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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臣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宇十六

    勒哈见广方大师走近,竖在胸前的单掌前指如刃,刺向广方大师的前胸,广方大师双掌一合,将那道气刃夹在掌中,劲气一溢,气刃被夹散。勒哈单腿立地,身形有如风吹直草急速地抖动,另一条腿踢出数道鞭影,将广方大师的全身上下都罩在鞭影之中。

    “好武夫”,广方大师的眉眼露出喜色,双手分开,十指有如兰花绽放,每一朵花都迎在鞭尖之处,破空之声暴响,鞭消花谢归于平静。

    人群之外一阵骚乱,很快一座高台在十丈外竖起,高台之上站着二十多个人观战。勒哈前来行刺,惊醒了石方真,石方真得知广方大师和何文琴截住了刺客,忍不住想来看热闹。众人劝不住,只好在十丈外搭起高手,石方真身旁都是高手护卫,高台之四周也换上精兵强将,以保天子万无一失。

    江安义没有资格站在台上观战,不过他挤到了内圈的最前面观战,这样的高手对决对他来说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广方大师与勒哈交手,劲气狂涌,内圈站立的军兵立足不稳,纷纷向后退去,最前面一圈自然而然地被江安义这样的高手占据了。

    明普寺的伏魔功江安义闻名已久,他也曾与洪信大师较量过几招,伏魔真气刚猛绝伦,广方大师双拳如同两柄重锤,将勒哈的身形罩在劲风之中。而勒哈有如风中柔草,身体扭动,劲气从拳、腿、腰、肘、腰等处随意激发,让人防不胜防,偏生阴柔的体型发出的劲气至阳,与伏魔真气相抗毫不逊色。

    两人棋逢对手斗得兴起,长呼短啸接连发出,江安义等观战之人看得眉飞色舞,受益非浅。




第七百七十三章异变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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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安义与萨都教的伏鹰和熊罴动过手,并且在两人合围之下杀死熊罴从容逃走,难免对萨都教有些看轻。可是今日看勒哈与广方大师交手,江安义冷汗潺潺,不说当年的他,便是处于顶峰时的自己遇到勒哈也难以取胜,天下英雄何其多也。

    勒哈身形变幻莫测,随着火把摇曳的光芒有如鬼魅闪动,广方大师一力降十会,出手恍有龙象嘶吼,声势惊人,神魔相会,一争高低。

    身处重围,勒哈难以全心投入,目光不时地瞟向四处,远处搭起高台灯光通明像是点亮的火烛,在黑夜之中分外醒目。不用问高台之上是郑国的重要人物在观战,指不定郑皇就在上面,能抓住高台上的重要人物做人质,或许就能脱身。不过勒哈知道高台上下满是高手护卫,机会十分渺茫,唯有乱中寻机。

    打定主意勒哈身形游走不定,渐渐向右侧靠去,双掌齐挥后紧接着左腿鞭出三道劲气,趁着广方大师身形略退,勒哈向着二丈外的人群扑去。迎接他的是密密麻麻的箭雨,勒哈怒吼一声,迎着箭雨直扑过去,真气在身前布起防御,箭只射在气墙之上被纷纷震开。

    勒哈知道机会只在眨眼之间,真气毫无保留地向前劈出,最前面的武林人物不敢摄其锋,纷纷闪身往两旁避开,真气重重地落在盾墙之上。就像急冲过来的重骑撞在盾牌之上,顿时盾牌破裂,持盾的军士被真气震得口喷鲜血,纷纷倒地,在勒哈身前出现一道窄缝。

    高台之上石方真发出一声怒斥,“该死”。黄喜随侍在天子身后,石方真亲征漠北不可能带上一批太监宫女,所以这位军情司使大人很主动自觉地要求到天子身边服伺。听到天子的怒斥黄喜心中一颤,那些军情司的江湖人在勒哈扑过来时纷纷躲避,致使包围圈出现缝隙,若让勒哈杀进人群之中,说不定还真有一线生机。

    广方大师发出一声怒吼,勒哈与他争斗居然寻机脱逃,简直是对他的愚弄。纵起身形朝勒哈追去,口中怒吼道:“胜负未分,上师且慢走。”

    五六条长枪从不同角度向勒哈扎来,勒哈不以理会,长枪扎在他身上高高弓起,勒哈劲气往外一吐,长枪“啪”的一声折断。前冲之势不减,勒哈双手左右一划,两道狂飚涌出,挡在前面的军兵跌跌撞撞向旁边栽倒,勒哈趁机闯入人群之中。

    身后,广方大师已经来到人群之前,距离勒哈不过一丈半远,可是两人之间倒卧着不少受伤的兵丁,广方大师投鼠忌器,不肯直接踩上那些兵丁,只得拔身而起,凝气如锤,砸向勒哈的后背。

    勒哈对身后广方大师的举动一清二楚,前面阻敌后有追兵,索性脚尖一点也拔身而起,往那些兵丁的头上踩去。真气锤砸倒一片,广方大师急得直念佛,一时间束手无措。

    江安义看到勒哈的身形在诸人头顶上兔起鹘落,心神一动,从旁侧的一名校尉手中借过张硬弓,弯弓搭箭。灵觉锁住三十步外的勒哈,箭如流星直射勒哈的后心,勒哈感到后背有如针扎,转身看到一箭射来,伸指将箭只弹飞,不等他喘息,第二箭又至。

    伸手拈住箭只,指尖传来丝丝炙意,勒哈怒视弯弓的江安义,随手一抖,箭只有如被强弓射出,尖啸着射向江安义。勒哈真气凌厉,江安义不想硬接,但若躲闪身后之人要遭殃。转瞬之间做出决择,用强弓背由下往上扫向箭只。

    “当”的一声,弓背扫在箭尖处,箭只向上高高弹起,江安义感觉持弓的手像被鹰啄了一口,顺着弓身传来的震力让气血翻腾,胸口烦闷,只是手投的箭只就有如此威力,勒哈的功力可见一斑。江安义射箭提醒了众人,那些神射手纷纷弯弓向勒哈射去,勒哈无奈只得落回地面,在人群之中游走,躲避着广方大师的追击。

    号角声响起,兵丁像潮水般往两旁闪去,广方大师看着勒哈也想随着人群闪避,哪肯让他遂意,闪身挡在他的面前。勒哈身形诡异地向后弹起,如同跳蚤般地往高台处蹦去。

    三蹦两窜,勒哈来到江安义身前,刚才军情司的江湖人闪避造成眼下的乱局,身后不远便是天子所在的高台,江安义不能闪避。手中强弓横扫向勒哈,只要纠缠片刻,广方大师就会赶到。

    勒哈看到弓扫来,毫不迟疑地伸手抓去,真气尚着弓身向江安义袭去,勒哈准备将江安义一下震死。江安义感觉自己的元玄真气被勒哈的真气逼得迅速后撤,异种真气沿着经脉向丹田处袭去,江安义大惊,若是被勒哈的真气震破丹田,自己小命难保。

    危急关头,江安义记起洪信大师说他体内经脉宽广,兼之奇经八脉贯通,河宽水未增多,致使真气不足,要想迅速恢复,需大能者往体内灌注真气,贯通任督二脉,打通三关,直达混元至境,甚至能踏入炼虚合道之境。

    眼看勒哈的真气就要侵入丹田之中,左右是死,江安义索性不再抵御,放空经脉,任由勒哈的真气在体内肆行。勒哈脸带狞笑,眼前这个郑人年纪轻轻居然也练出不弱的内力,可惜他遇到了自己,四十多年苦练修至炼神返虚之境,世间有几人能够抗衡。

    感觉到阻力一空,勒哈笑容更盛,显然这个郑人认命放弃抵抗了。真气在空空的经脉内横冲直撞没有丝毫抵抗,勒哈脸上的笑容凝住,这个郑人的体内像是个无底部,自己充裕的真气就像进入了无底洞中,探不出深浅。从未遇到这种情况,勒哈咬咬牙,只能全力将真气往江安义的体内输去,等到真气灌满将这个郑人炸成碎块。

    广方大师已经赶到,大喝一声,“上师小心了”。单掌向着勒哈的后背印去,勒哈骑虎难下,有心回身迎战广方大师又不甘心放过江安义,而且良机已失,就算他转身迎敌也逃不过被擒的命运。勒哈恨极江安义,若不是这个郑人先用弓箭打断自己从人群头顶脱逃的机会,接着出人意料地体内空荡耗尽自己的真气,自己怎会落入这种尴尬局面。

    阳神再次腾空而出,一切尽在掌握,这种失而复得的感受让江安义激动得流出泪来,他终于有了自保能力。还不等江安义绽放笑容,体内异种真气与元玄真气相斗起来,经脉有如刀刮,江安义痛哼一声,喷出一口逆血。

    广方大师见状,连忙伸指点向江安义,一股柔和的气息将心脉护住,江安义连连吸气。广方大师问道:“江施主,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被勒哈真气所伤”

    广方大师从洪信大师知道江安义在姜州遇刺时激发奇经八脉致使功力下降之事,他还和洪信大师研讨过疗伤之法,知道可以用外来真气充盈体内打通任督二脉的办法来恢复功力。可是这种情况要求极苛,一是要大能者不牺真气,二要真气相合,至少输入的真气要中正平和,不会引发体内原有真气冲突。江安义的元玄真气阳亢,勒哈的真气虽然也属阳刚,但两者并不相融,在体内自然要争斗。

    勒哈被抓住,石方真带人从高台上下来,看到江安义吐血不止,在广方大师的扶持下才勉强站住。石方真认定江安义为阻挡勒哈才受伤,想起军情司的江湖人避走而江安义悍勇不退,才让勒哈被擒。勒哈胆敢孤身前来行刺自己,又在数十万大军中横行,如果被他逃脱不光自己的颜面丧失,对军心也是重大的打击,江安义之功不谓不大。

    想到这里,石方真道:“江卿放心,朕不会忘记你的功劳。广方大师,无论想什么办法也要替江卿治好伤,需要什么东西尽管向朕开口,朕绝不悋惜。”

    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广方大师口诵佛号,“阿弥托佛,老衲遵旨。”



第七百七十四章魔功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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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内真气冲突不定,江安义感觉经脉内有如无数小刀在来回切割,激得连连呕血,时晕时醒也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住处。

    一股柔和的内劲透体而入,江安义感觉略为清醒了些,耳边传来广方大师浑厚的嗓音,“江施主,你体内真气乱窜,命在旦夕。天子命老衲救你,若是没有勒哈的真气老衲倒是可以用自己的真气替你疗伤,可是此时勒哈的异种真气充斥你的经脉,老衲若强行施为,恐怕你要经脉炸裂而亡。”

    江安义呕出一口血,喘息地道:“大师,难道没有别的法子保命了明普寺执天下武林牛耳,藏经阁收藏着自古以来的武学秘本,肯定有办法救我的。”

    生死面前,几人能做到淡然,江安义满怀希翼地恳求道。身后默然,江安义的心逐渐沉下去,广方大师不说话,恐怕是没有希望了。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又被广方大师输入的柔和真气唤醒。

    “江施主,老衲确实有一门功法可以解决你这种状况,不过此法传自魏朝邪教,是魔功,老衲无意中得到,曾发誓绝不外传。”广方大师沉声道:“佛祖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为救江施主老衲宁愿犯下妄言诫,不过江施主要答应老衲绝不可将此功传于任何人,否则老衲罪孽深重难得解脱,阿弥托佛。”

    江安义听说有救,精神一振,满口答应道:“大师放心,江某若妄传一人便坠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此功名为冥化功,以任脉为基,督脉为海,安义你任督二脉打通,正可修习此法,也是你的缘法,善哉善哉。五心朝天,左掌立于胸前,拇指、无名、小指内扣,气息由丹田而起,散于诸脉之间,储于三十六穴……”

    江安义按照广方大师的话语,将真气散于经脉,顿觉烦闷消减,全身上下变得说不出的舒畅,由丹田处生出的明玉真气游走全身,有如全身浸在温水之中,飘飘然直欲飞升。

    等再睁开眼时,眼前一片光亮,阳光从帐蓬的开口直射而入,江安义能清晰地体念到每颗尘埃在光柱中运行的轨迹,伤势不仅全愈,似乎还有增长。侧面广方大师睁开眼,道:“江施主,你醒了。”

    江安义跳起身,舒展了一下手脚,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满是感激地冲着广方大师施礼道:“多谢大师救命之恩。”

    广方大师受了江安义一礼,道:“江施主无事就好,且坐下,老衲有几句话要叮嘱你。”

    江安义应了声“是”,盘腿在广方大师对面坐好。

    “我听洪信师侄说江施主是我佛门护法。”广方大师含笑开口道。

    “不错。”江安义从脖项上取下红绳,取下护法牌,护法牌旁边还有三粒念珠。江安义摩挲着念珠,深情地道:“这三粒念珠是广明大师所赠,那串佛珠是广明大师的师傅赠与他的,广明大师说与我有缘赠我三颗,代表‘佛’、‘法’、‘僧’三宝,让我随身戴好,让我奉善弃恶,金刚伏魔修成正果。”

    广方大师双掌合十念了声“阿弥托佛”,从江安义手中接过护法牌和念珠,叹道:“老衲与广明师弟相识六十余载,情同手足,不料想他比我更早脱离苦海修成正果。江施主,师弟向来慧眼识人,他既然认同你,老衲也安心不少。”

    将护法牌和念珠交还江安义,江安义随即戴好。广方大师道:“救你之前老衲曾告诉过江施主,这门冥化功是魔功,是二百四十年前大魏时期的狂魔李向天所创。冥化功能吸别人功力储为己用,此功阴损害人能迅速成为内家高手,据称修习此功能让人飘飘欲仙,欲罢不能。修习此功过久,人便会变疯魔,嗜杀成性,当年李向天凭借此功创建问天帮,在武林中掀起腥风血雨。为平息患乱,魏明帝出动大军与武林高手联手方才将问天帮剿灭,李向天也被杀,修习过冥化功的人被斩杀殆尽,冥化功法不知所踪,武林中再未听说有人会此功夫。”

    广方大师轻叹一声,继续道:“老衲年青时行脚天下,曾到问天教旧址游历,无意中在一处山谷发现问天教的秘窟,这本冥化功就藏在秘窟之中。老衲嗜武成痴,忍不住打开功法研读,跟着书中所述气息运转立觉飘然欲仙。与我同行的广德师弟见我神情不对,连忙拍醒我,老衲惊恐万分,这份魔功果然让人上瘾。老衲当即将冥化功拍成碎粉,发誓绝不外传,便是老衲自己也不去修习,只是那功法的内容却被我记下。”

    “这些年来,冥化功多次化为心魔诱我,总算老衲习佛有成,能够强行抑制修习的念头。唉,一饮一啄,前缘注定,今日为替江施主化解危难,老衲不得已将此功传给你,魔功用之正途亦不失为善法。阿弥托佛!”

    江安义闻弦歌知雅义,正声道:“大师请放心,江某绝不会将此功传于任何人,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广方大师轻笑起来,白色的慈眉飞扬起来,道:“老衲先前也怕魔功流传出去害人,但救下江施主之后老衲心生欢喜,有所领悟,苦药救人功何分正邪,用之为正则正,如果遇到走火入魔或者真气紊乱之人不妨出手救之,老衲救下江施主想来佛祖也不会怪罪。”

    “冥化功虽然消失江湖二百余年,至今武林人仍谈功色变,视为禁忌,恐怕也有人对它心生觊觎,意图一步登天,江施主不可不慎,常诵心经定心性,方能不为功法所役。阿弥托佛。”广方大师郑重地警告道。

    “大师放心,此功我只用于救人绝不修习,江某此生当以‘护国佑民’为己任,不让大师因救我而蒙羞。”

    广方大师双掌合十道:“善哉善哉,施主谨记今日之言。”

    …………

    大战进行得如火如荼,王克明令各部稳扎营寨、徐徐推进,六天时间仅推进了九十里,漠骑发动了数十次猛烈的攻击都被一一化解,六天时间,双方都伤亡数万人。

    中军大帐,石方真主持召开军事会议,正中间摆放着沙盘。王克明指点着沙盘道:“我军距离王庭还有三百余里,不过时间已到八月初二,漠北的天气正在逐渐转凉,我军如果不能在半个月内拿下王庭,恐怕就要功亏一篑。”

    石方真道:“这几日漠人对我军发动猛烈攻击,意图把我军阻挡在王庭之前,他们是做梦。大战的主动权在我军手中,可是王大帅刚才也说了,时间进入八月,漠北的天气对我军不利,与漠人之战必须在八月底前结束。怎么打,朕不管,朕只想说一点,要想平定漠北之患,绝不能留下这么多漠骑。”

    祝谨峰站在沙盘左侧,看着梅花瓣状的郑营道:“我军大营防守严密,漠骑难以突破。本将以为不妨诱敌深入,围而歼之。”四周一片寂静,祝谨峰的想法大家都曾考虑过,不过诱敌深入则让中军直接面对漠骑,中军是天子所在,万一天子有个闪失谁敢担这个责任。

    众人不敢吭声,石方真笑道:“若能消除漠北忧患,朕担这点风险算什么,便是让朕骑马冲锋也无不可。就按祝谨峰的办法,明日开战,放些漠骑进来,关门打狗。”

    八月初三,辰时二刻漠骑便开始了一天的进攻,战至午初,昆波发现郑军开始回撤,应该是准备回营吃饭了。昆波缓缓策马前行,身后黑狼骑跟着他一同前行。上午的交战黑狼骑没有出动,养精蓄锐便是准备此时的出击。

    勒哈上师刺杀郑皇没有回来,昆波心如火焚,勒哈上师是支持自己成为汗王的,如果他丧身在郑营,自己登上大汗位的希望就少了一分。与兰祦焘等人商议后,昆波决定不牺战力与郑军交战,唯以显赫的战功方能挽回颓势。午时出战的时机就早就选定的,交战了一上午郑军疲乏,按习惯会回营吃饭,这时人无战心正好出击。

    昆波距离郑寨不过五里,战马由缓到急,瞬间便赶到寨前。郑寨一片慌乱,仓促之间只发射了几只弩箭便让黑狼骑冲到寨边,昆波心中大喜,弯刀推送砍下一名漠兵的头颅,举起滴淌鲜血的弯刀呼喊道:“往里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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