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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摇摇-欲坠
    朱元璋时期,严格遵循三点守候,五点朝会的制度。许多住的远的大臣,半夜就要起床,然后到午门等候,五点准时议事。

    但是朱棣生于富贵,虽然也是个勤勉的帝王,但是却受不了每天早上四点就要起床,五点就要议事的规矩。

    他将早朝的时间改成了夏季七点,冬季八点,自己不光能睡个懒觉,让大臣们也能休息好。

    而且遇到刮风下雨,下雪,还体恤百官,准许四品以下官员不参加早朝。

    因为四品以下百官,上朝也没有说话的资格,而且大半还要站在大殿外面。

    奉天殿虽然大,但是一次也容纳不了一千多人啊!

    但是这一天虽然雪停了,气温却更低了,文武百官却都不嫌寒冷,一个个准时候在了奉天殿外。

    朱瞻基进入院落的时候,差点吓了一大跳,这么齐整的阵容,他有几年没有见过了。

    微微摇头笑了笑,他跟站在武将之首的张辅轻轻点了点头,守在了大殿门口。

    在他之后是行动不便的朱高炽,朱瞻基守在门口,亲自将他架上,把他放在了座位上。

    他的体重超过了两百斤,平日两个健壮的太监也累的气喘吁吁,但是朱瞻基一个人就轻松地把他架起。

    然后鼓乐争鸣,在太监们的高呼声中,朱棣在内阁大学士和翰林学士,以及一帮内侍的护卫下坐在了龙椅上。

    几个小太监在他脚下放了两个炭盆,这才退到后面。

    朱棣坐好之后,鸿胪寺唱“入班”,文武大臣左右两班走进大殿,左文右武,各自站定,行一拜三叩头礼节。

    朱棣安然入座,但是朱高炽与朱瞻基受了大礼,还要还半礼。

    然后,进入了正式奏事环节。

    今天的议题虽然有春节放假安排,值班等琐事奏对,但是这些程序性的工作,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全部处理完毕。

    这个时候,王彦向前走了两步,大声呼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正面对众大臣的朱瞻基能明显感觉到所有人的士气一振,整个大殿里的温度都似乎高了好几度。

    蹇义双手抱着朝笏,因为要面向皇上,是横着向中间走了两步,然后躬身下去。“陛下,臣蹇义有事启奏。”

    “奏。”

    “臣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不厚而思国之安,臣虽下愚,知其不可,而况于明哲乎人君当神器之重,居域中之大,不念居安思危,戒奢以俭,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也。……”

    朱瞻基有些懵逼了,这奏事就奏事,怎么讲起道理来了呢

    话还没完,后面又是:“凡百元首,承天景命,善始者实繁,克终者盖寡。岂取之易,守之难乎盖在殷忧,必竭诚以待下;既得志,则纵情以傲物。竭诚,则吴、越为一体;傲物,则骨肉为行路。……”

    朱瞻基很想大喝一声:“能就事论事吗”

    按照奏疏的标准,最后还有一段:“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将有作,则思知止以安人;念高危,则思谦冲而自牧;惧满溢,则思江海下百川;乐盘游,则思三驱以为度;忧懈怠,则思慎始而敬终;虑壅蔽,则思虚心以纳下;惧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恩所加,则思无因喜以谬赏;罚所及,则思无因怒而滥刑。总此十思,宏此九德。简能而任之,择善而从之,则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文武并用,垂拱而治。何必劳神苦思,代百司之职役哉!”

    本来鼓足了劲想要看一场大戏的朱瞻基登时泄气了,手里抱着要就事论事的奏疏,一句话还没有说,屁话先来了一堆。

    这么长一段话,其实就是一个意思:皇帝百官,各司其职。

    这是先从道理上,将今天的这个议事法则拿出来,稳住阵脚。以后你皇帝想反悔,可没有这么好的事儿了。

    朱棣果然也反感这一套,开口说道:“朕今日就是想要知道你们将这议事法则讨论的如何了,这不是经筵,蹇爱卿还是不要废话了,就事论事!”

    蹇义却如同没有听到一样,又来了一大通废话“…………”

    朱瞻基恨不得飞身下去给他来一脚,让他长点记性。一大堆废话说完,其中也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你是皇帝,听不听是你的事儿,我是大臣,说了是我的本分。”

    朱瞻基侧着身子看了一眼朱棣,见他果然如同自己想的一样,一副便秘的样子。

    麻蛋,这朝堂议事早就该改了,整天一大半时间就是听这些废话,屁话。

    朱棣一副放弃治疗般的模样问道:“爱卿,你与诸位大臣是如何决定的”

    这个时候,蹇义才拿出了一份奏章递给了台阶边的太监,然后又开始了吹捧……

    朱瞻基已经自动把他的话翻译成了最简单的句子,他念了五分钟的话,其实就是一个意思,皇上你终于想开了,我们大臣都很高兴啊,这几日,我们高兴的就跟过年一样。

    这都是皇上你的恩典,我们大臣不敢马虎,经过慎重商议,决定先由鄙人担任第一届议长,在五年之内,率领群臣为皇上用心办事。

    皇上你以后就放心去玩吧,事情都交给我们办了。办的不好的时候,认打认罚,也会没有一点怨言。

    终于听完了这又臭又长的老奶奶裹脚布,朱瞻基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尼玛非要先讲一番大道理,代表这个决议是正义的,合理,优秀的。

    然后吹捧朱棣的话比真正涉及到议事法则的话还要多,这样的朝议真是难受。

    想到以后自己要坐他那个位置,他登时觉得自己现在拿出这套议事法则出来,再正确不过。

    蹇义虽然拿到了这个位置,但是他不知道暗地里做了多少许诺,舍弃了多少利益。

    慢慢他会发现,这个位置虽然荣耀,但是却如同坐在火山口啊!

    等蹇义奏完,朱棣显然已经受够了,迫不及待地问道:“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以夏元吉为首的其他文臣都俯身下去,齐声道:“臣等无异议。”

    朱棣问一遍还不算完,这种政策性的规则制定和确定,都需要连问三遍,所有的大臣们都同意,这才算是通过。

    当然,第二遍和第三遍不用朱棣亲自来问,而是王彦代劳。

    王彦连问两遍,大臣们又连续回了两遍没有异议,这件事就正式确定了下来。

    朱棣这个时候点头说道:“既如此,初六日大朝,商议具体议事规则的细节确定与议事范畴。”

    众人齐声应是,但是蹇义的眼神有些疑惑,议事细则还好说,什么叫议事范畴

    不是朝廷所有事都纳入议事规则的吗

    他还待想问个明白,却听朱棣又道:“诸位爱卿,己亥年已过,庚子年将至。新春期间,京城烟花爆竹需要防范,应天府尹和五城兵马指挥使何在”

    应天府尹依旧是顾佐,此人虽然称不上才华出众,但是能在首善之地处理好各方错综复杂的关系,这份处事能力可谓是冠绝京城。

    朱棣原本很欣赏他的能力,想把他提到刑部尚书,取代吴中,却找不到人能接任他的职位,所以如今给他挂了一个尚书衔,却依旧领应天府尹的差事。

    他与五个指挥使一同登上了大殿中间的御道,向朱棣躬身。“臣在。”

    “京城安全就交于你等,新春期间加紧防范,不可怠慢。”

    “遵旨……”

    朱棣点了点头,勾了一下手,王彦手捧一份明黄的圣旨就来到了朱棣的侧前方,打开了圣旨。

    这份圣旨是对一年工作的总结,选择性地提几件今年发生的大事,包括朱瞻基下西洋回来赚了众多金银。不过具体的奖励,就要等到明年各部都清算好收获之后才进行。

    另外勉励诸位大臣一番,来年再接再厉,这永乐十七年就算结束了。

    从今天开始到大年初六各衙门都放假,不过大年三十的晚上,还要进行祭天拜祖仪式。

    虽然只放假七八天,名义上初六就开始开衙,但是还互相轮流值班。一直到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这个年才算过完,所有官员正式上班。

    蹇义的心里虽然还有些疑惑,但是也没有当太大一回事。

    既然已经确定建立议事法则,那么常朝该如何进行,大朝会该如何进行。什么样的事需要由皇上决定,什么样的事大臣自己就能决定,这些都要讨论。

    反正大势已定,有什么问题,也等到来年再议吧!

    与已经平静下来的蹇义不同,大部分文臣的心里依旧平静不下来,虽然在寒风中冻的瑟瑟发抖,但是他们的心里却犹如一团火在燃烧。

    皇上能够允许他们自行议事,这就是巨大的“进步”!对未来,他们更有信心了!

    蹇义的心中总是有些不踏实的感觉,却又不知道这种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这几日,为了这个议长之位,他做出了许多口头承诺,也答应了不少人事变动,恐怕是这些事让他有些不踏实吧……

    诸位堂官回到了衙门,就宣告了这个好消息,然后安排封印,关衙。

    而在皇宫中,朱棣看着朱瞻基写出来的战前筹备计划,陷入了深思之中。

    这不同于他之前看过的任何一封奏折,也跟他期待的想看到朱瞻基写出一份详细的备战计划完全不同。

    他对西北各国的军事,政治,经济,兵力做了详细的汇报。

    他也对大明每个高级将领的履历都做了详细的了解,通过各种实证,生活环境,家族环境,来证明这个将领的性格与打仗的优缺点。

    这方面是他比较满意的,而且看到这些,每个将领能够承担什么样的任务,他都一目了然。

    但是朱棣想看的,比如朱瞻基在行军




魏征《谏太宗十思疏》
    昨日一章,有读者说古文看不懂,认为我骗字数,我是想到全部翻译篇幅太长,所以放作品相关里面。

    其实我的古文更差,所以抄了这篇著名的奏疏。这可以算是文臣与皇帝之间争权的典型代表。

    臣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不厚而思国之安,臣虽下愚,知其不可,而况于明哲乎人君当神器之重,居域中之大,不念居安思危,戒奢以俭,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也。

    凡百元首,承天景命,善始者实繁,克终者盖寡。岂取之易,守之难乎盖在殷忧,必竭诚以待下;既得志,则纵情以傲物。竭诚,则吴、越为一体;傲物,则骨肉为行路。虽董之以严刑,振之以威怒,终苟免而不怀仁,貌恭而不心服。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复舟,所宜深慎。

    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将有作,则思知止以安人;念高危,则思谦冲而自牧;惧满溢,则思江海下百川;乐盘游,则思三驱以为度;忧懈怠,则思慎始而敬终;虑壅蔽,则思虚心以纳下;惧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恩所加,则思无因喜以谬赏;罚所及,则思无因怒而滥刑。总此十思,宏此九德。简能而任之,择善而从之,则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文武并用,垂拱而治。何必劳神苦思,代百司之职役哉!

    译文:

    想要树木生长,一定要稳固它的根;想要泉水流得远,一定要疏通它的源泉;想要国家安定,一定要厚积道德仁义。

    源泉不深却希望泉水流得远,根系不稳固却想要树木生长,道德不厚实却想要国家安定,我虽然最愚昧无知,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何况(您这)明智的人呢!

    国君掌握着国家的重要职权,据有天地间重大的地位,不考虑在安逸的环境中想着危难,戒奢侈,行节俭,这也如同是砍断树根来求得树木茂盛,堵住源泉而想要泉水流远啊。

    所有的君主,承受上天赋予的重大使命,开头做得好的实在很多,能够保持到底的



第十七章 结果并非我想象的那样
    “蒙元西征后,在被征服地区建立了钦察汗国、察合台汗国、窝阔台汗国和伊儿汗国。四大汗国的统治者在血统上出自“黄金家族”,同奉大蒙元国为宗主。

    南宋开庆元年,蒙哥去世之后蒙元引发内战,四大汗国都获得了实质上的独立,与蒙元之间互不统属,并且战争不断。四大汗国直至元成宗时期方才一同承认元朝的宗主地位。

    但西北地区境内地形复杂,交通落后,民族众多,社会发展水平不一,语言、文化传统各异,根本不可能实现完全统一。蒙元帝国从它诞生的时候,就无法避免瓦解崩溃的命运。”

    朱棣点了点头说道:“所以一个国家要强盛,不仅要有一个主体民族,移风易俗,进行语言统一,文化统一,还要大力修路,加紧各地之间的联系。”

    朱瞻基笑道:“这就是孙儿以后要干的事。”

    朱棣沉吟了一番道:“打江山难,坐江山更难,以后你要辛苦了。”

    朱瞻基摇了摇头说道:“孙儿不仅要当一个好皇帝,更要当一个轻松的好皇帝。”

    朱棣忍不住失笑,又说:“先把话题扯回来,既然西北局势复杂,让柳升进行武力威慑,岂不是比郑亨这种善于周旋的主帅更合适”

    “如果是打了就走,只是去抢了他们的金银财宝,抢了他们的工匠,柳升当然比郑亨合适。但是皇爷爷既然想将大明的势力衍伸到外西北去,郑亨的作用就比柳升好。

    如今的外西北,主要就是察哈台汗国分裂之后的各民族,如今在西北威势凛然的帖木儿国,也不过是以前的西察哈台汗国为主体发展起来的。

    作为游牧民族向农耕民族过渡阶段的西北各国,他们打不过我们还能跑,我们的大军难道能长年累月在那里跟他们玩猫抓老鼠吗

    而且,让郑亨出动,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从漠北带一批瓦剌和鞑靼的骑兵配合我们大明的行动。

    瓦剌和鞑靼都派兵了,你火州,吐鲁番不派兵怎么能行你奕力把里不派兵怎么能行如果东察哈台汗国都站在了我们大明这一边,不仅路上的补给可以节省下来许多,更能威慑整个西北,包括金帐汗国。”

    朱棣沉吟了一番说道:“异族狼心狗肺,过于信任他们,只会让我大明陷入险境。”

    “所以孙儿建议,北路军除了少数的马车军,其余全部派骑兵,兵在精不在多。”

    “荒唐……”朱棣情不自禁地笑骂了一句,自己却陷入了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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