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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塔林传奇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京北庸人

    “诸位大人,相信我,事实上,血鹰公爵疯了。女先知贝金赛尔把他封在查理国王非常不明智地为纪念那个怪物曾经是谁而建立起来的纪念碑里。这么多年来,血鹰公爵一直被困在自己的坟墓里。无法逃脱。也无法死去。这足以把那个怪物逼疯了。”

    梅尔森子爵摇摇头,用拳头猛击着他的身体。“这些我都不在乎,”他对女预言家安妮斯顿说,声音里透着恼怒。“我只想知道如何消灭这个怪物。”

    “跟我来,我将向您展示。”女预言家安妮斯顿领着两位骑士继续朝大厅走去。她打开一扇橡木门,招呼他们到高处的阳台上去,从那里可以俯瞰宁静之湖和血鹰公爵的军队扎营的田野。

    天边的地平线上布满了乌黑得黏稠的云,太阳在云层中沉重臃肿地飘浮着。女预言家安妮斯顿努力睁着双眼,这真是漫长的一天。可怕的日子。她周围的土地,曾经是如此熟悉和安,现在已经成了另一番景象,黑魔法的魔法暗流搅动着它。没有任何活人想在这个地方扎营露宿过一晚上。

    而那两位骑士则对田野上看到的场景惊恐地倒抽了一口气。在这么高的地方,他们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怪物集结的军队的规模。

    不是数百名,甚至不是数千名,而是数万名骷髅战士排列在战场上。而这些并不是血鹰公爵指挥下的唯一部队。成百上千的僵尸仍然站在魔法塔周围的警卫线上,还有数百名僵尸站在血鹰公爵的黑色帐篷外,保持着雕像般的寂静。成群的吃人的食尸鬼像饥饿的狗一样在不死族营地里游荡。血鹰公爵营地附近的树木被有着黑色坚韧毛皮的蝙蝠覆盖着,这些古怪的蝙蝠是被那个怪物所释放的黑魔法从洞穴巢穴中拉出来的。

    女预言家安妮斯顿没有理会这一切,而是把两个人的注意力转向了为血鹰公爵效力的那些可怕的死亡骑士身上。它们分散在平原上,四处乱窜。从这个高度上看去,这些死亡骑士的混乱行为是显而易见的。在此之前,雷蒙德以为这些死亡骑士是在寻找他们的主人可以掠夺的古老坟墓,但现在他不那么肯定了。在他看来,这些怪物似乎正忙着寻找别的东西。一些他们没有预料到或从这个古怪行为中发现的东西。

    “他们以他们可恶的主人的名义去寻找村庄进行屠杀,”女预言家安妮斯顿解释说。“他们奉命把几十年前血鹰公爵同女先知贝金赛尔女士作战时摧毁过的那些村庄夷为平地。那些被毁灭的村庄从来没有重建过,那片土地也被少数逃出来的人遗弃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即使是村庄的废墟也被大自然吞没了。那些黑暗骑士一直在寻找那些早就不再存在的东西。”

    “血鹰公爵注定要为他的过去而战。”雷蒙德爵士说,声音里颤抖着。他看见女预言家安妮斯顿和梅尔森子爵脸上带着疑问的神色,他便转过身来。他解释说:“这时我们在吉瑞尔村礼拜堂里杀死的那个怪物说的话。”雷蒙德顿了顿,继续说道。“当我们试图强行进入礼拜堂时,它听到了我们说的话。当它知道我们的名字时,它说了一些关于所有古老宿敌的事情,‘血鹰公爵注定要为他的过去而战。’。这对我当时没有多大意义,”雷蒙德爵士耸了耸肩,承认道。

    女预言家安妮斯顿握着骑士的手,大步向前走去。“这是唯一有意义的事情,”她兴奋地说。“我长久以来凝视着水晶球池,试图预测血鹰公爵的计划。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能让我看到那个怪物的意图,他对未来的计划。是因为那个怪物的疯狂导致我无法预测他的未来,因为血鹰公爵的心被禁锢在他自己的过去里。除了短暂的清醒之外,血鹰公爵真的相信他是在过去,不只是重现了很久以前的战斗,并且实际上是在重新战斗!”

    “那么,通过追溯历史,我们可以做你的魔法所不能做的事情。”梅尔森子爵说道,“我们可以预测那个怪物将要去哪里,他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如果我们能把这个消息告诉盖尔斯公爵,我们就能在那个怪物最脆弱的时候干掉他!”雷蒙德爵士激动地喊道。不过这位年轻骑士的喜悦很快变成了怒容。他用拳头猛击栏杆,发出砰的一声。“但是,当现在血鹰公爵把我们困在这座魔法塔里的时候,我们什么也做不了!我们不可能从他的军队中杀出一条路来!”

    “我们不需要这么做,”女预言家安妮斯顿向雷蒙德爵士保证。“最终,血鹰公爵将再次恢复神志清醒的状态。有些东西会把他的思绪拉回到现实当中。当这种情况发生时,他会意识到他的亡灵军队在这里是多么脆弱,多么不堪一击,他就会自己解除对魔法塔的围攻。”

    “如果那个怪物还一直被困在他的幻觉里呢”梅尔森子爵担忧地问道。

    女预言家安妮斯顿耸耸肩,无奈地说道。“在几十年前的时候,最初的围攻只持续了几周,就在几周后,血鹰公爵就把他的军队撤出,以应对查理国王对阿基坦葡萄酒之乡诺伦斯伯爵领的入侵。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个怪物会认为他必须离开这里,以应对查理国王的攻击。”

    女预言家安妮斯顿指了指下面那支邪恶的军队。“大人,我们必须有耐心。时间现在是我们的盟友了。不管怎样,它总会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背叛血鹰公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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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 恩纳苏-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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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的气味侵入了恩纳苏-赛夫的梦境。阿基坦公爵竭力不让自己的思想从令人安慰的黑暗中苏醒过来,但他的感官却不愿屈服于被世界遗忘的渴望。叫喊和咆哮,金属与金属的碰撞声,钢铁刺穿骨头发出的令人作呕的断裂声,垂死之人的尖叫声,这些都是公爵的耳朵一直抗拒的,试图不被淹没的声音。

    慢慢地,恩纳苏-赛夫睁开了眼睛。炽热的阳光像火把一样照在他的脸上。他疼得大叫起来,身体里一阵剧痛刺痛得他缩了缩身子。

    “公爵还活着!”

    这是杜兰特-杜-兰开斯特伯爵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战斗的轰隆声中。恩纳苏-赛夫并不惊讶他这位刚强的仆从在这里,为保卫他那衰弱的领主而战斗,这并不奇怪。杜兰特的忠诚是吟游诗人们创作歌曲和民谣的主题,是一种以骑士精神的名义牺牲自己的炽热决心。公爵的脑海里闪过模糊的记忆,杜兰特从沉船上放下公爵自己瘫痪的身体的画面,杜兰特冲到他的身边,把他从艾尔厄拜人的毒药中救出来的画面。杜兰特伯爵现在要保护他不受什么危险吗难道这里还会有比他现在血管里流动的威胁更可怕的东西吗

    “他活不了多久了!我们都一样!”

    那绝望的呼喊是由维斯布鲁克-德-图卢兹伯爵发出的。恩纳苏-赛夫觉得奇怪的是,他竟然听到了那位冷静、精于算计的维斯布鲁克伯爵被这样一种阴郁的幽默所摆布。即使在与异邦人的激烈战斗中,维斯布鲁克伯爵也总是一个能把灾难转化为利益的人。当命运似乎对他不利的时候,他却对如何捉弄命运有着敏锐的感觉。维斯布鲁克伯爵是一个总能找到办法摆脱厄运的人。

    恩纳苏-赛夫决心找出是什么原因能让这位总能投机取巧的伯爵发出绝望之声。尽管太阳给他带来了痛苦,他还是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起初,一切都是一片模糊的白色,但渐渐地,随着公爵被迫忍受着刺痛的痛苦,那些各种奇怪的形状开始自行消失。

    他躺在一个木棺材上,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在他的四周,他可以看到崎岖不平的灰色岩石丘,它们的山顶上点缀着一簇簇棕色的荆棘和带刺的仙人掌。恩纳苏-赛夫以前就见过这样的地形,他在向南的远征中从魔法王国艾尔厄拜的法王贾法尔的军队手中解放了玛格瑞塔。无论他现在在哪里,都是在伊斯塔尼亚干燥荒凉的腹地的某个地方。

    岩石山丘之间的一小块平地上散落着破烂不堪的帐篷碎片,阿基坦贵族的灿烂纹章被撕成碎片,血迹斑斑地躺在伊斯塔尼亚的尘土中。公爵可以看见他自己的帐篷的残骸从几根柱子上零落地垂了下来,几具尸体散落在帐篷的四周。

    他对这些人,无论是农民还是贵族,都深感懊悔。他们的死亡方式是显而易见的。当杜兰特和维斯布鲁克把他瘫痪的躯壳搬出来,孤注一掷地想把他们的主人弄到安的地方时,他们已经在保卫帐篷时牺牲了。

    野蛮的吠声和兽性的咕噜声甚至淹没了刀剑的轰隆声。恩纳苏-赛夫很熟悉这些非人的声音。凡是在贝特福德山区打过仗的人,一定会把那声音烙进他的记忆。不需要理由猜测是谁袭击了他的随从们,也不需要理由猜测原因。只有兽人才能拥有如此深沉、咆哮的声音,兽人不需要理由攻击的理由,就像鱼不需要理由去游泳一样。

    公爵把目光集中在那些残忍的袭击者身上。至少有二十来个怪物,最小的比他自己高一个头,每一个都长得像阿朗松野猪一样强壮。兽人的外形和人类差不多,身上穿着用从他们在战斗中杀死的人身上捡来的碎肉盔甲覆盖着他们坚韧的兽皮,或者由地下深处的哥布林粗制滥造而成。

    每一个兽人都挥舞着一把拥有巨大的斧头般刀刃的武器,既不是切肉刀也不是猎刀,而是拥有这两种刀中所有丑陋的部分。许多兽人身上都有新的伤口,肮脏的伤口流出了粘稠的青黑色浆汁,散发着恶臭的污秽代替了鲜血。

    只有少数人还站在兽人面前。除了杜兰特和维斯布鲁克,公爵只能看见六个士兵,几个没有穿盔甲的随从和两个穿着破旧盔甲的骑士。就在他注视着的时候,一个笨重的兽人凶猛地用他那锋利的刀刃猛击了一名骑士的胸甲,这一击使盔甲上的钢铁伤痕累累,他甚至能听到骑士的肋骨断裂声。受伤的骑士还没来得及摇摇晃晃地离开那致命的一击,兽人就用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头盔。兽人野蛮地拧了拧头盔,折断了盔甲内的人的脖子。

    当恩纳苏-赛夫看到兽人首领仰起头,听到野兽咆哮般的笑声在战场上回荡时,一股原始的怒火在他的身体里燃烧起来。一个布尔坦尼亚的骑士以这样的方式死去已经够侮辱人的了,他在整个远征战争中战胜了一个强大的敌人,然而却在这里被这样一个非人的害虫杀死,这简直是一场悲剧。杀死这个人的凶手嘲弄他的死亡更加是无法忍受的。

    公爵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就把厚厚的毯子扔了回去。尽管病了好几个月,动弹不得,但他还是感到自己的四肢充满了力量,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原始力量。他没有向兽人的督军发起冲锋,而是像跳跃的黑豹一样猛扑过去,一跳就越过了他们之间十几码的距离。

    兽人吃惊地睁大了那双圆圆的红眼睛,他那灯笼一样的下巴张大了,目瞪口呆地看着生病的公爵向他发起攻击。兽人的惊讶很快就变成了难以置信,因为恩纳苏-赛夫的拳头砸在了他的脸上,打碎了他镶着铁冠的獠牙,撕裂了他坚韧的嘴唇。兽人首领怒吼一声,把他的手臂缩回来,打算用他那把超大的剑把这个疯狂的人类砍成两半。

    超过二十磅的屠宰用的铁块在兽人如同牛一样的力量的手臂推动下,砍向了恩纳苏-赛夫。这致命的一击足以把一匹副武装的战马劈成两半,更不用说一个只有一件薄薄的羊毛大衣保护的人了。

    这是兽人督军第二次惊奇地眨着眼睛,但这一次他的眼里充满了恐惧。那把巨大的剑没能把他的敌人劈成两半。它甚至没有碰到那个人。这次失败是因为公爵用手抓住兽人的拳头,挡住了剑的横扫。公爵开始从兽人督军自己的剑柄上撬开他的手指,兽人惊恐地哼了一声,这一壮举连兽人原始的大脑都无法理解!

    兽人怒吼着,用拳头猛击公爵。那人松开了兽人督军的手臂,躲进了粗糙多节的皮肉下面。那个兽人督军另外一只手臂挥了过来,猛烈地冲击在另一只手的指关节上划着一道深深的沟。突然,兽人督军失去了平衡,踉踉跄跄地后退着。

    公爵扑向那只正在抽筋的怪物身上。像黑暗丛林里的野兽一样,他向兽人猛扑过去,用膝盖顶住了兽人的肚子,迫使他倒下去,他痛苦的喘息,就像风从他身上吹出。兽人督军还没来得及反应,恩纳苏-赛夫就用他爪状的手指抓住了兽人的下颚。

    阿基坦公爵用力一拉,就把兽人的下巴从脸上扯了下来。

    肮脏的献血从怪物残缺不的脸上喷了出来,红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兽人督军扔掉了他那把超大的剑,把他那野蛮的逞能行为抛到一边,纯粹的恐惧吞噬了他的大脑。兽人转身逃离了,他唯一的想法就是逃离这个疯狂的人类,那个人类以怪物般的力量与自己战斗。

    不过兽人只跑了几步,公爵就跳上了他的背,双腿跨在他的腹部。兽人督军用爪子抓那个人,想把他宰了,但公爵无视了兽人的奴隶。恩纳苏-赛夫冷冷地抓住兽人厚重的头骨两边。公爵猛地一扭,把怪物的脖子扭断了。

    兽人督军又走了几步,然后他那巨大的身体重重地撞在石头地上,抽搐着,死亡慢慢地降临到他身上。公爵把自己从尸体中挣脱出来。他茫然地看着战场。人类和兽人早就都停止了战斗,这样他们就可以观看兽人督军和人类贵族之间的野蛮战斗。而现在,人类和兽人都用恐惧和敬畏的表情注视着他。

    兽人发出了不再抱有幻想的刺耳尖叫声,他们为了逃离这个用赤手空拳杀死他们领袖的可怕男人时,他们选择了四散奔逃。怪物们在恐惧的逃亡中抛弃了武器和掠夺,在逃跑时互相踢来踢去,谁也不愿意被抛在后面,面对与他们的兽人督军相同的命运。

    公爵的封臣们则迟迟不愿接近他们的领主。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甚至连杜兰特伯爵都对这种情况的猜测产生了恐惧。恩纳苏-赛夫能猜出他们的想法。他们想知道是否有什么可怕的灵魂夺走了他们主人的身体,或者这个被邪恶灵魂占据的实体会像对付兽人一样残忍地袭击他们。

    他们的恐惧是对的。

    恩纳苏-赛夫低头看着他的双手,双手沾满了兽人油腻的鲜血。他感到内心有一种可怕的渴望在燃烧,一种令人厌恶的饥饿在他的脑子里轰鸣。他颤抖着,开始用手捂住脸。他要同那种强烈作斗争,同那种要他舔去手指上的污物的可怕的冲动作斗争。

    公爵的意志最终获胜了。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倒在地上,那没有被满足地可怕的饥饿感退回到无意识的黑色角落里。

    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杜兰特伯爵的声音,他在敦促他的仆人们帮助他们遭受重创的领主。

    再一次,陷入黑暗的阿基坦公爵祈祷他忠实的仆从让他去死。

    这样噩梦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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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 安妮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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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安妮斯顿成为女预言家以来,她已经亲眼见证过太多的死亡,可是那些尸体都没有生生地堆在自己脚下。这就是区别,在被血鹰公爵围困的这段时间内,这种区别已经足够支撑她复仇的信念了。

    但安妮斯顿也知道,她不能再重蹈覆辙了,凭借复仇是无法消灭血鹰公爵的。然而,现在,在骑上山顶的道路上,那个幻象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堆满空洞盔甲的那一幕又一次浮现在她的眼前,啃噬着她的心灵。

    那些农民是朝着她跑过来的,逃离恐怖的平原,寻求庇护。结果,那反而是一次致命的错误选择,一次将他们推入绝望的行为。血鹰公爵不在乎他们的生死,可是她在乎。她是他们之中的一员,在之前守护魔法塔的战斗中,他们像疯狂的狗一样忠诚地保护她,抵挡着敌人。

    而这一次,这时关于魔法的战争,她应该成为那个保护者。女先知贝金赛尔的宗旨是相互照顾,只有相互照顾才能保障每个人都尽可能活下来,因此才成就了女先知贝金赛尔的传奇。农民们寻求庇护,那是他们的权利。他们是来向她寻求庇护的,可是迎接他们的却是死亡。

    如果我牺牲了自己,那会怎样?用我的牺牲来解救他们,而不是仅仅依靠魔法塔来保护我自己?她能活下来仅仅是因为自我保护的本能,跟舍己为人毫无关系。在战争中,那种人是活不下来的。

    快要抵达山顶的时候,安妮斯顿得出了个结论:活着和好好活着可不是一个概念。边想着她边骑在马上打量着自己的身外之物。对一个生活了一十九年的人而言,她的私有财产真是少得可怜。橡木箱子里面装着她的光明魔法书,妥善地包裹着。一套小巧的炼金设备散放在马鞍另外一边的箱子里,其他的则是一堆散乱的东西。

    就在这时,安妮斯顿被前方传来的话语声从陷入的幻象中解救了出来。

    “看来盖尔斯公爵收到你的信了,”雷蒙德爵士对梅尔森子爵说道。

    两位骑士们刚刚登上可以俯瞰奥奎因城堡的覆盖藤蔓的山顶。在他们后面,骑着小马,牵着巨大的战马,燕麦杆和女预言家安妮斯顿走在他们队伍的最后面。这队人经过好几天的艰苦跋涉才到达盖尔斯公爵的城堡。

    他们不敢在旅途中逗留,也无法从他们经过的城堡里取出补给和替换用的马匹。没有人知道他们要花多少时间才能阻止血鹰公爵。更糟的是,没有人能告诉他们那个疯狂的怪物下一步会把他的不死军团派往哪里。他们经过的每一座城堡都可能已经落入血鹰公爵之手,被他的骷髅战士们当作抵御活人的堡垒。

    尽管女预言家安妮斯顿保证说她在她的倒影池里看见过盖尔斯公爵正在集结他的军队,但这两位骑士还是觉得自己亲眼看到集结的队伍更好。这是一支令人印象深刻的部队,聚集了一群前所未见的骑士。即使是最奢华的骑士比武大赛,与聚集在奥奎因城堡外广场上的勇士相比,也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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