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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毒妃:邪王请上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缱绻故人苏

    蓦然想到了自己的比喻,陆绾勾了唇。

    顾容息扫过她的脸庞,已不如原先苍白,可觉惊讶的是,她竟是笑着的。

    最后之人不曾移动半分,如今情况,小小的动静所造成的反应皆是他们无法预料,而木简等人觉得困难在于,绳子只有一根。

    陆绾微微叹了口气,自醒来短短时间,那人已然救了她两次,虽说他想杀她的心更为明显。但不可否认,危难来临之际,他的第一反应却是救了她。

    扯了扯自己的衣裙,不过一个动作,她就感觉自己又往下一分。

    “姑娘莫动!”

    姜霈双眼定在二人身上,看到陆绾的动作,一颗心几近提到嗓子眼。

    陆绾笑了笑,竟是不听蹲了下来,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又躺在了泥淖之上:“两人覆力,如此带着公子,一根绳子又何妨”

    少女柔柔弱弱的声音,夹杂着滴答雨声,清晰而又模糊的回荡在这个地方,几人脸上神色莫名,倒是很有默契的都没有说话。

    姜霈和木简手下用力




第11章 从这里开始
    掌柜的看这一行人,独独中间二人衣服泥泞不已,脸上带着了然的笑意:“公子说的对,夫人还是快点去换个衣服,天凉,可不要感冒了,等下就让小二吃食送至公子夫人的房间。”

    陆绾一怔,随后微红了脸:“我不是——”

    未解释,便听车轮声起,顾容息已然转了方向,木简跟在后方。

    陆绾咬了咬唇,也上了楼。

    他都不解释,那她又有什么好解释的。

    虽说陕南远离京都,也难保不会有人认识他,亦或是认识姜霈,有了这么一层身份,也许有利无弊。

    直到小二端进来热水,陆绾屏退了人,将自己整个人都沉入木桶之内,方才有些缓过神儿来。

    埋身于土的感觉,着实不是很好。

    顾容息。

    脑中突然想起了这三个字,陆绾一下子头脑发胀,她为什么会想起他

    她一直很怕与他直视,可今日在泥淖之上他的眼神,深邃而安全,让她情不自禁便安了心。

    在一个每时每刻都想着要杀了她的人身上看到这样的情绪,着实是带了些奇怪的。

    待她换完衣衫下去时,姜霈等人已经入了座,空位,就只剩下顾容息身边的。

    原先掌柜的说把吃食送到房间里去显然被驳回,可现在这局面……

    “姑娘来了,入座吧。”姜霈抬头看到陆绾,招呼道。

    一旁掌柜的觉得莫名,不过随后秉持少说话多做事的准则让人上了菜,又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等着回话。

    陆绾硬着头皮坐在了顾容息旁边,又见掌柜没有半分不耐,收回目光的同时瞥到了他靠着身后手中的一块银锭,顿时明了。

    这世道越难熬,就越没有人跟钱过不去。

    “掌柜的,你说这不是洪涝是山石泥流,那为何没有任何人跟朝廷禀报”姜霈疑惑,父亲所制定的解决方案皆是针对洪涝,可若是泥流,那便又是另一番考虑,难道呈上奏折之人不知其中的不同,乱写一通吗

    掌柜的冷笑两分,随后又平静了自己的思绪:“不瞒各位所说,陕南这地方,很早以来便是一块硬骨头,难啃,先帝还在的时候物资银子都没少拨,可哪里知道陕南的地方官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前年洪涝,朝廷派人赈灾,那银子粮食都进了官爷的口袋,老百姓们,是硬生生熬过去的。”

    前年……

    陆绾带过一丝恍惚,她记得前年。

    那时的顾容峥,还只是顾容峥。

    不是元丰帝。

    他向自己的父亲询问对策,父亲说的几个方案,都被顾容峥呈给了先帝。

    当时先帝看过之后龙颜大悦,称他有为民之心。再加上有姜家的支持,顾容峥的胜算更添一分。

    “那后来呢”陆绾问。

    “后来”掌柜的又一声冷哼:“后来换了个地方官,本以为会好一些,却发现还是一丘之貉,护城河那口子的堤坝年久失修,雨季来临之时根本守不住,按理说官府拿了那么多钱,也该拿出一些做做样子,谁知他们就是样子都不想做,于是到了今年,雨季时长比原先要长不说,更是来势汹涌,一下子冲垮了那堤坝,导致数百人送了命,地方官才急了起来,匆忙上

    奏了朝廷。”

    陆绾算了算时间,如果是她记得的那个时候呈报的消息,现在顾容峥派的人也该来了才是啊,可现在所见所闻,似乎并不像自己所想。

    姜霈同样也紧皱着眉:“没有人来处理”

    掌柜的大叹一口气:“陕南的官啊,希望朝廷上来人,又不希望上面来人。”

    这话,在座的人都懂。

    “陕南本是个好山好水的好地方,虽是硬骨头,可啃下来了,着实是有益处的。”姜霈一阵唏嘘,左连南国,右为西宁,四面环山,着实是个好地方啊。

    夜深人静,百赖惧寂,陆绾做了个深



第12章 天要亡你
    “这世上,哪儿什么保险的事儿”顾容息自嘲一笑:“想当年,我也觉得那件事情足够有把握,只可惜,我还是败了,为此,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鞠荣山固然好,可若要重整肆家军,陕南才是最好的地方。”

    木简心中暗叹,他又何尝不知顾容息心中所想,陕南如今洪涝不断,想来就算那人再如何小心,也断然不会想到顾容息不但活着,而且决意从陕南开始。

    洪涝说是灾害,实则也是一处天然屏障,更何况这里人烟日益少了起来,对于掩饰他们的行踪,乃至于杀人灭口,都是极好的选择。

    “主子既然决定了,属下遵从便是。”

    “还有。”顾容息在暗夜中的眸子闪烁了一下:“听闻你们在劫法场的时候,闹得很欢”

    “这——”

    木简略有些羞赧地揉了揉鼻子,虽说跟着陆绾闹了人家的封后大典,可这着实让他心中有些痛快,是以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竟是呆在那儿,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陆绾的做法看似小孩子脾性,却也有些可取之处,倘若我们就此龟缩在鞠荣山,我的腿又不知何时才能康复,如此反倒是给了他可乘之机,莫不如由了陆绾的性子来,看她到底能在陕南闹出些什么事端来。”

    “属下会盯紧陆姑娘。”

    “不妨事。”顾容息摇了摇头:“她既然是陆逸之妹,想来做事自有分寸,我倒是很想知道,她到底会做出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此刻,陆绾轻掩了房门,心头的设防也终于在这一刻慢慢地卸了下来,重生不过数日,可对于陆绾来说,却如同数年那样漫长。

    原来,人生也可以这样过。

    陆绾寻了一面铜镜,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她不由得扯出了一抹笑意,也好,此生,她为陆绾,就让她以这样的身份去保护家人,去报复仇人。

    那些曾经加诸在她身上的痛楚,她要十倍百倍地还回去!

    登基大典之上爆发洪涝,这本就是不祥之兆,她就不相信,顾容峥会坐视不理。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一次,她就要用老百姓的唾沫,来淹了顾荣峥!

    陆绾玉手紧握,直到指甲掐到了肉里面,片刻之后,陆绾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她需要养精蓄锐,因为只有自己的精神头儿足了,方才能够踏出计划的第一步。

    只是,不知到底是哪个倒霉蛋,会被顾荣峥派到陕南来呢

    果然不出陆绾的所料,不出三日,陆绾便听到了朝廷将尚书之子曹天怀派到陕南的消息,虽说名义上是为了赈灾,不过陕南的百姓听了之后却是纷纷嗤之以鼻,不管是先皇时也好,还是新皇也罢,派了当官的过来,也无非是走走过场罢了。

    不搜刮民脂民膏,便是好官!

    “来的人竟是曹天怀”

    陆绾的眉眼带了一丝喜色,曹天怀乃是当今尚书的独子,素来被捧在手里那般地养着,也不知怎的,那老尚书竟舍得自己的独子来陕南这等洪涝之地。

    或许,是为了回去之后的加官进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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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只是,他这一次,却是回不去了。

    陆绾的笑意慢慢褪了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狠意,不管来人是谁,只要是朝廷中人,那便必须死。

    “姑娘,你怎么了”

    察觉到陆绾的气息略有些不稳,木简不禁狐疑道:“曹天怀不过是草包一个,想来也不会对陕南的百姓有任何益处。”

    “要的就是他这样的草包。”

    陆绾顿了顿:“木简,这几日便要麻烦你,多多注意曹天怀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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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传十,十传百
    “这——”

    一时之间,下人也十分犹豫不决,按说寻常路面,背着曹天怀倒也无妨,只是这里常年洪涝,地质松软,常人走路都要提起十二分的小心来,又如何能背得起旁人呢

    “还不蹲下身来!”

    下人无奈,只得蹲了身子,曹天怀方才略显笨拙地爬上下人的后背:“速去速回,莫要颠簸了!”

    “是,大人。”

    下人的气息有些不稳,却只能咬牙坚持,倘若他松了劲儿,那么今日便要一同葬身在此处。

    轰隆!

    似乎是感受到曹天怀欺人太甚,适才还好端端的天儿,蓦地如同变脸一般阴云密布,豆大的雨点落在曹天怀头上身上,成功地惹得曹天怀暴戾地一拍身下人:“还不快走!”

    哪知这地方的地质本就松软,如今再也禁不住曹天怀这样大的动作,下人脚底一滑,竟然将曹天怀硬生生地摔入了泥沼之中。

    “大人!”

    曹天怀刚想要喝骂几句,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深陷泥沼之中不能自拔:“蠢货,还不将本官拉上来!”

    话音未落,数十名跟在曹天怀身边的人却发现巨石从天而降,不过一瞬间的功夫,巨石便砸翻了数人,登时泥沼原本乌突突的颜色变得赤红起来,一如修罗地狱般,阵阵惨叫声回响着,刺激着曹天怀的神经。

    “来人,快拉本官一把!”

    然而此时此刻,哪儿还有人在意曹天怀的死活带路的几人狠狠地朝着曹天怀吐了口唾沫:“天要亡你!”

    “混账,混账!”

    曹天怀觉得自己的身子在逐渐下沉,随着他的挣扎,下沉的速度竟越发快了起来:“本官出五百两银子,只要你们救了本官的性命,本官保你荣华富贵——”

    然而还未等曹天怀的话说完,一块巨石便已经砸在了他的头上,登时脑袋崩裂,不知是什么颜色的液体很快和周遭的泥流混在了一处,就连尸身都看不出是何等模样。

    “自作孽,不可活!”

    当曹天怀被巨石砸死的消息传入顾容息临时居住的府邸之时,饶是顾容息也不由得轻挑眉头,虽说历年来陕南的钦差大臣都有要走访这么一说,可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位被巨石砸死,看来,这其中透露着蹊跷。

    难道,是她

    顾容息抬了眸子:“这几日,陆绾在做什么”

    “回主子的话,陆姑娘一直在房中休息,未曾出门,只是——”木简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只是,陆姑娘曾经问过属下一些关于曹天怀的事情,还说起过是生是死,都要看曹天怀的造化。”

    木简将话细细地学给了顾容息听,顾容息轻啧了一声,不知为何,他始终觉得曹天怀之死与陆绾脱不开关系,否则,她此番定要来陕南一趟,所为的到底是何目的呢

    “公子要问,何不亲口问我”

    不知何时,陆绾莲步轻移,大约是听说了曹天怀死讯的缘故,陆绾的小脸上洋溢着清浅的笑意,看上去煞是动人。

    “我问你,你会说么

    ”

    “公子不问,焉能知道我说,或是不说”

    “那我如今便不问了。”

    竟不按常理出牌!

    陆绾俏脸一抬:“此事瞒着公子也是无益,曹天怀此人贪婪无能,惯是喜欢欺负下人,那段路既然车马过不去,那么下人背着曹天怀,必定会使二人深陷泥沼,届时巨石掉落,曹天怀纵使有九条命,怕也不够死的!”

    “你倒是好算计。”

    “公子过



第14章 我要平等的合作
    不知何时,宁氏颤声来到近前,曹诚顿感烦闷,挥手遣散众人:“夫人,节哀。”

    “怀儿好端端的,不过去了趟陕南,怎的就会丢了性命!老爷,你可要为我儿做主!”

    宁氏声泪俱下,几乎瘫软在了地上,如今曹天怀这么一去,等于要了她半条命,曹诚见宁氏如此,他自然也不好过,因此将宁氏扶起:“夫人放心,老夫这就进宫,请皇上明察秋毫!”

    不待曹诚多述,顾容峥已然抬起左手:“曹尚书节哀,此事朕已然知晓,陕南之事,朕自会令人彻查。”

    “微臣谢主隆恩!”

    曹诚老泪纵横:“皇上,怀儿乃是被巨石砸死,死状极其凄惨,还望皇上能让其尸骨还乡,莫要埋葬在那他乡之地。”

    “准。”

    顾容峥薄唇轻抿,遥望着陕南的方向:“来人。”

    “属下在。”

    “去秘密查探一番陕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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