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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带刀暖男

    阎婆惜听声音柔和,壮着胆子抬头瞄了一眼,没见到想象中凶残狰狞的怪物,只见到一个风流倜傥长身玉立的俊美男子。

    在她的认知里,山贼头领都是青面獠牙血盆大口不似人形的怪物。自从朱富说了梁山之事,她每夜都从噩梦中惊醒,未尝不深夜涕零,感怀身世。

    眼前的男人却让她怦然心动。

    “寨主救护家父一命,婆媳感恩戴德无以为报,愿做牛做马服侍寨主,以报救父恩情。”

    阎光诧异的望向女儿,阎婆更是急的抓耳挠腮,不停扯她的袖子。阎婆惜不为所动,拿出风流本事来,一双俏眼只在王庆身上徘徊。

    因为水浒传的关系,王庆对阎婆惜有着先入为主的印象。何为红颜祸水红颜越美,取祸越深,他可不想辛苦一遭,却落得个宋江的下场。

    定了定心,王庆神情淡淡的说道:“言重了,不过举手之劳。阎光,听说你在汴京唱过诸宫调”

    阎光见女儿猴急表态,已是吃惊。待见王庆根本不理这茬,更是惊碎了一地眼球,慌忙答道:“小人平生最好唱,拙荆和小女也都略会些。”

    王庆见他年近四旬,形貌俊朗挺拔,皱纹嫌多些,倒也容易遮掩,当下点头道:“山寨中有一位汴京行首,唤作白秀英。我给她建了一处别院,甚是风光雅致。你一家三口都会唱,就去和她做个伴吧。”

    阎婆惜眼露失望之色,正要开口,阎光抢着说道:“白行首的芳名,小人在京城时便如雷贯耳,能在她手底下做事,实乃我等荣幸。”

    王庆关怀了几句,便离开了。

    出了屋子,朱富奇怪的望向王庆:“哥哥不要这个女子”

    王庆笑道:“你肯定奇怪我大费周章把人弄上山,却不要她贤弟,我并非嫌她风尘里出身。山寨几万口人等着穿衣吃饭,愚兄日理万机,实是无暇旁顾啊。”

    朱富心中疑虑未消,你不要这女子,把人弄上山作甚但他是出了名的笑面虎,嘴上和抹了蜜一样,语态真诚的说道:“大禹三过家门而不顾,寨主美人在前而不取,皆是急公好义之楷模,仁义之心感怀万物。小人思之,感怀涕零,恨不得肝脑涂地,为寨主之伟业效死!”

    “朱富,我绿林好汉直来直去,断不可效那官场中人,口蜜腹剑,心口不一。”

    朱富见他语态严厉,只道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惶恐不已。

    却见王庆微微一叹,道:“只是你也太耿直了些,有些实话放在心里就好,不必




第七十九章 绝美的西厢
    白秀英离了座位,把半边臀坐到他左大腿上,轻叹道:“你有闲时多来看看我,便足够了。你又不放我走,又不来睬我,端的留我在山寨作什么。”

    王庆笑道:“你真个要走,我难道强留你只是前些天做了个梦,不甚吉利,还是在山里多留些时日吧。”

    白秀英嘴角弯起一抹新月,半俯下腰身,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明明是舍不得人家,作怪说什么梦魇。”

    美人胸前那如雪的奇峰,尽收眼底之下,王庆忙定了定神,道:“我这人再不会扯谎,真个是做了梦,你若不信,就讲给你听。”

    白秀英见他死犟,也动了驴脾气,真有也罢,现编也成,定要让他讲个梦出来。

    “我梦到你那相好的当了知县,却不肯纳你作妾。有一天啊,你在县城勾栏里唱曲……”

    他闲来无事,就绘声绘色讲起了‘插翅虎枷打白秀英’的故事。

    “这雷横是个大孝的人,见了母亲吃打,一时怒从心发,扯起枷来,望着你脑盖上打将下来。那一枷梢打个正着,劈开了脑盖,扑地倒了。你那颗头啊,被打得稀烂,脑浆子从裂开的脑缝里涔涔流淌出来,黄里带着白,白里掺着红,好不吓人。”

    白秀英气得嘴都歪了,葱白手指颤巍巍指着他:“好端端的,你为何如此咒我”

    王庆轻叹一声:“你就庆幸吧,被他们劫上梁山了。不然雷横那一枷锁砸下来,脑浆子啊……”

    “闭嘴!闭嘴!”白秀英又是气,又是怕。也不知怎的,听了王庆这番无稽之谈,她脑中还真就浮现出了血淋淋的一幕,便如宿命一般真实。

    她晓得自己的性子,真碰见雷横那看了不给钱的,肯定要过去嘲讽几句。要是雷横老母亲咒骂她,她也没什么敬老爱幼的德性,抬手就是一耳刮子。这故事虽是王庆瞎编的,却合情合理,无比的真实。脑海中,甚至浮现出自己脑浆迸裂的惨相。

    眼泪不由自主的流淌下来。她一开始还忍着,越想越怕,后来竟嚎啕大哭起来。

    王庆本是逗着她玩的,不成想她会怕成这样。这架势哭得惊天动地,

    无奈只得拿出手段来,百般哄她开心。只是哭得凶,白忙了半天,兀是止不住那珍珠般泪眼。

    王庆也没辙了,一抬手把她拉入怀里,道:“秀英不怕,你以后又不是孤零零一个人了,我自会护你周全。休道一个插翅虎雷横,就是他兄弟朱仝一起来,也别想动你分毫。”

    白秀英面现感动之色,听到后来又不对劲了:“朱仝是什么人”

    王庆道:“这朱仝比雷横更加了得。此人身长八尺四五,有一部虎须髯,长一尺五寸,面如重枣,目若朗星,长得和关云长一模一样。更为难得的是,此人还和关羽一样义气深重,武艺高强,百十人近不得他身。”

    “那雷横还有厉害帮手,我是活不成了!”白秀英檀口一张,哭的比先前更凄惨了。

    王庆心道多说多错,待会再把晁盖和宋江说出来,她更加活不成了,这要一头撞死在墙上,自己便是有八张嘴也分说不清。

    “你这一哭,搅得我心乱,都忘记拿礼物给你了。”

    白秀英也不看她手里东西,只是呜呜咽咽的哭。

    王庆无奈,把书稿的封皮摆在她面前,西厢记三个字写得端端正正。

    这一招果然好使,白秀英伸手擦了一把泪,拿过书稿问道:“这就是红楼梦里屡屡提及的西厢记么”

    “正是。”

    白秀英大喜过望,也顾不上什么雷横朱仝了,一页页的翻了起来。

    西厢记的前身是莺莺传,那是唐朝元稹写的一篇传奇。但莺莺传令人不忍卒读。明明是张生始乱终弃,元稹却借张生之口,说了这么一番话:“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于人。使崔氏子遇合富贵,乘宠娇,不为云,不为雨,为蛟为螭,吾不知其所变化矣。昔殷之辛,周之幽,据百万之国,其势甚厚。然而一女子败之,溃其众,屠其身,至今为天下僇笑。予之德不足以胜妖孽,是用忍情。“

    薄情到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地步,当时人居然还认同元稹,颇以为然。

    唐朝以后,渐渐有人贬斥张生,说他‘薄情年少如飞絮’,但批评的声音比较小众,并没有形成广泛的影响。

    元朝王实甫的西厢记,给出了一个崭新的大团圆结局,且文辞优美,句句如诗,读来令人心神惧醉。

    白秀英读得甚是入迷,王庆也不扰她,坐在椅上,歪着头看她读书的样子。

    屋中静谧,只留得翻动书页的声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秀英缓缓合上书稿,仰天长叹一声,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王庆一懵,道:“怎么又掉泪了,这礼物不喜欢么”

    白秀英摇摇头,带着泪笑道:“喜欢,喜欢的紧。这句愿天下有情人都成了眷侣,真个让人**。寨主,你可是生了七窍玲珑心,不然怎作的出这等锦绣文章,写出这等深情话语”

    王庆干咳了两声,道:“别瞎说,七窍玲珑心那是比干,不得好死的。”

    白秀英奇怪的望了他一眼:“商朝的比干这又有什么讲头”

    这封神演义一讲,比二十部西厢还长,王庆当即把话题给转了:“你大概也看出来了,这个本,和诸宫调大不相同,我称之为戏曲。这一出西厢记,就是戏剧的开端,以后我还会源源不断的写新的本子。剧本有了,还要有人出来演,出来唱。当初我许给你一个心愿,有朝一日定让你众星捧月,在



第八十章 劳动的汪洋
    王庆野心勃勃的想要推动时代齿轮,扶正小说在文坛上的地位。他准备好了文房四宝,整理好了思绪,万事俱备,只欠动笔。

    可惜随着年关将至,山寨事务逐渐多了起来,他也只得投身实务,暂时搁置了三国演义和西游记的撰写。

    一众被外派出去的头领陆续回山,山寨变得异常热闹。

    招兵进展极其顺利,四大战将的兵团都满额了。按鲁智深的说法,他挑够人后,回程的路上又发现了不少好苗子,苦于名额限制,只得忍痛割爱。其他三人皆有同感,一个劲撺掇王庆扩大编制。王庆咬住了不松口,闹呢,招这么多兵怎么养啊梁山招人不比别的山寨,招一个兵就要拖带三四个家眷,不说别的,单是粮食也承受不起。

    工匠的招募亦是如火如荼。迄今为止,山寨已有了四十三名铁匠,六十四名木匠,七十一位泥瓦匠,五十三名裁缝,其余各类工匠两百余人。

    唯有收购作坊的事,进展较慢。作坊不同于个人,即使破产了也不乏人收购。山寨在这方面并不占优势,即便他比竞争者多出三成的价,依然铩羽而归。

    设备齐整的作坊,一家也没收购到。好在作坊每次并购,都会有一些工人被开除,李四搂草打兔子,明里暗里倒也招揽了不少匠人。

    王庆也不苛责,这是预料中的事。能招到这些个工匠,全亏了公田法祸国殃民,好好的人家,若能苟活,谁愿上山做贼啊。

    第一波招人计划进入到了尾声,兵员六千,工匠五百,这些人有三分之一是光棍汉,孤身一人上山。三分之二的人拖家带口,少则两个,多则四五个。王庆不忍让他们至亲分离,但凡直系亲属,即便老弱妇孺也允许携带上山。

    山寨人口激增,单是携带的家眷便多达一万五千余人,如何妥善安置这些人,便成了当务之急。

    四将在招人期间,顺手打了不少土豪恶霸,搬回来大量钱粮。加上牛伟的收购,仓谷堆积如山,足以支撑到春天。燃眉之急是住房问题,虽说木质房屋建筑工期短,建成即可使用,但两万多人的住房,亦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山寨已尽可能快的赶工了,可距离竣工仍遥遥无期。天寒地冻,山中尤为寒冷,要是没个房子遮风,大面积冻死冻伤将难以避免。

    眼看着大量人口在风中颤抖,王庆着了急,连下了三道命令。

    第一,暂缓头领区宅院的修建,还没领到宅子的,要么去朋友家借住,要么先在批量住房里凑合,等过了这一波难关再行补建。

    第二,所有头领发挥模范带头作用,积极投身到工程建设中。

    第三,发动山寨所有青壮,掀起一场全民参与的大建设。伙房不惜工本,务必要让参与施工的人员吃饱、吃好。

    第四,安置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做到房屋盖好即刻入住,杜绝因房屋分配而出现的混乱状况。

    王庆亲自带头加入到施工队伍中,光着膀子扛木头,一忙就是大半天。上行下效,山寨头领、头目、喽啰,乃至全山青壮劳力,都投入到热火朝天的建设浪潮中来。妇女、儿童、老人也积极参与其中,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劳动光荣,偷懒可耻,别管从前是官是贼是民,在这一刻全无差别,都成了劳动汪洋中的一抹浪花。

    整个梁山,沦为一片热火朝天的建筑工地。青壮扛着成根成根滚圆的木材,干劲十足的喊着号子。工匠们基本是起早贪黑的赶工,一天睡不到两个时辰。连头领们也是以身作则,忙得不可开交。

    惜春的医疗小队每天都在工地附近徘徊,大量的工伤、冻伤、昏厥,都需要她带人去急救。王砉也暂时放下了他的养毒基地,亲身给病症严重的伤患诊治。

    文绉绉有轻度洁癖的王伦,在累了大半天后,跟一群泥腿子坐在一起,边骂着粗话,边用脏兮兮的手抓着馒头吃。

    号称最有风度武者的林冲,如今彻底成了毛张飞,胡须头发四处乱洒,豹头环眼光着脊梁,寒风中肌肉一动一动的,犹如一架行走中的荷尔蒙。

    陈丽卿扛着两根大圆木行走,被群众强势围观,喝彩不绝。从那以后,每天都能看见她趾高气昂的扛着两根圆木,兴致来了,还会扛得更多,俨然把作苦力当成了一场表演秀。

    头领们卖力的劳动,极大的鼓舞了士气,从早到晚,号子声始终不断。在劳动光荣的大环境下,偷懒不干活的人,瞬间就会被沦为千夫所指的败类。老子一天天累死累活的,你躲一边偷奸耍滑坐享其成没见头领们都在扛木头,你又算是哪根葱

    气氛是容易感染人的,而人又是极其从众的,当大多数人都在勤劳工作的时候,偷懒的人会变得格外刺眼。这就好像是一个州的官都贪污,你偏要作一个不贪不贿的清官,那你离着革职走人就不远了。

    时光荏苒,距离年节只剩下四天。

    这一天,紧张的施工,终于完满竣工了。

    山寨两万多人,全部住进了密实



第八十一章 杏林妙手孔厚
    孙元声情并茂的说了一通后,忽然放声大哭。他闺女孙二娘劝了两句,也跟着痛哭流涕起来。

    王庆看得瞠目结舌,这酒还没喝呢,怎么就先耍上了

    再一看,在座头领一大半眼圈都红了,也不知触及了什么伤心往事。

    孙元流了会泪,啪的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俺是个注定死了要下地狱的人,空在世上走了这一遭,临末上了梁山,才知作人的滋味。不为别的,只为了这些不躲着我的人,老夫今生便把这腔热血洒在梁山泊了!”

    说完,他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狠狠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张荣嗖的跳了起来,朗声说道:“英雄不寂寞,老爷子,俺陪你!”说完把酒喝了,一甩手,把碗砸碎在地。

    一众头领纷纷起身,这个说两句,那个说两句,反正最后都把碗给摔了。

    王庆这段日子要么闷屋里写书,要么扛着木头作苦力,也不知这群人哪来这么大的感慨。只是大家都发泄了,他也不能没事人一样坐着,低头一看酒碗没了,也不知哪个没品的,不摔自己碗拿别人的摔。

    他扫了一眼桌子,索性端起盛羊肉的大瓷碗,照地上奋力一砸,摔了个四分五裂。

    众人目光都望向了他,一脸惊疑。

    节俭惯了的宋万俯下腰,把肉都捡了起来,干净的吃了,掉地上的拿水洗了洗:“这碗里有肉呢,寨主你摔它作什么。”

    林遵也语重心长的说:“贤侄,你是一寨之主,一举一动都影响着下面的人,理当谨言慎行啊。岂不闻,成由节俭败由奢!”

    孙元拍着桌子喊道:“寨主,这一碗羊肉,能填饱两三家人的肚子,咱万万不能胡乱糟蹋啊。”

    众头领你一眼我一语的数落,显然对他摔肉的举动很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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