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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这几名仆人虽不知道何意,但依然躬身应诺,转身忙活去了。

    几名仆人刚走,一群身着艳丽的婢女们款步姗姗的走进厅中,转眼间的工夫,众人眼前的桌案上就摆满了各色食物,食盘中间放置了一个火锅一般的鬲,鬲中的汤水正冒着热气。

    窦冕以为此物是做涮的吃法的,于是拿起筷子往内添起肉来,正当窦冕夹了几块肉,忽见厅堂内走进来一群兵士,前面几名兵士抬着一口鼎,后面几人抬着一个火盆,火盆之上生着熊熊烈火。

    窦冕一瞧这架势,不解的看向李瓒:“瓒哥哥,这什么意思”

    李瓒正欲开口对窦冕解释,坐在主位上的李硕忽然开口道:“窦小友家中难道没有如此食具”

    窦冕听着李硕的话语中带着揶揄,忍不住反驳起来:“王府如今还在用如此老的物事,是不是该脸红了难道王爷不知京城数年之前就已经没人用这餐具了吗”

    “嗯那用饭怎么用”

    “自然共餐啊!”

    “如此不会无礼吗”

    “没有啊。”窦冕摊开手指着鼎:“难道王爷您能从用饭中看出别人的尊重吗”

    “这……”刘硕被窦冕一下问住了。

    不过刘硕既然作为一个平原王,岂会如此就认输,站起身对刘志和李瓒告了个罪,迈步走出了大厅。

    待刘硕离开后,李瓒低声埋怨道:“冕弟,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不像你啊,怎么处处争胜岂不闻齿刚则折,舌柔则存的道理”

    窦冕指了指刘宏:“你以为我想还不是为了这王八蛋。”

    刘宏正在啃一个苹果,见窦冕正指着自己,他还以为窦冕在向李瓒抱怨自己吃的多,急忙放下东西,面带歉意的说:“先生,学生知错了。”

    李瓒见刘宏如此乖巧,忍不住笑出声来:“宏儿,你继续,你先生说是要给你一个惊喜,这不我让他在解释,不是埋怨你。”

    “真的吗先生!不知要给我什么惊喜”

    窦冕神秘的笑了笑,指着已经冒着烟气的大鼎:“天下如鼎,众生如柴,不知你是欲扬汤止沸,还是欲去薪止火”

    刘宏哪里听过如此神秘的话,当即不知所以然来,李瓒更好不到哪去,见着这燃烧的柴火,一时间有些失神。

    大厅外忽然传进来一道杂乱的木屐声,窦冕三人放下话题,齐齐看向门口,只见刘硕身后带着四个年岁各异的男子走进来,年岁最大的胡子和头发全都白了,年岁最小的看起来比李瓒大不了多少,这四个人进来也不客气,径直走到刘宏下首坐了下来。

    婢女们迅速进来整理好杯盘之后,又迅速退了出去。

    进来的四人仔细打量了一眼对面的李瓒与




肆柒叁:拐弯抹角
    阴彦听到刘宏的解释,心中也就明白过来了,因为窦冕满口在夸人,其实就是说自家王爷其实除了长得好,没什么用途,不过是柳絮其外,败絮其中,于是阴彦悻悻的坐了下去。

    刘硕对刘宏的回答很满意,扭头看着窦冕问道:“不知窦小友认为何为贤王”

    窦冕并不直接回答,而是提问道:“王爷是嫌自己长寿否”

    刘硕被窦冕的问题给逗乐了:“自然不会啊。”

    “当今陛下虽为殿下兄长,可您别忘了,陛下承嗣的乃是清河王一脉,若是说的再准确点,和帝一脉,那么话说回来,殿下为何想做贤王”

    刘硕被窦冕问的瞠目结舌,支吾道:“小王幼年之时,曾读过淮南子,甚为羡慕淮南王,故而……故而孤……”

    刘硕的一番话,着实让人震惊,若不是李瓒刚刚见到刘硕那副放浪形骸的样子,真有可能被刘硕这几句话给骗了。

    李瓒低下头故作饮酒,偷偷瞄了眼窦冕,只见窦冕脸憋的通红,看样子忍得很是辛苦。

    “殿下,非是小民妄加置喙,您可万万不可做淮南王啊!”李瓒劝谏道。

    刘硕脸色一沉,黑着脸,质问道:“孤难道文采不够否”

    “王爷文采如何,小民不知,不过太史公言:淮南、衡山亲为骨肉,疆土千里,列为诸侯,不务遵蕃臣职以承辅天子,而专挟邪僻之计,谋为畔逆,仍父子再亡国,各不终其身,为天下笑,今殿下之境况与与淮南王何其相似难道殿下想谋不轨否”

    刘硕被李瓒一通话惊出了冷汗,急忙望向申信,求助道:“公际公,您怎么没告诉我这回事”

    申信面不改色,一脸平静的饮下樽中的酒水,随口道:“自当为尊者讳!”

    窦买冕见申信说谎,脸都不带异样的,心中顿时对这个老头佩服起来,站起身反驳道:“淮南王安废法行邪,怀诈伪心,以乱天下,荧惑百姓,倍畔宗庙,妄作妖言,废法行邪,怀诈伪心,以乱天下,荧惑百姓,倍畔宗庙,妄作妖言,不知……公际公所谓的尊者又是何人之尊您又为何人而讳”

    坐在申信最下首的青年人听见窦冕如此质问般的语气,脖子上的青筋顿时暴起,怒目圆睁道:“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教训人否”

    窦冕见这汉子一脸的怒容,咧开着反问道:“难道我说错了”

    “殿下不过是求其淮南学识,何必在乎其人若殿下有淮南学问,必为天下之贤王也。”汉子说话间,仍不忘向李硕拍着马屁。

    “小子曾闻:夫人初甚难知,而士无众寡,皆自以为知人。故以己观人,则以为可知也;观人之察人,则以为不识也。夫何哉是故,能识同体之善,而或失异量之美,可乎故读起书而识其人也,反而言之,反贼之书,读来何益”

    刘硕面色有些难堪,温声道:“诶……窦兄弟啊,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淮南子一书,词藻甚美,言所未见之物,真奇书也,怎可如此一概而论”

    窦冕对于刘硕这几句话并不反驳也不同意,因为他知道里面确实有许多妙想是可以做出来的,但刚刚自己在反对淮南子,这会若是同意,岂不是打脸了于是窦冕脑袋灵光一现,侃侃而谈:“天下有危机,祸福因之而生,机静则有福,机动则有祝,百姓是也。百姓安则乐其生,不安则轻其死,轻其死则无所不至,祆逆乘衅,天下乱矣,是否”

    刘硕听窦冕这么说,不由的皱了下眉头,心中警惕起来,生怕窦冕给自己挖坑,略显迟疑的问:“兴德,你如何看”

    阴彦下首的中年人站来,对着众人拱了拱手:“太史公云:天子躬於明堂临观,而万民咸荡涤邪秽,斟酌饱满,以饰厥性,他只是换了个说法似无错误。”

    “不知冕小友何意还当为本王解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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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肆柒肆:算计对算计
    “哎呀!寡人顾虑不周,还望两位海涵!”

    刘硕站起身对众人面带歉意的说:“寡人身体有些身体不适,诸位自便,公际公,您来招待客人,寡人先退后休息一下,待筵席完毕,再着人禀报与我。”

    申信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艰难的弯了弯腰:“恭送王爷!”

    众人纷纷停下筷子,站起身,跟着申信喊起来。

    刘硕走后,申信便着仆人换来了舞姬、女乐一干人,没过多大会,整个厅堂中的沉闷之气,瞬间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靡靡之音。

    刘宏第一次参加这种筵席,没有经验,几口肉食便填饱了肚子,于是刘宏趁着厅中没有人顾及自己,砰砰跳跳的跑到了女乐身前便,好奇的拨弄起女乐身前的管竹乐器。

    李瓒与申信四人就这么分坐在大鼎最有两边,随说在打的观念上有分歧,可在对待酒的态度上,众人是一致的,于是就出现这么个中怪现象,几人开口不是吟歌赋就是谈论厅中的舞姬舞姿,绝口不提其他,一片觥筹交错的热闹局面。

    窦冕属于整个厅中年纪最小的那个,不管与谁都没有共同话题,所以窦冕迅速填饱肚子,端上一碗清汤,冷眼旁观的观察着这些人的举动。

    就这样,一场热闹的筵席足足持续到了午夜时分才散场。

    众舞姬与女乐们忙活了一晚上,滴水未沾,听见散席声,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聘聘婷婷的退出了大厅。

    申信下首的三人此时站起来,对着申信一番言语后,便走出了大厅,转眼间,整间厅堂内只剩下了他们四人。

    李瓒有些微醺的走向刚刚女乐坐着的席子,用力抱起已经入眠的刘宏,对着窦冕使个眼色。

    从头至尾眼光都没有离开刘宏身上的申信,以为李瓒要将刘宏抱走,故作平静的叫来两名侍女。

    侍女唯唯诺诺的走进李瓒,想要从李瓒怀中接过刘宏,李瓒岂是那么好骗的于是李瓒顺势借醉酒之故,抱着刘宏,在两名侍女的引导下,下去休息了。

    厅堂中,眨眼间就只剩下申信与窦冕二人,一站一坐相对而视着。

    “哈哈……没想到外戚窦家无弱子,此语乃是真的。”申信捋着白花花的胡须,从食案中的空隙中走了出来。

    “至于是不是真的,小子就不知道了,不过……小子知道,若无点能力的话,进了这平原王府,可就出不去了。”

    申信仰头哈哈大笑:“公子真趣人也!”

    窦冕调整了一下坐姿,盘着腿,双手压在膝盖上,乐呵呵的道:“咱们就开门见山吧,你先提条件,还是我先提条件。”

    “公子真直爽人!老夫这辈子就喜欢和直爽人打交道。”申信艰难的挪着步子,缓缓往主位上迈:“你这种人我太多年没遇到了,想当年先王还是平原王的时候,我就是有些太过自负,才使得王爵被免,不知道你又有何筹码”

    “申公确实有些自负啦。”窦冕伸出右手,举起面前的酒樽:“不知申公识的此中之物否”

    “齐酒!”申信扭头看了眼,平静的扭过头,废了好大力才踩上正位的坐席,而后一边往下坐,一边意味深长的说:“柔而不刚,凛而不寒,犹如齐人。”

    “不不不!我观此乃是穿肠毒药。”

    申信双手压在桌案上,眼神中露着精光:“嗯何以如此说”

    “为了它灭国者几人亡族者几人丧命者比比皆是,难道不是毒药吗”

    “哈哈……既然酒色相随,有酒之祸,自当也有色之害咯!”

    “色乃刮



第471章 肆柒伍:上当
    申信眼角不由分皱了下,一道狠戾的神色从眼角划过,不过瞬间他就将自己的这些想法隐藏了起来,脸上挂上了和蔼的笑容:“不知窦兄弟可知道些什么”

    窦冕舔了舔嘴唇:“国相大人,此事非我俩所能讨论的,您还是给别人说上一说吧,我做能保你们姓名的,不过就是罢羽林卫,至于其他嘛……”

    “怎么办”

    “需要看你们的命了,不过……”

    申信见窦冕一句话分几次说,顿时就有些急了:“公子明言,我定如实告知王上。

    窦冕唰的一下伸出左手掌,对着申信微微一笑:“五年之命!”

    “五年之命”

    “不错!你家平原王安满打满算,也就这么多,不过若是再这么过日子,我怀疑五年就算多了。”

    申信听完窦冕的话,脑袋嗡的一下,险些倒向后面。

    窦冕则手中握着酒樽,眯着眼睛,细嗅着这熟悉的清香,对着申信站起来往后走的的声音,置若罔闻。

    丑时前后,窦冕都有些发困了,忽然听见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此地走来,窦冕身形一阵,扭头看向了听外。

    一个年岁比自己大不到多少的少女,怯怯的站在门外的暗处,羞答答的透着乱糟糟的半大脑袋,细声细气的说:“你是……窦公子吗”

    窦冕笑眯眯的看了眼这个乳臭未干的女孩子:“你是何人”

    少女见窦冕不似坏人,忸忸怩怩的从暗处站到了门口,不慌不忙的行完礼,用着自己软绵绵的声音道:“奴叫刘妗,父王寻你到后院叙话,请随我来。”

    窦冕站起身,拍了拍衣裙上的褶皱,迈步走了过去:“烦请矜小姐前方带路。”

    刘妗点点头,转过身迈着自己的小碎步,快步往后院走去。

    窦冕随意的看了眼王府的午夜,只见这里灯火阑珊,似是没有节省油灯的打算,两边镂空的木质建筑,在灯光的照射下,透着股道不尽的奢华,道路两边种满的果树,这个正值花朵盛开的季节中,满园都透着股浓浓的花香。

    开始的时候,窦冕以为人家这王府很小,直到窦冕走了一刻钟前后,窦冕才意识到,这座城池内,一座王府可能占了平原城多半个城池。

    刘妗好像是为了验证窦冕的想法一般,带着窦冕绕过一处流水潺潺的鱼塘,穿过数栋高耸的亭台楼阁,终于在窦冕耐心即将耗尽之时,刘妗指着前方架在高大人工湖上的楼台,轻声细语道:“窦公子,父王正在那里。”

    窦冕站在岸边,四周打量了一番这座楼阁,一股不好的预感慢慢从心头冒了出来。

    窦冕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伸手拍了拍刘妗的肩膀,刘妗有些怯生生的往后缩了缩。

    “刘妗,好名字啊,不过这名字是一回事,人又是一回事,您说呢”

    刘妗呆呆的看着窦冕,摇着头:“奴不知公子说什么,我听不懂。”

    窦冕环指一周:“刘妗,你说这里若燃气火来,会不会很漂亮”

    “公子何意”

    窦冕走到路边的草地上,席地而坐:“我呢,你别看我比你年幼,我杀过太多太多的人,见过太多太多的事,所以你就别撒谎了,你可知道你现在撒谎意味着什么”

    刘妗眼睛复杂的看着窦冕,半天都不应声,让人见之尤怜。

    “你可能不知道我今天说过得话,我进王府之前就说过,我若要攻破此地,只需十人足矣,这样说矜小姐可明白”

    刘妗摇着头,就是不开口。

    “若是我再说简单点,我若想让王府灭族,不过一句话的事,您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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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肆柒陆:破困
    窦冕与刘妗还在满院子一前一后往回走的时候,王府前院可早就乱了套了,翁主丢了对于平原王来说没什么,可窦冕如果丢了,对于平原王来说算是捅破天了。

    别看平原此地地处齐国深处,距离雒阳很远,可他毕竟是当今皇帝兄弟,虽说皇帝承嗣给了别人,可毕竟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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