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步步为吟
“很痒是吧解药想要吗”江郁晃了晃手上的药瓶。
他伸出了手,迫不及待:“痒痒。”
江郁缩回了手,耸肩走掉。
给人洗澡这种事情江郁还是干不出来的,再说了,折戬拼命地将她往外赶,活脱脱地像是要守着姜彧的贞操不可动摇。
江郁无事可做,便在他院子里的凉亭吃水果,耳畔不时地呢喃起陛下留下的那些话,怕是把这个祸害担在身上有些麻烦了。可陛下离去也不曾跟自己具体说起过,他派姜彧去做的究竟是些什么事,打哑谜简直是让人火大。
屋内忽闻一声尖锐的叫声,随后是折戬湿漉漉地从里面跑了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俩鸳鸯戏水去了。
“江五”他跑到江郁面前,又改了下口,语气好不温柔:“江五小姐,您能不能想办法,让主子安静下来,他不肯洗澡。”
江郁吃着瓜不动,“他不洗澡我有什么办法。”
“他说要”折戬面色顿时红了又红,抵手在唇边:“他要你进去。”
江郁挑高了眉:“他当我是什么了,我可是要考女官的人,那么不要脸的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我不
第61章 你给你的烙印,你敢不喜欢?
可身上经年累月所留下的伤痕却纵横密布,江郁目光微窒。
“有必要把自己伤成这样”
“我有时候真不懂,拼死拼活的你做了那么多,爬到那么高的位置,究竟是为了什么”
似乎是感觉她的目光过于凝重,像一束灼热滚烫的火,直欲将人身子点燃,他把自己的肩也往下面伏去,只剩下个头在上面。
觉察到他的紧张,江郁呵气出笑,从腰间的锦囊里掏出布朱红色小瓷瓶,倒出一些辰砂在小杯子里,装入一些水进去搅拌均匀,用狼毫沾了沾笔尖,一手按住他左肩,一手便要在那左胸上锁骨下的地方落笔。
姜彧挣动得有些厉害了,“放,放开。”
江郁凝眉盯紧了他道:“这是辰砂,你生病了,我要给你治病,辰砂能够给你开运祈福,镇静安神,你乖乖听话。否则,等下我就不用笔,换成削苹果的小刀,会流血的那种。”
“你,你想,干什么”姜彧嘴唇哆嗦着。
江郁俯首红唇贴近了他的脸,嘴角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蕴意,左眉挑了下:“自然是留下我的烙印,以后你就算记起来了,也有这么一段狗血淋头的屈辱史,告诫自己曾经落在我手上过。”
姜彧紧张地呼吸都上来,背脊往后靠过去,贴近了木桶内壁。
江郁点住他的穴道,俯首在那心口上锁骨下画上来。
姜彧动弹不得,抿唇不语,只得咬住下唇任由她肆意妄为。
半晌,江郁抬头看他,凤眸肆意贪婪地落在他脸上,指腹按在他唇瓣,“别咬出了血,别人还以为我将你怎么着,不过就是痒痒而已,忍忍就过了,跟那些刀啊,剑啊,比起来,差远了。”
事后,江郁凤眸意味深远地盯在了那株彼岸花上,嘴角肆意轻扬:“因其开花时无叶,花卉状态如一道炸开的雷火,故有平地一声雷之名。就跟你两年前归京一样,凤衔金榜出门来,平地一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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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比小龙女还要玉洁冰清
“真是比小龙女还要玉洁冰清呢,你呢,自己觉得好看吗”
他感觉头皮终于松了,渐渐地也松开了攥得紧紧的拳心,指尖轻轻地碰在了袖口上,望着面前的一人高的镜子,声音几不可查地嗯了一声。
江郁笑意微敛:“看来你真的傻了呢,以前你可不是这种清秀腼腆的性子。”
烛火隐约的热气腾起,扑了过来又扑灭,将镜子里的那一双剪影照得明明灭灭,也把室内熏陶得暧昧非常。
江郁呼出了一口浊气,抬手扇了扇风,见袖子里沉甸甸的,便将一小包的姜糖尽数给了他。
“全给你了,但晚上不能吃糖。”
他有些仓促地伸手过来接过。
“也不知道你喜欢这东西是为了什么,但我就是不喜欢。”
江郁松开手,往门边退去:“天晚了我就先回去,明天再过来教训你。”
他抬头看了过来,门再度掩上那抹裙袂,他很快地错开视线低下头去,仿佛抬头就是一个错觉。
江郁走后,折戬就开始咋咋呼呼说江五欺负主子了。
路斩风坐在床头问他:“姜彧,江丫头待你好吗怎么眼睛红了她有没有欺负你你跟外公说说,外公帮你报仇去。”
他晃动着脑袋,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么意思,将被褥拖起拉到眼睛下蒙上,不言不语。
路斩风苦着脸,“怎么江郁一走换成别人就又这副怯懦的样子了”
折戬扯了扯嘴:“或许他骨子里就是个受虐的脾性。”
江郁回家却见江安允坐在门前石阶上,目露晦涩,檐下灯笼光芒将他影子映衬得幽黑深邃,看不出来是泼了墨还是本身那脸就板得如此黑漆。
他身后边还站着一探头张望的短衣小厮,是表哥柳迢迢身边的人。小厮手腕上挽着一盏红灯,见到路边缓缓走来的人影儿,忙道:“二舅老爷,五小姐回来了。”
江安允目光微动,其
第63章 他脑壳是我开的
江安允嘴角撇了撇,将油纸包抢回自己手里,“我以前那样说,还不是为了激励你也学习人家奋发图强。”
呵,奋发了,但图强路上却受阻。
他将栗子倒出来,两手一掰便露出里面泛着香味的栗肉:“现在他都成傻子了,你要是嫁给他了,以后还不知得怎么辛苦,照顾傻子可不是照顾孩子那么容易,你自己还没长大呢,爹单是照顾你一个便已经够劳心劳力的,一点都不想要一个傻子当女婿。弄两个累赘在身上,拖死我自己。”
他将栗肉塞到自己嘴里,狠狠道:“我明天就跟陛下请旨去,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再去姜家免得坏了名声,到时姜彧要是一直好不了怎么办嫁不出去就真的吊死在他那棵树上。”
江郁嘴巴嚼动着,笑道:“你对付得了陛下和大都督陛下今天可是下了口谕,姜彧不管能不能好起来,我都摊上那个责任了。”
“我明天就跟陛下说你要嫁人,婆家那边不准你去。”
“你倒是去编个婚事出来。”
“不用编,本来就有。”
江郁心下微噎,喉咙口更是涨得难受,拍着心口将那颗栗子咽下去,声音微哑:“爹,你没开玩笑吧你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提前给我安排去路吧”
“瞎说什么呢”
他扬了扬唇:“你忘了我昨天去钓鱼了吗其实是跟几位同僚去的礼部尚书封尚书家中,他家有个特大的鱼塘,我中意的那个则是封尚书家的大公子,封家那个才貌双全、温文尔雅的探花郎,二十岁了。
家中自古便有训规,男子只能在四十还无子才能纳妾,封家是出了名的兄友弟恭,妯娌和睦。小时候你们还一块玩过,他对你还十分印象深刻,他还跟我说起你小时候的事呢。”
她夜游症出了名的,谁对她能不影响深刻啊
江郁气愤
第64章 傻子生的孩子还是傻子
“姜彧真的变成傻子了”江嘉恩心怀忐忑,那个风骨冠绝京师的少年竟然变成了傻子,说起来还真是让人唏嘘。
韩氏正在炕上做着针线,“确实让人愕然,若非他今日痴傻,就算是给你当夫婿也是顶顶好的,老夫人前段日子倒也说起过你的终身大事。”
江嘉恩脸色微顿,面色由红变白又变黑,不知不觉便想到一些肮脏不堪的画面起来。
傻子不就是智力低下如三岁小儿,身材硕大肥胖如猪,对着食物便涎水直流,屎尿失禁,而且最关键的是:傻子生的孩子还是傻子……
要真是那样,她还喜欢他做什么
“母亲,我不嫁他。”江嘉恩红着眼睛说道。
韩氏皱了下眉,放下针线:“母亲怎能真让你嫁给那样的人,别哭了,传出去像什么话。”
江嘉恩抽抽搭搭地哽咽着。
韩氏安慰道:“以前的他倒是世家贵女求而不得的夫郎首选,就连咱家老夫人都对他赞不绝口。她就常念叨起若是有这一位相助,或许你爹就能早日从任上回来。”
韩氏语气一顿,唏嘘出声。
傻子的前程都没人担保呢,还如何照拂别人
江嘉恩面露愤色:“联姻,那老夫人选的是我跟他啊,为什么不是江郁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贱丫头”
“这次学堂里的事,怕就是她在背后捣鬼,有人见到她去了周监丞那里,肯定就是她给举报的。”
韩氏心下微沉:“是不是她都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现在这事还没有大肆公开你就得偷着乐,不过,你以后怕是不能再去学堂了。”
“为什么”江嘉彩拔高声音道。若她不去学堂了,她还怎么跟同学一块玩
韩氏说道:“这次的事情是你挑起来的,还涉及到那么多官员,你认为你那些同学见到你还会给你好脸色看,不会了,她们会责怪你,会把她们受处罚的事情一并怪罪到你头上。”
“可
第65章 连一根坟头草都不放过
小姑姑当年险些就被贱卖给了那半百鳏夫,若不是江郁,那贱丫头的运气真是邪门了。
可江嘉恩恼了又恼,哪能明白这其中那么多弯弯绕绕,对她而言,就是不能跟傻子凑一块生傻儿子。
哭着说道:“老夫人为什么选我她这不是想害我吗她干嘛就不去祸害别人偏生要来祸害我啊”
韩氏手抵着唇,嘘声:“小声点,母亲平日里怎么跟你说的,不怕隔墙有耳吗”
江嘉恩啜着泪,泣不成声道:“可我现在真不想嫁给他,那个傻子。母亲,您跟老夫人说说,何况江郁现在就奉陛下之命照顾姜彧去了,外头流言纷纷,都说若不是陛下亲自下的旨意,大家可都以为那贱丫头是喜欢姜彧,见他受伤才自己亲自去照顾他,听听,多么情深义重呢!”
韩氏叹了叹气:“别哭了,母亲有办法的。”
江嘉恩眨眼:“真的”
韩氏拾取绢帕擦掉她脸上的泪:“哪能有假,再过几天不就是十五了,还要去淮云谷同泰寺上香,别到时把眼睛哭肿了,出门可就不好看了。”
江嘉恩微顿,“那江郁会去吗”
韩氏不清楚:“老夫人叫了她去,但她许是会,许是不会。”
当面一套背地一套,江郁惯来会使这种两面三刀的手段。
江嘉恩咬了咬唇瓣。
心底却是嫉妒极了她那种想胡作非为便胡作非为的姿态。
从小到大,每一次一有宴席,每次需要一道出门,她都是躺着睡过去的,即便大家吵起来多半是因她而起,可背地里伤的伤,损的损,独她一人毫发无损,睡醒了还一脸单纯无害地看着众人,说什么跟她无关,大家伙要真信了才有鬼。
韩氏笑了笑:“可是,听说那天周皇后也会去,太子和靖王也会去,其实是周皇后想来相看贵女而已。”
“可太子不是都娶太子妃了,那是瑾王……”
江嘉恩顿声,噎了噎喉咙:“可那是瑾王啊,娘您难道忘记了他不就是因为陛下纳了小姑姑入宫当他后母,跟他母后夺陛下恩宠而厌烦我们江家吗”
那恨意浓浓的,就是连江家一根坟头草都没放过。
 
第66章 江家一定是受了什么诅咒
栖慈阁内。
江老夫人皱了皱眉:“怎么说不去学堂便不去学堂了,她不会是在学堂里闹出什么事吧”
韩氏匍地跪着,双手放于额前:“母亲息怒,嘉恩那孩子性子娇蛮,不适合女学堂紧张的课业生活,这才决定不去上学。”
“那以前花的钱不是白费了。”
江老夫人想起了这些年要花在老四身上的钱比起大房里另外两个尤其多,偏生她还不努力,考不上女学,忒丢人面子,但看着江郁去了女学又大吵大闹说了也要跟她一样,好不容易交钱上了女学,这还没考到女官便要退了,这钱不是打水漂吗
江老夫人沉了沉气,使劲压抑着心底的愠怒:“她这是要把之前的努力付诸流水吗”
她知道自己这个媳妇太过孱弱无能,脑子稀里糊涂的能有多大用处
肯定是老四在做妖,孩子说什么也听,真是慈母生败儿。
大的还算温顺,但如今嫁出去了便是拨出去的水不提之外,那四丫头那个刁蛮任性的样子,说上几句便要哭,哭还不止,摔东西,扯布头,这么多年都是这样的烂性子,还不是母亲宠坏的。
便说六丫头,胆小怕事,全然像极了她母亲,也是个无用的,但除了吃之外,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猪精投的胎。
而那二房的江郁,整个就是个带煞的,偏生也不好拿捏。
这个江家,一定是受了什么诅咒,男孙蹦跶不出,女儿没一个好货。
这个家真是废了废了,要遭殃了。
老夫人心底一仔细思索便颤颤,是时候该去拜拜去去邪气。
好在,自己还有一个大儿子可以依靠,不过大儿子如今尚在任上,要回来也是寥寥无期。
得想办法让他早点回来,等他回来了,还有二房什么事到时后再多给他纳几房妾,也不怕韩氏这个生不出儿子的来反对。
江老夫人心底已经打定了主意
第67章 又点亮一项技能
翌日天明,江老夫人老早地便被外头洒扫丫头的说话声给吵醒了,她这个年纪说睡觉也睡不了多长时间,早早睁开眼,便再也睡不下去。没曾想却听到一桩大事,气恼不已的她翻身起床。
“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来告诉我,那个死丫头这么蠢,这不是自甘下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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