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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灶里红薯

    “你看清是一箱一箱的东西”张一真凭自己当兵的经验断定那是弹药,他问二傻,“那汽车去了啥地方”

    二傻说:“没错,就是一箱一箱的东西,那天乱大风,那蓬布被风吹起来,我看得真真的。汽车究竟开到了什么地方,我也搞不清楚,反正去了城里的方向。”

    张一真点着头,现在的张一真根本不相信小鬼子秋山所谓的情报了,小鬼子秋山瞅到机会和他们拚命,他绝对不会把真实的情报说给自己。张一真把手里的一块石头摔在地上,站起身说:“我现在就去城里,现在就走。”

    “我也跟你去。”那名瘦高的手下也站了起来,他满眼地坚定,“我不当土匪了,弄得一家人的名声都不好听,让乡里张亲指脊梁骨,万人恨。我要跟你杀鬼子除汉奸,做一个有骨气堂堂正正的男人。”

    张一真还不知道长棍刘派来的手下叫什么名字,听他这样说满心欢喜,他真的没有想到长棍刘派给自己这样好的手下,他更没有想到土匪之中还有正义感的人,亲热地拍着他的肩,张一真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名手下不好意思地挠着头皮说:“就叫我二狗吧。村里人都这样叫我,好叫又好记。”

    “就叫你二狗。”张一真看着眼前的二狗,又看了一眼拴在树上的两匹马,“二狗,要想成事必须讲纪律,现在我命令你,呆在这片松树林,看护好这两匹马,等我回来。”

    二狗一听这样的命令,噘起了嘴,不服气地说:“呆在这树林里我不同意,说真的,现在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让我陪着你去吧,我为知己可以舍命,早就听说日本鬼子杀人不眨眼,欺负咱中国人,我还不是把小鬼子杀了,请相信我:就算死我也要保证你的安全。”

    张一真摇着头,“生命同样重要,不要为我而死不值得,咱们要让小鬼子死,听话,你的任务同样重要,人吃马喂你都要自己解决,我说不定多长时间才能回来,如果三天后等不到我,你就把这匹可爱的小黄马还给长棍刘,不当土匪就自寻出路。”

    仨个人为了一个仇恨的目标,不长时间就无话不谈了,他们变得一家人一样,二傻领着二狗看了看那条墓道,又告诉二狗,“里面还有吃的东西。”说着二傻钻进了洞里,拿出一身叫花子穿的破烂衣服让张一真换上。

    张一真不解地望着二傻,二傻笑着说:“进城可不那么容易,你伴成叫花子,跟着我,这样才能躲过盘查顺利进城。”

    张一真换上叫花子的衣服,戴上一顶破帽子,弄脏自己的脸,跟在二傻身后往城里走去。

    二狗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就要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他的心中真是万千滋味,他知道两人此去说不定就再也不能回来,顿时两行热泪涌出了眼眶。

    张一真和二傻来到北平城外,天已黑下来,城门关上了,他们不能进城,望一眼高高的城墙,张一真悄悄对二傻说:“你手下人多,他们没有到不了的地方,你在城外打探些消息,我进城去。”

    “这么高的城墙,又没有梯子,你咋进得去。”二傻满面担心地望着张一真。

    “老人家,你放心这城墙挡不住我,等天全黑下来,我就翻过去。”

    二傻还是不放心,嘱咐了又嘱咐,让张一真多加小心,说遇到困难就喊:“行行好。”连喊三遍,会有乞丐相信你是自己人给些照应。

    天色暗下来,张一真和二傻转到离城门很远的地方,几个乞丐走了过来,他们看到二傻象见到了自己的亲人,拍着二傻的肩膀亲




第一百零一章又添新恨
    张一真的痛苦陈景生感同身受,望着痛苦万分的张一真,陈景生不敢直视张一真的眼睛,面前的张一真一身破烂的衣裳,一只袖子开了针线,开裂到了肩膀,另只袖口油光闪亮,腰间拴一条绳子,前面打了一个活结,两条黑乎乎的绳头垂在腰间。

    阳光秀气大胆的张一真似乎不在眼前,知道父亲已经死去,陈景生心里那个孟浪的小伙一下变得柔弱可怜,相依为命的父亲再不能回来,张一真那张痛苦忧伤的脸庞在灯影里让陈景生看着心酸。

    陈景生拍拍张一真的胳膊,擦去他满面的泪水,在他眼里,张一真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看着张一真就如同看到了自己当团长的儿子,在陈景生眼里,他们还是孩子,生死两茫茫,他万分心痛地说:“你失去了父亲,我失去了儿子,我们的心情是一样的难过。振作起来,好好活下去,和日本鬼子狗汉奸,干。”陈景生把那个干字说得很重,表达着自己不服老的决心。

    张一真擦干眼泪,用力点着头,眼里喷射出愤怒的火馅。为了平复张一真激动的心情,陈景生岔开话题,说起儿子陈卫国,说起窦妮。

    从陈景生的口里,张一真了解到:小公子陈卫国已出国留学,老东家死了,家里的产业由陈景生打理着,窦妮,那位可爱的窦淑洁聪明伶俐又好学,陪着陈卫国学了不少知识,写写画画已成好手,现在北平的一家小报社当记者。

    外面传来杂沓的脚步声,陈景生如一只受伤的小鸟听到了猫咪的叫声,一连串的打击让他的精神高度紧张,他把手指竖贴在嘴唇上,侧耳细听外面的声音,他是那样地警惕,生怕黑夜里有人敲自家的门。

    日本鬼子占领了北平,有的人选择逃避远离,更多的人选择留下来,有的加入,有的加入国民党,有的只为了正义以自己的力量和日本人暗中抗争。妻子让陈景生变卖些家产去南方躲避一下,家里的人死的死了,走的走了,陈景生觉得没有什么可怕的了,说什么也不离开。

    脚步声刚过,门外二胡阵阵幽怨的声音传来,如泣如诉,讲述着苦难,让人从心头涌起阵阵心酸,张一真望着宽大的屋子,墙上陈团长留在家里的那把宝剑还挂在墙上,那张陈国林穿着戎装的大照片不知放在了何处,少了几个人整个家庭好象大变了样,老东家常坐的那把宽敞的红木椅子不见了,陈国林用过的砚台笔筒也不知了去向。

    睹物思人,张一真想到自己的爹,他带了哭腔问陈景生:“我爹的尸体呢,我也没能看上一眼。”

    “我弄了口棺材,派人把你爹的运回了乡下,入土为安,葬在老家的祖坟里。一辆马车三个人,星夜赶路,都是咱信得过的佣人。”陈景生说到这里,摘下眼镜擦拭一下,泪水禁不住流下来,他的心情比张一真更加沉重,自己的儿子他没能看上一眼,也不知葬在了什么地方。

    “听回来的人说,村里人对你爹挺好的,出人出力。”讲到这里,陈景生低下了头,“就是有一位叫高麻子的地主,给你家出了些难题。”

    张一真听到这里,牙咬得咯咯响,他恨不能立刻回老家找高麻了问个明白。

    陈景生的妻子端来饭菜,放到桌上一瓶酒,她表情阴郁,却强挂着笑容,“一真,好久不见,你爷俩好好喝两杯。”张一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生怕一句不经意的话语,勾起满眼的泪,他紧抿着深深地点着头。

    张一真和陈景生喝着酒,两人再不想提伤心的事情,可在这混乱的年代又有什么更好的话题,陈景生说到了自己的生意,说到采矿的事情,日本鬼子找过他几次,说要合作,陈景生说什么也不干。可他自己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必竟日本鬼子有枪有炮,找个借口就能霸占了自己的生意,说着说着陈景生长长地叹了口气。

    张一真满心想的是如何报复日本鬼子,从陈景生嘴里他尽可能多地了解日本鬼子的动向,城里城外防守的情况,那军用物质放在了什么地方,可陈景生对这方面的情况了解不多,张一真有些失望。

    日本鬼子占领了平津南下了,他想到了自己的家乡,想到了德州,想到了姑姑秋菊,爹的死对姑姑打击一定很大,家乡可能已被鬼子占领,沦陷的家乡现在也不知道毁成了什么样。

    两人都不敢痛饮,虽然他们都恨不得一醉方休,满心的仇恨让张一真放下了酒杯。

    张一真站起身,他要出城寻找二傻,他知道二傻在城外等着他。

    张一真要走了,他满身难闻的气味钻进陈景生的鼻



第一百零二章接近
    张一真和二傻潜伏在军用仓库外面,一连观察了两天,那位做饭的胖师傅早晨中午两次出门买东西,下午呆在军用仓库里再不出来,这位胖师傅四方大脸慈眉善目,头发已经花白,看上去六十左右的年级,一行一动倒很利索。

    设法接近胖师傅一时成了俩人的难题。

    这里的防守十分严密,除了看门的哨兵还有围着院墙巡逻的日本兵,张一真经过仔细观察,弄清了巡逻兵的规律,他们一天只巡逻三次,早中晚从仓库出来围着围墙转一圈再回到仓库。

    看守的日本鬼子大约一个小队的兵力,相当于一个排,为保万无一失,神不知鬼不觉地炸毁军用物资,必须潜伏进去,完成任务再顺利地走出来,必须经心地设计。

    张一真和二傻趴在茂密草丛里,认真地分析可能发生的情况,决定分头行动,目的就是接近做饭的胖师傅。

    张一真进了北平城,二傻跟踪着胖师傅,见机行事,两人分头行动。

    张一真找到陈景生,要他搞一辆黄包车。

    陈景生不解,满面疑惑地问:“搞辆黄包车很容易,就是弄辆汽车也不是难事,问题是你要这东西有什么用难道你要北平城拉黄包车”

    张一真无奈地笑了,说出了自己的打算,陈景生点着头,招呼家里的佣人,耳语几句,佣人跑了出去,不长时间佣人就拉来了一辆全新的黄包车,张一真围着车子转了一圈,知道这黄包车是新买来的,他拉起黄包车在院里跑了两圈,问陈景生,“陈老板,看我象不象个车夫。”

    陈景生看着张一真这身打扮笑了,“你不象,车夫不是叫花子,起码穿得象个车夫的样子,看你的穿戴闻你身上的气味,谁会坐你的黄包车,你要知道坐黄包车的大多是商人官员老爷小姐有身份的人,你以为平民百姓能享受的起,还是换身衣服,洗洗脸。”

    打开柜子,陈景生拿出陈团长穿过的衣服,让张一真穿上。张一真看了一眼,连连摇头,那是身西服,做功很是考究,他觉得穿着这身衣服和穿着那身叫花子的衣服没有区别,拉黄包车一样的别扭。他把上衣放到一边拿起衬衫看了看,觉得还可以,穿在了身上,挽起袖子,还真有了车夫的模样。

    “裤子呢”陈景生拿起裤子举在张一真面前。

    张一真把裤子拿在手里,攥在手里揉得皱皱巴巴套在外面。那件西服外套张一真说什么也不穿,他把那件破烂上衣拴在了腰间,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笑着问陈景生,“看我象不象个车夫”

    陈景生点着头,“你小子扮什么还真有几分象。”

    从陈景生家出来,张一真拉着黄包车来到菜市场,专等买菜的胖师傅。

    二傻和几个乞丐早在菜市场的角落里等着张一真的到来,看到张一真的黄包车停在了菜市场他们慢慢地走过来,嚷着行行好,他们的目光集中在不远处的张一真身上。

    张一真坐在黄包车上,他象是等待客人一样,低着头吸着烟。烟雾在他的头顶飘荡,菜市场里熙熙攘攘,保安汉奸在菜市场里游荡,不远处几个鬼子端着枪坐在车上。

    一支烟很快就吸完了,张一真抬头望着菜市场,他仔细寻找胖师傅,一阵香气飘来,香水的味道,让人心旷神怡。

    张一真一心寻找胖师傅,没有发现身边站着一个女孩子,她脚穿白色的高跟鞋,高挑匀称的身材,白底碎花的丝织旗袍。

    当张一真被香气了注意力,他的目光集中在了女孩身上,眼前的女防让张一真惊呆了,她清秀的面庞,乌黑的长发披散圆润的肩头,眉宇间的那颗红痣让张一真心跳不已,强忍住狂乱的心,呼吸变得急急促,似乎空气再不够用,张一真断定眼前的女孩子就是窦淑洁,这个自己从鬼子手里抢回来的姑娘如今变得妩媚妖娆,再不是自己心中的小女孩了。

    深埋着头,张一真生怕窦淑洁认出自己,一只纤细的手伸到他的面前,细嫩的手心里盛着钱,张一真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窦淑洁的身边站着一位男士,他西装革履,高大的个子,白白的脸,脚上的皮鞋一尘不染,那鞋尖闪着亮光,显示着他那高贵的身份。

    张一真不敢抬起头来,他的帽子压得很低,一条长腿搭在车把上,那条长腿轻微抖动着,张一真觉得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女人,她的美她身边的洋人不得不让自己离开这里,张一真起身抓住车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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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想不到的相爱
    聪明的读者一定不会忘记那位洋人黑德,他长着一双蓝眼睛,和张一真差不多的个头,白白净净的长脸庞,一身笔挺的西装,红色花格领带格外抢眼,他是一家德国公司派驻中国的代表,在北平生活了多年,对中国人民有很深的感情,对中国人民遭受的苦难深表同情,对日本鬼子在中国的大地上横冲直撞滥杀无辜的行为深恶痛绝。

    窦淑洁在黑德举行的宴会上认识了这位德国人,黑德先生讲一口流利的汉语,他举止文雅彬彬有礼。由于工作的需要,窦淑洁采访了黑德,俩人一见面就被对方深深地吸引,一来二往俩人成了好朋友。

    张一真在菜市等待胖师傅的时候,窦淑洁觉得不远处的高大男人很象张一真,窦淑洁知道张一真会些功夫,就让黑德和张一真交下手,试下拉黄包车的男人会不会功夫,她想用这种方法确定拉黄包车的男人是不是张一真。

    七七事变,陈团长带领士兵英勇杀敌,全团人都牺牲了,窦妮看到眼前拉黄包车的男人,觉得象张一真,在她的内心里她是多么希望张一真还活着,他曾不止一次地问自己:全团的人都死了,张一真还会活着吗世界之大长的象的人也多了,他知道张一真武功高强,他悄悄地告诉黑德先生试下这位拉黄包车的男人有没有武功。

    黑德第一次和张一真交手觉得这男人有点功夫,他推张一真,张一真一动没动,当他第二次向张一真的发起进攻的时候,张一真感觉到了什么,故意向后退了两步,窦淑洁看在了眼里,她觉得拉黄包车的男人不会什么功夫,越看越觉得眼前黑瘦的男人不是张一真。

    窦淑洁看到的张一真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大不一样了,他瘦了许多,面容憔悴,腰间系着一件破烂发臭的衣服,窦淑洁心目中那位干净利索帅气的张一真已经死了。

    张一真知道,要想顺利地炸掉军用仓库必须搞到炸药,虽然他顺利地接近了胖师傅,但搞到定进炸弹成了当务之急。

    到了晚上,张一真没有出城,他拉着黄包车来到陈景生的家里,张一真告诉陈景生他遇到了窦妮,说窦妮和一个洋人在一起,他和洋人交了手,窦妮并没有认出自己。

    陈景生并不觉得奇怪,他对张一真说:“你见到的那位洋人是德国人,前些日子,窦妮曾带这位德国先生来过家里还吃了饭。”

    一听说是德国人,张一真的脸沉了下来,对于德国人张一真没有好印象,他听陈团长说过,德国,日本,意大利三个法西斯国家发动了二次世界大战,让世界人民陷入灾难之中。

    在张一真的眼里,德国法西斯和日本鬼子一样的残暴。

    陈景生看到张一真不开心。

    张一真阴沉的脸满是疑惑,他开始痛恨窦妮,后悔自己从鬼子手里把她救了出来,后悔听从了陈团长的安排把窦妮安顿在陈景生的家里,让这个女人学了本事倒和德国人搅在了一起。

    “窦妮和德国人在一起,能做出什么样的好事,还不是想法设法地坑害我们中国人。”张一真提出自己的看法。

    陈景生看得出来,张一真不喜欢那位德国人,他站起身来亲热地拍拍张一真,安慰道:“一真,你不用担心,窦妮在我们家不但学到了知识也同样知道了许多爱国道理,她痛恨日本鬼子恨不得为国为民做点事情,她写的东西我也看过,在日本鬼子控制舆论的情况下,她打着擦边球,想法设法为咱中国人做事,请你相信她的正直无畏。至于那位黑德先生,我感觉同样是个好人,从他的话语里我能感到他很同情咱们中国人,也同样想为中国人做些事情,也许窦妮看清了这一点所以才大胆地和他交往,我感觉窦妮和那位善良的黑德先生深深地相爱了。”

    相爱两个字深深地刺痛了张一真,他想起了陈卫国,他感觉陈卫国深爱着窦妮,他搞不明白为什么深爱的两个人突然分手,张一真无法接受窦妮爱上一个德国人,在他的心里一个漂亮的中国姑娘怎么可以爱上蓝眼眼大鼻子的黑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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