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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剑侠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夏剑心
    清军首领用力一抽,有如蚍蜉撼树,哪里抽得动半分,连抽数下,一张黑脸都涨得紫了,还是不能将刀抽动丝毫,又羞又臊之下,低吼一声,挥拳向朱相如的面部击来




二、玉面春光(2)
    朱相如到了贵州遵义,这天到达一个镇上,只见一伙清兵正在镇上抢劫掳掠,百姓纷纷躲避,这时只听一阵哭喊之声,原来是一对母女从街道上经过,几名清兵看到那年轻姑娘长得有几分颜色,上前抱着便往小巷里拖,欲图非礼,那姑娘又哭又叫,又抓又扯,无奈娇弱之躯,怎脱得了虎狼之手,几名清兵哈哈大笑,强行拖拽。

    姑娘的母亲见到女儿受辱,扑上去抱住一名清兵的大腿,苦苦哀求道:“兵爷,请你放了我女儿吧,她已经许了人家了。我求求你,多积阴德,做做好事吧!”那名清兵笑骂道:“你这死老太婆,我管你许不许人家,大爷我要快活快活才是正理。”说着一脚将姑娘母亲踢开。抱着姑娘便往僻静处走。

    姑娘的母亲岂肯罢休,又从地上爬起,向前一扑,两手又再死死抓住一名清兵的小腿,张口便咬了下去,这一下咬得那名清兵大叫,勃然大怒道:“你这死老太婆,他娘的活得腻了。”拔出刀来,一刀砍下,登时便将那女人砍死。

    朱相如远远瞧见这一场景,但相隔却有十余丈,他未料到清兵竟如此没有人性,杀个人眼睛都不眨一下,想要出手相救,那女人已经毙命。那姑娘见到母亲惨死,吓得晕了过去。几名清兵也不管她,抱着她便往巷子深处走去。

    朱相如怒不可遏,足尖一点,腾身跃起,嗖地一声,便窜到了清兵身后,大喝道:“把这位姑娘放下!”几名清兵闻言转过身来,见一个少年横眉竖目正在呵斥。杀人那名清兵眼一瞪,问道:“你小子是谁,敢管大爷的事,滚开!”说着伸手向朱相如胸膛上猛然一推,想将他推得跌将出去。

    朱相如身体一侧,那清兵手掌如触到游鱼,便滑了开去,向前倾倒,李相如右手手掌随手一挥,便拍在他的后脑之上,只听啪的一声,这一掌竟将他的后脑骨拍裂,那清兵闷哼一声,倒地而亡。

    朱相如本不想杀他,但没料到自己随手打出一掌便有如此威力,不由得楞了一楞,张眼瞧了瞧自己的手掌。他不知道自己在武当先后十余载,已经练成绝顶神功,这一掌拍出,自然中便含了《无为心法》的内力,便是石块也要拍得粉碎,那清兵又如何经受得起

    余下三名清兵见同伴瞬间便被打死,发了一声喊,抛下手中抱着的姑娘,拔出兵刃便向朱相如砍来,要为他的同伙报仇。朱相如扬手一挥袍袖,一股劲风抖至,三名清兵便跌了出去,一个撞于墙上,一个撞于街边拴马的石墩上,一个飞落于空地上,全部晕死过去。朱相如不想要他们的性命,只用了三分力量,但已经非同小可。

    他俯身在那姑娘的上唇“人中”上掐了一下,那姑娘悠悠醒转,想到母亲被杀,挣扎起来,爬到母亲尸体旁边,放声大哭。李相如走到几名死晕的清兵身旁,掏出他们身上的银两,约有四五十两,拿给了那位姑娘,说道:“姑娘,世道不太平,快快走吧,你拿了这些银两,请人将你母亲好生安葬。”那姑娘磕头谢了,接过银两,勉力抱起母亲急急走了。

    李相如看着她远去,暗暗叹息战乱给百姓带来的灾难,忽听一阵马蹄声急响,几人已经飞骑向他袭来。当先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腰大膀圆,身形彪悍,手中提着一把大砍刀,刀丈近丈,后面紧随两名,一名手中提了长枪,一名执了长矛。

    手执大砍刀的清将得报有人杀死了自己的属下,气得哇哇大叫,上马提刀,带了两名副将来取朱相如性命,他飞马从街头冲将过来,大刀一挥,向朱相如的劲中斩来,想一刀将其枭首。

    朱相如冷笑一声,头略略一偏,让过刀锋,一把抓住他的刀杆,喝了一声::“去你的吧!”手上一用劲,那清将庞大的身躯



三、玉面春光(3)
    朱相如祭吊完外公吴文儒,想起父母在京城被处于极刑,连尸首也不知埋在何处,泪水禁不住又哗哗流了下来。伤心难过了半晌,便寻思找个人打听一下双亲尸骸是否被人带回昆明安葬,坟地又在何处,探明问清后后,到坟地上好好祭拜,痛哭一场。

    为避免惹人注目,他将包袱和长剑放在黑马的马背之上,任其在滇池边食草。他一路来到村口,但见乡路上偶有过往之人,有的赶牛而牧,有的荷锄而作,这时他看见前面路上走来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两个人并肩而行,笑语盈盈,神态亲呢,一看便知是一对爱恋中的情侣。

    只见那年轻男的长得皮肤黝黑,身材健壮,肩膀上扛着一把锄头,女的身材纤细,皮肤微黑,背上背一个竹篓,虽是村姑打扮,但看上去也有三分俊俏。朱相如一眼便认出这对年轻男女是儿时的玩伴,男的因皮肤较黑,名唤阿黑,女的唤作小翠,虽时隔十余年,但眉目之间仍保留着以前的纯真和质朴,此时两人已经长成了青年,并且相依相恋。

    朱相如本想出声呼唤,但一想自己失踪十多年,乡人们早认为自己已经死了。我此时出来相认,一则会吓到他们;二则时过境迁,自己身份特殊,兼负国恨家仇,与他们认识,说不清什么时候便会带给他们无妄之灾,我又何必要扰乱他们的平静生活,令他们徒增烦恼呢

    想到此节,只面带着微笑,侧身立于道旁,默默地看着阿黑和小翠幸福地从自己面前走过。朱相如失踪十数年,面貌身形已经大变,再说村子里的人都认定他早就死了,阿黑和小翠当然认不出他了,只奇怪为何这个长相清秀的陌生青年会傻呆呆地站在道路的旁边看着他们微微地傻笑着。

    朱相如看到小翠扭头看了他一眼,低声对阿黑说道:“真是一个怪人。”阿黑低头在她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小翠便格格笑了起来。

    朱相如看着阿黑和小翠走远,这才又向村中走去。走了数十步,看到一个六十来岁花白胡子的老翁迎面走来,便抱拳拱手向老翁说道:“老伯,在下有一事求教。”那老翁止住脚步,看了他一眼,见他衣着得体,气质不凡,说道:“年轻人,你是外乡人吧,要问什么事情,你说。”朱相如低声说道:“请问老伯,住在村子最北面那家人,听说十多年前被官府抓了,后来情形如何,你知道吗”老翁面上现出一阵奇怪的神情,将朱相如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说道:“年轻人,你问这件事干什么”朱相如道:“不瞒老伯,在下初到贵地,偶听人说那户人家姓李,是前明的朱三太子,后来被吴三桂抓到京城交给康熙皇帝处死,在下好奇心起,故来询问打探,这事是真的吗”

    老翁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将朱相如拉到道旁,小声说道:“年轻人,你不要命了,打听这个事情。我劝你还是走吧,否则给官府知道是要掉脑袋的。”朱相如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官府还在追究这件事情吗”老翁压低声音说道:“满清的皇帝何时放心过汉人了,这花花江山他们好不容易才从朱家人手中夺得,不时刻小心,怎么会睡得安稳。当年听说那朱三太子夫妇被吴三桂押到北京,被鞑子皇帝斩首示众,连尸首都没有人收。唉,可怜他妻子还怀着孩子,连世面都没见着,便冤冤枉枉地陪他死了,真是可怜,可怜得很。”朱相如心中一酸,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

    老翁又接着道:“说来那三太子还是个秀才,平日里待人和和气气的,没料到竟然是明朝的皇帝。还有他媳妇,就是吴老秀才的独生闺女鸾妞,也是个知书达礼,贤惠体贴的好闺女,最后竟落得如此的下场。”说到这里,对李相如说道:“年轻人,还是少打听这些事情为好,唉,我今天怎么了,话这么多,走了走了,我还到要滇池边撒网呢。”说着急匆匆走了,也许怕惹祸上身,不再答理朱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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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玉面春光(4)
    朱相如全身**地落在画舫船头,但见那白衣公子笑吟吟地望着自己,抱了抱拳道:“兄台,好俊的身手。”朱相如见他一身白衣,俊眉修目,玉面朱唇,实是一个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朱相如面目本来颇为英俊,但与之相比,却又逊色不少。

    朱相如还礼道:“兄台过誉,多有打扰!”白衣公子含笑道:“兄台全身衣服都淋湿了,在下舫中有多余的干净衣物,若不嫌弃的话,可请兄台换上。”朱相如心想双方初次见面便穿对方的衣服,实在不太妥当。

    正自沉吟间,白衣公子又笑道:“我看兄台应是豪爽豁达之人,怎么却为此小事这般拘谨”朱相如寻思再犹豫便显得矫情了。便点头道:“如此在下不客气了。”白衣公子吩咐身边站着一个青衣仆从道:“阿云,带公子到后舱,将我的衣服拿一套给他换上。”

    阿云抬眼看了看他,眼中露出一丝狡黠的神色,白衣公子白了他一眼,轻喝道:“快去!”阿云应了声:“是。”又对朱相如道:“公子请随我来。”朱相如看在眼里,奇道:“这白衣公子和这仆从怎么都是这般女儿之态。”

    朱相如跟着阿云来到后舱,刚一进舱,鼻端便隐隐闻到一阵奇特的香味,只见舱中布置甚为豪奢,一色红木家私,临窗一张床上,锦单绣被,艳丽如火,舱壁上挂了一幅以金丝嵌成的仕女图。床对面的桌上摆着几件玩物,看上去都是名贵之物,价格不菲。朱相如虽是皇室帝胄,但生于乡间,从小过的是清苦的平民生活,何曾见过如此奢华的陈设。

    李相如正猜测这白衣少年的身份和来历,阿云已从一只盖面镶金嵌玉的箱子中取出一套衣裳,对朱相如道:“公子,你便换上这套衣裳,你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后,置于凳上,我命人取来帮你烘干。”朱相如谢了,阿云便出了舱房,将门带上。

    朱相如抖开衣服,只见那衣服为宝蓝色锦缎所制,簇新夺目,质地着手光滑柔软,摸上去舒服至极。他将湿衣脱下,看了怀中的书信,原来他深知玉树道长写的那封信尤为重要,便用油纸包了数层贴收带着,此时他全身虽被暴雨浇透,但信件居然没受半点潮湿,完好如初。

    他将干净衣服换上,那衣服略为短了一点,但也勉强合身。再用阿云备好的脸巾拭干头发,看到桌上放着一把桃花心木制成的梳子,拿起来将头发梳理整齐,又将那封信贴身藏好,一切妥当后,这才出了舱来。

    之前他被大雨浇得如落汤鸡一般,头发凌乱,狼狈不堪,如今一经收拾,又穿上了华丽的服饰,更显得英挺不凡,俊逸超群,他一出舱,白衣公子便站在舱门外,不由得眼睛一亮,笑道:“兄台穿上这身衣服,更显英俊了!”朱相如脸上一红,说道:“公子见笑,你才是千里挑一的美少年呢!”白衣公子听到他称赞自己的容貌,心中窃喜,上前携了朱相如的手,说道:“有幸识得兄台,何不坐下来喝杯清茶,在滇池上赏雨品茶,难道不是人间美事”朱相如看他十指纤细,一只手白得透明,心中又想:“这个少年公子怎么如同一个女儿家一般。”

    白衣公子携着朱相如到了画舫外舱,朱相如这才细细打量整个画舫,只见这个画舫极大,分有两个客舱,一为外舱,一为内舱,朱相如适才换衣的为内舱。外面这个舱十分宽敞,可容数十人,整条船里外均用红漆漆得透亮,舱内四处作了镂刻,雕龙画凤,雕工精美巧妙,一看便是能工巧匠所为。舱内七八个仆从正在忙东忙西,舱中有两个铜炉生着炭火,炉中之火烧得正旺。

    两人仆从将李

    相如换下的湿衣拿了出来,四只手架着,正在炉火上烘烤。另有一炉,有三四个仆役正在炉上用一个精巧的茶具烹茶。炭炉的右侧有一张茶桌,茶桌之上放了一副茶具茶杯,茶杯为细磁所制,看上去晶莹细腻,薄如蝉翼,仿若透明,令人



五、玉面春光(5)
    朱相如一口将杯中之茶一饮而光,陈荻秋“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朱相如只觉那茶入口醇香,齿颊生津,不禁赞道:“果真是好茶!”听到陈荻秋笑声,脸上一红,说道:“在下半日未曾喝水,有些口渴,再加这茶实在好喝,让陈公子见笑了。”

    陈荻秋道:“青玄兄,你我有缘相识,以后就别叫我公子了,叫我荻秋就行。”朱相如道:“既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陈荻秋道:“我听尊兄口音不是云南人,仙乡何处,到昆明有何贵干”朱相如道:“我自小便在昆明长大,十岁离家,在外已有十余载,天长日久,反倒忘了乡音,甚是惭愧。我此次回昆明省亲,刚刚回来便巧遇陈兄弟。”

    陈荻秋道:“有缘千里来相会。这么说来,青玄兄也算是云南人。所谓故土难离,现在我便以茶代酒,欢迎李大哥归来!”说着向朱相如举起茶杯,朱相如心中一热,将仆役刚斟满的茶杯举起,两人又喝了一口。

    这是阿云已经命人送上了些瓜子、花生、点心之类的东西,两人又闲谈了片刻,越谈越是投机。陈荻秋大感兴奋,站起身来,走到船窗边上,凝目看着滇池湖面的潇潇春雨,下得正欢,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虽然窗外雨声潺潺,舱内却暖意融融。

    陈荻秋回身对朱相如欢声说道:“李大哥,我俩一见如故,很是说得来。现有古琴一具,小弟为你弹奏一曲如何”朱相如道:“兄弟多才多艺,有幸聆听雅音,求之不得!”

    陈荻秋笑道:“我便献丑了。”说着走到古琴旁边,在锦垫上盘膝坐下,伸出纤细的十指,调音弄弦,便弹奏开来。

    只见他十指‘勾、挑、抹、按、捻’,琴声响起,宛转悠扬。朱相如听他弹奏的是一首迎宾的曲子,乃是诗经中的《小雅?鹿鸣》一曲,说的是有好友及嘉宾到了,置酒置乐款待相迎,曲调欢快畅达,热情洋溢,朱相如在武当时曾听璇规弹奏过,此时听他弹来,又另有一番韵味。

    陈荻秋手指在琴弦上灵动跳跃,笑意盈盈地着着朱相如,只听他吟道:“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呦呦鹿鸣,食野之蒿。我有嘉宾,德音孔昭。视民不恌,君子是则是效。”

    朱相如听得动情,不自觉站起身来,合着琴弦节拍,接着陈荻秋的诗句吟道:“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呦呦鹿鸣,食野之芩。我有嘉宾,鼓瑟鼓琴。鼓瑟鼓琴,和乐且湛。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一曲既终,两人抚掌,相视而笑。

    陈荻秋道:“这首《鹿鸣》正合当下的心境。小弟再为大哥弹琴一曲。”朱相如笑道:“甚好。”陈荻秋又轻抹慢捻,叮叮琮琮地弹了起来,但听琴声悠扬绵长,充满了绵绵情意,却是一曲《凤求凰》,这首曲子是东汉时著名才子司马相如为了赢得卓文君的芳心,向卓文君弹琴求爱之曲,曲中既充满了相思渴慕之情,又略带挑逗勾引之意。朱相如想到自己名为相如,为外公吴文儒所取,意即勉励自己以司马相如为榜样,成为一个有志气和情操之人,此时陈荻秋弹奏该曲,无意中也正合了取名之意。

    只听琴声时而情致缠绵,时而跳动欢畅。陈荻秋合节而歌,声音清脆嘹亮,甚为动人,只听他长声歌道: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他边弹边唱,面带微笑着看着朱相如,眼中竟流露出款款深情。朱相如心中诧异,心想须眉男儿相会,这陈兄弟如何弹奏男女爱恋的曲子,好像有点不甚搭景,又见他面颊微红,笑意吟吟地看着自己,心中不禁一动。又想他生长富贵之家,虽是男儿,却也落得一副儿女之态,当下便不在意,报之一笑,合手抚掌,与之相互应答。

    一曲又终,朱相如起身鼓掌,赞道:“陈兄弟弹得好音节,抚得好曲子,今天李某算是有耳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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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玉面春光(6)
    刚才大雨下了大个半时辰,现在雨过天睛,天空更是一碧如洗,湖水湛蓝如镜。两人听到湖面上有人大呼小叫,并肩来到船舱之外,看到有七八只小船已将画舫团团围住,每只小船上约有十余人,哪些人个个手执兵刃,凶神恶煞,正在高声咒骂着。

    靠近画舫船头的一只小船上站着一个三十五六岁的中年汉子,扬着手中的鬼头刀,指着陈荻秋喝道:“你这小杂种,伤了恶龙帮三名兄弟,便想一走了之。是你自己自刎谢罪,还是等大爷们上来将你剁成八大块扔在滇池里喂鳖。”余人也齐声高骂。

    陈荻秋冷笑一声,说道:“你们恶龙帮在滇池之上作威作福,这几年坏事也做得够了。我替你们帮主教训教训几个王八羔子,难道有错了。要杀小爷,你得够本事。”说着,一拉朱相如的手,说道:“大哥,我们回舱里继续喝茶,不要理会这帮强盗。”

    两人重回舱内坐下,又命阿去烹了茶来,有滋有味喝了起来。朱相如见他大敌当前,仍是不慌不忙,安之若素,也不禁佩服他的镇静。正要询问恶龙帮和他的过节,便听得船外已经乒乒乓乓打了起来。

    此时恶龙帮已命人攻船,只听传来一阵“哎哟、扑通”惨叫、落水之声,原来恶龙帮帮众欲攀上画舫,冲进船舱,均被船上的那七八个仆役一一打发了。

    朱相如举目望去,但见那船上服侍陈荻秋的七八个仆役立于画舫边上,面对攻来恶龙帮众盗,拳打脚踢,掌劈刀砍,不多时,便将欲攻上画舫的十余名恶龙帮众打落水中,看他们身手,都是些武功不弱的好手。

    朱相如之前看他们在舱中烹茶打扫,个个低眉顺目,连大气也不敢出,不料一动手,个个皆身怀绝技,武艺过人,吃了一惊,再看陈荻秋时,仍是面带笑容,轻摇折扇,不住劝朱相如喝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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