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明新帝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摇摇-欲坠
自己这次出使,是不是太过于自矜了一些。他跟黄渊父子相处了两个月,似乎都没有这么亲密过啊!
船已经降速,慢慢地准备靠岸,数百个水手从甲板上放下了厚厚的草帘。水线以上的部位,一百多根木桩也从预留的木洞里伸了出来,要先一步与码头接触,进行缓冲。
在这个时代,船只的靠岸基本就是这样的硬着力。
黄渊又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柔声说道:“去到娘亲那里去,待我忙完,就带你们回京城的家。”
船行靠岸,岸上登时锣鼓震天。这个仪式不是为了欢迎黄渊,他也没有这么大的脸面,主要是为了迎接离京十二年的黄福。
为了表示敬重,现任的兵部左尚书方宾亲自到官办舂米场码头迎接黄福。
他却不知道,朱瞻基早就已经得到了不少他贪腐的证据,就等着黄福到京,这场战事结束,就会着手来对付他。
朱瞻基从来都不怕人贪,只要不坏了规矩,肯做事。如今官员俸禄不高,哪怕是二三品大臣,若是家中无地,日子都
第一九三章 颁旨
四月十五,大朝会如期举行。黄渊采购回来了大量的粮食,让朱棣高兴不已。
当户部尚书夏元吉在大朝会上核算出了这次买粮的成本,立即让大部分大臣神情恍惚。
虽然粮食从数千里之外运回来,但是因为如今的宝船运载力很大,一算成本,竟然还比国内的粮价更低。
无数人纷纷上书,要求中断海运,稳定国内粮食价格。
在农业时代,粮食价格是一个国家稳定的基础,粮价不管是过高还是过低,都会造成社会的不稳定。
现在的大明粮食价格已经很低了,一两银子能买四百五十斤大米。灰面的价格略高一点。一两银子也能买将近四百斤。
如果粮价再低,农民种地无利可图,甚至还要亏钱,那就会导致严重的社会危机。
能进入奉天殿进行大朝会的没有一个傻瓜,相反还是这个时代最精明的一帮人。他们都能清晰认识到粮价太低对农民的冲击,如果没有人愿意种地了,那以后吃什么人们有了更多的时间,岂不是又造成了社会的不稳定!
朱瞻基当然考虑到了这种情况,他据理力争,首先分析了年初的雪灾对农民的影响,其次认为大明应该储备更多的储备粮,应对有可能的灾情,并且以后应该保留传统。
最后,他又承诺不会将这些粮食流通到市面上,除了作为储备军粮,更多的将通过內监的酒醋面局,做成酒水,米醋,用以售卖。
还有大臣想要反对,但是被朱棣驳了回去。
朱棣用起银子大手大脚的,在武当山建道观都能花几百万两银子。
但是他同时也更清楚银子的重要性,没有银子,他打仗都没有底气啊!
现在每年可以有更多的酒醋售卖,也就意味着更多的银子,他怎么会允许大臣们断了他的财源。
这个时候,江南的资本势力还没有形成规模,根本还不懂在朝廷内部树立自己的代理人。
所以朱棣的意见,也没有大臣敢于反对,也没有必要反对。
只要粮食不大量流通到市面上,影响了粮价,不管是扩大储备粮储备,还是做成酒醋售卖,跟他们都没有利益关系。
再说了,今日所有大臣,包括观礼的外国使节们,他们的关注点也根本不在这里。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兵部的汇报,因为如果大明要出军,应该就会在今日宣布。
户部的总结结束,众人的呼吸似乎都停止了,整个大厅里,只有王彦那略显尖细的声音传开。“有请兵部左尚书方宾奏事……”
分布在大殿里不同位置的十几个太监等他的话音刚落,就共同重复道:“有请兵部左尚书方宾奏事……”
方宾上前几步,来到了大殿的中央,先是大礼跪拜,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正对着朱棣大声说道:“兵部方宾奏:丙申年,癸巳月,己丑日至壬寅日事!”
王彦从侧面下了台阶,接过了他呈上来的奏折,又上去递给了朱棣。
朱元璋时期,大臣奏事一开始都要跪着,到了朱棣时期,就改成了站着,不过在初一十五大朝会的时候,因为大朝会每次都有外国观礼团,这个时候,都需要先下跪,再奏事。
朱棣接过了奏折点了点头,站在他旁边的王彦就又高声喊道:“准奏!”
坐在二层高台上的朱瞻基刚好就在王彦的下面,被他的声音裹的耳膜发麻。
方宾的声音当然就没有这么刺耳了,此人虽然贪,但是却有干才,善以机警,能揣上意。而且相貌堂堂,风度极佳,言谈举止都很出色。
解缙就评价他是簙书之才,驵侩之心。
什么是驵侩,原本是指马匹交易的经纪人,后来加了市侩的含义。
搁后世来说,这就是一个舌绽莲花的经纪人,鄙视他空有文采,却市侩无比。
听了朱棣的话,他起身往中间一站,略微背对朱棣,面向百官,就用抑扬顿挫的声音说道:“癸巳月上半月,兵部奏事三百一十六起,传达制书七份,诏书三百零九。兵部上下戮力一心,为太孙殿下出征东瀛调兵三万五千余人,千总以上将领六十五人……”
大朝会上,一般不会讨论具体事件,更多是阐述半个月以来各部门的工作汇总情况。
至于电视上面演的那些皇帝在朝会上审案子,这就好比后世全国人大会议上,处理一件民事案件,纯粹是扯淡。
只有关系到社稷民生的案件或者事件,才会拿到大朝会上来讨论一番,比如反叛,比如救灾。
当然,大军出征也在这个行列。
方宾汇一口气报完了兵部的事件,又转身面向朱棣,在大堂上静立而定。
朱棣在上面一边看着奏折,一边听着方宾的汇报,在方宾汇报结束之前,就已经看完了奏折。
这个时候,他才开口说道:“自我大明立国,首次派杨载出使,就遭东瀛南朝怀良王囚禁,并斩杀我五名使节。太祖念其懵懂,宽宥其行,但其不念旧恩,在洪武末年多次扰我边境。”
“自足利义满时期,在他的强力约束下,倭寇现象才得以遏制。但是足利义满之后,其子足利义持对我大明虎视眈眈,屡次试探我大明,并与去岁派出大批人马,掠夺了朝鲜语琉球等国,对我大明属国造成重大损伤。”
“太孙瞻基于去冬率十万大军,肃清盘踞在对马岛及济州岛倭寇,擒获万余人。除数千原南朝余孽,近半竟都是东瀛各大名子弟。”
这个时候,他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起身走了两步,来到了三层御驾台的前端,双手扶着栏杆,俯身说道:“朕派金尚书前往东瀛问责,足利义持竟敢封锁海域,拒我上使。还不让其他大名与我特使接触,我草他娘咧,竟不给老子留一点脸面,那就打他狗娘养的!”
即使朱瞻基已经熟知了这个爷爷的性格,在大朝会上遇到这样的骂娘,仍然差点没忍住笑起来。
不管是朱元璋,还是朱棣,包括现在的自己,不能说是个大老粗吧,也只能算是粗通文墨。
他自己还稍微好一点,喜欢在制定的规则内行事,这也是他后世带来的性格。
但是朱元璋和朱棣全是老天爷最大他老二的人,喜怒由心,一点规矩也不守。
就连颁发圣旨,有时候也跟儿戏一样。
洪武二十八年,倭寇进犯辽东。朱元璋下了一道圣旨,就直接写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告诉百姓每,准备好刀子,这帮家伙来了,杀了再说。钦此。”
白话圣旨源于元朝,那个时候为了让老百姓听懂圣旨,基本都是用白话。
但是朱元璋这样直接用家伙这样词的圣旨,不要说在元朝时期少见,就连后世也没有,可谓是空前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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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四章 后院稳定
泡在温暖的水中,朱瞻基双目微闭,如同精钢铸就的身体轮廓就这样暴露在绿竹和青梅的面前。
今年已经满了十八岁的朱瞻基身体已经完全发育成熟,原本有些瘦削的身体,肌肉也逐渐隆起。
但是他的健壮不是健身房那里面完全为了体型的视觉冲击而练就的那种肌肉隆起的健壮,而是一种轮廓分明,却又线条优美,充满柔韧的结实。
这个时候,朱瞻基浑身动也不动,只有他的胸膛以一种非常奇怪的频率,在不停地起伏。
绿竹和青梅都不敢惊扰了朱瞻基,安静地收拾着旁边的毛巾和软垫,准备一会儿给朱瞻基按摩。
她们不懂朱瞻基平日练的都是一些什么,有时候学着朱瞻基想要摆出那种难度极高的动作,反而会把自己弄的浑身疼痛。
太孙妃告诉她们,太孙练的有道家吐纳术,也有瑜伽,可是她们对这些都不懂。
她们只知道,只要本本分分地伺候好太孙殿下就好了。
从水池里赤条条地出来,两女连忙各自拿了一条毛巾,帮朱瞻基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朱瞻基这才又随意地扭动起了身子,摆出了几个匪夷所思的动作。
要是以往,因为追求身体的抗击打能力,他的瑜伽呼吸术练到高深处,却不敢将这些动作也都练到极致。
因为瑜伽走的是轻盈,持久的路子,与搏斗的爆发力和抗击打能力是背道而驰的。
但是这一世从小开始练习道家的吐纳术,一直到现在,他才算是明白了道家的吐纳术到底比瑜伽好在哪里。
瑜伽的作用是调节和开发身体潜能,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种作用是明显的,有用的。因为只要长期练习,人人都能感受到身体的变化。
但是道家吐纳术却远比瑜伽要高深的多,因为道家吐纳术,几乎是完全改变一个人的身体,进入另一个层次。
为什么道家吐纳术一定要从小时候开始练习,长大以后,练习的作用就不明显。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只有从小练习,才能在身体还没有发育之前,就完全改变一个人的体质和内府,让整个身体都能契合道家功夫的养生和发力。
这从本质上改变一个人的身体,相对于瑜伽的改善和挖掘潜力来说,要高出了一个层次。
朱瞻基这幅身体不如前世强壮,前世他能长到将近两米高,两百斤的体重,但是这一世,很难长到一米九。
不过即便如此,他已经比绝大多数人要高的多,站在人群里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关键是他能感受到现在自己联系的层次比前世要高,可是这个身体似乎依旧还没有改善完毕,让他有一种有力使不上的感觉。
虽然朱瞻基并没有像普通人一样活动自己的身体,但是他在调息的时候,就已经在身体内部让自己的每块肌肉得到了充分的锻炼,甚至包括内府。
趴在了头部被挖了一个洞的软垫上,他放松了全身的肌肉,让绿竹和青梅两女用力帮他按摩,缓解着身上肌肉的疲劳。
两女对他的身体一点也不陌生,也不像最开始那么害羞了,用力地按摩起来。
一番按摩之后,两女又端来了一碗野山参炖的鸡汤,朱瞻基足足喝了两大碗,这才吩咐道:“帮孤穿衣,让人摆驾,去刘昭训那里。”
绿竹这个时候大着胆子说道:“殿下,太孙妃这几日胃口不太好,吃什么吐什么,盼着殿下能去看望一番。”
按照宫里的规矩,凡是怀孕的嫔妃,自动就失去了侍寝的权力。
朱瞻基的嫔妃众多,一日一个,想要轮上就要两个月了。这些日子,除了白天偶尔能见到一些怀孕的嫔妃在花园里晒太阳,朱瞻基会与他们说几句,晚上倒是真的没有去安慰过她们。
看绿竹忐忑的样子,朱瞻基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为主着想,忠心可嘉,孤不会责怪于你。你既然说了,我就去爱妃那里坐一坐。”
只穿了一身内袍,朱瞻基披散着头发,在一帮内侍的簇拥下,来到了后殿。
此时刚吃完晚饭不久,孙娴的后殿里,她带着一帮嫔妃宫女正在裁剪着小儿的襁褓和衣服。
到了晚间,为了怕伤着眼睛,是不允许她们动针线的,所以她们一般都是白天绣花,缝制,晚上裁剪。
“殿下过来了,……怎地头发还没有擦干”
“干了,只是懒得梳头,反正一会儿还要睡觉,明早再打理也是一样。”
薛尚宫摸了摸他的头发,见果然是干的,这才没有追究下去。笑道:“怕是殿下又心疼绿竹青梅,不忍她们劳累了吧!”
两女一听,都低着头站在一边,不敢接话。
她们是孙娴专门安排的接替春夏秋冬四女伺候朱瞻基洗澡的,目的就是为了固宠。
两女也是姿色出众之人,不过毕竟还是归纳到宫女系统的人。他们跟兴庆宫的女官总管薛尚宫差了好几个等级,就连太孙妃也对薛尚宫礼遇有加,她们哪敢跟薛尚宫争辩。
孙娴这个时候笑道:“宫里谁人不知,殿下看似不解风情,却最是怜香惜玉之人。”
这段充满酸味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又作干呕状。不管是真是假,这个时候朱瞻基都必须要关怀一下。
他来到了孙娴的身边,抓住了她的小手问道:“爱妃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孙娴的脸上充满了满足,轻声说道:“不妨事的,只是这些时日有些恶心,孕吐比别人反应大一点,不妨事的。”
朱瞻基的心里叹了口气,老婆多了,就是这点麻烦。许多时候在人前不得不作戏,可是作戏时间久了,就连真心也难以得见了。
不管是孙娴也好,胡良娣也罢,她们对朱瞻基的感情自然是不掺假的。可是,她们除了获得朱瞻基的爱,更主要的是在其他人面前树立自己的形象,稳固自己的地位。
而朱瞻基还不能拆台,必须维护他们的地位。
今日有其他嫔妃在场,孙娴自然要作一番,朱瞻基还要顺着往下演,表现出一副蜜里调油的姿态,让其他人不敢冒犯太孙妃的地位。
这不仅仅是维护孙娴,也是维护宫里的规矩。
陪着孙娴闲聊了大约一刻钟,嘘寒问暖了一番,朱瞻基这才告辞离开。
薛尚宫一直将他送到了西苑的门口,才停下了脚步。“殿下,这次出征时日长久,安排哪几位嫔妃,宫女前往伺候,你还要早作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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