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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男,逃出入深山老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冰藏丹珠

    李连长接着说:“对,就是这个字,听说颖是新的意思,说脱新而出不就行了,单要弄个难认的字。”

    这是大家走到较宽阔地,年轻人们和上司走在一起,连长的话大家都听到了。

    任藏平说:“这就是汉字的奇妙。”

    李连长道:“用个难认的字就奇妙了”

    任藏平知道秀才遇到兵,转了话题:“前面听你说英名什么的,接着说啊,我们听听。”

    李连长道:“说道那了哦,脱颖而出。场部从六个班长李挑出我当连长,不就是我思想觉悟高,采伐作业技术过硬吗现在为了你们的安危上




第二百三十六章,满山倒(六)
    李连长吃了一惊,呆怔了片刻,说:“这是谁在胡喊乱叫,是不是嫌十一连还不乱。”他不相信老工人采伐出现满山倒。

    年轻人们全停下手中的活聆听,议论纷纷:“是不是真的发生了满山倒”

    “怎么可能,老工人了,采伐技术绝对一级。”

    “那不一定,老虎那么厉害也有打盹的时候。”

    “真要是发生了满山倒,看他们有啥脸见我们。”

    “要是再发生满山倒,十一连的名声传遍林业局,麻烦也大,以后谁敢采伐。”

    李连长走过来喝道:“把嘴夹住好好干活,这是有人故意喊叫,故意捣乱。”

    窦健说:“听声音像是真的。”

    李连长信誓旦旦:“把自己的事操心,老工人采伐要是发生满山倒,我今天下山倒退着走。”

    鲜怡俊笑道:“连长,这样的话你也敢说”

    李连长心里一惊,他还是比较相信鲜怡俊的,急忙问:“难道是真的”

    鲜怡俊不正面回答:“我看你今天咋下山。”

    “满山倒!”又传来喊叫声。

    李连长还是不相信,自我安慰道:“这肯定是几个人闹着玩,没有脑子,这样的事不是闹着玩的。”

    窦健说:“听声音不像在玩。”

    “声音有点颤抖。”

    “听声音就不正常,闹着玩声音是正常的。”

    “除了喊满山倒,我还隐约听到别的喊叫声。”

    “我也听到了。”

    李连长站立不稳,坐在原木上,呆呆地说:“看来是真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鲜怡俊想起扎帝的话,明白这是娘咱村人所为,目的是替自己出口气,教训一下老工人。

    窦健从挂在树枝上的衣袋掏出“牡丹”牌香烟,走到李连长身边让了一支,用打火机点然,把烟盒往树桩一放,对伙伴们说:“想抽烟自己取。别忘了把烟头摁灭。”

    李连长吸着香烟,一副慌然无主的神情。

    鲜怡俊走过来安慰李连长:“你放心,没有大的事。”

    李连长问:“没有大事有小事这么说没有危险”

    鲜怡俊说:“这个我说不上。”

    李连长说:“你不说没有大事吗现在的大事就是性命。”

    “如果受伤,那也是有轻重的,”鲜怡俊加重语气说,“轻伤养上一些日子就好了,重伤有可能要命。”

    李连长坐不住了,把烟头摁灭,站起身说:“我得回去,万一有受伤的要赶紧送医院。不知道十一连得罪了那一路鬼神,总是给我们制造麻烦。”说着,跌跌撞撞往山下走。

    “外国娃”祝锦不忘给李连长骚皮:“你怎么这样走啊堂堂连长说话不算数。”

    “我说啥了”李连长的头有点晕,那还记得许多。

    “你不说要倒走着下山吗。”祝锦提醒。

    李连长那还有火气,淡淡地说:“你也不看看啥时候,还有心思说笑话。”

    祝锦给连长将军:“听说你快要得孙子了,说话这么不负责任,咋教育孙子啊我以后再也不把你的话当真。”

    “除非你离开十一连,要不然你在这里呆一天,就得把我的话当真,”李连长霎时头晕眼花,手扶在树身,弱弱地说,“我有点头晕,小鲜和我一起回去。”

    外国娃祝锦不依不饶:“他跟你走工作咋办,少一个人干活,还要给他开工资。”

    李连长许诺道:“今天全当他没有上山,你们别给他记工,我给他开一个计时工。”

    “外国娃”祝锦乐了:“这就好。不过,他一个人送你不保险。”

    李连长孱弱地说:“有啥不保险的”

    “外国娃”一本正经地说:“你想么,万一你的晕病严重了,走不成路要人背,你这么大个子鲜怡俊咋背”

    “你也背不动啊。”

    “我们可以绑担架抬你。”

    李连



第二百三十七,满山倒(七)
    几个人在喊,听不清喊叫什么。

    李连长和陈会计急忙走出连部,一眼看见鲁希玉站在路边眺望前方。

    李连长骂道:“死声娃气的又喊啥我看你急着没事干,喊上瘾了”

    鲁希玉故意说:“你不是说有情况了喊叫吗”

    李连长气得说:“给你们说过多少遍了,晚上出事喊叫,谁让你大天白日喊。以后有事跑到连部汇报,别再喊了,我一听到喊叫心里就发慌。”

    陈会计不想听俩人啰嗦,直奔重点:“你喊什么”

    鲁希玉说:“他们从三号沟出来了,担架上抬着……不知是病人还是伤员。”

    李连长脱口道:“那是伤员,果然又是满山倒,邪门了。”

    陈会计惊异地说:“怎么可能啊,他们都是多年的伐木工人。”

    李连长训道:“事到如今,你还这么多费话。”

    陈会计感叹道:“想不通啊,真是怪事层出不穷。”

    李连长骂道:“啥时候了你还要显摆文化,把不断要说成不穷。”

    通往三号沟的路上,两个人抬着担架快步行走,后面还有一人背着人。

    李连长心里慌张,大喊:“张大夫!”

    医疗室离得不远,张大夫出现了,问:“啥事”

    李连长回道:“叫你还能有啥事赶快准备急救伤员!”

    张大夫道:“连队的医疗室只看个小病,严重的要送场部。”

    李连长说:“你也这么多费话,一个当连长的把这不知道要你说这就像肚子饿极了,你先给个馒头充个饥,然后送到场里局里吃大餐。”

    陈会计笑着摇下头自语:“这比喻有意思。”

    李连长问:“难道没有意思”

    说话间,担架已近眼前。

    李连长急步向前,一眼看见担架上躺着田贵喜,脱口说:“怎么是你”

    抬担架的工人说:“这话问的,让人听了不舒服。”

    另一个工人问李连长:“你希望谁受伤”

    李连长急忙说:“这叫啥话,我希望大家都平安,没有一个受伤才好。”

    田贵喜昏迷了。腿上扎着绑带,血把绑带染红了。这种绑带是伐木工人绑腿的。

    后面背伤员的工人也到了,累得气喘吁吁。他背上的工人也是昏迷的,这个伤员和田贵喜关系不错,前几天俩人和鲜怡俊动手。

    李连长迎头就问:“怎么不再绑一副担架”

    “那还有多的绑带啊能绑一副担架就不错了。”

    李连长匆忙说:“别费话,赶紧抬到医疗室。”

    二号沟走出二班的工人,一个个显得灰头土脸,神色黯然。他们也遇上满山倒,幸好没人受伤。但当了年的伐木工人,第一次遇上满山倒,他们觉得没有面子,心情分外沮丧。

    李连长喝住要往宿舍走的二班工人:“站住!”

    鲁希玉跟着打趣:“不站住要开枪了。”

    李连长骂道:“这么严肃的场面你也敢嘻嘻哈哈,你别当电工人,明天上山采伐。”

    “为什么啊我上山了谁给你当勤务兵,哨兵,还有传令兵。”鲁希玉明白连长只是说说罢了。

    “等一会再跟你算账,”李连长对鲁希玉警告了一句,走上前问二班的工人,“说说怎么回事”

    二班长脸色难看,没好气地说:“你都看见了,我还说什么”

    李连长道:“我看见什么了”

    “你没看见一班的伤员啊”

    “你们怎么没有受伤的”李连长说过就后悔这句话。

    二班长果然没有好话:“你是不是巴望二班也伤几个”

    李连长尴尬地说:“你这叫啥话,我只是了解情况。看来你们的采伐作业技术比一班强。”

    二班长不领情:“别给我们戴高帽子,多少年的



第二百三十八章,满山倒(八)
    李连长局促不安,低头不语,他真的说不清楚。

    “哑巴了,你不是很会说话吗。”石场长督促道。

    李连长为了缓解心情,点了一支香烟。石场长是不吸烟的,李连长此时吸烟无疑是失态。

    石场长果然不高兴了,说:“吸烟有害健康,以后要多吃营养食品,少吸烟,戒了更好。”

    李连长尴尬地说:“我也想戒,就是戒不掉。”

    石场长说:“拿出当兵的那股劲头,为了保家卫国,生命都可以不要,把戒烟算什么”

    李连长应诺道:“你说得对,我当兵那会就不吸烟,一心想着练好本领,保家卫国。”

    石场长提示道:“那是以前的职责。目前你的任务是把十一连领导好。现在不像以前,采伐讲数量讲任务。营林为主,采伐为辅。连长们的工作轻松了许多,但是安全是永久的话题,永远排在首位。十一连发生满山倒,这在林业系统是罕见的,是重大事故。”

    “这我明白,十一连让你费心了。”

    “你说说满山倒是咋回事。”

    李连长吸了一口烟,说:“都是老工人了,采伐作业算不上多难的技术活,看上几眼干上几天,谁都会采伐。”

    “即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发生满山倒”石场长说,“还不是一起事故,听说是三起。年轻人们是新手还说得过去,老工人咋啦是喝了酒还是疲劳作业”

    李连长说:“喝酒采伐作业是违规是大戒,从来没有人在山上采伐作业时喝酒。疲劳作业不可能,这又不是赶任务赶时间,现在是计件工,累了下山就行了。”

    石场长冷笑一声说:“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总归有个原因吧”

    逼问之下,李连长把不稳了,失口道:“我认为是原始森林里的原始人在做怪……。”

    石场长打断话头:“你咋又来了,给你说过,原始人至少在五千年以前。”

    李连长辩解道:“我只是打个比方,很有可能是娘咱族和答扎族的人在捣乱,说我们砍伐他们的树木,他们要报复。”

    石场长不满地说:“你咋能这样说话,明明是五十六个民族,你硬要多说出两个族,这样下去你是要犯错误的。”

    李连长争辩道:“我在新华字典里查过,是没有这两个族,不过这地方真的有这两个族,可能划分民族时漏掉了。”

    石场长说:“这样的话你也能说出口,这是你和我操的心吗你这心操大了。”

    李连长强辩:“不是我愿意操这份心,而是这里真的有这两个族,专门和十一连过不去,不断找麻烦。”

    石场长差点失笑,饶有兴趣地说:“就算你说得是真的,那你说说,他们是如何捣乱的捣乱时工人们看着不管”

    李连长不假思索地说:“他们要是明目张胆捣乱,工人们那能不管,问题是他们好像使用魔法和妖术……。”

    石场长觉得在办公室谈这样的话题不合适,制止道:“李连长啊,你也是个领导干部,说话咋这么不负责任,现在都啥年代了,还要讲封建迷信”

    李连长苦笑一声道:“要是不讲迷信,满山倒没有别的解释。”

    石场长批评道:“你又来了,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我们是无神论者,以后带迷信的话别说了。回去后好好整顿,挑选上几个采伐水平过硬的老工人,把伐木工人好好培训一下,坚决不再发生满上倒事件。”

    李连长回到十一连,头疼脑胀,躺在床上强迫自己闭目养神。过了半小时,他感觉好一些,走到门前喊陈会计。

    陈会计前脚刚踏进门,还没来及问候上司。

    李连长开口了:“连队发生这么重大的事,你不随时和我保持联系,还跑得没有影子,你这个副连长成摆设了。”

    陈会计解释道:“好我的连长,你别冤枉我好不好。我听见你回来就往连部跑,看见你躺在床上休息,没敢打扰。”

    李连长这才没话说了,坐在椅子上,点燃香烟吸着。

    陈会计提起暖壶给李连长的茶杯添上水,小心地问:“石场长咋说”

     




第二百三十九章,逃难
    李连长一怔,霍地站起身,问:“什么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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