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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炼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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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3.南正街的能人
    1173.南正街的能人

    南正街上出过很多的知名人物,明末的时候,这条街上曾经有过一些年轻人帮助官兵成功的抗击过流寇张献忠的进犯,还得到过朝廷的嘉奖;清末民初峡州的三大富翁之一的陈善夫也住在这条街上。他有一个从日本留学回来的儿子曾经在峡州创办了电灯公司,那是第一个将黑夜的光明照亮峡州的第一人。

    这条街上后来曾经住有三户人家都是王姓,谁都知道天下无二王,谁都知道一笔难写二个王,加上三户王家都是男孩子,而且有五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所以原本祖籍不同、来处不一、没什么亲戚关系、也没有半点血缘的三户姓王的人家就自然而然的成了无间的一家人,五个男孩子自然就成了手足之情的兄弟,见了其他哥哥的母亲也一样叫妈妈,见了别的哥哥的父亲就用大爸、二爸、三爸来称呼,都是一个爸。

    三户家庭也不分彼此,谁家男人出门带回好吃的,五个男孩一人一份;谁家女人买布料给孩子做衣服,同样也是一个人一件,那个时候田大妈(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二部)还是南正街上的裁缝,对过去的事情记忆犹新。直到现在还念念不忘那个时候的事:"太简单了。就和放大样一样简单,五个人一模一样。"

    本来南正街的孩子就很团结,由于长辈的言传身教和氛围的耳濡目染,五个男孩子也就自然而然的亲如一家。有了好吃的就和儿歌里唱的一样:"排排坐、吃果果。"有了错误一起承担,绝不泄密,自然也就有了兄长之尊,也有了爱护,也有了互帮互学。无论在当时还是以后的日子里,王家五兄弟都是南正街的那些人家对自己的子女进行仁义理智信的学习典范。

    第一个王家姓王的男孩自然就是王家老大。王家老大真的很了不起,寒窗苦读,凭着自己的努力,实现了鲤鱼跳门,到中国第一高等学府学习,毕业以后虽然得以留在京城工作,可是却不甘心仅仅只当个按部就班的公务员,八小时以内为人民,八小时以外为自己和领导,挤破头的去争那少得可怜的晋级机会。王家老大主动要求外放,从基层做起,从大江上下到长城内外,从中原大地到西部平原,不知道经过多少磨砺,终于成为了申城、也就是中国最大的城市的最高长官。市长是前台接待,后台的书记才真正是经理,谁都知道那是一个举足轻重的重要位置。

    王家老大的在王家兄弟中排行老四。有哥哥做榜样,虽然父母先后因病去世,可是有哥哥嫂子的支持,也是一路埋头苦读,也是一路考进了京城。在大学里也是一名品学兼优的学子。这个叫王大力的王家老四却没有和他的哥哥那样毕业以后留在京城,而是回到了家乡峡州,也当了一名公务员。因为第一次婚姻失败,这个市团委副书记自愿下放锻炼,不曾想却是一次命运的转折之举。居然会赢得了一位韩国美女的青睐,成就了一段美满的婚姻;事业上当过镇委书记、县委书记、几年功夫就成了峡州的副市长,一路高歌猛进,连南正街的人也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哥哥更行。而王家老四就是住在二十四号楼的住户。

    南正街的第二个王家和第一个王家也是两个男孩,可人生道路有所不同。当王家老大在大学的象牙塔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时候,王家(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二部)正在峡州出现的第一个集贸市场上摆摊设点,卖他从广州运回来的那些香港的录音机、台湾的打火机、羊城的牛仔裤、韩国的布料和邓丽君的音乐磁带,收购他所需要的古玩字画、袁大头和破产的国有资产。

    那是一个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疯狂变革时代,那是一个巧取豪夺的公开瓜分的改革时期,等到那个叫王大海的王家开了自己的公司、有了自己的办公室的时候,他就已经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掘到了所谓的第一桶金。不知不觉之中,人家就把全家都移民到澳洲去了,开始做中澳之间的国际贸易,说是优势互补。不过就是把中国廉价的服装鞋帽发往世界各地,把翻着跟头涨价的铁矿石卖给嗷嗷待哺的我国钢铁企业,那就是另一片天地了。近几年,有钱人纷纷移民国外,就可以看出王大海的眼光之深远,就被说成是南正街的一个能人。

    王大海的是王家老三,他的人生道路颇具戏剧性,也是跌宕起伏。在南正街的时候,也是一个成绩不错、尊老爱幼的好孩子;大学毕业以后却被他的父亲送进了军队进行锻炼,几年下来,成了特种兵的一名小军官;正是一帆风顺的时候,这个叫王大为(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一部)的军人却选择了转业,在他的父亲的好友的手下当上了峡州电力公司的办公室主任,工作能力又强,还是个妙笔生花的写手。前任总理就是从这样的位置爬上去的,他为什么不行正是宏图大展的时候,他的那个领导却因为侵吞和挪用公款、还有巨额资金不翼而飞突然被,虽然后来不明不白的死去,可王家老三也就一落千丈了。

    也叫天无绝人之路,王大为是一个很有女人缘的男人。他的一个女友的父亲成了当时峡州新上任的市委书记,那个没人理睬的王大为自然重新成了香饽饽,一跃成为市政府驻申城的办事处的主任,又成为开发区的副区长,又是前途无量的时候,王家老三却从出人意料的辞去了公职,下海经商。令人瞠目结舌的娶了七个女子做老婆,当上了一家规模宏大的跨国公司的总经理,就成了商界一颗耀眼的明星。

    在南正街,王家兄弟是一个百谈不厌的传奇故事,又有像我这样好事之人将王家兄弟的故事写成了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一部和第二部,惊魂斗艳、命悬一线、风生水起、峰回路转、跌宕起伏、山重水复,故事曲折、人物众多,也很有看头。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找来在茶余饭后作为消遣、作为这第三部的补充说明读一读、看一看,就能充分理解王家兄弟的亲情、友情、爱情,就能知道峡州、南正街、二十四号楼对于这部都市系列长篇小说和王家老五王大年的重要性。

    在这里,请原谅我不得不花了些时间和文字将峡州的概况、南正街的历史、二十四号楼的来历以及王家兄弟的故事简要的介绍一下。因为有不少的读者仅仅只看过这一部书,因为那个第三户的王家的那个唯一的男孩就是已经在这部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三部的书里已经出现过好几次、而且快要被各位熟悉的南正资源公司的董事长王大年,也就是王家兄弟的老五,所以张广福把他叫做王老五,而在几乎所有的女人心里,那个长得高高大大、有些帅气、有些名气、有些腼腆、有些粗野、也有些身价的王董才真正的是钻石王老五呢。

    那个个子高高、模样帅帅、能喝酒、会背诗、有些腼腆、有些直爽、很有人缘、笑起来很迷人、被一大帮大佬给罩着的王



1174.欢欢喜喜过大年
    1174.欢欢喜喜过大年

    虽然见多识广,可怎么也没见过这么上百的男女老幼单单为了一个产妇而聚集在产科的手术室外面,所以女护士还是有些晕,也还是有些生气,用自己修剪得很整齐的手指指着围在周围的那些大大小小、嘻嘻哈哈的孩子们问道:"可是这些小孩呢这里是医院,又不是游乐园,你们跑到这里干什么"

    "他是我。"那个喜形于色的王家老四在回答:"我是他哥哥。"

    "我也是。"那个时候,刚刚以优异成绩初中毕业的首长(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二部)还不是政府高官,也没有那么深的城府,更没有那么的老练,也喜欢在外人面前表现自己的喜悦:"我是他的大哥。"

    那个时候还仅仅是个中学生的王大海也不甘落后:"我也是他的哥哥。"

    王大为更是高兴,也会大声的说着:"我是老三,生的那个九斤的男孩是我们王家老五!也是我的!"

    "你们这是干什么是不是讲人多这里是医院,要保持安静。"那个护士在警告他们:"王家五兄弟有什么了不起我还见过十兄弟的呢。你们退出去好不好你还在睡觉呢。"

    人家是护士,自己的的小命还在人家手里攥着的,那可大意不得。清楚了这一点,王家兄弟与他们差不多大的那些孩子就和他们的父辈一起很自觉的退出了医院的产科,走出住院大楼的时候,那些照明的灯光还没有熄灭,还有些烟花鞭炮在中心城区此起彼落的继续在响着,于是,就在大年初一还没有露出那一年的年第一缕晨曦的时候,一些男人和孩子就在医院住院大楼前的空旷处又噼噼啪啪的放起鞭炮来,当然还有带着呼啸一飞冲天的冲天炮。

    南正街的人就在本来因为春节、有不少患者回家、显得有些冷清的医院里用自己的方式庆祝那个九斤男孩的诞生,也通过那些鞭炮来表达了自己的喜悦,于是大家又热闹了很长时间,也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医院的保安叼着南正街的人给的香烟站在一边看着,没有很强硬的上前制止,也没有大声的呵斥:今天是大年初一,谁都想在中国人的新的一年开始的时候讨个吉利,自然就会高抬贵手。

    王大年的名字是王家和老三的妈妈周老师(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一部)给取的。峡州一中从来就是峡州最好的中学,人家周老师当时是峡州一中的语文教研室负责人,无论是文学造诣还是对中华文化的传承在南正街的那些人看来都是一流的。她说当医院外面的鞭炮热热闹闹的鸣响的时候,她们那些南正街的女人们就第一次看见了那个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肥头大耳的九斤男孩,听见了他那大声而高亢、无拘无束而自由自在的啼哭声,就一下子喜欢上这个属的男孩子了。那个时候周老师就想起了"欢欢乐乐过大年"这句话,王大年的名字就那么诞生了。连杨大爹也说好,自然也就一言为定了。

    生在大年初一的王大年无疑是幸福的,因为他出生的那一天正是年的第一天,一个九斤重的胖男孩长得肥头大耳、细皮,没有人不喜欢,同一病室的所有产妇都要抱抱那个显得很敦实的孩子,说是要沾沾福气,就连那些见多识广的医院的医生护士听到这个消息也喜欢抽时间转过来看看这个又重又好看的男孩子,他的大脑袋、他的胖



1175.儿奔生、母奔死
    1175.儿奔生、母奔死

    九斤就那么幸福的生活着,水手就那么幸福的吃喝着,水手的老婆的奶水也就慢慢的增多了起来,开始可以满足九斤的需求了,加上南正街的那些大妈大嫂把他们母子俩得好好的,那就是他们全家人的幸福。因为九斤的妈妈个子不是很高大,而九斤生下来又太大,所以就是破腹产,不然的话他们早就可以出院了。到了正月初三的上午,庆丰又一次开着他的那辆三轮摩托风驰电擎的回到了南正街,又是一番大喊大叫。上一次是群策群力,可这一次却把所有人的心一下子全都摔到了冰窟里去了:水手的老婆、九斤的妈妈突然死了!

    那简直就是晴天霹雳,那简直就是山崩地裂,谁也不敢相信那个噩耗。就是田大妈昨天晚上给九斤送去了几件刚做好的婴儿,杨大妈给九斤的妈妈送了一碗很滋补的鸽子汤的时候,还和九斤的妈妈有说有笑呢。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九斤的妈妈不想在上老躺着,还抱着自己的胖儿子下了、走了走路,还在说等到给自己儿子做满月的时候一定要大操大办,请南正街所有的人都到家里来喝一杯,吃顿便饭,还想请田大妈和杨大妈到时候给她帮忙,要准备那么多的菜可不是一两个人能胜任的。三个女人有说有笑,到医院探视的时间过了关门的时候才告辞,一个大活人怎么能说没了就没了呢

    又有电话飞快的打到杨大爹那家小杂货店的公用电话上,水手在电话里泣不成声,杨大爹拿着电话听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家这才敢相信那个噩耗是真的。可是那个在地直车船队一艘驳船上工作的水手本来就常年在长江上奔波,沉默寡言,也不会说话,说了半天大家也没听清在说些什么人。肖德培有些急了,要他把电话交给那个时候在医院的周老师。周老师这才嘶哑着嗓子告诉大家,她们要求院方先说明九斤妈妈的死因,可医院命令他们必须立刻让殡仪馆的人将死尸运走,并要腾出房间以后才能和家属商谈善后的事。南正街的人一听就像炸了锅似的,气冲冲的疯了一样的一起向医院赶去。

    这其实也是院方在处理医患矛盾和纠纷的时候惯用的一种伎俩,先发制人,把死者强行运走,然后就掌握了主动权。在南正街的增援人员赶到以前,院方几乎达到了目的。他们叫来了好几名保安,强行将身心俱疲的水手给控制住了,然后强行破门而入,将那些守在那里只会哭哭啼啼、泪流满面却没有力量的女人逐一拉开,开始让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带着九斤妈妈的冰冷的尸体进行紧急搬离。也许是感觉到了什么,那个躺在摇篮里、还什么也不知道的九斤开始拼命的哭了起来,围在外面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个不潸然泪下的。也就在这个时候,南正街的人像潮水般的拥了过来。

    那个时候的南正街已经开始在峡州很有名气了,不是因为那条历经沧桑的百年老街,也不是因为那些古老的庭院和沉默的天井,不是因为那里早已经龟裂的青石板路,也不是因为那些曾经存在、可已经消失的达官贵人、绅士商家,而是因为南正街的那些解放牌的新一代男人有不少已经在峡州崭露头角。虽然还没有到张广福那些七〇后称霸江湖的时候,也没有到王大力(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二部)那些八〇后叱咤风云的时候,但是面对那些怒火冲天、红着眼的男人、那些泪流满面的女人和那些充满敌意的半大孩子,所有院方的人都不得不望风而逃,什么叫人多势众那就是明证。

    那几个殡仪馆的人员见势不妙,早就溜走了,剩下的保安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连还手之力也没有,那些医政科的人被狠狠的扇了几耳光,就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了。警察当然会接到医院的报警,就鸣着警笛、开着几辆警车赶过来了,可是面对着黑压压的一片愤怒的人群,也不敢轻举妄动。一些相关的领导也都赶来了,可是没有一点用,说话像放屁,劝导冷静没人听,在那种重大的突发事件一触即发的关头,有人想到了廖解放。那个时候,他正是南正街一带的片警,可是他也是南正街的人。

    在廖户籍的调解下,南正街以杨大爹、肖德培、庆丰以及田大妈为首的几个人代表产妇家属参加了一医院临时组织的情况通气会。据参加抢救的产科几位医生回忆说,虽然没有进行尸检,但根据水手的老婆病发的毫无征兆、猝死的如此突然的情况,上午九点突然惊叫,称口闷,疼痛难忍,还浑身发冷,随后医生到场进行抢救,可是仅仅二十八分钟后就双眼上翻、口吐白沫、失去知觉。后来虽然经过紧急用药和



1176.满月酒
    1176.满月酒

    那个年的春节,南正街的所有人全都为了九斤一个人而活着。

    九斤妈妈的葬礼办得很隆重,而她之所以突然猝死的原因经过解剖,证明还是那个叫人防不胜防、谈虎色变的羊水栓塞。事实面前南正街的人当然无话可说,不过医院还是做到仁至义尽,把一万块钱交到了廖解放的手里,一个字也没提那个死去的产妇,说的是给九斤的一点生活补助费。其实彼此心里都有数,也就不用再说什么。廖户籍找到那个曾经被愤怒的南正街的人打得鼻青脸肿的产科主任,代表那条街的所有的人向他表示道歉,还说今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只管说一声,因为南正街的人是恩怨分明的。

    "没什么,不过就是皮肉之苦。"产科主任苦笑了一下:"有情可原,谁摊到那样的事谁都受不了。等九斤长大了把这件事告诉他,千万别以为自己看见的就是真实。"

    这可是一句金玉良言,九斤后来真的记住了一辈子,可依然还是不停的上当受骗,还是不断地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因为他的好心和他的性格所致。

    那个年的春节,南正街的所有人全都为了九斤一个人而活着。

    长长的一条南正街有几百户人家,还有一些散布在街道里的工厂企业、店铺商家、机关单位、小商小贩,所以生了孩子、还在给自己孩子喂奶的年轻妈妈有的是。那个时候不叫农民工,只叫临时工,可是也有好几个女人正在哺乳期,听见九斤妈妈的不幸消息,看着白白胖胖的九斤浑然不知、天真活泼的样子,眼泪唰的就下来了,一句话也不说,解开衣服就把自己的奶头塞进嗷嗷待哺的九斤的嘴里去了。

    汶川地震的时候,那个用自己的乳汁喂养难民婴儿的女民警曾经感动了中国,可是在王大年出生的那一年的那个时候还没有那样的奖项和那么多关注的媒体,当然也不知道互联网。不过就是有记者在峡州日报上登了豆腐干大小的一篇报道,也就是表扬好人好事,可是当年闻讯赶来给九斤喂奶的女人不知有多少,个个都是噙着泪水、让九斤饱餐一顿。以至于几十年以后,杨大妈还着王大年的面颊说:"罗汉,当年全市女人的奶几乎都让你一个人都给吃到了。别人的孩子,不管是富贵贫寒,自己的妈妈的奶不够,都吃过的,可你小时候吃得全都是人奶,所以你的身体是最好的。"

    那个年的春节,南正街的所有人全都为了九斤一个人而活着。

    南正街的年轻妈妈给九斤吃奶是责任所在、理所应当,没有一个人认为这样做有什么伟大和光荣,而在那条街上,孩子吃别的妈妈的奶从来就是天经地义、十分正常的。可是别的妈妈闻讯以后专程来给九斤喂奶在南正街人的心里那就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仗义之举,就是对南正街的支持,就是对九斤的喜爱,就是对这个不幸的孩子的最大的安慰。

    所以,大家就认为南正街的人必须得有所表示。就纷纷把自己家里为过年准备的那些好东西都搬到了水手家里。人家给九斤喂饱奶,水手这个当爹的,和那么多给九斤当妈的对别人有所表示总是应该的吧不管人家怎么推辞,不管人家怎样谢绝,南正街的人绝不会让人家空手而归。这就叫礼尚往来,这叫将心比心。

    实话实说,那个年的春节,南正街的所有人真的全都为了九斤一个人而活着。

    不管是在悲哀还是在愉快之中,那个年春节的时间过得真快,一晃,春节放假就结束了,有人正月初四就开始上班了,人家说那是香港规矩。那个时候香港还没有回归祖国,还是港英当局;有人是正月初六开始上班,说是迎财神,那个时候已经改革开放,又开始可以烧香拜佛,也可以算命看风水了;有人却是正月初八开张,那是从南边传来的一种新规矩,说是"要得发、不离八。"不过,一晃,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春节就真正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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