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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窦冕伸直身子,四处望了望,试探的问:“我爹没给你说”

    “老爷只说颍川李公讳膺,至于其他的你都知道啊。”

    “你不是颍川人吗没听过”

    “我们这些地里刨食儿的,哪能知道啊,何况老头子都出来差不多都快十年了。”

    窦冕思考了一下,猛拍大腿道:“我爹为了让我消磨时光只会想办法啊,筚老,咱们反正没事做,身上反正不缺钱,我请你们逛一趟颍川郡。”

    泰勇听见窦冕这么说,激动的差点把手上的肉饼掉到地上,不可置信的问:“小主公,我可很能吃的。”

    筚老头恨铁不成钢的说:“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路上开始好好学东西,等主公到了地方,你自己要学会驭车。”

    “嗯!我知道了,义父!”

    “吃,放开肚子吃,我想看你到底能到什么地步,哈哈…”窦冕乐不可支的说。

    筚老头看了眼窦冕不似开玩笑的样子,很是无奈的摇摇头,拉了把还在发愣的泰勇,长叹一声,边驾车边教起来。

    一行三人沿着官道,从新郑到郾县本来不足三日的路,几人愣是每天只走几里地,花了近半个月才走到,窦冕突发奇想的想拉上筚老头两人沿着汝水往上游走,大有不走完全境誓不罢休之势。

    筚老头一直想提醒窦冕,但却始终不好意思劝谏,只能拉上自己的宝贝义子,跟着窦冕胡吃海喝。

    泰勇则每天很是快乐,一到饭食时间就跟恶鬼投胎一样,各种抢食,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把食物放进肚子里,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之前十四年就算过年也没有吃过这么好东西,宁愿撑着也不能浪费。筚老头对这种狼狈的吃饭很是无奈,只能听之任之。

    窦冕就像完全忘记自己是来学东西一样,转眼之间十来天时间又让他们给磨蹭完了。

    筚老头着实看不下去,趁着饭食稍坐的功夫提醒道:“公子,今儿可是马上月底了,再这么磨蹭,我们我就只能在外面过年了。”

    正在往嘴里塞东西的泰勇,瓮声瓮气的说:“义父,这样不是挺好的嘛,有吃有喝的,多好!”

    “你还有脸说,少吃点会死是不,你看看你都胖成啥样子了,这才不到一个月,眼睛都快眯到一起了。”

    “这不是怕糟蹋嘛!”泰勇脑袋趴在盘子里,吐词不清的解释起来。

    筚老头狠狠的踹了泰勇一脚,气愤的说:“吃,就知道吃,迟早被你气死!”

    窦冕被这父子逗得一乐,拜拜手:“行了,筚老,别欺负他了,你去打听下一站是哪天气似乎还早,咱们再行一程。”

    “还是公子懂轻重,老头子这就去。”筚老拱着手夸了窦冕一句,火急火燎的转身跑去街上。

    窦冕看着动作不停的泰勇,语重心长的说:“泰勇,别怪你义父,这几天好好吃,过段时间你就没这么清闲了,好好学艺,他可是有真本事的人,错过了这尊大神,你这辈子也就没这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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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壹伍捌:见李元礼
    三个人废了好大劲才走到竹林背后,一大片竹制房屋展现在众人眼前,没有散干净的水汽就行云一样半包着竹屋,露着阵阵仙气。

    筚老头指着路边的木桩说:“主公,看样子就是这里。”

    “应当是,龙门书院,好气魄的名字,走,我们登龙门咯。”窦冕咯咯的笑起来。

    筚老头跳下马车,轻步走向挡在最外面的竹屋,生怕扰了这里的清净,轻轻的寇了下门扉,小声问:“有人吗李公可在家”

    竹门磨磨蹭蹭的被拉开一条缝,一个修着童子发髻的小孩子从门缝里走出来,仔细的看了看站在门外的筚老头,而后又打量着圆乎乎的泰勇,直接无视了窦冕,对筚老头摆了摆手道:“家祖身体不适,不能见客,请朔日再来。”

    “我等从雒阳而来,特意来找李公的。”

    “哼!从雒阳来的人多的是,不差你一个。”小孩子说完话便走进了屋子,不可理喻的把门又关上了。

    “主公,你看这…”筚老头有点尴尬的说。

    “泰勇,咱们找个地方歇歇,你义父爱等就让他等去。”

    泰勇点头嘀咕道:“就是,我肚子都饿了,这老头也真是,我们饿着肚子来,他还不让我们进门。”

    “行了,才吃多大会就饿了抱我去竹林。”

    泰勇蹲下抱起窦冕,寻了处平地放好窦冕,然后一屁股坐到窦冕身边,伸出手在身前摸了摸,就像变魔法一样掏出一只烤鸡来。

    窦冕惊讶的问:“在哪找的我记得刚才没点这菜啊”

    “嘿嘿!我昨天藏的,就怕饿了没地方吃。”

    窦冕爬起来,凑上前,等着泰勇说:“啥你藏的我说昨晚吃菜的时候怎么没这道菜,来,见面分一半。”窦冕话还没说完便伸手要夺。

    泰勇赶紧扭过身子,用力扳下一只鸡腿递给窦冕:“给,公子。”

    “真抠!”窦冕嘴上嫌弃,手可没闲着,接过鸡腿就坐在那嚼起来。

    刚吃完鸡腿,窦冕隐隐约约听到有车轮声,于是站起身四处张望一番,看见一辆很是豪华的马车从刚才自己进来的地方驶来。

    马车缓缓在自家马车身后停下来,车上走下一位身着白色儒衣,头戴小冠的中年书生,径直越过筚老头,随手敲了敲门,童子开门看了眼来人,便请了进去,一时间站在旁边的筚老头很是尴尬。

    泰勇瓮声瓮气的问:“那个贼汉子怎么能先我们进去”

    窦冕大声喊道:“筚老,去问问,刚才进去者为何人”

    筚老头点头示意了一下,从竹屋前转身走到那书生的马车边,对着车夫套了好一阵近乎,终于打听清楚了。

    “主公,刚进去的是颖阴荀慈明,刚才听他说是李公的学生。”筚老头指着马夫对窦冕喊道。

    窦冕摸了摸下巴小声说:“荀慈明荀氏八龙,慈明无双,看来今天好日子。”

    窦冕站起身拍拍衣服,爬到马车上,仔细翻了翻,终于把竹简找到了,举起竹简对筚老头招招手:“筚老,把这个递给那个童子,剩下的你看着办。”

    筚老头三步并两步跑过来,接过竹简,面带喜色的走到竹扉前敲起来。

    童子好不容易打开门,看了眼筚老头,很不高兴的说:“给你说了,家祖身体不适,你怎么还不走烦不烦人”

    筚老头把竹简塞到童子怀里,叮嘱道:“把竹简递给李公,一切缘由尽在其中。”

    童子似信非信得接过竹简,扔下一句“先等着,我去问问家祖”便火急火燎地跑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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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壹伍玖:故作惊人
    窦冕悄声走到少女背后,就在少女将要转身的时候,忽然扮了一个鬼脸。

    少女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窦冕吓得后退了几步,看了看四周,警惕的指着窦冕问道:“汝何人为何敢擅闯私人宅院”

    窦冕摸着下巴,伸开十指,吓唬道:“我乃菜花大盗,路过此地看见小娘子竟如此美貌,故而驻足一观。”

    少女本来心中略有恐惧,可一听到窦冕奶声奶气的声音,心里的恐惧便已被驱散了大半,于是童心大起,欲要作弄一番窦冕。

    少女使出自己的绝招,故作垂泪,以衣袖半遮着脸,小声啜泣涟涟说:“小女子身无一物,既然今君青睐于我,那我就勉为其难,依从与您便是。”

    窦冕本来打算只是吓吓,没想到把少女吓哭了,一时间手足无措,惊慌之中走到少女身边,刚伸出手想要安慰少女,但窦冕没有料到刚伸出的手忽然被少女紧紧抓住,窦冕被捏的龇牙咧嘴,痛入心髓。

    “别,这位好姐姐,轻点,小弟受不住。”窦冕抱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心态,小声求饶道。

    少女当即咯咯笑的不停,嘴上牛气哄哄的说:“小子,就你这奶才断几天的小屁孩子,竟敢调戏姑奶奶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窦冕央求道:“不知小姐姐是何人为何下此重手,小子只是开句玩笑。”

    “哼!这是我的闺院,你一个男孩子敢胡乱闯,看不收拾你满地找牙才怪,你要问我名字,我就告诉你无妨,我乃李!”少女用大拇指指着自己,气势很是豪迈。

    “姐姐,你先停手,我们这都是一家人,别那么用力好不”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从实招来,姐妹们,还不快出来帮忙!”

    李对着身后的房子大喊一声,房子里就像变戏法一样出来六位跟她大小差不多的少女,一个个衣着锦绣,就像商量好的一般,自然而然的将窦冕围在中间。

    “姐姐,你先松手,我经不起你这么收拾。”窦冕痛的着实难受,放下所谓的面子,求饶道。

    “呵!姐妹们来了,我也不怕你跑了,说吧!”

    李松开窦冕,双手叉腰,兴致勃勃的看着正在揉胳膊的窦冕。

    窦冕揉了揉胳膊,往后后退几步,双手抱拳道:“我乃李公友人之子,因父之情前来讨学,前时看见李公和荀兄在下棋,学生不懂,因而四处闲逛,误闯此地,惊扰诸位美人,实乃罪过,罪过!”

    “哎呦,这小子还敢称荀叔父为荀兄,脸皮不薄嘛!”一个靠在窦冕最近的女孩子指责道。

    “我辈份在这,故而很是烦恼啊!”窦冕摇头道。

    “你说你是我爹友人之子,姓甚名谁何方人士”

    窦冕拱手回道:“小子窦冕,长安平陵人。”

    “你就是窦冕我还以为长什么样,切!无赖子。”李不屑的说。

    “嘿!李姐姐,别小瞧我,我这胸怀锦绣文章,腹有千军万马,不是你这小女孩所能知道的,不过…”

    “不过怎样”

    “还请姐姐带我寻路出去,我好像找不到刚才来的地方了。”窦冕很是尴尬的说。

    “姐妹们,都散了吧,一个敢说腹有千军万马的人连这里都走不出去,有什么用小女子我心肠软,跟我走吧。”李挥手驱散了少女们,自顾自的往前面走。

    窦冕跟上李,偷偷的背过身吐了吐舌头,心中窃笑道:“多亏我急智,不然真不知道怎么死的。”

    李将窦冕带点院中,对着正



第161章 壹陆〇:辩经论礼
    李膺满是笑意的看着窦冕,时不时点头称赞,这可着实让荀爽有点吃不消了,荀爽疾声厉色的说:“巧舌如簧,礼者,民之行,为先贤之准则,岂是孺子所能妄言”

    “不知慈明兄以为何为天道人否”

    “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故子曰恭而无礼则劳,慎而无礼则葸,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君子笃于亲,则民兴于仁;故旧不遗,则民不偷,是以礼为天道之根本!”

    窦冕一听当即懵了,心道:“这跟我吊书袋啊,我有点干不过,得拉到我熟悉的事情上来,不然迟早坏事。”

    窦冕想了想,偷换概念道:“纵横六界,诸事皆有缘法。凡人仰观苍天,无明日月潜息,四时更替,幽冥之间,万物已循因缘,恒大者则为‘天道’,老子云: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

    荀爽很是赞赏的看着窦冕,是不是窃窃私语的和李膺说上两句,等窦冕说完话后荀爽爽朗的拍拍手,斟字酌句着说:“说的好,明月之潜息,四时之更替,高者抑,下者举,此非礼乎礼也,何为礼理也,一天,二隐,三畏,四非,五常,六无此为礼,天地万物皆为礼。”

    窦冕一听,心道:“不对啊,这咋给我扯到天道万物了”

    “请问慈明兄,你怎么把天道万物算到礼里面去了是不是错了啊”窦冕察言观色的问。

    “礼者,规矩也!”荀爽自信的摸着下巴点头说。

    窦冕听后当即没了脾气,心里嘀咕道:“这不就是耍流氓嘛,我和你谈礼,你和说天道,我和你说天道,你又跟我谈礼,一下把所有的东西都归结到礼了,有文化真可怕,耍起流氓都让你没话说。”

    窦冕低下头,拱手特无赖的说:“小子辩不过你,你和我偷换概念,反正我没输,你也没赢。”

    “哈哈…小子,你还太嫩了,移花接木用的不好便会自吃恶果,怎样准确的说,我赢了!”荀爽志得意满的说。

    窦冕看着荀爽那得意样,一阵气急,可就是说不过人家,又不想认输,只能气鼓鼓的瞪着荀爽。

    李膺看着窦冕不服输的样,劝解道:“冕儿,认输吧,慈明可是自幼熟读五经,辩经论道你不是他的对手,荀氏更是以经义闻名于世,还是先潜心学几年再说吧。”

    窦冕心里很是憋气窝火,向荀爽拱拱手说:“这次不算我输,你耍诈,暂且说你赢了,以后我再赢回来。”

    荀爽也不生气,脸上自信的笑道:“若不是你先漏洞百出,我可没这么快就能胜你,不过小小年纪已能有此想法,后生可畏,我等着你便是!”

    窦冕很是不解的看向李膺,李膺捋着胡须,摆摆手说:“贤侄,你父亲可是上月便来信告知于我你会来,为何至今偏偏来迟啊”

    窦冕一板一眼的回道:“回伯父的话,家父没说伯父具体在哪所以我不知道”

    “此非真话,李师在颍川哪个不知随意打听便是,何须五日路程行至一月”荀爽神补刀一般插嘴说。

    窦冕心里别提多难受了,真有点想扑过去掐死他的冲动,可以看到自己这细胳膊细腿,也只能无奈的说实话:“小子略有顽劣,自入颍川,见此地灵萃汇集,因而带着护卫吃遍半郡,由是耽搁些时日,还请伯父勿要怪罪。”

    “哈哈…越来越有意思了,你先下去安排好下人,每日过来随我习学两个时辰便可。”

     



第162章 壹捌陆:散漫行路
    秋季的夜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折腾了大半宿的窦冕隐隐约约听到马匹的嘶叫声,窦冕困倦的睁开眼睛,发现天色只是微微发亮,强忍着吵闹的喧嚣声,四肢无力的趴在车壁上,瞧了瞧正在忙活着收拾行李的众人,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继续钻进被窝里睡起来。

    张曦随意的把胳膊搭在窦冕身上,迷迷糊糊的说:“公子,天还早,小女子痒。”

    窦冕一听杨曦这么说,身上顿时起满了鸡皮疙瘩,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体,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行,我咬睡觉,不然经常睡眠不足,迟早早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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