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杨曦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如饥似渴的贴上来,抱过窦冕就将肉山递过去,疲惫不堪的窦冕咬住山顶,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筚老头收拾完东西,随便用了一碗粥,走到车边打算喊窦冕起来用餐,可一看到毛毯裹着的样子,只能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众少年各自指挥着自己才过了两夜的露水妻子,收拾停当,张成的众多小妾很是有寄人篱下的觉悟,既不吵闹也不聒噪,穿戴整整齐齐后分别挤在各个车子上。

    筚老头仔细的检查了一遍马车,等确认马车完好后,提着马缰绳坐上马车,转过头对着身后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少年大喊道:“目标太行径,出发。”

    “吼!”众少年兴奋地欢呼起来,用着自己生疏的技术,赶起了马车,拉车的马儿们到底都是老马,在少年们轻轻抖动马缰绳的瞬间边缓缓地动了起来,一时间竟然少年们生出自己技术进展神速的错觉。

    整个被拉的老长的车队,终于在天大亮时到达了这座南北走向的城池:葵城。

    筚老头仔细的打量着这座并不大的土城,缓缓拉紧马缰绳,对着身后的少年们打了一个手势。

    少年们见到筚老头打的手势,不约而同的将马车停在路边,跳下马车后快步跑过来,众人绕成一个圈,七嘴八舌的问筚老头。

    筚老头双手压了压,没有回答少年们的问题,只是走到车边轻声叫起在毛毯中睡觉的窦冕。

    窦冕听到呼喊声,废了好大力才从张曦的怀里爬出来,露出脑袋问道:“筚老,何事”

    “主公,已经到葵城了,您看是不是需要采买一些常用的东西啊。”

    “买,必须买!你们都别傻站着,赶紧买些女性成衣,再买些被子,至于别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站在旁边的少年们一哄而起,一个个弯着腰捧腹大笑,筚老头挥挥手,沉着脸说:“赶紧办事去,都老大不小了还没个正行,顺道打听下后面的路。”

    少年们捂着嘴强忍着笑意,乖顺地点头着答应,接过筚老头递来的钱,转身便忍不住仰头大笑,时不时勾起肩搭起背,上气不接下气的边说边笑。

    “他们咋回事有啥好笑的吗我好像没说错话吧”窦冕趴在毛毯里挠了挠头不解的说。

    筚老头尴尬极了,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调整了一会情绪,转过身低着涨得通红的脸,小声提醒道:“主公,您这天天躺在里面也不像样子啊,怎能给他们做好表率”

    张曦听见筚老头正拐弯抹角的说自己,羞臊的把脸埋进毛毯里,半天不敢往出露。

    窦冕睁大了他那圆眼睛,不知从何处接起,微微发窘,面红耳赤的说:“行了,行了!啥时候开始比我娘还啰嗦,我这就起来,你先去招呼后面马车去。”

    筚老头转身就走,只留下毛毯里的二人躺在马




第163章 壹陆壹:往日之因
    筚老头兴奋的驾着马车,带着窦冕和泰勇绕城跑了好几圈,废了好大的起立在城池西北角找到了窦家面铺。

    窦冕本来心情挺好的,可当见到这破破烂烂的房子后,心情立刻晴转阴,对着正在栓马的筚老头说:“筚老,去看看谁是管事”

    筚老头放下缰绳,跑到门口狠狠地敲了敲大门,门咯吱一声被人从里推开,一位身穿麻布短褐的汉子从里面看了一眼,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疾步走到马车边,双膝着地道:“仆靳阿见过小公子。”

    窦冕打量了一眼这个汉子,闷闷不乐的问:“你是此地管事为何房屋如此破旧为何不加修缮”

    靳阿本来看到窦冕不高兴样子,心中一惊,可等到窦冕问完话,心里便松了一口气,跪在地上指着身后的房子说:“公子,此地并非店铺,乃是我家内人祖传的房子,之前内人一直在府里做女工,这次跟着我回来,没想到这房子还在,我们就商量着把这里修缮起来。”

    “喔!起来吧,看来我错怪你了。”

    窦冕对筚老头使了个眼色,筚老头转身便扶起靳阿,口中解释道:“主公这不今日刚进城,一见身后这房子,还以为生意没做起来,靳老弟别怪罪主公啊!”

    “不敢不敢,我等本来便是老爷之奴仆,若无老爷,何来我靳阿今日还请老哥上车,我带公子前去店铺。”靳阿毕恭毕敬的说。

    筚老头走上马车后,对窦冕说:“主公,我们还要在走一段路。”

    “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不用事事给我说。”

    “靳老弟,咱们走了。”

    靳阿接过马缰绳,稳稳的驾起马车,迅速的出了西门,筚老头看了眼靳阿熟练的动作,惊讶道:“没想到靳老弟手艺如此纯属”

    “嘿嘿,不瞒老哥说,小弟我祖辈驾车,入了窦府之后,干的还是老本行,这不上个月老爷需要两日送到信,我这脸皮厚,于是就自荐来了。”

    “如此手艺,不错,不错,我有一义子,可否替我教习一二啊”

    靳阿转过头看了眼“在小公子身边可是”

    “然也!靳老弟,有无兴趣”

    “我只会驾车,没教过人,教差了,老哥可别我怪我啊。”

    “哈哈,只要老弟您别藏艺就行。”

    “不会,藏着没甚用,老爷已经给我脱了奴籍,我也不希望后辈以此为业,留之何用”

    筚老头热情的拍着靳阿的肩膀,面带喜色的说:“走,晚上老兄我做东,一起寻个地儿喝几樽,如何”

    “让老兄破费了,我是好盏中之人,就不推脱了。”

    “爽利!”筚老头欣赏的说。

    “吁……”靳阿拉直了马缰绳,专心的将马车停在一座砖石结构的院落前。

    靳阿跳下马车,指着已经变色的大门说:“公子,这便是面铺了。”

    窦冕看了眼围墙,对靳阿很是赞许,转过头想让泰勇把自己抱下车,可一看到泰勇靠坐在车壁上,正眯着眼睛梦周公,当即火冒三丈,二话不说提起脚直接踹过去。

    正在睡觉的泰勇猛然被窦冕提醒,当即睁开眼睛,怒目圆睁的看向四周,一见没有他人,便对窦冕嬉笑着说:“肚子饿了容易犯困,不过我也才刚睡着。”

    “行了,滚进屋吃饭去,一天到晚咋让我给养成这样了”窦冕无可奈何的叹气道。

    泰勇也不客气,扔下众人,一把推开大门,直冲冲的跑进院子里。

    靳阿被泰勇这横冲直撞的样子直接吓傻了,瞧着大开的大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筚老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整个人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靳



第164章 壹陆贰:贪食之人
    窦冕拉上靳阿找到厨房,一到厨房就看见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忙活着剁肉。

    靳阿轻咳两声提醒道:“婆娘,小公子来了,赶紧来见礼。”

    妇女转过头看了看靳阿和窦冕,扔下手中的菜刀,轻轻弯了弯身子说:“奴窦娉见过公子,这下奴正在忙着,等会饭食做好了我再去见礼。”随即语气一变:“靳阿!还不赶紧把小主公扶出去,这里这么脏能让主公来吗”

    “公子,你看这…要不我们出去吧!”靳阿挠着头尴尬的说。

    “你出去吧,我看她这样子没做过饭,纯属糟蹋食物,你去陪筚老和那几个聊聊。”

    “这…不好吧,他们是下人!”

    窦冕听靳阿越说越不对劲,冷冷的插嘴道:“下人不是人我们窦家啥时候没把人当人还不快去”

    靳阿悻悻的往后退了两步,不高兴的走出厨房,窦娉哐哐剁着骨头,脑袋太都没太说:“小主公,他就那样子,别怪他。”

    “怪他干啥人性本来就是这样,不过你把你手上的活停停,你这干啥叮叮哐哐的跟砸墙一样。”

    窦娉放下手中的肉,哑笑道:“奴之前在府里是女工,没干过这活,现在学做的饭食还是小些时候学的。”

    窦冕一听这话也就明白为啥做饭做出猪食了,赶紧使唤窦娉把肉放盆子里清洗干净,然后跑到外面集市买一堆大料回来。

    窦冕等着所有的东西已经下锅后,自己跑到锅灶边加柴和,用武火将锅中煮沸。

    窦娉看了眼锅中四散的调料,指着问:“公子,这东西能吃”

    “你话多的很,赶紧揉面去。”窦冕翻着白眼对这和白痴一样的窦娉说。

    “噢!知道了。”窦娉转过身慢慢悠悠地浇着水,生怕面粉被浇透了,看的窦冕火急火燎的。

    本来简简单单的一顿饭,愣是被磨蹭到天黑才出锅,泰勇揉着肚子跟强盗一样拿起最大的碗,毫不吝啬的打满肉,随手抓起一整块锅盔跑到厨房外,就地蹲着狼吞虎咽的咥起来。

    窦娉站在厨房门口大喊一声:“都来盛饭了,紧饱吃。”

    屋里的四个汉子就像饿虎一样,撒丫子跑到厨房,围着锅你争我夺起来。

    窦冕看着联袂而来的筚老头和靳阿,走上去问:“这他们咋回事吃个东西怎么就跟打架一样。”

    “唉!饿惯了,难得吃顿饱饭。”筚老头感慨的说。

    “这里面有认识的没”

    “有啊,那个年岁大点的那个,那是按辈分说,我比他高好几辈,叫养禽,当年一起逃难出来,走半路没见人了,着实没想到在这遇到啊。”

    “行了,你去招呼他们把锅里饭分完,我们还没吃。”

    “嗯!”筚老头走进厨房里,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残汤打在盆子里,赶着四个伙计往偏房走。

    靳阿看着四人吃肉,心中很是不平,小声嘀咕着:“这真是恶鬼投胎啊,多亏只招了四个,这饭量整个七八个不敢想啊。”

    “你一天算这啥账这饭让他们吃一个月,不吐算我的,你可别忘了问活有多少吃个饭你还啰嗦”窦冕不以为然的说。

    “公子以为我们赚了”

    “废话,赶紧去招呼去,这四个现在吃喝一定要满足,咱们饿点没什么,不就几顿肉,你看雒阳府里谁还吃那玩意”

    “哎呀,还是公子好算计,我这就去。”靳阿猛拍脑袋,恍然大悟道。

    窦冕走到泰勇身边,看着泰勇空荡荡的碗,有点不相信的问:“吃完了”

    “完了!没吃饱。”

    “锅盔呢”

    “也吃了啊,这做饭的也真是



第165章 壹陆叁:跨郡延医
    无烦无恼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窦冕每日跑到龙门书院学习两个时辰,剩下大半天多数都是带着已经是个大胖子的泰勇,两人跑到四周驾鹰走马,好不爽快。

    时间一晃,不知不觉间便已经过了延熹六年,春秋冬来,寒来暑往,刚至七月,窦冕本来打算继续混日子,却不料中元节刚过,李膺便告知他因司隶校尉应奉上奏,陛下已赦免前罪,需亲自前往雒阳。

    窦冕听后,不疑有他,因而不甚在意,没有了管制,一时忘乎所以,至八月初,忽来家信。

    这日窦冕一大早牵着两条土狗,拉上泰勇跑去后山打猎,正当午时,伙计韦拓跑来禀告说家中来人,似乎有急事。

    窦冕不知真假,使唤泰勇提着几只野鸡,摇摇晃晃从山里走出来,可当窦冕一见来人,很是兴奋:“顺子,你咋来了”

    顺子缩了缩脖子回话道:“公子,这不长安那边有人招呼,雒阳府里人手不够,老爷就把我使唤回来跑路来了。”

    窦冕伸出手问:“东西呢我爹是不是还有话带来”

    “这…有!”顺子挠着头肯定的说,顺手从袖筒里掏出竹简。

    窦冕检查了一下封口的漆印,打开竹简看了一眼大概,随手扔给泰勇,看着顺子问:“说吧,我爹带啥话了”

    “老爷说下月丙戌日之前,公子必须归家,大公子的人生大事不会因你一人停止,还请好自为之。”

    “嘿!我爹之前把我赶出来,现在说让我回我就回啊,太没面子了,不过大兄婚事我自会回去,书信我就不写了,反正我爹看不上我的字,你回去告诉我喜姨,我去给她请医去,在家多休息。”

    顺子不太确定的问:“不给老爷和夫人带话”

    “带啥我在这吃嘛嘛香,身体倍好,开始写字了,嗯…对!回去就这么说,你去吃完饭就赶紧回去,我也要忙去了。”窦冕说完话看都不看顺子一眼,直接进入院子里和下人们聊起来。

    筚老头本来正在喂马,一听到泰勇告诉他自己听到的话,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衣服都来不及收拾,急冲冲的跑进来将窦冕拉到一边。

    “筚老,你干啥呢我这聊的正高兴。”窦冕抗议起来。

    “不是,主公,老爷让您回府,你怎么拒绝了”

    “没啊,我就说下个月肯定回嘛。”窦冕解释道。

    “那我们这个月还这么过你看泰勇都胖成那样子了,赶紧回京给找点事,不然真废了。”

    “我是真有事,你去把马车套上,我们等会可能要去沛国。”

    “啥主公,等等…我咋有点跟不上你这思路,让我想想啊!”筚老头仔细地捋了捋道:“我说的是回京,您说的是去沛国”

    “对啊。”

    “难道我老头子老了不知主公去沛国作甚”

    “请医生啊!”

    “噢!那老头子这就准备去,我顺便再去取点干粮。”

    窦冕看着筚老头手忙脚乱的样子,很是郁闷:“你这么急干啥啊我们带钱就行了。”

    “好咧,我这去准备去,公子赶紧换身衣服,我们过会就走。”

    “你急啥啊”窦冕不解的问。

    筚老头很是着急地说:“主公,救人如救火,不急不行啊,赶早啊。”

    “行行行,听你的。”窦冕看着筚老头这着急样,着实很无力,只能由他去。

    窦冕随后找个靳阿两口子,仔细交代了一下细节,随后便登上了筚老头已经准备好的马车,一出院子,马车便沿着汝水,向东南方走去。
1...4243444546...13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