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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第一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秋苑鹿

    怎一个惨字了得

    她又好气又好笑道:“好了好了,我问你,我叫什么”

    “夫人。”晏瀛洲冷着脸,答得倒是顺口。

    “不对。”

    “乔乔。”

    阮思耐心地诱导道:“所以呢”

    姚钰当着晏瀛洲的面管她叫“思思”,但她的家人夫君都知道她小名叫“乔乔”。

    思他个大头鬼!

    晏瀛洲双眼微微发亮,低笑道:“乔乔,下不为例。”

    好不容易把他哄好,阮思觉得腰酸背痛,转身出去找金铃儿来给她捏肩。

    金铃儿见她从房里出来了,窃笑道:“小姐可要先洗个热水澡”

    阮思面皮大臊,揪了她的脸蛋一下,佯怒道:“你这小蹄子连主子都敢拿来编派了”

    金铃儿咯咯笑着躲开,这才说道:“铺子里有人找您,银瓶儿已经过去了,您可要亲自去一趟”

    “也好。”阮思想




第39章 银子的银,瓶子的瓶(加更)
    阮思笑道:“你虽不会写字,这账却算得很清楚嘛。”

    封绍宇谦虚地说:“我腌完一坛子,就让那人先给我三个子,这样就不会搞错了啊。”

    银瓶儿和阮思对视了一眼。

    阮思扶额道:“要是这生意真能做起来,还得尽快找个账房先生来。”

    外面又有人唱道:“城东李三叔家要阉火腿,给六个铜子呢,你们谁有空去一趟”

    “放着我来!”封绍宇立刻来了精神,豪气冲天地举起手。

    他的手又红又肿的,就像十根红萝卜一样。

    阮思皱眉道:“他们接的每件活计都由着别人叫价吗”

    银瓶儿答道:“他们都没念过书,出去买菜买肉知道斤两,轮到别人给自己钱却不知道是多是少。”

    阮思只觉得更头疼了。

    “看来还得给他们制定个行规,给多少文钱就接出多少力的活,免得个个瞎忙活一阵没赚到钱。”

    旁人插嘴道:“大当家的,我们只要有个青菜馒头吃,别被人家当成毛贼撵就够了。”

    “那疯子呢”银瓶儿反问道,“他老娘的药钱,还不是得靠他来挣”

    阮思沉吟道:“好了,目前有活就先接,规则仍需完善,长期下去恐怕要靠酒坊来维持生计。”

    店里闹哄哄的,她头疼欲裂,吩咐银瓶儿暂时留下,先给他们定些规矩。

    “你一向心思缜密,温柔耐心,应付店里的局面应该不成问题。我今日头疼得很,先回去歇着了。”

    银瓶儿点头道:“小姐放心,我遇事自会与您商量,还有酒坊的事我也会设法留意的。”

    阮思赞许地看了她一眼,笑道:“有空再教他们写几个字,别让他们当睁眼瞎了。”

    银瓶儿笑着应了。

    “疯子,你别去了,换个人去吧。”阮思离开时说,“小心人家把你的手当猪手一块腌了。”

    封绍宇只得讪讪地转身,去后堂净了手才出来。

    银瓶儿招呼他过来坐下,笑道:“你看你的鬼画符啊,隔几天怕连你自己都忘了画的是什么。”

    封绍宇挠头道:“不会吧,我觉得我画的挺像的。”

    银瓶儿白了他一眼,他只顾嘿嘿傻笑。

    “这样好了,我每日教你认几个字,”银瓶儿摊开宣纸道,“今儿个,你想先学什么字”

    “姑娘,你的名字怎么写啊”

    银瓶儿的面色一红,很快提笔在纸上写下“银瓶儿”三个字。

    封绍宇指着最后一个字,惊喜地说道:“那个字我知道,狗儿子的‘儿’嘛!”

    银瓶儿:“……”

    “姑娘,”封绍宇费劲地认着笔画,“你这名字看着怪好看的,跟画一样,是什么意思啊”

    “银子的银,瓶子的瓶。”

    银瓶儿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高论来。

    好在封绍宇只是盯着那三个字,看了半天才嘀咕道:“银子做的瓶子,果然是个好名字。”

    “好了,今日也别学认字了。该忙什么便忙什么去吧。”

    银瓶儿匆匆卷起宣纸,却被封绍宇一把按住。

    他盯着她的脸,诚恳地说:“姑娘,等我以后发财了,我就用银子打一对瓶子送你。”

    银瓶儿哭笑不得,问道:“为什么”

    “你不就叫这个名吗,”封绍宇振振有词地说,“我有银子了,就拿去给你做一双瓶子。”

    银瓶儿摇头笑道:“罢了,别花那个冤枉钱,给你老娘多买点吃的穿的就是了。”

    “你说的也是。”封绍宇认真地想了片刻,又说,“但给姑娘花钱,算不得冤枉。”

    旁人听了他这话,纷纷促狭地笑了起来。

    银瓶儿羞红了脸,扔开笔起身道:“我好心教你认字,你却说些混账话来嘲弄我。”

    “我没有啊!”

    封绍宇急得对天赌誓道:“我真的想给姑娘买瓶子,白瓷的木雕的青花的,姑娘你选啊……”

    众人笑得更厉害了。

    银瓶儿红着脸跑到后堂去了,心里不免有些后悔,怎么就没跟小姐一起回家。

    阮思回家歇下,昏昏沉沉地睡了许久。

    “小姐,”金



第40章 旧识
    拜送子观音

    阮思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想去。

    但她拗不过祝东颜的好意,只得答应陪她去一趟,就当出门散心。

    那间寺庙在赤流县境内,就算乘马车过去,也得花上大半日的光景。

    晏家特意备了马车,阮思和祝东颜一大早就上了车,身边仅带了金铃儿和另一个丫鬟。

    “弟妹,二弟最近又有新案子要忙吧怎的好几日没见到他了。”

    阮思点点头,笑道:“你当他在忙什么他们追山贼追进贾家大院,就把贾善给抓回去了。”

    “咦”

    祝东颜吃了一惊,脸上又是惊异又是担忧。

    “那贾家的人还不得上衙门闹去”

    金铃儿嘻嘻笑道:“他们自然去了!但荀县令下令将人挡在门口,一个都不准放进县衙。”

    阮思笑道:“你的消息真够灵通,又是听你那陈烨大哥说的吧”

    “就、就算是吧!”金铃儿俏皮地一吐舌头,“这次啊,我看那县太爷是铁了心想教训贾善。”

    谁让贾善醉后轻薄了县令夫人呢

    阮思没有说出口,又问她说:“你那陈烨大哥可跟你说了,这回要怎么处置贾善那厮”

    金铃儿摇头道:“他也不知道呢,姑爷那边还在审,多少得审出个结果再说吧。”

    阮思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祝东颜拉了她的手,笑道:“这些事情,说了我们也不懂,还是留给男人们去操心吧。”

    几人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

    过了一个多时辰,马车驶入了赤流县境内,前方的道路却设了路障。

    车夫回头说道:“两位夫人,前头的路走不通了,一大群衙役把路给堵了。”

    “小姐,我下去问问。”

    金铃儿跳下马车,跑上前问了衙役,回来禀道:“前面在盘查过往的马车行人呢。”

    祝东颜心中担忧,嘀咕道:“这好端端的,怎的会设起路障呢”

    “大嫂别担心,例行公事罢了,我们且安心在车上等一等。”

    阮思命车夫催马上前,排在盘查的队伍后面,耐心地等官府逐一放行。

    马车驶到路障旁,停下后,衙役问车夫说:“车上坐的是什么人,从哪里来的”

    金铃儿从帘后探出个头,答道:“清河县晏家的人,去观音庙……咦,怎么会是他”

    “金铃儿,怎么了吗”

    阮思刚一发声,车厢外便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

    “晏夫人,久违了。”

    姚钰

    阮思心中一紧,只听姚钰说道:“车内坐的是本官的旧识,不必查了,放行吧。”

    衙役们顺从地挪开路障,放晏家的马车通行。

    她心中的不安却愈加强烈,忍不住挑起一角窗帘,别过脸往外看了一眼。

    姚钰恰好抬眸盯着她,二人的目光陡然相遇,皆是微微一滞。

    她挑着帘子的手僵住了,姚钰的唇角浮起一丝诡异而阴冷的笑意。

    “晏夫人,”他朝阮思抱拳道,“相请不如偶遇,还请夫人移步茶楼叙叙旧。”

    祝东颜也听到他的话,问阮思说:“你认识这位官人么”

    阮思胡乱点点头,刚放下帘子,姚钰又说道:“事关晏兄和本官的君子协议,夫人当真不闻不问”

    金铃儿忍不住探出头看了他一眼,咂嘴道:“姚公子怎的穿了身官服,他竟是赤流的县令”

    祝东颜一听是县令,便也不敢大意。

    “弟妹,他说的事可要紧我看那茶楼人来人往,你随他去一趟大抵也不会有事的。”

    阮思仍在犹豫。

    车夫问道:“大少奶奶,二少奶奶,这便接着赶路吧”

    祝东颜见阮思眉头深锁,劝道:“弟妹不妨去听听他怎么说,不必担心我,我今晚便宿在寺里。”

    马车外,姚钰又说道:“我前些日子命人从河里捞出些东西,晏夫人不想去看看吗”

    “该死!”阮思抱歉地对祝东颜说,“大嫂,你先去寺里等我,我解决了这里的事就过去。”

    祝东颜温柔地微笑道:“放心吧,我等你一起回家。”

    金铃儿打起帘,扶阮思下了马车。

    &



第41章 祝东颜出事了(加更)
    “过奖。”阮思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不及姚大人万一。”

    姚钰说:“晏夫人过谦了。从落水被救后打我,再到拒绝姚家的提亲,后来还派人去接我……”

    他用近乎赏玩的目光打量着她的脸。

    “还有后来那些事,”姚钰挑唇笑道,“啧,你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么”

    阮思听得反感,胃阵阵抽搐起来。

    姚钰像在看一件精美绝伦的瓷器一样,视线缓缓划过她的脸,再到脖颈,腰肢。

    “第一次见你时,我只觉得你美貌。但现在才知道,你对男人的心思,呵,很了解嘛。”

    “放屁!”

    阮思一拳挥过去,砸在姚钰脸上,却被他用手挡住了。

    姚钰摸了摸脸,轻佻地评价道:“轻点,才是打情骂俏。”

    “你真恶心。”

    阮思转过身要走。

    “以前我只是同情你嫁错了人,本想拉拢晏瀛洲为我所用,如今却真心想要拉你一把。”

    她回过头,斩钉截铁地说:“我阮思,就算他日不得善终,暴尸荒野,也无需你来垂怜。”

    “但我偏偏想呢”姚钰笑道,“你敢说你没有后悔过么,你跟我,绝对好过跟他。”

    “我跟你奶奶个腿!”

    阮思端起茶杯,劈头盖脸地泼了他一身茶。

    他抬袖擦了擦脸上的水渍,转而冷笑道:“阮思,你迟早会后悔。”

    “我已经后悔了,”阮思诚实地说,“为什么要来这里听你乱吠一气”

    姚钰轻轻舔去流到唇边的茶水,眼神邪佞而阴冷。

    “晏夫人,你还不谢谢我的救命之恩么”

    阮思皱起眉头,不禁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姚钰说:“你当我闲来无事,派人设路障消遣么近日山贼报复官府,频繁下山劫掠旅人。”

    她神色一凛,低呼道:“那观音庙”

    祝东颜去的那座庙在半山腰,离县里的主道有大半个时辰的路程。

    姚钰平静地答道:“早已是贼窝子了,现在去那边无异于羊入虎口。”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阮思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说啊,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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