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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灶里红薯

    “卫国不是和窦妮挺好的吗”张一真的声音很小




第一百零四章定时炸弹
    屋里很安静,除了钟表的滴答声,轻微的喘息声,再没有别的声音了。

    陈景生陷入深深地思索,张一真焦急地看着手托下巴低头眯眼的陈景生,他大气也不敢喘一下,陈景生那沉思的面容,让张一真感觉到他在认真思考搞到炸弹的办法。

    慢慢地陈景生站起了身,他一脸凝重地对张一真说:“我得出去一趟,去找窦妮,她一定有些办法,她的身后是德国人,这名德国人有些本领,他建有一片安全区,那里面有他们公司储存的货物,我想,找到他俩会给予我们帮助。”

    张一真也站起身来,刚才的安静让张一真如坐针毡,他受不了那沉寂死闷的气氛,他怎会知道,陈景生比他更急,他清楚成败的关键就在定时炸弹上,他必须尽快想法搞到这个东西。

    “我陪你去吧!”张一真看着穿上西装的陈景生说,“我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陈景生打着领带,“这北平城我十分熟悉,带个家人陪我去就行了,你去了也不方便,窦妮没有认出你来,我想你还是这样瞒下去,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这样对你的行动有利,等我听到了爆炸声,我会为你祝福。”说着陈景生拿出一把钥匙交到张一真手里,“后面有间屋子我叫人收拾了一下,我带你去看看。”

    张一真跟着陈景生来到后面的房子,开门打开灯,张一真环视一眼屋子,里面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架书柜一张桌子,桌子的前面放着一把椅子,雕花的大衣柜在屋里特别显现,那花鸟凤凰栩栩如生,张一真觉得这间屋子可能是小少爷住的地方。陈景生拍拍床,让张一真坐下,说:“告诉你个小秘密,打从日本鬼子占领东北,我就盖起了这间屋子,专门设计了暗室,里面有吃有喝,一真,你到密室里睡,里面既清静又安全,小日本鬼子说不定什么时间就搜查,你太累了,在里面好好地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才能干大事。”陈景生说着话,把手伸到那只凤凰的后面,轻轻地按动机关,书柜慢慢移动开来,书柜的后面有一暗道,张一真点着头,心想:陈团长的父亲真的不简单,人家就是想的周全。

    他本不想到暗室里睡觉显得自己胆小鬼一样,但又怕真的鬼子来搜查给陈景生带来麻烦,就钻了进去。

    陈景生关好门,朝大门走去。他对张一真说带个家人去找窦妮,其实他只是让张一真放心自己,这样的大事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要单独去见窦妮。

    窦妮所在的报社在一片居民区里,如果不是来过很难找到这里,不起眼的几间房子,和民房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窦妮为了工作方便在报社的旁边租了间房子,有个单独的院落,陈景生来到窦妮的门前,轻轻地敲门。

    也许窦妮工作太忙,她有段时间没到陈景生家去了,窦妮把陈景生当成了自己的父亲,把陈家当成自己的娘家,之所以和陈卫国分手,窦妮觉得陈卫国只适合做自己的哥哥,随着相处交往的增加,她觉得陈卫国不适合做自己的丈夫。

    她在灯下认真地修改着稿件,用铅笔在稿纸上勾勾画画,她是那么认真,陈景生轻轻的敲门声她竟没有听到。

    又一次拍打门环,陈景生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屋门终于响动了,那吱吱的门轴声听来是那么刺耳,在这寂静的夜里一切都似乎死去,好象只有这吱吱声突兀地响在耳边。

    看到灯影里走来的窦妮,没等窦妮发问,陈景生就对站在门里的窦妮说:“是我,是我。”

    窦妮听出是陈景生的声音,她既感到温暖又觉得惊喜,门迅速打开了,窦妮看到陈景生激动万分,她没有想到陈景生在这黑夜里会来看自己。

    陈景生的手里提着窦妮爱吃的酥皮点心,看到头发已花白的陈景生,窦妮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她扑到陈景生怀里,第一次大声地叫了一声爸爸。陈景生的眼里满是激动的泪水,他点着头答应着,这意外的惊喜,让陈景生感到无比的幸福自豪。

    日本鬼子占领了北平,窦妮真切地感受到亲情是多么地重要,也许明天炮声一响再不能见面,生活的磨难让她快速地成长,虽然看上去她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但在内心里她有比别的女孩子更坚定的心,为了达到目的她可以不计得失。

    “爸,这样晚了你还来看我,有什么事吗”

    陈景生看了一眼窗外,窦妮看懂了陈景生的意思,“爸,这儿还算安全,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对了,我在菜市遇到了一个拉黄包车的小伙子,长得很像一真哥哥,我让黑德试了他的身手,我也仔细看过他的面容,又黑又瘦也没有功夫,我觉得认错人了,那个拉黄包车的不是一真哥,让我觉得很失落。”

    “怎么会是张一真啊,一个团的人都战死了,你大哥陈国林也死了,我想张一真也不在人世间了。”

    听陈景生这样说,窦妮低下了头默默地流眼泪。张一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觉得伤心,自己还没有来得及报答恩人,恩人却离开了自己。

    “别难过,我的好孩子,他们都是为了民族的利益,为了打小日本鬼子而死,死得其所。”陈景生压低了声音,凑到窦妮耳边,“有件事想请你办一下。”

    “爸,你还客气什么,什么事你尽管说。”窦妮睁大了眼睛,亲切地望着眼前的陈景生,“爸,只要能办我一定赴汤蹈火。”

    “设法搞一枚定时炸弹,炸掉小鬼子的军火库,给你一真哥给你国林哥哥,给死在小日本鬼子手里的中国人报仇。”陈景生说着,眼里喷射出怒火,窦妮看在眼里,她长出一口气,静静地想了想对陈景生说:“爸爸,你放心,我保证完成你交给的任务,趁着天黑我去找一个人,



第一百零五章携弹出城
    陈景生提心吊胆地回到家里,关上大门的那一刻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付出有时候就是这样,隐藏在心里不会说给别人,谁人又会知道,他内心的愤怒痛苦疯狂也许只有他自己清楚。

    回到那间小屋,他的手轻轻地触摸凤凰后面的那个按钮,警觉的张一真躲在暗处悄悄地观察外面的动静,虽然在暗室里他依然没能睡好,定时炸弹如同装在了他的心里让他无法入眠。人要做一件事情总会千万遍地想,张一真也是这样,躺在暗室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的心思都在那枚定时炸弹上,如果陈景生搞不到,下一步该怎么办,这样的问题搅乱了他的心。

    陈景生望着那个洞口,等待着张一真出来。张一真钻出洞口张口就问:“事办成了”

    陈景生不说话,轻轻地点着头,对于他来说,此时此景语言已经失去了作用。他的心情十分地沉重,本想让张一真好好休息一会,可他不能,他清楚白天出城很危险,他必须叫醒张一真,把炸弹交给他,趁着天黑尽快地出城。

    危险就要交到张一真的手里,窦妮做梦也不会想到,交给爸爸的“礼物”就要转交到她的救命恩人手上。

    张一真不想多问些什么,对于他来说有了定时炸弹事情就成功了一半,他拉住陈景生的手,感觉陈景生的手是那么温暖,眼前的陈景生是自己一个战壕的战友了,他做出的贡献让张一真十分地感激。陈景生已是满面泪水,他知道张一真此一去不知道是否还能活着回来,张一真望着满眼泪水的陈景生,拍拍陈景生的手背说:“不哭,我们都不哭,哎,对了,我们为这事感到开心才对,小日本鬼子就要尝到报复的滋味,为了陈团长为了我爹为了那么多死去的中国人可以做一点事情,我们都高兴才是。”张一真说着面露微笑,他象一个小孩子面对着父亲一样,伸手擦去陈景生眼里的泪水。

    陈景生朝窗外望了一眼,窗外漆黑一团,他想到了窦妮,想起窦妮那故做镇静的模样,窦妮虽然怕爸爸担心没有说些什么,但陈景生断定窦妮遇到了一些麻烦,张一真就要离开家了,离开这个家走到大街上说不定就会遇到日本鬼子。想到这里,他忧心地望着张一真说:“你可要多保重,现在的北平已经不是我们的北平了,日本鬼子还有那些汉奸随时都可能给你找些麻烦,你要多当心。”

    张一真拿出一付轻松的样子,“请不要为我担心,当你听到爆炸声其实我已安全撤离,定时炸弹会给我足够的时间。”说着话张一真接过陈景生递过来的定时炸弹,拿在手里看了看。

    陈景生看到张一真熬红的眼睛心疼地说:“本打算让你好好休息一晚,没想到这样快就搞到了这个东西,心情太激动,不敢耽搁时间,所以着急见你,也没让你休息好,真的对不起。”张一真没想到陈景生会这样客气,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陈景生,脸紧贴在脸上轻轻似自言自语:“什么也甭说了,趁着天黑我现在就出城。”

    陈景生看着张一真把炸弹绑在身上,他如同看到了当团长的儿子奔赴战场。

    张一真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站在门口他停了一下,他想对陈景生说些什么,他不敢回头,怕看到陈景生那双难舍难分的泪眼。陈景生看着灯光下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张一真,那半明半暗的高大身材虚实交织,象个幻影又象尊石像,风儿掀起他的衣角,吹乱了他的头发。张一真在门口停留了一会,拢了一下头发,突然迈开大步向院里走去。

    门轻轻打开了,张一真走出大门,大门轻轻地关上了,张一真没有马上离开,他把手按在石狮子的头上,祈求这有灵性的石狮子给自己带来好运,他点着头默默地祝福自己。想起死在日本鬼子手里的爹,心里说:“爹,不孝儿子就要给你报仇,愿你在九泉之下安息。”

    城市永远不会死去,不管日本鬼子让这座城市遭受了多大的灾难,总会有反抗的力量在勃勃生长。

    行走在城市的小巷,远处不时传来吵杂的声音,有人在大声呵斥有人在痛苦地叫嚷。一个老乞丐睡在小巷里,呆滞的目光望着侧身走过的张一真,嘴里嘟囔着什么,张一



第一百零六章轰隆隆的爆炸声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张一真推车走着,胖师傅跟在他的身旁,张一真在思考一个问题:是否把炸军用仓库的秘密告诉胖师傅。想了又想,他觉得不能告诉胖师傅,怕就怕胖师傅把这秘密说给日本鬼子,他的思想很矛盾,因为他需要胖师傅,他想试探一下,于是,他停下了脚步,。

    “胖叔叔,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张一真把车子放好,面带微笑问胖师傅。

    胖师傅听张一真叫自己胖叔叔心里十分高兴,他很爽快地说:“只要是我知道的事,你尽管问。”

    “你恨不恨日本人。”张一真没有说日本鬼子,他觉得鬼子两个字对亲日的汉奸来说有点刺耳,试探就要委婉一点。

    张一真这一问,让胖师傅想起了一件的事。

    那天中午胖师傅炖了一只鸡,日本鬼子爱抓鸡更爱吃鸡,鸡在锅里冒着热气,小队长闻到香味跑进了厨房,连说带比划非要吃鸡,胖师傅知道这小队长惹不起,就冲着小队长微笑着点头。这小子一下变成了饿死鬼,揭开锅盖伸手就把鸡从锅里拿出来,撕那鸡大腿,可他一下没有撕下来,着急吃也顾不上刚刚出锅鸡很烫,就一口咬了下去,一股热油蹿进了他的嘴里,这小子一下跳起来,那嘴巴张开颤动着也顾不上说话,抡起巴掌照着胖师傅的脸蛋子就是狠狠地两下子,他比比划划硬说这鸡没有煮熟,非要胖师傅跪地求饶。跪爹跪娘,男儿膝下有黄金,胖师傅觉得受了莫大的屈辱,可又有什么办法,他很不情愿地跪下来,小队长嚷着八嘎呀路照着胖师傅就是一脚,胖师傅一下躺倒在地上,小队长拿起枪指着胖师傅,胖师心惊肉跳,望着眼前可怕的小队长。

    小队长满脸怒火,红红的嘴巴起了一个大血泡,要不是一个小日本鬼子讲和,说不定就要了胖师傅的命,从那以后,胖师傅深深地感觉到,伺候鬼子是最危险的职业,天天与狼共舞,日日担惊受怕,小日本鬼子杀个人就象他杀只鸡一样那么稀松平常。

    “咋不恨啊!我伺候这帮畜生也是没有办法,还不是为了糊口,他们不拿咱中国人当人看,在咱的地盘上胡作非为,我真恨不能杀了这帮小日本鬼子。”

    张一真的脸色一下变得严肃,“胖叔叔,伺候日本鬼子早晚没有好下场,不要为了一口饭吃再这样错下去,让乡里乡亲恨死你。”

    胖师傅点着头,“你说的对,我听你的,你说咋办”

    “我要炸死小鬼子,你想法把我带进去,事成之后咱们一起离开这里。”

    张一真这样说,胖师傅惊得瞪大了眼睛,“日本鬼子有枪,你一个人咋能干过他们,可别白白地送死。”

    “你只要把我带进去就成,不用担心。”

    “这好办。”胖师傅想了想,“你就装聋作哑不说话就成,站岗的小日本鬼子和我熟,吃饭就见面,你先在外面藏着,等他们吃过饭我就把你领进去。”

    张一真觉得可以把真情告诉胖师傅了,他指了指盛菜的筐对胖师傅说:“这里面有一样东西,你千万要藏好,不能让鬼子发现,我在小河边等你,到时候你咳嗽两声我就会出现。”

    胖师傅点了点头,俩人重新上路,快到军用仓库了,俩人分开手。

    张一真把手枪放到一棵小树下面,用杂草盖好,转身隐藏在小河边的草丛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焦急地等待着胖师傅,太阳偏西了,还听不到那两声咳嗽,眼望着军火库他的心狂跳不已,后悔自己太相信了胖师傅,后悔过后他又担心起来,难道那定时炸弹被小日本鬼子发现了,胖师傅被抓了起来。

    望着西边红红的太阳,张一真实在等不下去了,悄悄地往小树匍匐,他要取回手枪,离开这里再做打算。

    还没有到



第一百零七章细川五郎着了急,白石高一挨耳光
    有人开心就会有人苦恼,爆炸过后没多长时间,细川五郎桌上的电话就响起来,拿起电话听到军用仓库爆炸的消息,这小子就象一只猫被人踩疼了尾巴哇地一声大叫,他立刻带人驱车赶到现场。

    现场一片狼藉,站岗的两个小子也不知道炸飞到了什么地方,抬头一望,一条胳膊还挂在树枝上,小队长一伙人没在军用仓库,爆炸发生的时候,小队长正带着一帮人在外练习刺杀,和中队交战,那大刀片子着实让这帮小子尝到了苦头,他告诉自己的手下,“练好刺杀,短兵相接的时候我们就有了对付大刀的办法,这刺刀嘛,可以直刺斜刺,上刺下刺,左刺右刺,利利索索,方方便便。”小队长端着枪象说顺口溜一样是越说越起劲,嘴角都起了白沫,不光说他还要做示范动作,看一眼认真听讲的小日本鬼子们,他突然端着枪向左一刺,“快看,快看。”

    小日本鬼子转头向左,突然看到了一片火光腾空而起,听到轰隆隆的爆炸声。小队长顿时傻了眼,他端着枪,瞪大了眼睛张开的嘴巴半晌也没能合上,突然他回过神来,疯了一样带人朝军用仓库狂奔,他的脑袋瓜子被人击打了一样嗡啊嗡地直响,两腿发软,只跑了十几米就摔倒在地上,那支三八大盖他如冲锋一样还端在手上,他的胸部正好硌在枪托上,嘴巴满是泥土,吐了几口唾沫,费力地爬起来,抓起那杆枪,也顾不得疼痛,这小子又跑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小子摔了几个跟头,见到那一片废墟这小子真是傻了眼,他呆呆地望着,捶胸顿足,心想:这回可真玩了。

    细川五郎赶到的时候,他还在原处傻愣愣地站着,细川五郎看到小队长这付熊样,抡起巴掌就是一通的耳光,八嘎呀路,八嘎呀路地叫嚷。

    小队长挺直腰杆任凭细川五郎的巴打在脸上,这日本鬼子好象越挨打越精神,嘴巴里嗨,嗨,嗨地叫着,可眼里直冒金星,耳朵也响起来,好象有什么东西突然钻进了耳朵里,又响又痒,可又不敢用手去掏,他眼前的细川五郎一会变大一会变小,大的时候象发疯的魔鬼,小的时候越看越象只站起身来的野狼。

    “什么人炸了我们的军用仓库”细川五郎突然发问。

    小队长象蝎了虎子吃了烟袋油一样浑身抖动起来,他回答不出是什么人炸了军用仓库,张了张嘴巴又合上,愣呆呆地望着细川五郎,轻轻地摇了摇头。

    细川五郎就要发疯了,他望一眼还在冒烟的军用仓库,对着满眼冒金星的小队长又是一个大巴掌,这一巴掌细川五郎铆足了劲,两条小腿竟跳了起来,这一巴掌打得有些重,小队长只觉得眼前冒出一团火光,细川五郎在他的眼里燃烧起来,他真以为细川五郎的身上着了火,扑到细川五郎的身上就是一通扑打,细川五郎以为把这小子打急了要跟自己玩命,忙后退了几步,两个卫兵把小队长按在了地上。

    小队长大声地说:“联队长身上着了火。”

    细川五郎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没有着火的地方,他明白了刚才的那跳起来的一巴掌真的有些过力,把这小子打蒙了,就对两个卫兵说:“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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