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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带刀暖男

    “胡说什么呢,”王庆沉声道:“这件事做出来非同小可,我是不想连累了娇秀。乖,不要耍脾气。”

    说着,他习惯性去揽悯月的香肩。

    悯月一矮身从他胳膊下钻了出去,大声抱怨道:“都说了别动手动脚,你怎地恁般轻薄。”

    王庆苦笑一声,就要送她离去。

    悯月去退后一步,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等一下。”

    悯月轻柔的声音犹如梦呓一般:“娘子说,若能在你怀中温存片刻,便是死也值了。”

    王庆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呢

    “我我也是。”

    王庆笑道:“你现在已经在我怀里了,是不是该兑现诺言了”

    悯月一呆,奇道:“什么诺言”

    “死也值得啊。”

    悯月嗔怒,一把将他推开:“你死了我都不会死,登徒子!”

    王庆摸了摸她的脸颊,柔声道:“这可是你说的。若是我死了,你可要好好的活着。”

    悯月一呆,继而跺了跺脚,怒喝道;“你也不许死!”

    少女娇嗔,星眸含春,粉面如玉,妩媚犹然。

    王庆看得怦然心动,缓缓伸出右手去抚她的发髻,手指才接触到丝绸般的发梢,便急速的收了回去。

    悯月一脸幽怨的望着他,伸出手轻抚他的面颊:“我知道,你一门心思要把我嫁给乞丐头。你那么英俊,只有我家娘子才配得上你。我从来,我从来没奢望过你会看上我,但也不用非让我嫁给乞丐头子吧。大混蛋!”

    一声咆哮,她在王庆脚上狠狠踩了两脚,转头跑了。

    王庆抱着火辣辣疼的右脚,脸上浮动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嫁乞丐头子别痴心妄想了。王庆若与童娇秀成就好事,悯月这个陪嫁使女是跑不了的。若有缘无分,往后便是陌路,本就隔着一层关系的孙安,更加八竿子打不着了。

    王庆一夜未眠,天才蒙蒙亮,他便穿戴整齐,把卧室的锁给开了,放出了张教头三人。

    “待会儿你们一定要保持镇定,就当是平时出城,千万不要紧张。一旦露出马脚,事情就不好收拾了。”

    张望和林娘子还好些,锦儿手脚局促、小脸通红,显然心里已怕到了极点。

    王庆伸手拍拍她的头,轻声道:“别怕,悯月的易容术神乎其技,只要你不露怯,谁也不会注意到你。城里一天进出那么多人,谁也不会死盯着几个农民看的。”

    锦儿咽了口唾沫,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了,大家收拾一下心情,这就出发吧。放宽心,我会在后边跟着你们。”

    为防被人看出破绽,张望三人先出去,过了半晌,王庆才吊儿郎当一步三晃的出了家门。

    他刻意和三人保持了一定距离,双眸若有意若无意的扫视着四周。其实以张望三人的扮相,出城应该不成问题。但万事就怕巧,真要是让人看穿了,他也没办法,只好抽刀杀出条血路,硬送三人出去。毕竟这事儿是他策划的,必须得负责到底。

    当然,这是最坏的形势。只要不是运气背到了家,应该不会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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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十拳
    王庆一连躲过两拳,身子已歪斜的不成样子了。

    这第五拳,他是说什么也闪不过去了。

    事情到了这步田地,他也只能是紧着头皮去硬扛。

    都是两只拳头两条腿,谁又怕了谁

    眼见纪安邦如同野兽一般狂啸而来,两只眼睛泛着一条条可怖的血丝。王庆也激起了胸中一团热血,怒吼一声,一记摆拳迎了上去。

    耳中听得一声脆响,紧接着一股剧痛传遍全身。

    他一条右臂软绵绵的吊在腿边,竟是在撞击的瞬间就被冲折了。

    “倒有几分硬气。”纪安邦赞了一声,右脚向前垫了两步,又是一拳直轰胸前。

    王庆双眸狂跳,这么近的距离躲也没处躲了,只得挥出左手,力争阻一阻对方的力道。

    咔嚓一声,左臂不出所料的断了。

    他趁着一瞬之际,一个前滚翻,滚到了斜侧方五米开外。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衣衫也被汗水浸透了。

    两条手臂先后被击折,令他痛彻心扉。

    纪安邦就像是一台杀人机器一样,并无丝毫怜悯之情,小碎步挪近了距离,又是一记直拳,劈头盖脸的轰了来。

    王庆努力想抬起双臂遮挡,可是费了半天的力,胳膊根本不听使唤。

    他眼睁睁看着拳头落到面门,束手无策。

    轰!

    巨力到处,他再次被轰得飞了起来,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远远摔飞出去。

    头脑一片混沌,眼前一片朦胧。

    他勉励用手指擦了擦眼角,视线稍微清晰了一些。下一刻,一只巨大的拳头从天而降,重重的落在他身上。

    一拳之威,雄浑似爆,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嗷的吐出一口鲜血来。

    前世今生,他还从没如此的疼痛过。

    身体像是被一辆跑车反复的碾压,气血翻涌,骨断筋折。

    “不愧是陈广的徒弟啊,耽于女色许多年,还能在我拳下偷生。换作旁人,早已身死多时了。喂,最后这两拳,我可是要发全力了。”

    王庆摇摇晃晃的站立起来,斜视着他,缓声说道:“纪安邦,你今天不弄死我,终有一日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纪安邦好像没听到他放的狠话一样,背后浮现出人形凝形,赫然是五代名将——铁枪王彦章!

    王庆一见他召出了凝形,连忙把自己的美女凝形也显现出来,至于有没有用处,这时哪里还顾得上。

    纪安邦踱步向前,口中发出近似死亡召唤的声音:“第九拳!”

    王庆双臂全折,眼见拳头如炮弹般砸来,只得扬起右腿,踹向对方的铁拳。

    拳脚相碰,发出一声钝响,王庆这条腿也光荣的折断了。

    “最后一拳!”纪安邦浑身气势膨胀到了极点,双睛中散发出浓浓的死意,一拳轰出,便是连八荒九州都要碾为碎片。

    生死一瞬间,王庆的身子倏然偏斜,向右后方歪道。

    纪安邦那只铁拳,竟是擦着他的脸颊打了过去。

    王庆又是往左一歪,把全身气力都集中在折断的右手上,不顾一切的打出了一记上勾拳。

    这一拳打到了实处,纪安邦下巴着拳,身体被打得腾空而起,翻了一圈才重重的摔了下去。

    王庆半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息。

    这一拳,他完全是在赌,赌对手的出拳轨迹。纪安邦出手前,他就开始移动,这才能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去。说是赌,其实也不然,纪安邦这一拳但凡打实了,他不死也得瘫,左右都是一死,那就落得搏一搏了。

    好在这一拳,他赌对了。

    还没等他定下心来,纪安邦遽然拔地而起,安然无恙的立在了他的面前。

    绝望填满了王庆的心胸。

    刚才那一拳,他已倾尽全力,再打下去,他连一拳也挡不住了。这一战,彻彻底底的败了。败,就是死!

    出乎意料的是,纪安邦并没有乘势追击,他冷漠的目光在王庆身上扫来扫去,用极其平淡的声音说道:“十拳已过,你可以走了。”

    王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宋武人都这么言而有信吗虽然很想低下头溜之大吉,但他还是固执的昂起了头,豁出性命撂下了一句狠话:“纪安邦,今日你施加在我身上的耻辱,来日我必千百倍的找你讨回来!”

    纪安邦毫无怒容,像看死狗一样睖了他一眼,道:“随时候教。”

    说完这句话,纪安邦便大踏步的离开了。

    王庆在地上趴了良久,才摇摇晃晃的站立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城里走去。他全身的零件都散架了,每走一步,骨骼筋脉都钻心的疼痛。也亏得这具躯体硬实,换别人休说走路了,根本就熬不到这个时候,早死了。

    艰难的走回到城里,来到张家门外,只见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军士,其中还有不少官员和将领。

    王庆吃了一惊,回身就走。迎面撞见林遵、杨金豹和杨再兴。

    杨再兴上前一把搀住了他,各人默不作声,低着头,一起溜回到家里。

    进了家门,王庆再也撑不住了,哇的喷出一口鲜血,仰面朝天向后倒落。

    林遵连忙架住了他,扶他坐下。

    另一边,牛小娇抱着王庆一条腿,呼天抢地般大哭起来。

    “别哭,娘子,我没事,没事。”王庆摸了摸了她的发梢,低头又是一阵



第二十八章 事了拂衣去
    说起梁山,杨金豹接过了话茬:“那王伦是个心胸狭窄的落地秀才,容不得人。之前有名的张敌万张荣,因事落草,上梁山时怄尽了他的气,勉勉强强才在山上坐了第四把交椅。那种人,俺老杨不屑和他为伍。”

    王庆大为诧异:“张荣上了梁山”

    这张荣张敌万,他一向是知道的。历史上泰山缩头湖一战,张荣杀得上万金军丢盔卸甲,金将完颜忒里被杀,完颜挞懒的女婿、万夫长浦察鹘拔鲁被俘。完颜挞懒只剩二千人左右逃归。这一战打得完颜挞懒半分脾气也无,一路撤至淮河以北,淮东路大部分州县重归宋有。那一仗堪称宋金对峙时的一场出彩大战,连缩头湖从此都改了名,叫作得胜湖。

    巧合的是,张荣最初便是从梁山泊为盗,打官军,打金兵,最终一步步打拼到了泰州知府的位子。宋江心心念念一辈子的招安大计,最终在这位水泊后辈的身上完美实现了。

    “伯父,这梁山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去处。若是王伦不肯容人时,休要执迷江湖道义,便夺了山寨自立为王。”

    林遵笑道:“贤侄放心。我不是那等愚钝的人,和那酸丁讲甚么江湖道义。他好言好语相待便罢,若是拿出挤兑张荣那套,我和他自有理会。”

    “如此,小侄放心了。我这里没有大碍,事不宜迟,迟则生变,伯父你们这就出城去吧。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自有后会之期。”

    林遵等人一起抱拳,齐声道:“后会有期!”

    说完,林遵等人翻墙而出,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高梁玉也跟着一起走了。毕竟是她弄死了高衙内,京师藏龙卧虎,会办案的大有人在,顺藤摸瓜之下,难保不会有风险。她回召家庄去了,临行嘱托王庆,若是遇见陈广一定要代为美言几句。王庆自是满口应允,不在话下。

    牛小娇把他染血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听他吩咐,在后院里埋了起来。

    偌大的屋子里,便只剩下王庆独自一人。

    他给自己斟了碗茶,浅浅泯了一口,嘴角不由掀起一抹笑意。

    希望没有白忙活一场。

    “林冲,能做的不能做的,我全都做了。我应该,没有愧对那八拜吧。”

    过不许久,悯月带着惜春赶到了家里。

    惜春气喘如牛的坐到床边,着急上火的给他问诊。

    王庆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不着急,先坐下喝口水。”

    惜春白了他一眼,道:“怎么不急,我家娘子听说你受了重伤,哭得泪人也似,催命般撵我过来。你这要是出点毛病,娘子非活拆了我不可。你啊,便是不叫人省心。”

    王庆听了,只是干笑。

    惜春别看平时羞答答的,看起病来,自有一股威严。她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胳膊腿的说摸就摸,一旁悯月都羞红了脸,她还和没事人一样。

    过了半晌,她长出了一口气,拍着胸脯说道:“万幸,万幸。”

    王庆大喜:“怎么的,死不了啊”

    惜春啐了一口,道:“你惹祸的胆子挺大,这会怎么胆小如鼠了。这纪安邦下手还是有些节制,两条手臂都只是脱臼,只有右腿伤得重些,骨折了。内伤有一些,也不厉害,我给你开两副药,每天煎着吃,六、七天就能好转了。”

    王庆听得匪夷所思,低声道:“我这疼得死去活来的,应该挺严重的,你不会弄错了吧。”

    惜春冲他翻了个白眼:“疼不代表严重,我现在给你弄个骨错位,你也疼得受不了。这点程度就疼得大呼小叫,害我家娘子也担惊受怕的。人家要真冲你下重手,你不得哭出来啊。”

    王庆唉声叹气的说:“我现在就疼得想哭。”

    “不哭,不哭,哭了就不好看了。”惜春像哄孩子一样拉着他的胳膊,小声安慰着。王庆正想说她两句,就见她一推一送,耳中传来一声骨骼脆响。

    “哎呦!”王庆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面容狰狞着吼道:“你干嘛啊”

    惜春呆头呆脑的看着他:“你脱臼了,我给你推上去啊。”

    “这多疼啊,你不能慢慢来啊!”

    “慢慢的不更疼么,这样就疼一下子,你还习武之人呢,这点伤就娇气的不行。”

    悯月在一旁不乐意了,捏了捏她的胳膊,道;“你对病人能不能温柔些啊,惜春。”

    这一句算是惹了祸了,惜春双目泪流,呜呜咽咽的说:“你为了他,竟然骂我。”

    悯月不慌不忙,手一抖,指间凭空出现了一朵玫瑰花,笑盈盈的冲她说:“我怎么舍得骂你呢,我家惜春那么可爱。”

    惜春的脸登时就红了,接过花,羞涩的说:“你就爱欺负人,不和你说了,我去写药方。”说完就跑去书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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