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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随着太阳不断的升高,码头上越来越多的船停在了岸边。

    良老头催促众人坐好后,撑着竹篙熟练从停在外面的小船中间穿过,迅速的划向了河中心。

    河心的水流,着实有些大,良老头用力划着桨,船依然像蜗牛一般往前爬。

    郭方这会吃饱饭,力气正足,站起身走到良老头身边,从良老头手中接过双桨,用力摇起来。

    从早晨到现在,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刘宏,忽然问道:“我们要去哪”

    窦冕看了眼刘宏,发现刘宏脸上已经有了血色,这就证明刘宏恢复还不错,于是打着禅腔调侃道:“去来的地方。”

    “你们自哪来为何要把我带出来”

    窦冕嘿嘿一笑,往天空指了指:“自来处而来,至于带你嘛……那是因为你娘欠我百金,你是




肆陆肆:强力收徒
    刘宏本来就只是认识字罢了,这会被窦冕一顿知乎者也劈头盖脸的说下来,顿时就觉得头晕脑胀。

    “老师还能让人温温然”刘宏呆头呆脑的问。

    “古今文章,杼其义旨,损益其文句,而以上书奏记,或兴论立说、结连篇章者,皆文人鸿儒。好学勤力,博闻强识,世间多有;著书表文,论说古今,万不耐一,何也书千篇以上,万卷以下,弘暢雅闲,审定文读,而以教授为人师者,通人也。无通人之能,岂敢教授余人”

    刘宏见窦冕话说的如此满,忍不住笑道:“儒生说名於儒门,或不能说一经,或不能成牍治一说,或能陈得失,奏便宜,言应经传,文如星月,何也你若能解释的通,本侯称你为先生,亦无不可。”

    “阳成子长作《乐经》,扬子云作《太玄经》,造於〔眇〕思,极窅冥之深,非庶几之才,不能成也。孔子作《春秋》,二子作两经,所谓卓尔蹈孔子之迹,鸿茂参贰圣之才者也。王公问於桓君山以扬子云。君山对曰:“汉兴以来,未有此人。”君山差才,可谓得高下之实矣。采玉者心羡於玉,钻龟能知神於龟。能差众儒之才,累其高下,贤於所累。又作《新论》,论世间事,辩照然否,虚妄之言,伪饰之辞,莫不证定。彼子长、子云论说之徒,君山为甲。”

    窦冕停歇一下,继续说:“自君山以来,皆为鸿眇之才,故有嘉令之文。笔能著文,则心能谋论,文由胸中而出,心以文为表。观见其文,奇伟俶傥,可谓得论也。由此言之,繁文之人,人之杰也。”

    “那又如何”

    “有根株於下,有荣叶於上;有实核於内,有皮壳於外。文墨辞说,士之荣叶、皮壳也。实诚在胸臆,文墨著竹帛,外内表里,自相副称。意奋而笔纵,故文见而实露也。人之有文也,犹禽之有毛也。毛有五色,皆生於体。苟有文无实,是则五色之禽,毛妄生也。”

    刘宏听窦冕将士比禽有些不悦,心道:“你这不是骂人嘛。”脸上不快道:“天下之士若天上之繁星,何以圣人如此几人,碌碌无为之人如此之多”

    “鸿儒希有,而文人比然,将相长吏,安可不贵岂徒用其才力,游文於牒牍哉”

    “为何”

    “著书之人,博览多闻,学问习熟,则能推类兴文。文由外而兴,未必实才学文相副也。且浅意於华叶之言,无根核之深,不见大道体要,故立功者希。安危之际,文人不与,无能建功之验,徒能笔说之效也。曰:此不然。周世著书之人皆权谋之臣,汉世直言之士皆通览之吏,岂谓文非华叶之生,根核推之也心思为谋,集扎为文,情见於辞,意验於言。商鞅相秦,致功於霸,作《耕战》之书。虞卿为赵,决计定说,行退作春秋之思,起城中之议。《耕战》之书,秦堂上之计也。陆贾消吕氏之谋,与《新语》同一意。桓君山易晁错之策,与《新论》共一思。观谷永之陈说,唐林之宜言,刘向之切议,以知为本,笔墨之文,将而送之,岂徒雕文饰辞,苟为华叶之言哉



肆陆伍:艰难度日
    一行人早行晚赶,这段清漳水自绛水的路,足足行了有五日有余,终于赶在第六日晚间,良老头将船停在了南宫地界。

    郭方来不及休息,跳下船直奔岸上,沿着官道飞速往南宫奔去。

    早已吃了数日无盐无油鱼肉的众人,满目期待的目送着郭方离开,待郭方渐渐消失在黑暗中后,众人都无力的靠在船壁休息起来。

    良老头收拾好船后,发觉自己腿脚有些软,也就懒得再上岸寻找客栈了,回到船中,往船头一蹲就这么睡了起来。

    河水有节奏的排在船壁上,让本来已经困乏的众人渐渐进入了梦乡,可是由于营养不足,众人还没等天色发白便早早地醒来了。

    整个船中除了良家两人,其余皆是半大孩子,对于窦冕四人来说,盐可是必备之物,几日饭食无盐,众人身上都有了些浮肿,所以平日喊的最凶的垢这会儿虽然肚子饿,可就是不开口,因为鱼肉虽然果腹,可越吃四肢越无力,还不如饿着算了。

    良老头长吁短叹的看着这群半大小子,伸手拉过坐在一边的良业,低声交代了几句。

    良业不情不愿的站起来,扭扭捏捏的从跳板上走了下去,摇摇晃晃的往官道深处走去,寂落的背影,透着些萧瑟。

    “喂!先生!咱们还要吃鱼吗”刘宏摆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拿起船板上已经缺经少纬的简易渔网,一脸不耐烦的问,全然不顾及自己身上还在散发着臭味的衣服。

    “主人!侯爷说的对,要不……我去讨些饭食也是好的,您瞧,我腿都肿了。”踧拉起裈裤右裤腿,眼泪汪汪的附和起来,好像生怕窦冕不信一样,自己有模有样的按了下腿肚子,腿肚子就被按下去,好一会都没回到原样。

    窦冕撇过头,瞟了眼垢,只见垢懒洋洋的盯着初升的太阳,一副似醒未醒的模样。

    窦冕很恨地呸了口,低声咒骂道:“老子找了群爷妈的!搞的我像当孙子了,真见鬼。”窦冕双手支在船沿,身体有些虚弱,软弱无力的站起来。

    大约过了有一刻钟前后,官道方向传来了良业的喊声:“阿叔!阿叔!我找到盐巴了。”

    良业的声音一传进舢板,刚刚还半死不活的踧、垢与刘宏三人瞬间就像换个了个人,一头爬了起来,叮叮哐哐跑下了船。

    窦冕被这三个人着实吓了一跳,险些被三人跑起来摇晃的船掀下了水,窦冕不敢多站,迈着有些发软的腿,急急忙忙走了下去。

    “先生!看!好大一块盐巴。”刘宏举着一块冰糖大小的盐巴,大声喊着,脸上满是显摆之色。

    窦冕伸出右手:“来!给我!你们快去抓鱼去。”

    刘宏有些不情愿的将盐递了过去,后拉上还在原地兴奋的踧、垢与良业,跑到河边搜摸起来。

    良老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窦冕身后,悠悠道:“公子,不知那郭老弟什么时候来啊”

    窦冕仰头看了眼正在眺望的良老头,没好气的说:“良老,你就别看了,他们比我们急。”

    “可……可你们这都没钱嘛老头子只是有些担心。”

    窦冕见老头子还在为那么点路费斤斤计较的,心里那个膈应啊,可是毕竟身上就是没钱,你说破天能说到哪去

    窦冕也算是明白人,并不回话,而是小心翼翼的将盐巴用布不包起来揣进怀里,低下头



肆陆陆:还债的来了
    四个半大小子等石板上的鱼刚刚变成鱼干,便如饿狼抢食一般,一股脑的扑了上前将三串鱼瓜分干净。

    良业手中提着一条有一尺来长的的鲤鱼,吊儿郎当的走过来,一见众人把没解剖的鱼就这么塞进肚里,忍不住惊叹道:“恶鬼投胎哦!”

    窦冕口中叼着半截鱼干,扭头看向还在惊讶的良业,脸霎时涨得通红,坐立不安道:“这……良大哥,怎么了”

    “噢!没……没啥!”良业把鱼举起来向窦冕晃了晃:“这不我刚才拾掇干净嘛,你给烤烤,我叔也饿了一天了。”

    窦冕迅速将剩下的鱼干嚼巴干净,站起身来,双手搁在衣服上擦了擦,走上前接过鱼:“好咧!这东西速度快。”

    窦冕对着还坐在地上砸吧着嘴的三人吼道:“都去找些柴火去。”

    踧、垢两人一听到窦冕后脚,麻利的站起来,迅速跑向了一边。

    刘宏则躺在地上,不知道在哪寻了根草屑,悠闲地剔着牙,满是不在乎的说:“先生,这有烟的饭食味儿就是好,不过……我好像吃撑了,歇歇,干活我就算了,咱不是那块料。”

    窦冕可真是不得不服,这刘宏干起事来,借口着实比别人多许多,而且还让人条不出错来。

    窦冕无奈的摇摇头,蹲下身将鱼平放在了石板上,掏出盐巴,细心的在上面抹起来,没一会,一股浓浓的烤肉味从石板上散向了四周。

    良业着实也是饿了,闻到肉味,口中不自觉的留下了涎水,良业也眼睛瞪的老大,好像生怕别人把鱼给偷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盯着冒烟的鱼。

    鱼即将烤熟之时,躺在地上的刘宏就像触电了一般,唰的一下站了起来,满是惊慌的看着窦冕:“先生,地面刚才发生了轰鸣声。”

    “你逗我呢我又不傻这天气既不打雷又不下雨,太阳当空照的,哪来的轰鸣声除非有马群过来。”窦冕翻动着鱼的手瞬间停了下来,面带惊喜的站起来,打上呼喊道:“踧!你速速往官道拐弯方向查看,看是不是郭方他们往这里来。”

    正在地上捡拾柴火的踧愣了下,满是茫然的看了眼身边的垢,垢脑子到底好使一些,丢下手中攥着的木棍干草,提起腿就往官道方向跑。

    踧满头雾水的放下柴火,看着垢跑去的方向,自言自语道:“噢!郭叔来了,算了,垢弟去了,我就不凑热闹了。”踧说话间,弯下腰继续拾起柴火来。

    垢肚子吃的有些撑,没跑几步,肚子就开始有些发痛,于是垢放慢了脚步,跑一段,歇一段,本来不过两里前后的路,垢足足跑了有一炷香。

    当垢跑到拐弯处,爬上路边那颗高高的大石头,眺目望去,只见远方确实有一群马,不过这群马并没有走,而是都在官道边停着,。

    垢极目搜寻着马群周边,废了好大力才在距离马群不远的小山包方向,见到一群汉子从后面徐徐走出,这群汉子衣着眼色很是杂乱,有青色长袍,有黑色玄端服,更多的则是一身杂色直布短褐。

    这群人走到马群里,纷纷翻身上马,还没等垢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这群人已经从远处向这里奔了过来,“咚咚”的马蹄声让垢产生了从未有过得震撼。

    马匹行进到离垢只有几步远的地方,忽然停了下来,那迎面而来的澎湃之相,让垢这个从未见识过大场面的人,瞬间跌坐在了地上。

    “郭方,这不是跟冕弟一起的那个乞丐嘛,怎么在这”走在最前面头戴頍冠、一副威风凛凛的长须汉子对身后问道。

    身后徐徐一位骑着杂色马匹的汉子,从马群中应声走了出来。

    &



肆陆柒:护卫
    窦冕愣是用了水磨功夫,好不容易说服了李瓒,李瓒有些不大乐意的从马背上的包裹里取出一件衣服与一包碎铜,窦冕提在手中试了下,大约也就两金左右,虽然不多,但路费应该是够了。

    窦冕之后将李瓒递来的衣服展开,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窦冕就乐了,这衣服前面若是绣个八卦,那绝对能出去骗人。

    李瓒跳下马背,看向河边还在冒烟的地方,只见有两个小孩子正坐在火堆边,一人发着愣,一人在往火堆中加着柴。

    “那个穿长袍的是侯爷”李瓒有些不确定的问。

    “你见过哪个下人穿长袍的”

    “什么侯”

    “亵渎亭侯!”

    李瓒这下忍不住了,当即蹲下身,一把抓住窦冕的领口,沉声道:“陛下无子,若让河间王后人入京,你信不信我们全家都倒霉。”

    “管他呢我反正不回雒阳,满地都是高官显爵的,说个话都不敢大声,活着有啥意思”窦冕拍拍胸前李瓒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

    “那你想干什么”

    “奇货可居!”窦冕嘿嘿一笑,不再言语了。

    李瓒松开窦冕的衣服,站起身正了正自己头上所谓的頍冠,清了清嗓音,迈开步子往河岸走去。

    窦冕则躲到马后,迅速将身上的破烂衣袍换了下来,提起装着碎铜的袋子,走向了良老头所在的船上。

    等窦冕会完账,李瓒也已经和刘宏叙完了话,身后的众骑士此事也从官道拐弯处冒出来头来。

    “瓒哥哥!那是怎么回事”窦冕对着站在火堆边的李瓒大声吼道。

    “噢!那个啊……那个安平王续借我的护卫,我用完就要给还回去的。”李瓒打声回应道。

    窦冕凝神静气的看着这群骑在马上的汉子,只见这些人身上带着剽悍之气,绝非普通护卫,单手操着缰绳,双腿紧紧夹着马腹,在没有马鞍的情况下竟然丝毫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样子,另一手则从官道冒出头开始,始终没有离开过腰间的兵刃。

    当这群人熟练的将马在李瓒坐骑后面停下的瞬间,宛若一人一般,除了马匹粗重的喘息声,马背上的汉子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窦冕转过身看向李瓒,只见李瓒一脸的风轻云淡,面上还带着微微笑容,频频向这群人点着头。

    “这些护卫如何”李瓒走到窦冕身边,右手用力的拍着窦冕肩膀,得意之色一眼就能瞧得出来。

    “别高兴太早,这群人你镇不住。”窦冕好心提醒道。

    “哈哈……怎么会呢这是安平王的护卫,自然不会出现什么差池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窦冕见李瓒不以为然,自己也就懒得再去计较了,转身走到身后的马群中,挑了一匹稍微温顺的马,挥手将马上的骑士驱赶下来,自己则拉过李瓒来,让李瓒将自己抱上了马背。

    久为乘马的窦冕,一坐上马背,心情着实很激动,向身边的一名汉子问清了青州方向,窦冕轻拍了一下马臀,马也不知怎么回事,撒丫子沿着官道跑起来。

    窦冕一见这状况,心里暗道糟糕,急忙俯下身,双手紧紧抓住抱住马脖子,大气都不敢出。

    李瓒一见状况不对,抬头就对里面的护卫吩咐起来,这些护卫很有默契,其中一位比较年轻的汉子缓缓控着马从人群中走出了,猛踢马腹,坐下的马长嘶一声,迅速追了上去。

    窦冕就这样趴在马背上,也不知跑了有多久,马背竟然已经出了汗,刚刚才换多久的衣服,这会衣袖与衣襟已经被汗水浸的湿漉漉的,马匹虽然累成这样,窦冕依然不敢放开手,依然紧紧抓



肆陆捌:跨府过郡
    当窦冕问清了这些人的来路,心中对那有序的行兵也就明了了,而后窦冕在狐特尔的保护下,轻轻用脚磕了下马腹,心中略带紧张的练习控马来。

    李瓒唯恐窦冕有失,匆匆忙忙安排好刘宏三人乘坐后,迅速驾马追上来。

    一行人路上穿府过县,好不快活,周边的这些本地郡兵一见如此马队,也只是稍加盘问,便放开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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