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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城中的守军除了城墙倒塌后或死或伤的那万把人,其余的六万多人全数被宋人赶出城,按照围阙一的原则,他们只有一个方向可去,而等到了大江边上,面对宽阔的江边,这些失去了胆气和指挥的溃兵,断绝了最后的生路。

    因为大江的对面,红旗招展,骑兵如炽,那是一只比火枪兵更可怕的队伍,逃是逃不掉了,宋人从三个方向逼近,呈一个半圆形,到了大概百步之外停下,排出整齐的阵列,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像是看着一群死人。

    双方出现了诡异的对峙,打破这片平静的是一队囚车,从两军之间缓缓驶过,排在第一个就是他们的中丞。

    “啊,中丞。”

    “大帅。”

    “禇万户。”

    “李万户。”

    ......

    一个个如雷贯耳的名字,让认识或是不认识的人全都明白了宋人的用意,要么降,要么死。

    宋人连这么大的官儿都没杀,还会为难他们这些普通士卒么,精神与武力的双重压力,让多达数万的元人残军松开了心弦,毕竟求生才是人的本能,无论是本地戍军还是淮西军团,全都放下武器,照宋人的要求一个帮一个地缚住了双手。

    接下来就好办了,军中早已形成了一套固定的流程,先从这些人当中梳理出千户以上的高级将官,将他们分离开来,也就熄灭了有组织的反抗可能,然后是文化教官全体出动,将数万人分成成百上千的小块,每个教官负责几百到一千不等的降兵,进行从思想到灵魂上的洗礼,从揭露到诉苦,从民族大义到个人利益,教官们用生动翔实的例子,勾起了他们心中的仇恨,所有的罪行被相互揭发而暴露在阳光下,属于公罪的都既往不究,只有那些残害无辜百姓的会被拉出来处以极刑,几千颗人头将这些降兵的退路断绝,让他们只能一门心思地一条路走




第一百七十八章 北伐(三十六)
    江夏市,后世鄂省的省会,地处华中的中心位置,被称为“九省通瞿”咽喉要地,改开之后,更是凭借地处长江中上游的有利位置,建成了辐射整个华中的商业中心城市。

    位于城西新洲区的长江大堤,钟茗将车子停在下面,自己走上去,一看就看到了坐在堤边晃荡着两条腿的某人。

    “你不会在这里坐到天亮吧”

    “有什么不可以的,能看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你不知道那有多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叫意境。”

    钟茗听到他在那里假摸摸假式地拽文,暗暗好笑。

    “人家写得是滕王阁,在赣省呢,你坐在这里只能看到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再说了,十二月份,你坐在江边不觉得冷吗”

    刘禹被她一口揭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当然冷了,要不叫你来干嘛。”

    钟茗笑得不行,赶紧将他带到车里,打开空调,温度慢慢升起来,刘禹一连打了几个喷嚏,抱着膀子连连发抖。

    “你到底坐了多久,冻成这样还有心情念诗,真服你了。”

    钟茗怕他感冒,从后座抓起一件军大衣扔到他身上,刘禹赶紧把自己给包起来,只露出一张脸。

    车子向着省军区的方向开去,见他缓过神来,钟茗放慢了车速,一边同他聊着天。

    从星城一别,差不多两个月没见了,不必说,这一趟回来,就是为了补给,为了等到他,钟茗在江夏市足足等了他两个月,因为这是事先就制订好的第三个补给点。

    “专家鉴定小组在帝都为伯父和你儿子做了一个dna对比试验,结果已经出来了。”

    “不是吧,你别告诉我,我家隔壁邻居姓王。”

    “你家是单门独户,没有邻居,楼上的人家姓陈,楼下的姓吴,不过他老婆姓王。”

    钟茗一本正经地向他解释,刘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不姓王就好。”

    “想什么呢,是拿伯父和你儿子的dna与晋陵古墓的遗骸进行比对。”

    刘禹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在说到遗骸两个字的时候,似乎没什么停顿。

    “结果呢”

    “结果就是,你们是他的直系后裔。”

    “那我就放心了。”刘禹再次做了一个放松的动作:“专家组最近是不是很无聊”

    “还没说完呢,然后他们又与古墓中的另一具遗骸进行了比对,结果证实,母体dna的遗传特性也有表现,换而言之,他们是他和她的后代。”

    也就是说,我们都是你的爱人的第三者的孩子的后人刘禹得出了一个怪异无比的结论,不过没敢说出口,他怕这个女孩会暴走。

    “也就是说,常州这一支,的确是稷子过去后留下的血脉,这是第一个结论。”

    还有刘禹转头看着她的侧颜,钟茗专心致志地开着车,根本没有搭理他。

    “第二个结论,那位女性死者名叫赵多富,是北宋徽宗皇帝的第二十个女儿,也就是说,你们这一支从七百年前开始,就流着宋室皇族的血脉。”

    “所以呢哥们儿算是赵家人”

    “所以从继承法的角度来说,你有正当的资格继承宋室朝廷的一切。”

    刘禹哑然失笑,他现在可以肯定专家们一定是太无聊了,连天然正义这种勾当都能找出科学依据,可惜没有什么卵用。

    “宋室本身都有得位不正的天然缺陷,你让我号称有赵家血脉,不是脱裤子放屁么,放心吧,虽然说宋室在民间的影响力很大,在士绅阶层更是有着无可匹敌的号召力,可是当元人势大的时候,他们该当奴才当奴才,该投降的投降,有枪就是草头王,消除这个影响并不是什么难事,何况,我正在执行的战略里,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如今我们已经解放了整个广西路、荆湖南北路,即将踏入中原腹地,直捣元人的老巢,我相信,没有什么天然正义,比得上驱逐鞑虏,恢复中华这八个字了。”

    一直到驶入省军区大院,钟茗都没有再说话,下车后,刘禹鬼使神差地问了她一句。

    “我们都是她的后代,你不觉得别扭么”

    “知道她的遭遇后,我突然理解了稷子的选择,所以,现在已经释怀了。”

    刘禹叹了一口气,跟着她走进大楼,来到一间很会议室,陈锐等人已经坐在了里头。

    “两个月打到襄阳,照这么算,年底前打进河北路没有什么问题,按照公历与农历的换算也就是明年的二月份。”

    “去大都城过年,回帝都看春晚”

    陈锐点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没那么简单,前期动作快,是因为敌人不多,整个广西路一个敌人都没有,部队完全是在行军,进了荆湖,也只打了两三仗,别的地方全都是闻风而降,可是河南路就不一样了,那是元人经营了几十年的地方,更不必说河北路,遍地都是所谓的汉人世家,死心塌地维护元人统治的汉奸走狗。”

    “那不是更简单,在宋人的地盘还要注意影响,要使手段让他们跳出来,进了元人的核心统治区,直接上铁拳咯,让他们提前七百年前知道,什么叫做人民民主专政。”

    方若怡握着小拳头,做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

    “铁拳的前提是得有铁,所以我的订货呢”

    “二十万枝旧式火枪嘛,早就生产出来了,厂家怕你不要,一个劲地催促,烦都烦死了。”

    钟茗说得众人都笑了,刘禹翻了个白眼,心说撒谎也不打草稿,谁不知道红星厂跟你们家后院一样,哪有那么夸张。

    “这里需要五万枝,让他们发货吧,除此之外,我还需要一套火电设备,一到两套矿山设备,配套的洗煤厂、选矿厂、粉碎车间什么的,通通都需要。”

    “是宁乡火电厂的项目”

    “是啊,已经在做基础建设和前期准备工作了,道路、场地的选址和规划一个月前展开,一万多人正在加紧施工,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工,然后就是设备进场了。”

    “这样也好,



第一百七十九章 北伐(三十七)
    十一月的江南,寒意已经悄然来临,在这里呆了两年之久,忽必烈突然有些舍不得了,并非因为它有多繁华,而是遗憾没能拿到最终的胜利,尽管他的大军扫荡两浙、两江,一路势如破竹,最近又传回来好消息,抵抗了一年半之久的福州城陷落了,前锋攻入漳州,包围了州城,离广东路只有一步之遥,而逃到了广州城的宋人小朝廷,已经派不出多余的援兵了。

    遗憾并不只是这些,眼前的建康城像是一根巨大的刺,刺得他鲜血淋漓,这座城池足足屹立了两年之久,当然了,比它坚持得更久的并非没有,当年的襄阳,号称大宋锁匙,挡了蒙古人六年,如果不是降将刘整的建议,说不定还会一直挡下去,可是那不一样,蒙古人当时并没有如这次一样下死力气,更没有御驾亲征。

    两年是个坎,战士都是人,而且是北方人,在外征战两年之久,人人都有思乡之念,这与勇敢无关,也不是军纪或是赏赐能平衡的,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将整个北方交与真金,后者不光没有筑起一个稳固的后方,反而步履维艰,已经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否则以妻子察必的性子,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派人来告诉他这个消息。

    “中都海牙,还记得你从南边回来时,曾经忠告过我,宋人有些不一样了。”

    “是的,陛下,我曾经说过,他们有一些不一样,咄咄逼人,寸步不让,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

    廉希贤站在他身后半步左右,感概了一句。

    “是不可想像啊。”

    忽必烈将大毛领子紧了紧,江南的寒意与北方有着截然的不同,哪怕气温不那低,也从来不下雪,可是寒意能浸入骨髓,让人从心底发出颤抖,这其中有多少是因为廉希贤的话,他不知道。

    如果说他没有重视过廉希贤带回来的消息,绝不是事实,相反,正是因为这种判断,他才破天荒地发动了全面侵宋,不惜动用倾国之兵,以大汗之尊亲征,就是希望凭借雷霆之击,将敌人压得粉碎,可是宋人真正让他见识了什么叫做韧性。

    两年过去了,宋人的这种韧性,不光表现在一座建康城上,淮西的庐州城,比建康坚持得更久,直到一个月前才陷落,前前后后拒绝了他十几拨劝降,最终连一个有点份量的守臣都没有捉到,李芾这个人还是通过投降的留梦炎才略知一二的,至于建康城,他已经不作指望了,感觉再围上两年,也不可能攻陷,接下来,还有扬州、漳州,或许还有最后的广州城,他们需要花上多少个两年,才彻底平息整个南方

    忽必烈突然感到一阵心累,两年前的意气纷发,被一次又一次地挫折消磨殆尽,因此当廉希贤带来了北方不稳定的消息时,他甚至没有多少火气,反而有一种莫名的解脱。

    “乃颜答应了”

    “臣出京之前,他的小女已经送进了太子府中,殿下和皇后的意思,待陛下回京时,就把事情办了,介时乃颜会亲自进京请罪。”

    忽必烈“嗯”了一声,送女入质已经说明了一切,成婚仪式什么的都是个过场,乃颜低了头,也表示辽东大地至少再不会有什么波澜,他们便可以专心致志地对付宋人的反攻。

    然而他还有一些犹豫,因为宋人的威胁不只山东一路。

    “你以为鄂州城能抵住宋人的脚步吗”

    “那就要看,他们的火器究竟有多犀利了。”

    “郭守敬和他的人正在研究宋人的火器之法,可惜临安城毁了,连一片纸都没剩下,若是能得到一件实物,或许还有法子可想,火雷、火枪、火炮,这些利器仿佛一夜之间冒出来,竟是无人知晓来自何地,留梦炎贵为副相都是一无所知,若非是你带的信,真不敢相信,短短不过两年,他们竟然已经强悍若此,阿里海牙怕是凶多吉少了。”

    廉希贤斟酌着答道:“家兄正在想法子,希望能从宋人手中得到一枝火枪的实物,买也好抢也罢,只要肯下心思,未必弄不到,阿里海牙的消息都是传闻,没有什么实据可考,或许他陷于安南等地难以脱身也未可知。”

    忽必烈在心里叹了口气,无论真实情形怎么样,荆湖这一路的失败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否则绝不至于会在荆湖腹地见到宋人的兵马,这也令他产生了几分犹豫,鄂州若是失陷,他们就失去了整个大江的上游,宋人顺江而下,可以直抵建康城下,将大江两岸的元人主力拦腰截断,在这种情况下,他是带着大军挥师荆湖去解鄂州之围呢,还是放下一切回到北方,稳定自己的基本盘

    廉希贤没有敢打扰大汗的思路,大约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忽必烈就恢复了坚毅的表情,左右看了看,勾勾手指将一个高鼻深目的色目小孩叫到身边。

    “马可,去大营里告诉他们,当我回去的时候,希望能看到所有人全都等在大帐外面,一个不少。”

    “如你所愿我的主人。”

    小孩飞也似地跑掉了,廉希贤难掩脸上的惊诧,虽然大元有着为数众多的族群可供驱使,不过在东方,色目人是少数,像这种明显带着西方特征的色目人更是少数中的少数,他们一定来自于万里之外的重洋。

    ......

    对于离着建康城足有三千里远的德祐府而言,元人的异动远不如迫在眉睫的危机,实际上,元人不光围困了漳州城,前锋哨骑更是深入各地,甚至进入了广东路辖境,这样一来,只隔了两个州的德祐府一日数惊,全城陷入恐慌当中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城外的小海码头,叶梦鼎将胡三省送到桥边,自己却停下了脚步。

    “少保,夫人与家人俱已过去,你一人留下,叫人如何放得心”

    胡三省忧心仲仲地说道,叶梦鼎看了一眼码头上的人群,自然清楚他在担心什么。

    “这里已不可为,你先过去吧,若不是为了老夫,你早就该侪身琼州上流了,如今才过去,已然是误了前程,身之莫要怪。”

    胡三省毫不介怀地摇摇头:“若是要混官场,某就不会弃官回乡了,在海司做事,也是命数使然,少保开了口,子青又动之以情,容不得某推辞,否则不如回乡著书为上,可正如子青所言,偌大的天下,哪里还放得一张平静的书桌少保既知事不可为,何不抽身离去。”

    “旁人皆可言去,唯吾不



第一百八十章 北伐(三十八)
    琼州黎母山下半山别墅区,叶府突然间热闹起来,不光长子叶应及从工坊回到了家中,一直住在临高县的老二叶应有和他娘子,也急匆匆地赶回来,整个屋子里坐满了人,坐不下的只能站着,连楼梯都是一样。

    这可能是叶氏一族到得最齐全的一回,连那些早早出嫁的女儿也回来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侪侪一堂,可是唯独缺了当家人,只有新近来到琼州的当家主母,坐在大厅最中间的位置。

    越国夫人纪氏只有38岁,由于保养得宜,显得十分年轻,看着与17岁的璟娘相去不远,而无论是几个年长的大姐还是叶应及夫妇,都比她要大上许多,就这么围站在她的四周,让她感觉很不自在,好在儿子女儿的到来,特别是见到最小的外孙女,一下子就冲淡了内心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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