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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男,逃出入深山老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冰藏丹珠

    母亲听不懂对方的话,意思是知道的,那就是城里比乡里好,她说着心里话:“城里好是好,我们在乡里生活习惯了,在城里不习惯。”

    “时间一长就习惯了。”

    “那是你的话,”母亲想了想,说出一直困惑的问题,“城里人那么多,好男人多得很,你咋就抓住冬娃不放呢”

    “谁让你们把阮冬养成那个样。“

    “他的样子咋了“

    “长得帅。像他这么帅的男人世上很难见到。”

    “帅是啥意思”

    “就是长得俊。”

    “你是说眼睛大现在看着好,到老了眼睛水泡泡的不好看,像他爸一样。”

    “眼睛大的男人多了,不希罕。我最喜欢阮冬的身材。”

    “你是说个子高吗”

    “个子高不一定身材好。”

    “咋个好法”

    “他身材匀称,腿长健美……。”她不知如何往下形容。

    “那有啥用”母亲想不明白,”男人能吃苦会种庄稼,会过日子才是本事。“

    还有更令白




第一百二十五章,为爱困惑(四)
    阮冬想好两全其美的办法后,心神顿感轻松,头脑却越加沉重,很快入睡了。

    由于失眠,阮冬睡到天大亮还没有醒来。直到母亲在外面喊叫,阮冬才从睡梦中出来。

    自从白四月花光临林畔村,阮冬没睡过一个好觉,每天早晨醒来,心身还是疲惫的,脑子是沉重的。真想再次入眠,甚至还产生了一觉睡去别再醒来的想法。

    今天的太阳像从西边出来。阮冬一觉醒来头脑格外清晰,身心格外轻松愉悦。他麻利地穿好衣服跳下炕,走出卧室。

    天空蔚蓝,没有一丝白云。阳光从山顶铺向大地,多家屋顶冒着缕缕炊烟。鸟儿站在树枝上叽叽喳喳欢叫。

    父亲早早去田地做活。母亲做好早饭,等待儿子用餐。

    阮冬吃饱喝足,对母亲叮咛道:“您今天对四月花热情一点。”

    母亲脸上立刻浮上愁云:“她还来啊”

    “肯定要来的。”

    “是不是你叫她来”

    “她用着我约吗”

    “她对你还没有死心吗”

    “您放心,她这次来我说服她,让她死了这份心。”

    “她能听你的话吗”

    儿子胸有成竹地说:“我有办法让她听我的话。”

    母亲半信半疑地望着儿子,呐呐道:“这就好。只要她听你的话,我那也不去等着她。”

    儿子心情愉悦:“中午多做上几样菜。”

    母亲有点不情愿:“招待她”

    儿子说:“不全是这样。这些天心烦没有吃过一顿舒心饭,现在情况好转,心情也好了,好好吃一顿。”

    母亲这才情愿了:“我把腊肉泡上,你下课到谁家要一只野鸡拿来。”

    “好吧。您提前给我爸说一声,叫他别去我哥家吃饭。”阮冬丢下一句话,大步走出大门。

    第二天中午放学,阮冬不再像前些天那样,等师生们走完才离开学校,而是走在全校师生的前面,这当然是他没有最后一节课,提前十几分钟离校没有多大关系。毕竟这是一座地处偏辟的学校,工作中通融一下还是可以的。

    阮冬走出学校大门十多步,就见柏彩花从大街拐弯处走过来,等她走近,他才不高兴地说:“你咋又来了。”

    “我不想来,可事情不成。”柏彩花没那么绵软。

    “啥事不成”

    “明知故问。”

    “我是三岁大的娃们吗怕被人拐跑。”

    “别人把你拐不走,只有那个白四月花担悬,她会把你容易搞跑。”

    “她要真把我拐跑,你也看不住。”

    “我要尽最大努力把你看住。”

    “我还成犯人,没有了人身自由。”

    “别人可以自由,你这人不行,走到那里都吸引眼球,招花惹蝶。”

    “你现在本事不小,学会讽刺挖苦男人。”

    “这还不是逼的,”柏彩花感叹道,“我要是不厉害一点,你们拿我当软柿子捏。”

    “别你们了,她再咋说也是外村人,我和你在一个村长大,关系自然亲近一些。”

    “你还知道这些啊”

    “费话。我又没有失聪。”

    前面走来两个村民,阮冬和他们打过招呼,向柏彩花说:“再没别的事吧”

    “别的事那有这件事重要。”

    阮冬听了心烦,大步前行。柏彩花跟在后面。

    阮冬走了十几米,掉头一看未婚妻跟在后面,只好站下问:“你干啥去”

    “去你家。”很随便的声音。

    “你这么勤的跑完家就不怕人笑话”

    “她一个外人都常跑你家,我再咋说也是阮家的未婚妻。”



第一百二十六章,为爱困惑(五)
    柏彩花认真地说:“我不进去可以,你要保证不在炕上干那样的事。”

    阮冬不耐烦地说:“你少说,我还嫌秽气不吉利。”

    “你和她也不能像外国电影里那样。”她指的是拥抱接吻。

    阮冬明白对方的意思,动气了:“你无聊不无聊。”甩开大步朝前走去。

    柏彩花站着没有动,只觉得心里酸酸的。

    阮冬的心情很快好起来,走进大门就喊:“饭做好了吗饿坏了!”

    白四月花从厨房走出,笑盈盈地说:“做好了,单等你回来。”

    阮冬并不感到意外,走近堂屋一看,说:“我爸还没回来。”

    母亲走过来说:“你爸在你哥家吃过饭了。”

    阮冬明白父亲不愿见白四月花,这一点三人心知肚明。阮冬打着哈哈:“他不来还好,我多吃点。”

    按照本地风俗,公公和儿媳妇是不同桌吃饭的。像白四月花这样的年轻女性,长辈男性别说同桌吃饭,就是望一眼也觉得难为情,更别说搭话。所以,阮父回避在情理之中。

    白四月花明显感觉到阮母比较热情,阮冬精神气爽,面带春风。她问心上人:“你今天咋了让我做了这么多饭菜,有啥好事”

    “好事多多,”阮冬说起笑话,“今天我要把压在身上的两座大山搬掉。”

    白四月花听了起先纳闷,脑子一转,很快明白对方的用意,半开玩笑道:“你要把我和柏彩花一脚踢开,然后另寻新欢。”

    阮冬说着实话:“那敢啊,你俩都是母老虎,那一个都不敢得罪。”

    白四月花笑道:“你在说柏彩花吧我对别人可以当母老虎,只要你对我诚心诚意,我愿当小绵羊,你来当老虎。”

    阮冬想了想说:“其实你和柏彩花都不是母老虎,关键是你们两家人多势力大,阮家小户惹不起。”

    白四月花心里默认,嘴上却说:“我们能把你吃了势力再大也不敢犯法。”

    阮冬不想争辩,他明白农村不像城市,人和人的关系很重要,关系好坏要影响一生,或许还要延续到下一代。确切地说,城市人住所可以随意变动,农村人一亩三分地绑着你,固定的宅基地代代相传,你能往那跑

    白四月花问:“你刚才说的是啥意思”

    阮冬反问:“你是啥意思”

    “就是把我和柏彩花比喻大山,想要搬掉什么的。”

    “现在不方便,吃过饭给你说。”

    “这么神秘,我等不及了。”

    传来母亲的声音:“端饭来!”

    白四月花朝厨房走去。

    吃过饭后,母亲要下地干活,趁着四月花在厨房洗碗,叮咛儿子:“你爸在地里干活,我也要去。听妈的话,千万别在家里胡来,那秽气得很。”意思很明确。

    儿子稍一低头,说:“妈,你咋又说我不是早就答应您了吗”

    母亲叹口气说:“年轻人气血盛,我就怕你把控不住做傻事。”

    儿子诚实地说:“您放心吧,我不可能对您说话不算数。”

    “我娃是个好娃。”母亲赞叹道。她拿着农具出了大门。

    阮冬走进堂屋,先沏了一杯茶放在方桌上,然后坐在太师椅上,点燃一支香烟,想着如何向白四月花开口。

    白四月花洗了锅碗,走进堂屋,规矩地坐在阮冬下首的凳子上,热切地望着心上人说:“好了,说吧。”

    阮冬把香烟头放在烟灰缸,端起杯子喝了两口茶,这才郑重其事地说:“我们三人的事太复杂了,我想了三天三夜,终于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阮冬飞速打量她一眼,看她的表情有何反映。

    白四月花不大相信这样的事还能两全其美,她不动声色地说:“说来听听。”

    阮冬提示道:“这事只要你想开就好办。”

    “你还没说我咋想开”

    “你可以结婚,也可以给我当秘密夫人。”

    “我和谁结婚”

    “当然不是我。”

    “你和谁结婚”

    “柏彩花。”

    白四月花顿时心生怒火,跳起来抡起巴掌扇到那张俊美的面孔,趁阮冬呆愣之机,又扇了一巴掌。

    阮冬省悟过来,站起身,想不了那么多,顾不了那么多,一把拉住她,还了两巴掌。

    白四月花坐在凳子上“呜呜”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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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为爱困惑(六)
    天空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星星,月亮还没有出来,她的清辉却过早闪烁在山顶,使得山间田野的轮廓朦胧可见,一条小路蜿蜒伸向远方。

    阮冬走出村子,看见村口大柳树下站着一人,无疑是白四月花。他大步走过去。

    白四月花犹如饿极了的母狼,伸开双臂扑向猎物,一双手闲不住了……。

    阮冬无法招架,帐篷搭起了,只差神魂颠倒,美妙一刻,他还是有理智的:“这里不行,万一有人来。”

    白四月花急不可待:“天黑了,有人来咋的,他还跑过来看”

    阮冬解释道:“这么大的村,要是让人发现,肯定能猜到我,很快就传遍全村人,柏家人不知道怎么找麻烦。”

    “有啥好怕的,我们是两厢情愿,又不是干坏事。”

    “话是这么说,毕竟不光彩。往前走走再说吧,”阮冬拽着她往前走,说着诙谐话,“忍忍吧,我都能忍住,你还忍不住。”

    月亮从山尖冒了出来,她的清辉洒满人间,所有的景物清晰起来。路上只有一男一女行走,偶尔,村中的狗叫声隐隐约约传来。

    阮冬一心想着自己的锦囊妙计,急于等待对方的应诺:“你想好了没有”

    “月光太亮,看不见隐秘地方,再往前走走。”她一心只想着那个事,那管得了别的事。

    阮冬知道她理解错了,只好将错就错:“夜里太冷,做那事会得病的,对女性尤其不好。”

    “好像你和谁在野外做过”白四月花试探道。

    “没有,”阮冬说着实话,“这点小常识你还不知道”

    “知道。无非是地上太潮湿。怕啥,又不过野,只是一会儿。”

    突然,两只野兔飞跑过路面。

    两个热血青年受了一点惊吓,身上的热血冷却了少许,脑海也清醒了少许。

    阮冬继续前面的话题:“怎么样,想不想给我当秘密夫人”

    白四月花迟疑了下说:“想是想,就是心理不太平衡。”

    “这有啥不平衡的我肯定和你睡的时间多,和她睡的时间少,你还不知足”

    “让我和一个丑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心里不平衡。”

    “那有啥不平衡的她的模样是不如你,别的还不是和你一个样,也没见你多出个什么。”

    “我要是多出个什么岂不成妖怪了”她笑道。

    “想开些,就那么回事,有啥不平衡的”阮冬说着连自己心里都平衡的话。

    白四月花喋喋不休:“我想不开。你想想,我长得这么白净,她黑不溜秋的。我家产多少万,她的嫁妆至多不过一千元。我走在城市的大街上回头率那么高,她走在大街上别说回头率,就是正眼也没人望。就这么一个女人,和我同一个男人,我能忍下这口气吗”

    阮冬也觉得委屈,又能怎样呢命不好,自认倒霉。他只有说违心话:“我都能忍,你有啥不能忍的”

    白四月花毫不客气地说:“那是你愿意降低身价,降低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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