿引路,怕是要在这杏林之中迷路了。

    这谷中本没有什么道路,董杏儿却是穿枝过叶,奔得飞快。郭斌跟在董杏儿背后,却见她在这杏林间一纵一跃,姿势既美到了极处,随时变换方向,更是巧之又巧,妙到毫巅,较之这一路行来所见灵猿更有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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