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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第十个名字

    现在看来目的基本达到了,可付出的挺大,真心疼。巧了,从地上捡起养父的换洗衣服时,夹在中间的怀表掉了出来,瞟一眼就知道不是凡物,聊胜于无吧。

    “嘿你个小王八蛋,把表给我放下!”宸娘不满意,洪涛更不乐意。这种表一共就四块,每块和每块还不一样,没有替换品。

    “老王八蛋赐,小王八蛋不敢辞……女儿这就给老十写信,问问她可愿意接受爹爹的定情信物,嘻嘻嘻……”此时洪涛骂出花儿来宸娘也不会怕,她已经找到了对付养父的绝招,那就是自己的身体。

    而且她还想到了减小损失的办法,用这块表去忽悠王十保不齐能成。那个怪女人天不怕地不怕,谁也忽悠不了。但她一门心思要嫁给养父,还多年达不到目的,只要聊起这个事儿智商立马就下降为负数了。

    宸娘跑了,洪涛马上爬出来穿好衣服,但还不敢出去,又等了十分钟才背着手若无其事的出了营门。这个亏吃大了,虽然特务排的官兵们全都面无表情,但洪涛可以肯定,这事儿他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摄政王与养女同浴!太香艳、太刺激、太骇人听闻、太伤风败俗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东京日报马上就得连篇累牍、添油加醋的报道,头上的屎盆子不光多一个,里面还是稀的,抹都抹不干净。

    “赵倜,从今天开始你就不是排长了,去当个班长吧,想不想戴罪立功”不打勤不打懒专打不长眼,营门外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成了被打击对象。

    怪谁呢洪涛觉得不能怪自己,也不能全怪宸娘,罪魁祸首就是赵倜。居然敢放外人进入特务排营,这要是有人行刺还了得大宋摄政王光着屁股死在洗澡桶中,史书上再怎么春秋笔法也描绘不出太高大的形象。

    “……侄儿万死不辞!”赵倜心里苦啊,不让宸娘进她再揍自己一顿还得挨着。

    还手……那是最坏的选择。自己被宸娘打了顶多是挨骂受罚,如果自己把宸娘打了,不光以后在新军里没法混,凡是和儿童团沾边的事情就全结束了。

    那些儿童团里的家伙可以内斗,但不允许外人占便宜。自己兄弟三人并不是儿童团出身,顶多算个实习生,真得不到她们的认同。

    另外姑丈是个什么德性在凉州那几年早看清楚了,每次宸娘犯错,别看姑丈咋呼的挺厉害,实际的处罚却轻飘飘,大部分还都落到了自己三兄弟头上,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变化。

    “宸娘手里有块怀表,你去给姑丈偷来,排长就还给你。”洪涛还是舍不得那块怀表,指望从宸娘手里要回来不可能,自己又不能钻到人家帐篷里偷,万一被抓住就真说不清了。

    “……侄儿能力有限,当排长本就不能服众,还是从基层干起更合适。”

    赵倜没上当,他算想明白了,怀表偷到手,宸娘一撒娇,姑丈对付不了还得把自己供出来。没偷到手,恢复排长职务依旧是奢望。万一再被宸娘发现还得多挨一顿揍,怎么算怎么没便宜占。

    “怂玩意,一点长进都没有。想从基层靠军功升值是吧姑丈满足你。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名光荣的新军士兵,隶属特务排!”

    这一天过的,啥便宜都没占到还白白赔了一块怀表,不找人撒撒气会极大的影响心情。主帅心情不好,做决策时就容易出现偏颇,从这一点上讲,赵倜的牺牲很有价值。

    一旬之后,随着两艘槽船的抵达,新军指挥部营地里突然忙碌了起来。从早到晚都有小队骑兵进进出出,目的地基本都是分布在方圆几十里之内的新军营地。

    忙碌了不到两天,最北面的三个营地大半夜的突然拔营起寨。当地人一觉醒来,昨天晚上还像一大




860 主动出击2
    宋人将领为何这么干金人也很理解,这很符合南人的一贯作风。他们就是这么乐于内斗,纯属吃饱了撑的,全放到辽东山野里去饿两年就踏实了。

    假如对方敢毁约,把这份约定送给大宋皇帝看看不就结了。到时候金国更加出师有名,还不能算侵略,而是保家卫国!

    光有约定还不够,金人二个多月之前就派了一支使节队伍到了幽州方便双方相互沟通。他们打着折家商队的旗号,带头的是个汉人老者,以前在辽国当官,现在归顺了金人。

    “早饭前就知晓了,已经派人北归送信。叔父,要是新军战事不利退回昌平,咱们真的不许他们南返吗”种朴虽然已经对王诜没什么好感了,但一提起自相残杀让外人看笑话还是很别扭。

    “事已至此,难不成还有回头路你马上带亲兵去昌平坐镇,密切关注居庸关以北的战事。只要新军露出了颓势,马上炸断温余河上的三座桥梁,占住南岸不许放一人一马过河。”

    种谊瞥了侄子一眼,此时哪儿还有犹豫的时间,几家上千口人的生死系于一线,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进一步乃千古罪人。可好死不如赖活着,如果能用自己这辈人给子孙后代换个前程,遗臭万年也未尝不是好事儿。

    “末将尊令!”别扭归别扭,种朴也不是小孩子,深知这件事儿的重要性,抱拳领命转身就要下城。

    “稍候,我知道你心高气傲,也是辈中的翘楚。你爹把这件事儿交给你去做,就是想让你接过家族的担子。此事关系重大,万万不可意气,那王诜能言善辩,小心不要上了他的当。你走后本官也要带兵去檀州,有事去那边寻。”

    种谊还是不太放心,虽然已经和金人做好了万全准备,连析津府内存的火药都悉数拿出来备用,也想不出新军还能如何脱困。但一想起王诜历年的战绩心中还是七上八下,免不得再叮嘱几句。

    “叔父去檀州作甚”种朴闻言收住了脚步,马上就要决一死战了,不去昌平给自己撑腰也就算了,怎么还往檀州跑。

    “难不成你以为金人是善于之辈!一旦新军败了谁能保证金人不乘胜南下你且守住昌平,我去守檀州,给河北路的军报已经发出,十多日后援军就能抵达。”

    种谊摇了摇头,看来哥哥有些着急了。侄子打仗没问题,可处理事情还是有些幼稚,考虑得不够全面,还得历练几年。

    “这……那幽州”种朴大惊失色,他知道几家人和金国的协议,那可是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只要除掉王诜幽州路就是金国的。

    “幽州乃大宋屏障,岂能送与敌国,难不成你真想背上千古骂名!”种谊抡起马鞭照着种朴头盔上就是一下,声音虽然不高,但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可,可那份东西若是落到朝廷手中……”种朴被弄糊涂了,撕毁协议不怕,但要是当初就没想守信,干嘛非要白纸黑字写一份东西呢,这不是授人以柄嘛。

    “愚蠢,和金人私下商议的是你爹爹和折家老三,并无两家家主授意,此乃家族叛逆,人人得而诛之。孩子,你爹为了家族甘愿背负骂名,你可不能让他死不瞑目!守住温余河,死也不能让王诜南下,种家上下几百口就全指望你啦!”

    种谊本不打算和侄子说这些能破家亡族的机密事儿,但想起侄子此去真不一定会回来,新军也不是吃素的,心里一软还是道出了真情。

    都道大家族出身有阴凉可乘,殊不知大家族也有大家族的难处。为了除掉家族大敌,种家和折家可算是破釜沉舟、孤注一掷了。

    两位家族骨干要和王诜玉石俱焚,虽然这么干也会影响家族的声誉,但不是家族首脑祸不及子孙。只要家族还在,还能维持,那就不怕,因为咱人丁兴旺,有一个后辈崭露头角就能让家族重归辉煌。

    “下面何人喧哗!没规矩了吗!”

    正当叔侄二人依依惜别之际,城下传来了一阵吵闹声。远远望去,有几个百姓打扮的人正和把守马道的禁军推搡。种朴立马就



861 有刺客!
    这事儿对洪涛而言简直就是举手之劳,想多生孩子是吧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多娶媳妇。大宋好人家的闺女洪涛也不打算祸害,干脆弄了两个日本女人塞给了胡丑儿。然后他家就变老鼠窝了,一窝又一窝,二儿子的贺礼刚送出去,三闺女的喜报就来了。

    为啥说胡家是名门呢,这是洪涛自己封的。胡家在建造高炉、焦炉和碱炉的手艺上蝎子拉屎独一份儿。胡丑儿连句整话都说不利落,但上天为他打开了另一扇门,所有建造过的炉窑数据都在他脑子里装着,随时问随时有。

    他带出来的徒弟也个个随了师傅,话不多内秀。福建、四川、甘州的所有炼钢厂、炼焦厂、碱厂、酸厂、玻璃窑用的全是胡家师徒的手艺。这还不算名门算啥,反正洪涛觉得一点不比苏轼他们家次。

    但是胡丑儿的大儿子胡灵却成了家族叛徒,他不喜欢摆弄那些脏兮兮的窑炉,而是迷上了建桥。为此拜了王七为师,还有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意思,在瓜洲镇跨江大桥工地上最忙活的不是王七,而是胡灵。

    这次王七入朝为官,不能跟随工程兵北上,就把他这个最得意的门生派了过来。打仗的事儿别问,问了也不知道。但只要和建筑有关的,哪怕是他很不喜欢的窑炉,都手拿把攥。毕竟是家传本事,不想学也得学。

    “那你给本王算算,在这里建一座关隘所需花费。要是不太多,等打完金人就在这里盖一座。”洪涛用马鞭点了点胡灵的大脑袋,这孩子多好,不招灾不惹祸,放在身边还能时刻让人自信。

    “金人都打完了还要关隘何用爹爹怕是年岁大了……”和胡灵比起来,另一边的黄毛怪就很不招人待见。

    宸娘算是彻底服死养父了,自己抢了块怀表,结果当天晚上帐篷里就钻进个小贼,赵偲病还没好利落呢就来偷表了。表是没偷走,但宸娘不光没得意,还郁闷不已。

    这次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赵偲被抓到之后咧开嘴就哭,还尿了裤子。搞得军营上下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太对,以为对刚九岁的小男孩有什么不轨的心思呢。再加上自己这副长相,除了养父和赵倜兄弟之外,就没人愿意相信。

    可问题是养父和赵倜兄弟俩都让自己得罪光了,全不肯站出来主持公道。这事儿不用落井下石,只要袖手旁观,新军们就得和防贼一样防着。年岁稍小的士卒,都不敢往自己的帐篷边上靠,生怕也被非礼。

    宸娘也是硬气,不要脸就不要脸了,咬在嘴里的肉绝不能撒开,冤死也不把怀表还回去。但这口气必须出,凡是能挑出毛病的地方必须作对到底,怎么难听怎么说。

    洪涛这个烦啊,原本打算让宸娘坐船滚回济州岛,可她就是不愿意,死说活说要跟着新军一起北上。理由很充足,金国的情报只有她能提供的,保不齐后面还有。

    跟就跟吧,但这一跟可太愁人了,她整天凑在身边阴阳怪气的用话捎带人玩,从平七海到八嘎还有赵倜他们一干参谋军官,挨个数落。那小话说的,既恶心人又不骂人,急不得恼不得。

    洪涛算是想明白了,她这是在报复。自己让她成了臭狗屎,她没辙,干脆就把臭狗屎贴到自己身上。要臭两个人一起臭,也别分谁是真臭,谁是吃瓜落。

    反正她的目的是达到了,这不,自己身边除了八嘎和比他爹机灵不了太多的胡灵之外,几乎都没人愿意靠近了。

    “胡灵,本王待你如何”玩混的是吧洪涛也不是不会,既然讲理没用那就只能跟着一起耍混蛋。自己动手太低级,胡灵挺合适。

    “王爷爷是胡家的祖宗,我爹说了,胡家全死光也得念

    爷爷的好!”胡灵双手一抱拳,坐在马上给洪涛行了一礼。光看这个架势和常人无异,是个挺懂礼貌的小伙子。但一听说话,得,还是个傻小子。

    确实,胡丑儿不知道是不是带着什么隐性遗传基因,把胡灵也给染上了。但也不要绝望,胡灵的症状明显比他爹轻,知道说也知道笑,读书认字啥的一点没耽误。

    就是有时候不过脑



862 有刺客!2
    可惜他的枪法真不咋地,二百多米外打固定靶命中率都达不到百分之五十,移动靶,那真是枪枪脱靶,无一命中。

    眼看人影越跑越远,八嘎冲着后面挥了挥手,几声略显沉闷的枪声响起,那三个人影顿时就栽倒在地,顺着山坡滚了下去。

    “大人、大人,伤的如何”

    枪响之前,已经有特种兵翻越土沟追击,只要对方受了伤,在山区里没人能逃过特种兵的围剿。心放下了,洪涛才觉得疼,一屁股坐在地上从嘴里往外吐碎牙,血忽淋拉很吓人,八嘎赶紧上前询问。

    “哎呀,问有个屁用,没学过急救手册啊。军医呢快叫军医,把急救包拿来!”宸娘一把推开了八嘎,亲自蹲在洪涛身后用身体顶着,拿过急救包掏出里面的止血棉就糊在了洪涛腮帮子上。

    “……军医早就去叫了,大人说让你离远点!”八嘎很不喜欢这个黄毛怪,自打她一来主人就没安生过,整天唉声叹气、愁眉苦脸。不管是不是主人的女儿,都不值得信任。

    “让、让她在这儿吧,好歹还学过点急救……来,先给爹爹看看嘴里面伤的如何。”洪涛摆了摆手,示意八嘎不用追究,然后努力张开嘴。

    如果光是伤了牙齿洪涛觉得还无所谓,要是那支箭上带毒可就不好说了。箭头正在自己手里,看样子好像是没毒,但不得不防。

    “不碍事儿,血都是红的,伤口也不大,就是您这张脸以后就得多个伤疤了。”宸娘抱着洪涛的脑袋冲向太阳,里里外外仔细看了看,小声在耳边嘀咕了几句,脸上还带着笑容。

    “……滚一边去,军医、军医,快点、快点……”太可气了,见到自己受伤居然连半滴眼泪都没掉,还幸灾乐祸,养了一个白眼狼啊。

    下面的情景可就比较让人脸红了,一阵阵杀猪般的嚎叫被群山放大,吓得山里的小动物四散奔逃。洪涛躺在行军床上,两名军医加上八嘎勉强才给按住,另一名军医拿着把歪嘴钳子,正从他嘴里往外拔牙呢。

    腮帮子上的伤口没啥关系,就是个小洞,消消毒止住血几天就能愈合。但嘴里的三颗槽牙有两颗完全碎了,还伤到了牙龈。碎牙根必须拔掉,否则很容易感染,还影响进食咀嚼。

    但这是好牙,还是槽牙,硬生生拔是拔不掉的,得先用锤子和凿子把压根打碎才成。这顿罪洪涛算是受到家了,什么大将风范、刮骨疗毒、摄政王脸面,在一锤子一凿子的折磨下全扔了,喊得声嘶力竭、叫得天昏地暗。

    把一边看着的八嘎、平七海、宸娘和几位亲王都弄懵了。人世间居然有如此高亢、凄厉的叫声,还有如此多辱骂别家先人的词汇,真不愧是大宋头一号啊。

    做完手术,追击刺客的特种兵们也回来了,三副用树枝简单绑起来的担架上躺着三个浑身是土和血迹的男人。

    一死两伤,死的那个直接被两枚步枪子弹打碎了后背和腰上的骨头,内脏顺着碗口大的伤口流出来耷拉在外面,肯定是活不成了。另外两个都伤在腿上,滚下山时还有一个摔断了胳膊。军医说了,性命无碍,顶多落下个跛脚啥的。

    “……¥%&&%!”腮帮子上被穿了个洞,两颗槽牙没了,剩下一颗还是半个,再加上牙龈的伤势,洪涛右半张脸已经肿了,连带着右眼都有些眯缝。

    但他轻伤不下火线,一听说刺客抓到了,拔出八嘎的短刀,呲牙瞪眼的就跑了过来,冲着地上的人连比划带哼哼,就是说不出一个字。

    “大人在问你们俩叫什么、从哪儿来、为什么行刺朝廷命官、还有没有同伙、听命于谁听清楚了就速速道来,别欺负我是个女人,这些话就问一遍,五个数之后再不说,你们会后悔来到这世上的!”

    洪涛嘴里塞满了止血的棉花,但宸娘的嘴有空。她一把拿过胡灵的瓦刀,走到担架前充当翻译官,把洪涛的意思转达给了两个受伤的刺客。到底是不是洪涛的意思,估计应该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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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3 父女情深
    王舜臣自始至终也没说要杀谁,只说射那个黄毛女人身边的,三个人用强弓一人一箭,然后就往后山跑,只要上了马,虽然横山地区的山脉和这里不太一样,但有熟悉道路的王舜臣领着,天一黑就谁也追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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