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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听闻你生产,你爹就想让我过来的,可我一想,你爹一个人在那个地儿,如何让人放得心,这便拖到了今天,看到你们都好生生的,我和你爹也就安心了,以后啊,这府里的人,还要让你多操心,都是娘家兄弟姊妹,你费心多照应些,有不懂事的,你也多担待些,我会嘱咐她们,不要做让你为难的事。”

    叶璟越听越不对,可是这番话,纪氏是当着众人的面说的,一边说一边还在逗弄她的女儿,像是有心又像无意,让她心中的疑问,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在她的侍女观海走进来,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禀夫人,人都到齐了。”

    “都到了”纪氏将外孙女还给女儿,璟娘抱起站到姊妹那一堆里。

    “十一姐儿随军出征,怕是赶不及回来。”

    “既如此,那便开始吧。”纪氏正襟危坐,众人也凝神聚听。

    “你们的父亲留在德祐府,让我回来看看大伙,顺便也带个话,叶氏可称一声书香门第,无论儿女都以进学为先,也希望你们传承下去,做官也好,从商也好,天下无贵贱之业,唯有德才之别,不要做那等下流之事,便是对他了大的孝敬了,大哥儿啊。”

    叶应及与叶娘子齐声答道:“请母亲吩咐。”

    “一家人毋须多礼,大哥大娘,日后你们就是这府中的主人,有什么相干不相干的,你们都管起来,规矩立下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家法族规没有了,还有国法呢,里里外外这么多人,还有没成年的姊妹,出阁的时候,你们就是长辈,好歹别失了礼数,叫人笑话。”

    “母亲何出此言。”

    叶应及吃了一惊,身后的叶应有夫妇已经站不住了,双双跪倒在地,他们一跪,年岁小一些的哪里还站得住,屋子里黑压压跪了一片,连抱着孩子的璟娘也不例外,叶应及拉了娘子一把,撩起前襟就想跪下,唬了纪氏一跳。

    “这是做什么,这是做什么,起来,都起来。”

    叶应及自然顺势而起,几个大的也帮着劝了劝,等一家子人重新站好,她干脆也不坐了,就这么站在榻前。

    “老二,莫要心急,这些话都是你们父亲让说的,我自己也有几句话,嘱咐你们,这琼州不比宁海,规矩大事情也多,但有个好处,女子活得比别处容易些,不必急着找婆家,想要做什么营生,府里头,还有些底子,除了留给几位姐儿做出阁之礼,余者都算做公中,听凭大郎夫妇发落。”

    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拍拍抚额说道。

    “倒是忘了,这里不兴银钱也不置田亩,就连屋子也有官府供应,罢了罢了,那就等到了日子,各自置办一份嫁妆吧,比不得往日风光,入乡要随俗,你们父亲时常说,繁花胜景烈火烹油,要想长久就要平常,你们须得铭记于胸。”

    “儿等谨记父亲、母亲教诲。”

    纪氏嘱咐了几句,又分别与几位年长的子女叙过话,便现出了些疲累,众人尽皆告辞,叶应及临走前与璟娘使了个眼色,她便与兄弟留到了最后。

    “娘,你今日这番话,究竟是何用意”

    兄妹俩重新与她见礼,纪氏看着亲生骨肉,露出一个慈爱的眼神。

    “你们爹爹要做忠臣,我是劝不动的,也张不开这口,只能陪他去了,否则这漫漫余生,可要怎么过”

    “娘不要儿了么”

    兄妹俩闻言大惊失色,一齐扑倒在她膝下,叶应有的娘子也哭着跪倒。

    “不要你们,娘这一趟都不会走,总是碍不过心中挂念,想着见你们一见,也能了了心愿,看到你们都过得好,娘走也走得安心。”

    纪氏摸着儿女的头发说道,兄妹俩哭得泣不成声只是不依,她叹了口气。

    “儿啊,你们如今也是有家室的人,岂不闻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自不飞你们没了娘还有夫君有孩儿,你们的爹爹呢,他一个人孤零零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岂不孤单璟娘啊,当初你乍闻夫婿蒙难,为何要自寻短见,难道不是这个道理如今为

    娘也是一样,起来吧。”

    她将二人拖起来,一左一右坐在两旁,叶应有娘子也站到边上,纪氏用袖子为璟娘拭去脸上的泪水,疼爱地说道。

    “娘与你爹爹不是结发夫妻,只有二十来年的缘分,这二十年也是托了你的福,否则他是断断不会以妾为妻,坏了朝廷法纪的,可既然成了夫妻,哪怕只有一天,这命便是一体的,将来写在谱书上,好歹当得起一个满门忠烈,这才配得起叶氏正妻这块牌子,你们也才能堂堂正正不屈于人前,特别是你璟娘,女婿在外头打基业,将这里全托与你,将来无论如何,都是一份患难之情,这是弥足珍贵的,别难过,我的女儿,有这样大的富贵,为娘怎么也要为你挣一份体面,没有人再敢拿你的出身说事,这是我的责任,也是你的造化,明白么”

    璟娘怔怔地呆在了那里,万万没想到,这个当




第一百八十一章 北伐(三十九)
    消息通过潭州中转直送襄阳府,说明宁乡信号站经过一个多月的建设,已经进入试运行阶段,否则是没有这么快的。

    捏着那张薄薄的电文纸,刘禹表情丝毫没变,也没有让云帆停下来。

    “......属下是十月二十三进的襄阳府,为了达成突然性,厢指将所有的脚踏车都配与了属下这个军,因此一日疾行百里也是寻常,咱们直接从官道上冲过去,鞑子就算反应过来,也追不上,就算追得上车子,也追不上子弹,就这样,咱们的人都冲过吊桥了,他们连城门都没来得及关上,既没跑又不抵挡,干脆利落地让咱们缴了械,顺利得无法想像。”

    刘禹微笑说道:“新式脚踏车好用么”

    “好用,整车轻了应该有两成,轱辘大了一圈,跑起来更快些,以往容易掉的链子,这回也少了许多,因此而掉队的军士不足两百人,只占全军总数的一成不到,以前那种车子,若是要进行这么长距离的奔袭,怎么也得超过三成吧,那么重的车子,没有维修师,只能自己背回来,耽误事不说还累赘,这次不过少了一个都而已,丝毫没有影响全军的进展,可不算好用么。”

    “百分之五的折损率,还需要改进哪,你把那些坏掉的车子集中起来,不要交给维修师傅,我有用。”

    “属下遵命这就去安排。”

    襄阳城雄伟依旧,隔着汉水是它的兄弟樊城,两城互为倚仗,牢牢扼守着汉水上游,像是一对门神,站在这里,刘禹想起了某本武侠小说,它的作者就在不久前刚刚去世。

    “行潜,你还记得两年前,咱们从这里过境,踏上北国的路途么”

    杨行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如何不记得,属下没有跟着北行,只是将抚帅送走,随后便去了琼州,大娘子一人守在临安,苦苦等着你归来。”

    “是啊,那时候,元人盛气凌人,人人以为本官此去必无幸理,谁能想得到,今日咱们还能再度返来,成为它的主人”

    “那时候么不敢想。”

    刘禹微微一笑,他自己那时候也不敢想像会走到哪一步,找个海岛种田,一步步发展实力,总有一天反攻_大陆,就是最好的预测了,谁能知道后面发生的一切呢。

    “府里清算得如何了”

    “一言难尽。”

    杨行潜是来向他禀报清算结果的,可是这个结果让二人都有些始料不及。

    这里做为抗击蒙古人的第一线,与元人的战争可不只六年,几十年的血腥战斗,几乎每一户都带着丧,包括了本地最大的汉奸家族。

    吕氏。

    仅仅六年前,这里的每一家每一户都与鞑子有着血海深仇,以吕氏为例,吕文德兄弟十余人,死在蒙古人手中的就有八人之多,子侄更是不可胜数,这样的家族应该是满门忠烈,旌表后世才对,可惜却是晚节不保,最终充当急先锋,成为亡宋的最大因素。

    “建康城下有新附军的俘虏后来到了琼州从军的吧。”

    “有,大多在虎贲军中,射声军中为数不多,总共三十七人,最低是个都头,最高已经做到了军指,各县各乡都有,属下打算将他们派下去,宣传咱们的政策。”

    刘禹摇摇头:“首先要做的不是宣传,而是祭奠,他们为大宋守边三十余年,所有人都应该感谢,也包括你我。”

    “可这样一来,就无法清算了。”

    “如何不能,忠烈大地,汉奸后人,不是最好的教育么,这座城池曾是他们浴血奋战的地方,可以保留下来,留做后人的纪念吧。”

    “属下明白了......”

    见他有些欲言又止,刘禹奇怪地看了一眼。

    “什么事”

    “有几户人家,可能需要抚帅过问。”

    “什么人家”

    “姓金。”

    刘禹眼神一凛,他差点忘了,这里是金明的家乡,当然也是雉奴的家乡,同时还是她姐姐的家乡。

    “说。”

    “属下问过了,他们村当年经历了战火,金帅的父亲死在城中,母亲和祖家过得艰难,收成又不好,孩子还多,又没有劳力,再加上时局不稳,雇不到人,地便荒了下来,两个老人气急之下先后过世,母亲求告无门,最终也没能挺过去,只留下几个半大的孩子,当年金帅尚不及九岁,他们便起了觊觎之心,联合乡老谋夺了他家产业,说好要养育到成年的,结果当成长工和小厮在使唤,每天都要做活,还吃不饱,后来鞑子入寇,村里的人都逃了,他们无人带着,只能自己逃命......”

    “别说了!”

    刘禹一拳砸在城砖上,头也不回地说道。

    “当事

    人与串谋之人捉拿,让他们招供,但不是这件事,而是汉奸行径,然后明正典刑,也不要什么秋决了,即刻行刑吧。”

    杨行潜心领神会,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太便宜他们了。”

    “家人流放,不是琼州,扔去南洋吧,是死是活,看他们造化了。”

    “属下明白了。”

    处理完一桩旧案,刘禹长出了一口气,还好金明本人没来,否则要么是腥风血雨,要么是无声无息,毕竟都是他的亲族,“苟富贵,须还乡。”是这世上通行的法则,同样的,你都富贵了,还怎么能去计较以前的破事金明无论怎么做都不对,他只能自己代劳,做了恶事不受惩罚,老天都不答应,咱如今可是天使,怎么能违背天意呢。

     



第一百八十二章 北伐(四十)
    一个时辰之后,张德全带领的第三指主力到达了穰城县城,同时也接收了那些宋人的残兵。

    “怎么会这么多,带我去见你们的首领。”

    第三指一共才五百人,需要他们接收的残兵却足有上千之多,每个人都是眼神灰暗,精神萎靡不振,身上的衣甲破烂不堪,也不愿意说话,如果不是装束一看就是宋人形制,真不敢相信,竟然会在这里碰上自己的人,张德全最感兴趣的是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也许只有和为首的谈一谈才会知晓。

    这些宋人的驻地位于县城外的湍水河边,在这种情况下,营垒依然筑得一丝不苟,该有的都有,门口的哨卫也是站得笔直,让他走进去的时候,神情不知不觉变得肃然。

    “节帅,人到了。”

    张德全跟着一个中军走进营中的大帐,他的脚踏车和手下留在了外头,手上也没有拿着任何事物,帐子里没有点灯,只有从外面射进来的一丝光线,勉强能看出站在里面的高大背影。

    背影转过来时,他立刻行了一个军礼。

    “在下是射声前厢第一军第三指文化教员张德全,不知尊驾如何......”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对方突然跑过来一把抓住他的双肩,这么近的距离一下子就让他看清了对方的面相,没说完的话也咽进了嘴里,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叫道。

    “大郎,如何是你!”

    “爹爹,怎得是你!”

    张德全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万万没想到,会在元人的河南行中书省辖境,见到阔别两年多的父亲!

    疏不知,张世杰的震惊更甚,他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一身笔挺制服的年青人,似乎想要找出记忆里的样子,这还是那个被妻子牵在手里的娃娃么

    高了,身材几乎与自己相等,壮了,肩膀**得,一看就是长期锻炼的结果,黑了,军中哪能不黑呢,模样也有了些变化,脸形长开了些,这是继承自他的方脸,眉眼间依稀带着母亲的秀丽,张世杰不由分说拖着他直往帐子里走。

    “来来来,坐下说话。”

    张德全被他按地上,他已经不太习惯这么席地而坐了,父亲坐在他的对面,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你何时从军了你母亲可安好,这是从哪里来,那个劳什子教员却是做什么的”

    张世杰“噼里啪拉”一通问,几乎让他招架不住,没奈何只能一项项说起。

    “回父亲的话,母亲很好,她于去年五月产下一子,遵爹爹之命起名为德康,如今已一岁有余,正值学语之期,儿与母亲抵琼后便进了琼州第三学堂,是本府第一批毕业的学子,先是随抚帅学文理,三个月后分到军中做了文化教员,主管教育、后勤、兼管指挥,与军事主官并列,以肩章和领章区分,僻如说我们指挥使叙位正六品宣节校尉,肩章和领章便是一杠一星,儿这个文化教员叙位从六品宣节副尉,肩章和领章上便是一杠一花,军士看了这些标志,不必认得人便知道是何职份。”

    这么一说,张世杰便听明白了,他摸着儿子的领章仔细看了看,整体呈黑色用金黄色的线绣着一道横杠,横杠上方是一朵银色的五瓣花,领章镶在双排紧闭的领口上,一左一右正好一对,他的身上穿着一件贴身的红色制服,两排黄澄澄的铜扣子一溜到底,下身是黑色裤子,脚上蹬着一双及膝的高筒皮靴,外面绑着黑色的牛皮武装带,在胸前交叉,皮带一左一右各有一个牛皮包,一边是鼓鼓囊囊的圆形铁弹,一边是定装火药,腰间别着一把五寸长的枪刺,紧急情况下也可以当成短兵用。

    见他眼神向上瞟,张德全赶紧摘下帽子递过去,张世杰上手摸了摸,厚实的布面和宽檐,当中扎着一束红缨,与宋军的头盔样子很像,只是不是铁制的,正面绣着两把交叉的火枪。

    他注意到同样的图案在儿子的左臂也有。

    “这便是你们射声军的形制么”

    “正是,射声是新军,成立不足半年,之前儿还在金帅的虎贲军中当过职,因为作战勇敢,得到过一封嘉奖令呢。”

    张德全有些懊恼,因为很多同伴都拿到了勋章,比如云帆就拿到了第二枚英勇勋章,而第一次上战场的他,表现其实不怎么样,这个嘉奖令多半只是个安慰而已。

    虎贲、射声再加上之前遇到的羽林骑军,张世杰已经勾勒出琼州军的大致模样,他的心里充满了苦涩,曾几何时,自己也是数万之军的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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