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男,逃出入深山老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冰藏丹珠
阮冬顿感羞惭,又不得不辩解:“有那么严重吗好像世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婚姻是这样的。”
“别人我不管,我只关心你。”
“有一句话说,好女没好男,好男没好女。这应该指外貌,你又何必讽刺我一个”
“因为你是我的最爱,别人关我啥事。”
阮冬懒得答复,心里想的是自己绞费脑汁的策划是否成为泡影,接下来不知还有多大的麻烦,不禁心灰意冷,痛苦不堪,腿和脚由此受到影响,使不上力使不上劲,感觉软绵绵的。他索性坐在石头上,悲观失望,垂头丧气。
白四月花不乐意了:“你坐在这干吗”
阮冬有气无力地说:“实在走不动。”
“你说什么笑话走这么半截路就累了”
阮冬感叹道:“不是身体累,是心累。”
“只顾走路别想事,心就不累了。”
“不想事可能吗”阮冬苦笑道。
白四月花明白对方的心情,她急切地想扑进他的怀中,欲醉欲仙一番,顾不上多想,直接给对方减压:“我又没把话说死,你愁什么”
阮冬心头一亮,急忙问:“你答应了”
“不能这么轻易答应,等到了家门口答复你。”
这种话比较暧昧,阮冬一听就明白。说白了就是,只要在到家门前的这段路上……,我就答应你。
阮冬不大放心:“你说话可要算数。”
“我啥时候说话没有算数”她欲火攻心,那顾上想别的事。
阮冬立刻想起以前她欺骗过自己,又一想事情过去了,事情在变,人的品性也在变,她很有可能变好了,不说谎话不欺骗人。不论怎样,他此时此刻不能得罪她,装个糊涂:“你说话算数就好。”
俩人继续前行,来到一道较高的田埂旁,白四月花拉住阮冬不让走,硬把他往一旁的田埂下推……。
俩人完事后,白四月花仍不满足,缠绵着不放手。
阮冬不得不提醒:“地下潮湿,会得病的。”
白四月花使着性子:“我管不了那么多。”
阮冬说服道:“只要你答应我的计划,以后天长日久在一起,何必在乎这一时半刻。”
“你难道没听过值千金吗”
“那也是在房子里,而不是潮湿的地上。”
“管它房子地上,我要的是你这个人。”
“你冷静一些,得了病可是一辈子的事。”
“到镇上登记旅店吧。”白四月花提议道。
阮冬到也情愿,可那次在旅店发生的事历历在目,想想都后怕,赶忙推辞:“你还想惹事生非吗”
“有那么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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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走头无路(一)
“美男子,好久不见了。”小卖部的老板首先开言。
“人家整天见的是富婆和美女,见你有何用”伙伴指东打西。
“你们在这干啥”阮冬不得不站下打招呼。
三个小伙子开始一唱一合讽刺挖苦阮冬:
“我们商量去县城。”
“挂上一两个富婆,以后有吃有喝,不用下地干活。”
“你长得这么丑,那个富婆肯花钱养你”
“我要是长得像阮老师这么帅就好了,一年肯定能挣好几万。”
“你不怕榨干啊你看阮老师,以前白白胖胖,现在骨瘦如柴。”这当然是怂人的话,阮冬除了精神状态不太佳,别的方面没有变化。
阮冬知道三人受柏彩林指使,否则不敢如此胆大。很有可能柏彩林躲在不远处看笑话看热闹。阮冬跋腿就走,两个小伙子挡在前面不让走,继续挖苦打击。
“别急着走啊,是不是家里有富婆等着”
“我们以前关系那么好,现在你可不能重色轻友。”
“你交了几个富婆有没有顾不上的,把我们介绍过去。”
“别自不量力,你有阮老师长得帅吗”
“他不就个子高吗,除此和我们差不多。”
“他不光是身子长,腿长胳膊长,还有那个也长……。”后面的话太难听。
三个小伙子哈哈大笑。他们和阮冬是儿时的好伙伴,经常光着身子在河里游泳,身体上的特证还是有影响的。
阮冬觉得懊伤,自己堂堂美男子大帅哥,挺拔健美的身材充满了诱惑,迷倒多少女性,让她们感到神秘渴望。少儿时却和这些人混在一起,让他们早早的把帅哥的身体一览无余。一起游泳也罢了,有时候还光着身子摔跤,现在想起太掉价。
三个小伙子突然止声,往后站了站,好像是领导驾到。
柏彩林出现在巷头,趾高气扬地走过来,往准姐夫面前一站,冷冷地说:“姓阮的,爷把话说在前头,你和柏彩花的婚事爷不管,退婚结婚随便。要是你娶了彩花,我柏家户大人多亲戚多,不希罕阮姓亲戚。我们各走各的路,互不来往,互不干扰。”
小卖部老板也是柏姓,插言道:“哥,你即然这样,那我们咋办是不是也不认他这门亲戚”
柏彩林大度地说:“那是你们的自由,毕竟柏彩花也是你们的姐妹。”
另一个小伙子说:“一个村生活,关系闹僵也不好。”
柏彩林接着威胁阮冬:“你要是胆敢把白四月花娶进林畔村,爷这一辈子和你是仇人,要让你们在村里过不安稳。”
阮冬并没有被吓倒,质问:“你还成恶霸地主了”
柏彩林说:“你家才是恶霸地主。”
阮冬说:“我家解放前是地主,可从来没当过恶霸。”
“你多大岁数,怎么知道从前的事”
“我又不是没有长耳朵。”
“是人谁不把自己往好里说。”
“你可以问这一带的老人,他们清楚得很。”
柏彩林不耐烦地说:“别胡搅蛮缠。说正事。”
“是你在胡说霸道。”
柏彩林问:“爷前面说的话记住了吗”
阮冬鄙夷地一笑,回应道:“爷记忆力差,忘了。”
柏彩林再次警告:“你要是娶了白四月花,爷跟你就是仇人,要让你们在林畔村无法生存,生不如死。”
阮冬被对方的措词惹笑了,讽刺道:“小时候不好好念书,长大尽说丢人的话。”
“我咋丢人了”
“你也不想想现在是啥年代,你还敢无法无天。”
“我小打小闹,不想犯法。”
阮冬词穷了。对方真要小打小闹,来个软欺负,谁也奈何不了他。可话说回来,他压根就没想要娶白四月花,柏彩林这是无事找事,自寻烦恼。
小卖部的老板嘲笑道:“看来大帅哥吓住了,不准备迎娶富婆。你发发善心,把富婆转让给我吧,林畔村太小生意不好做,我跟她到城里开商店。”
伙伴跟上打趣:“富婆凭什么要你”
“是啊,想迎娶富婆,先花钱整容,整的要比阮老师帅才行。”
“帅顶啥用,衣裳一脱一个样,有本事才是真的。”
“是啊,我们是凭本事吃
第一百二十九章,走头无路(二)
为首的小伙子长得眉清目秀,阮冬看着面熟,很快想起来了,他很有可能是白四月花的弟弟。
“姓阮的,你好大胆子,为什么要勾引我姐姐”果然是白四月花的弟弟,人长得俊美,开口说的话不美。
“是她勾引我好不好。”阮冬差一点说出这样的话。如果说出口,伤了对方的自尊,很有可能出手。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咽下这口气。
弟弟说:“勾引我姐算你有本事,可你也不能三心二意,脚踩几只船,一次次伤害我姐,让她跑到娘家哭。”
“我没有伤害她啊”阮冬觉得冤枉。
弟弟没好气地说:“你没伤害她她从林畔村回到娘家,心情就没有好过。我听到她半夜里哭。”
阮冬没有想到美丽动人的白四月花也会哭,而且还是为自己,心里觉得不安。解释道:“那是她自寻烦恼。”
“没有你的勾引,她那来的烦恼。”弟弟质问。
“是她先勾引我的。”阮冬真想喊出口。
“你要是把我姐甩了,姓阮的,你一辈子窝在林畔村别出来。”
帮腔的来了:“以后你要是敢从洒井村走过,我们见一次打一次。”
“你们就不怕犯法”阮冬气忿地问。
俊美的弟弟说出的话让阮冬不寒而栗:“先在无人烟处把你打死喂了狼,然后我去坐牢。”
这当然是少年无知,夸夸其谈。阮冬不当一回事,反而戏弄道:“我正不想活了,你快些动手打死吧。”
这样的话让三个少年没有料到的。弟弟趁机下台阶:“你不怕死就好,免得我们多费心机。”
帮腔的也下台阶:“你要是昧良心,就等死吧。”
“我看你离死不远了,”弟弟威胁道,“我们就看着你如何死。”
三个少年说笑着扬长而去。
阮冬强打精神回到林畔村,走进大门,一眼看见父亲坐在堂屋太师椅上,心里一怯,双腿颤抖一下。他想往自己房间溜,却被父亲喊住了:“你过来,我有话问!“
阮冬硬着头皮走进堂屋,偷偷看了一眼父亲的身后,不见木棍,心里才坦然一些。他黯然问:“爸,有啥事”
父亲不动神色,冷冷地说:“你把那个丧门星领进家,把我和你妈逼成逃难的。”
“怎么这么说呢,不就是呆在我哥家,说什么逃难。”儿子顶撞父亲。
父亲生气了:“你也不想想呆在他家好过吗就说儿子是亲生的,儿媳妇可是外人。”
“我嫂子她还能把您们赶出来”
父亲骂道:“你现在翅膀还没硬,就对娘老子这样说话,以后翅膀硬了还把娘老子不认了。”
儿子微低着头道:“扯那了怎么可能。”
老子见儿子服软,心态平和了:“你是不是把她说服好了。”
“还……没有好。”儿子嗫嚅道。
“没说服好她咋不来了”
“她有事去了城里,过两天回来。”
“回来还往我家跑”
阮冬不敢望父亲,不吭声算是默认了。
“你打算还让我和你妈去逃难去看你嫂子的脸色吃饭。”
儿子道:“那是你自己多心,我嫂子为人做事好着呢。”
“别的放下不说,先说说你的婚事咋办。”
“我不知道。”儿子黯然道。
“不知道你是傻子还是瞎子”父亲吸了一口旱烟锅,放缓了声音,“你不是说想了一个好办法吗”
儿子沮丧地说:“我认为是好办法,可白四月花不这么认为,她还没答应。”
“把你的好办法说出来玩听听。”
阮冬为难了。那个办法怎么能给父亲说呢那个办法只有天知地知俩人知,不可能让第三者知道。当然了,父母知道无大碍,他们不会说出去的,也许会理解,可是这毕竟是不光彩的事。
见儿子不出声,父亲纳闷不解:“把娘老子当外人”
“不,不是的。”儿子矢口否认。
“那有啥不好说的”
“真的不好说。”儿子低语。
“难道要干犯法的事”
“怎么可能我不疼的指头不会往磨眼里塞。”
“别做犯法的事就好,”父亲
第一百三十章,逃出森林
天空布着薄薄的阴云,缓缓移动,只把阳光投放在远山,忽明忽暗。偶尔传来野鸡的鸣叫,声音也是凄凉的,身边的河水声更像在呜咽。
阮冬双手放在脑后,微闭着双眼,心头只飘荡着一个念想,活着太累,还是死了的好。想到死,他毛绒绒的眼睛流出泪水,往事一幕幕从脑海掠过:当地主分子后代的羞辱和艰难。
现在地主成份不存在了,人人平等,前景美好。可是,由于自己长得太帅,惹下这样的麻烦,无法面对,无法处理,只有一死解脱。这可真是应验了自己以前的说法,那就是从悬崖上纵身一跳……。
阮冬犹豫不决,站在那座悬崖上跳呢天险腊子口天下驰名,爬上顶峰纵身一跳,多少有个意义。可是,那里人来车往,自己一旦摔死在那里,俊美的面孔变得丑陋不堪,健美的身材任人观看,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那么,又到那座悬崖上去跳呢
阮冬拾起身,慢慢朝前走着,一座座熟悉的山体悬崖从脑海掠过……。
前面出现一背烧柴的人。阮冬走近无意望了一眼,心里一沉。这是一个老妇人,她弯着腰,烧柴压在背上,显得很费力,满脸皱纹的脸上写着艰辛,也写着平和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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