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神男,逃出入深山老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冰藏丹珠

    柏彩花本来很痛苦,看到未婚夫对自己不理睬,又听到这样的训斥,几乎证实了白四月花所言是真的,她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只是嘤嘤哭啼。




第一百二十二章,为爱困惑(一)
    看到未婚妻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阮冬生气了:“你这是干什么,审问地主分子吗”

    事关终身大事,柏彩花不能示弱:“你俩当面不说清楚,我心里面不踏实。”

    看到一向温顺的未婚妻如此倔强,阮冬心虚了,口气不再强势:“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我无理还是你无理如果像你说的那样,她还来林畔村干啥”

    阮冬无言以对。自己的话确实矛盾,不能自圆其说。

    “这么说你心虚,不敢和她对质了”柏彩花摆出村长千金的气势,逼问道。

    阮冬一来真心是没想过要娶白四月花,二来不愿和柏彩花把关系搞僵,即使自己还没有铁定要娶她,那也要把关系搞好,至少不能因她把柏姓人家得罪,使自己一家人在村里举步艰难,可以说要生活在仇人圈了。

    “这么说你是真的不敢”柏彩花见未婚夫犹豫,心里越发凄凉,口气也是悲伤的。

    “你咋这样烦人。我说不敢了吗”阮冬加重语气道。

    “这么说你要和她对质”

    “可以啊,”阮冬想了想推诿说,“不过,有这个必要吗”

    “你也许认为没有必要,对我来说事关重大。”柏彩话口气坚定。

    “你别搞得像电影里面的情节。”

    “你扯到别的上面去干吗,我只为自己的命运着想。”

    阮冬无奈地说:“好吧,她要是再来,我……和她说。”他不愿用“对质”,感觉有点严重,也感觉怪怪的。

    “光你说不算,她也要说。俩人要对质。”

    “你别对质对质的,听着别扭。”

    “你啥意思”

    “不就那个意思。”

    “不和她对质”

    “你咋还说对质烦不烦”

    “你真的不愿和她对质”

    “我这样说了吗我不是对你说,我要对她说吗”

    “要对质。”

    “你又来了。我要是对她说了,她还能当哑巴这和对质有啥差别你非要用对质两字,电影看多了吗”

    柏彩花想了想,感觉对方的话有理,就不再追究了。

    三天过后,阮冬腿上的伤是好了,心里的伤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

    中午放学,师生们都走完了,阮老师走出学校大门,他的心里忐忑不安,害怕还有什么麻烦事等着自己。他走了十几步,心里萌发不祥的预感,转过一个弯,看见白四月花迎上了,他的心霎时慌乱一团。

    “家了咋没有人”白四月花笑吟吟地说。她的语气和神情显示一切正常,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阮冬心里慌乱,表面上那是不显示的:“父母亲可能都在大哥家。”

    白四月花质疑道:“这里的大门都不上锁,你家咋上锁”

    阮冬本要说是防小偷,又一想这一带从来没听说谁家被偷,自然也就没有小偷。他想说,上锁是防你进门,又一想不合适,惹怒对方更是不好办,只好保持沉默。

    白四月话当然是心知肚明,故意装湖涂,不想让心上人难堪,给他台阶下:“哦,我明白了,你家和一般人家不一样。”

    阮冬一时没有明白:“咋不一样”

    “地主呗。”她轻松得语气。

    阮冬心里有了自豪感,嘴上却说:“你没有吃错药吧那是以前。”

    “在我跟前还装糊涂,”白四月花自然指阮家埋有银元,“我又不是穷人,不在乎钱财。”

    大路上有走路的人,还是几人聚在一起闲聊的,全部把目光投在帅哥美女身上,有些人还窃窃私语。

    阮冬不用看也知道乡亲们在关注自己,他甩开大步,昂首挺胸,目不旁视。

    白四月花跟不上,只是说:“走慢些,走那么快干啥”

    阮冬不答腔,我素我行,一溜烟似的飘到家门口。他从门上方取下钥匙,开锁推门走进去。

    阮冬进了自家院,步履放慢了,有些艰难地走过院落,踏上台阶,走进堂屋,疲惫地坐在太师上,从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叼在嘴上,思虑着如何应付白四月花。

    白四月花走进堂屋,坐在凳子上,埋怨道:“走那么快干啥又不是做贼。”

    阮冬心里一丝悲哀,心想,和做贼差不多。

    白四月花望着深思的帅哥,感觉他越加可爱,倾刻就想和他亲热一番,可这是堂屋,父母说来就来。她思忖着如何把白马王子引诱到他的卧室,却听到脚步声,抬头望去,情敌到了。

    柏彩花走进堂屋,她这一次不再客气,望也不望情敌一眼,更



第一百二十三章,为爱困惑(二)
    阮冬急忙走出堂屋,一眼看见母亲坐在屋前的石凳上哭泣。堂屋三人争吵不休,没有注意到母亲走进大门。

    母亲听到三人的话,除了儿子的话中听外,两女的话句句像针刺着她的心,想到事情如此麻烦,儿子的婚礼不能顺利进行,往后事态不知如何发展,会不会产生严重后果……,她越想越伤心,越伤心越害怕,忍不住哭了起来。

    儿子走向前劝说:“妈,您哭啥别哭了。”

    “我能不哭吗往后这……日子可咋过。”母亲呜咽道。

    “您放心,事情会过去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说着这样的话,连自己都觉得是敷衍了事。

    “娃,你把事情做大了,这可咋收场”

    “妈,事情不大,您别胡思乱想。“

    “事情还不大吗她俩争着给你当婆娘,你到底要娶谁”

    “当然娶柏彩花。”儿子口气勉强。

    “那白家女儿……咋办”母亲边哭边说,“现在又不是旧社会,娶了妻……还能娶妾。”

    阮冬心想,放在旧社会也不好办,谁当妻谁当妾说不定还要闹出人命。

    俩女止住哭,走出堂屋,来到阮母身边,各站一边搀扶阮母,要让她回屋。

    阮冬帮腔:“妈,回屋休息吧。”

    阮母经不住俩女搀架,止住哭站起身,边走边对俩女说:“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嚷仗。”

    俩女唯唯喏喏,对望一眼,如同仇人。

    阮冬给母亲宽心:“妈您放心,有我在她俩不会嚷仗。”

    母亲叮咛儿子:“你和她俩好好说话,别得罪她们,都是大户人家的女儿,那一个都惹不起。”

    阮冬悲哀地想,总要得罪一个,都不得罪,只有俩个都娶进家门,这又怎么可能想归想,对母亲的宽慰话还是要说的:“妈您放心,我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这条命就交给她们了。”

    后一句话把母亲吓着了:“她们还要你的命”

    阮冬苦笑一声道:“怎么可能说说而已。”

    母亲没听懂后一句话:“你把话往亮清说。”

    儿子解释:“就是随便说说。”

    俩女把阮母搀扶进卧室,一边说着人情话。

    阮母爬上炕,拿来枕头睡下,又把被子拉开盖在身上。

    阮母一脸的忧愁,闭着双眼,显示不想和俩女说话。俩女只好知趣地退出卧屋。

    阮冬坐在屋外窗前的石凳上,他不进堂屋是怕三人说话干扰母亲休息,影响母亲的身心。

    白四月花走近心上人,关心地说:“饿了吧,我去做饭。”

    阮冬没好气地回答:“等你做熟饭,学生们又该放学了。”

    白四月花笑道:“我做饭有那么慢吗”

    阮冬揄扬道:“你是富婆,那会做饭只会让人伺候。”

    “你说富婆我不高兴,好像我有多大岁数。只要你娶了我,我专门伺候你,“白四月花嗔怪了一句,建议道,“那就吃我带来的卤猪肉。肉夹馍挺好吃的。”

    “肉夹馍干巴巴的不好吃,“柏彩花不甘落后:“到我家去吧,妈做好饭等着我。”

    白四月花抢白道:“一个人的饭那够两个人吃。”

    柏彩花回敬道:“我不饿,让阮冬一个人吃。”

    白四月花嘲笑道:“一个男人那能随便去别人家吃饭。”

    “我不饿,啥都不想吃。”阮冬黯然道。

    “那能不饿,说谎。”白四月花说。

    “真的吃饱了,哦,是你俩的气把我灌饱了。”

    “我可没有想气你,是你自寻烦恼。”白四月花说。

    “我可没说让你生气的话。”柏彩花毫不示弱。

    “时间不早了,我要去学校,”阮冬站起身,犹豫片刻说,“你俩各回各家。”

    白四月花一听这话就来气,因为情敌的家就在本村,而自家娘家在外村,如此是阮冬有意驱赶自己。一不高兴,脱口而出:“我那也不去,这里就是我的家。”

    柏彩花赶紧说:“这里也是我的家。”

    阮冬望望这女,又望望那女,哭笑不得。

    &nbs



第一百二十四章,为爱困惑(三)
    白四月花不想让心上人太为难,笑了笑说:“多大的事。我回娘家,反正路不远,说来就来,说去就去。”

    母亲一听急了,劝阻道:“你别这么说,就是亲戚也不能走这么勤。”

    白四月花说:“我不是亲戚。我比亲戚亲。”

    柏彩花低声道:“亲个不要脸。”

    白四月花离得较远,没有听见骂话。阮冬听到了,瞪了未婚妻一眼。

    母亲说:“女儿,别乱说哦,亲戚不是乱攀的。”

    白四月花微笑道:“我可没乱说。按说我们几年前就是亲戚了。”

    母亲一时懵了:“几年前阮家和白家是亲戚”

    “对啊。”

    “是不是别的村里的阮姓,你白家和他们做了亲戚”母亲猜测道。这话也说得过去,毕竟同姓有五百年前是一家的说法。何况在这样边远的地方,同姓人家比较亲近。

    阮冬明白白四月花的意思,他对母亲说:“妈,你别听她胡说。”

    白四月花道:“我敢胡说吗是事实。”

    阮冬心想,如果男子和女子有过那么一次就能成为亲戚,那岂不是乱套了。这样的话他是不能当着母亲说,他只想溜之大吉。他不能把俩女留在家,怕她们产生更大矛盾,以致牵扯三家人。他向未婚妻使了个眼色,手往门外摆了下。

    柏彩花迟疑了下,明白未婚夫的意思,给母亲打个招呼出了大门。

    阮冬对白四月花说:“我要去学校,放学后有事,回来就晚了。”说过,他不等对方回话,大步流星出了大门。

    母亲从石凳上立起身,对白四月花说:“你想呆就呆着,我也要走。”

    白四月花一把拉住往大门走的母亲,恳切地说:“你别走,我呆一会就回去。”

    “真的吗”母亲不大相信。

    “我能对您老人家说谎吗”

    母亲转过身说:“这才是好女儿。你还要嫁人呢,做事不能太过分,别人看笑话,你娘老子跟上挨别人的骂。”

    白四月花说:“只要阮家人对我好就行了,别人无所谓。”

    “啥叫无所谓”

    “就是没有关系。”

    母亲语重心长地说:“咋能没关系,总不能把村里人都得罪完。一个村的人就呆在这么大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和和气气相处才好,不能搞的像仇人一样。”

    白四月花不以为然:“我要是和阮冬结了婚,县城都不呆了,直接到大城市生活。”

    母亲的心又沉甸甸的,发愁地说:“说来说去你……还是要嫁到我们阮家”

    白四月花笑了:“您说的这话怪不怪,我要是不想给阮家当媳妇,到这么偏僻的村子跑啥”

    “你要是给我家当媳妇,柏彩花咋办”

    “退婚呗。”

    “女儿,你是站着说话腰不疼。”

    “多大的事。离婚的都多得很,退婚算什么。”

    “你这是害我一家。”

    “您别说笑话了,那有这么严重”白四月花很快明白母亲的担忧,宽慰道,“你不就是说柏家人势众吗我白家人势更重。”

    “我家和柏家一个村,你白家人势再重也是外村。”

    “你放心,只要结了婚,我把你全家带到城里生活。”

    “这里的田地房子咋办”

    “不要了。”

    “女儿,你吃的灯草说得轻巧。”

    白四月花解释道:“不是我说得轻巧,事实就是如此。现在是改革开放,个体经济大发展,农民进城创业者多得很,很多人都赚了钱,生活富裕了。”
1...3738394041...8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