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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华恩仇引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梅远尘

    执事一声开始后,他猛然出脚,狠狠地踹在了那大个子肚上。

    “嘭!”一声沉闷的响声后,圆膀大哥结结实实砸到了武校圈外。

    “哈哈哈... ...”

    “顶大个汉子,怎一招都接不住”

    “喝,徐家弟子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劲力这么大!两百斤的大汉,被他一脚踹飞一丈多!”

    “那汉子真是不知死活,也不掂量下自己几斤几两!这种武擂看看就好了,怎敢轻易上去!咦他怎么还没爬起身”

    校场一片吵杂,多半是在笑那大个子莽汉胆大无知,自讨苦吃。

    台上的王玉堂却崩紧了脸,因他看到了那莽汉子身下、嘴里流出的血。

    血越流越多,淌了一地... ...

    执事也已发现了不对劲,俯身翻开了他的眼皮,又听了听他心跳,再朝徐啸衣缓缓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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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一章 欲使远尘为前卒
    有些人,他说的话天然便能令人信服。

    显然,端木玉就是这种人。

    安乌俞信的不是他的话,而是他的人。

    “他是和我们不一样的人。常人想不到的事,他能想到。常人做不到的事,他能做到。”

    想通此处,他整个人都轻松了。

    来的路上,他着事情可能的走向,直觉双腿如灌了铅一般沉重。安家已决意归附端木氏,他们的前程全系于端木玉一身了。倘使端木玉死在了若州,徐、安、陈三家都可能就此覆亡,万劫不复。

    叛国,不赦之罪!

    就算朝廷一时忌惮三家势力,一旦缓过来,必定秋后算账,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端木玉不能死。

    对三家来说,徐啸钰可死,安乌俞可死、陈近北可死,甚至他们可以一起死,但端木玉绝不能死。

    “皇上,听说大华长公主中毒了。”安乌俞笑道,“夏承炫已经住进了长公主府。”

    得到这个消息后,他马上便想到可能是厥国做的手脚。

    大华谁不知皇帝无儿无女,只有一个妹妹,视若珍宝。要对她下毒,可谓比登天还难。

    端木玉颇有玩味地挑了挑眉,回道:“那毒叫‘梦魇’,无色,有香,难解。”

    安乌俞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脸感慨。

    “果然是皇上的手笔。”

    他先是眨了眨眼,再抬头看向端木玉,似乎有话要说。

    端木玉当然看得出,轻笑道:“安先生,有话请说,无需顾虑。”

    安乌俞点了点头,正色道:“此行奉命统领神哨营的是大华睿王夏承焕和秦国公秦孝由,他们可未必会顾及大华长公主的生死。他们在若州城内发现了祝先生、佟先生的踪影,自然会想到皇上也在此间。老臣担心他们... ...”

    易地思量,安乌俞想,若我是夏承焕,必定要不顾一切剿杀端木玉。

    “呵呵,安先生所虑,玉当然知晓。但我既敢来此,自不会只有那么一个倚仗。”端木玉微笑道,“先生静观其变则可。”

    还有后招

    安乌俞没有问,因为不该问。

    “哦,原是老臣多虑了。”

    ... ...

    徐啸衣那句“还有谁要上台”是他用足了内力吼出去的,校场上五万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虽只是一人之言,却令他们有种震耳欲聋的感觉。

    “好强的内力!”

    很多人都一脸惊惧地望向台上,身形不自主地朝后倒了倒。徐啸衣的强大远超他们想象,那是他们不可逾越、从未见识过的强者。

    一息... ...

    一盏茶... ...

    一刻钟... ...

    再无一人敢应声上台。

    想扬名立万的人虽多,不惜命的人却没有。四方台上的徐啸衣不曾出过一招,但强者之气自然外溢,他们却均已生出了惧意。

    江湖上九成的高手实在两种地方:大宗

    门和隐世宗门。

    十三大门派便是大宗门,任一门派皆至少有数十年的底蕴。

    素心宫、苦禅寺、流浊寺、真武观这几大宗门,甚至已均传承数百年,门人中高手众多。

    而那些隐世的宗门,他们既选择了隐世,自然是不愿意抛头露面、显露实力的,武林盟主之位非其所想,多半不会来凑这个热闹。

    校场这几万人中或许有隐世宗门的人,然,他们来这里也不过是想看看台上的高手过招,以从中获益罢。

    徐啸衣在校场缓缓扫了一眼乃道:“好,既无人上台,那初选便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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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二章 簌野有疑欲解惑
    回“孔最”的路上,易布琛一路轻声嘀咕着,易布衣站在他身旁无奈苦笑。

    “就你多事,我就是想上去和他们过过招罢了,又不是真要争那武林盟主。”回到院里,易布琛余怒未消。

    关澜月拍着他肩笑了笑,谓他道:“布琛,你快莫多言。你爷爷该在回来的路上了,要让他知道你想上台,多半会打断你的腿。”

    御风镖局仅易麒麟、薛定一、易家明三人在台上有座,关澜月带着易家临、方天枢、谭旌、关瀚雨、姚初九及易布琛、易布衣几人在台下观战。上午倒还好,见王玉堂几个对手皆武功“稀松平常”后,易布琛便有些坐不住了,几次三番想要冲上去,都是易布衣拉住了他。

    “三爷,不至于罢”易布琛有些不解的问,“我不过是想跟徐家弟子过过招。”

    关澜月和易麒麟、薛定一是拜把子的兄弟,他自问对这个晚辈亦有教导之责,指了指一旁的锦凳,笑道:“坐罢。趁你爷爷还未回来,我要说你两句。”

    “坐好了,三爷说罢。”易布琛睁着眼睛问道。

    易布衣也在锦凳上坐好,刚要喝口热茶,却被跑过来的易倾心拉住了袖口,一路往厅外走。

    “倾心,咱客居在此,拉拉扯扯像甚么话。”

    他嘴里虽在训斥,脸上却是一脸的宠溺,任谁也看不出半点愠怒。

    易倾心左右瞄了瞄,确认四下无人,乃附在易布衣耳边轻语了几句。

    说完,脸如火烧,眼若弯泓。

    ... ...

    云晓濛不允梅远尘去“云池”,他只得原路返回。

    由素心宫住的“云池”回真武观的“神阙”会经过御风镖局的“孔最”。

    武校在即,梅远尘原本是有几句话想问易麒麟的,想着可能会见到易倾心,便未做逗留。

    巧的是,路上竟与徐簌野遇上。

    “徐二公子!”

    先前,梅远尘是叫他“徐公子”的,但此间乃是徐家,府上的徐簌功才是大公子,是以他改口唤他“徐二公子”了。

    二人并不相熟,最多算认识,但多少有些英雄惜英雄的意头。

    徐簌野瞥了瞥“孔最”的院门,又望了望来时小径,笑道:“不如我们聊几句”

    “甚好。”梅远尘感念他曾给自己报讯,且徐家的人曾在雷州救过自己和云晓漾的命,他也有意与其亲近,自然一口答应。

    今是十二月十二,小寒,天气比前两日冷了不少,泥地里已有了一些小冰渣。

    两人并肩行了百余步犹未说上一句话。

    “二公子”梅远尘轻唤一声。

    徐簌野回过神,笑了笑:“哦。”

    梅府的事早已经传开了,他本想安慰梅远尘几句的,话到嘴边又觉不妥,便只应了声“哦”。

    “没想到会在徐家看到你。”

    其实他想问,“你怎掺和到武林会盟的事里了”

    “我也没想过来若州。原本,我是要去蒯州的。路上被九殿的人追杀,幸得大公子和杨公子相救才保住了命。听大公子说要回若州,我便厚颜跟过来了。”梅远尘笑着回道。

    “九殿追杀你”徐簌野有些不解,又问,“杨公子我哪位杨公子”

    梅远尘不敢隐瞒,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讲给了他听。

    “哦,原来如此。”徐簌野听完,正声道,“张遂光便在府上,武林会盟一完,你便跟着师门回去罢。”

    其实他心里还有个疑问,“杨玉是谁怎劳簌功兄长千里相迎”

    二人又行了一段,自然而然聊起了今日武校初选之事。

    “你觉得那四人武功如何”徐簌野笑着问。

    这一日,他都混在人群中看着台上的比试,心里已有了一番计较,但还是想知道梅远尘是如何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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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三章 天干地支定对阵
    在决意归附厥国前,徐家与端木家的关系历来是除家主外绝不外能传的秘密。

    “杨玉”徐簌功没想到徐簌野是来问这件事,“你怎突然这么问”

    徐簌野直直看着他,并不言语。

    徐簌功从未见他这么认真过,心里暗呼不妙。

    “你是不是见过梅家那小子了,他还好罢你知道么,真武观要派他出战武校,呵呵,说不准你们明日在武校场就要碰上了。”

    徐簌野似并未听到他的话,仍旧直直盯着他。

    “你还不曾喝过茶,喝一口罢,看还是不是旧时的味道”此事干系太大,未经父亲允准,徐簌功也不敢告诉他,只得左右搪塞,“听说今日初选那几人,武功都很厉害,峥嵘、小白、小鱼、玉堂都败下阵来了,你看过他们的比擂没有”

    见徐簌野满脸严肃地看着自己,他又问:“小厮来说,玉堂失手打死了个莽汉,是真的么玉堂打小就心善,只怕他这会儿肯定难受的紧罢”

    王玉堂和徐簌野是表兄弟,两人年纪也相仿,一直极要好。适才在台下看到他打死于汉三后失魂落魄的样子,徐簌野便很想上去安慰他几句,听徐簌功说起这事,他果然有些意动了:“我一会儿便去看他。”

    “现在就去罢,我陪你一起去。一会儿就晚膳了,还得抓阄呢。”徐簌功从座上起身,就要往厅外行去。

    只要不回答徐簌野所问,其他的甚么,都好办。

    “大哥,我也是徐家子孙,为甚么你们都要避着我家里究竟有甚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徐簌野蓦然起身,压着嗓门问道。

    他紧握着拳,额眉紧皱,双目噙泪,一脸说不出的悲怆、凄苦。

    世上最苦的事莫过于所有最亲的人都不相信你。

    “簌野,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此事干系太大,我真的不能说。”徐簌功回过身,拍着他的肩膀,正色谓他道,“到了合适的时候,三叔会跟你说的。你现在就当甚么也不知道,好么”

    徐簌野忍不住流了两行泪,轻声回道:“簌延、簌谟、簌遄他们都知道,唯独不告诉我。簌野... ...簌野... ...我是不是父亲从外面捡来的”

    他说完这句,拂袖擦干了泪,快步离去,再不顾徐簌功在后面唤。

    ... ...

    徐家有意压着若州城关换防、王重启被押去了都城的消息,是以,城中知晓此事的人并不多。

    十二大门派住在徐家更是几乎与外界隔绝,除了张遂光,余人谁也不知此时若州城内暗潮涌动,甚至可能一战即发。

    端木玉虽有交代谋而后动,但徐啸钰还是在让徐啸石召集门人。城中毕竟来了近两万神哨营,谁也不敢肯定他们会不会突然对徐家下手,徐啸钰作为徐家的家主,必须为这一大家子人做好周全的打算。

    最坏的打算便是纠集人马,占城自立。

    此时谋反是九死一生,没到无计可施,他当然不想走这一步。但朝廷陈兵在侧,他只得如此。

    “你觉得该告诉他么”

    徐簌功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沉声答道:“我不知道。但他身体内流的也是徐家的血,他和我们是斩不断的骨肉亲。”

    见父亲沉吟不语,他又道:“四五岁后,我便再没有见簌野哭过,适才见他落泪,我... ...我差点忍不住就把真相告诉他了。”

    “簌野哭了”徐啸钰正色问道。

    “是,他哭了。还问,三叔给他取名‘簌野’是不是因他不是亲生的”徐簌功低声回道。

    徐簌野是整个徐家性子最倔、最要强的一个,明事后便没人再见过他哭。

    今日他哭,徐啸钰知道,他一定是伤心极了。

    “你一会儿去找他,今晚抓完阄,让他来这里找我罢。”

    ... ...

    小金山、南帮、阳明教、养气门的实力在十三大门




第三七四章 议事堂换阄选敌
    徐家作为东道主自然拿了最后三个阄。

    堂中悄静如定,在座二十几人都在等着明日武校的对手浮出水面。

    “徐掌门,请念罢!”张遂光一手扶着椅子,一手轻拍案面,轻笑道,“反正我是抽了地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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