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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门房一见筚老头驾着的马车停在门口,赶忙从大门内侧跑出来,弓着腰满脸谄笑道:“公子回来了几年不见,老奴可想公子了,公子真是越发的俊俏了。”

    窦冕一听乐了,调侃起来:“我这才出门不到两年都变成女的了,让你这么说再过几年我还能入宫不成。”

    门子轻轻扇了下自己的嘴,急忙说:“瞧老奴这张嘴,该打,该打。”

    “行了!家里的那辆马车在后面,你去招呼下。”

    “喏!老奴这就去。”

    窦冕等着门子离开后,跳下马车对坐在车上的华胥、华旉二兄弟挥了挥手:“走吧,进屋。”

    “二哥,我说应当没错吧,这小子书香门第,你以为就普普通通的人懂那么多”华旉用手推了下华胥说。

    华胥看着门额上偌大的窦府二字,似有所想的说:“这是窦君府邸真可谓三生有幸啊!




第170章 壹陆玖:理念变迁
    窦冕看着雀带人从后们出去之后,顿时有点无聊起来,漫无目的的走到厨房里,看见朴喜正站在案板边,手里揉着面团,对着学徒大声嚷嚷着。

    “咋回事你这脾气见长啊!”窦冕冷不丁的说。

    朴喜听见声音,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打量着窦冕,好一会才缓缓惊叹道:“小公子两年不见,竟然长这么高,越来越有大人的样子了,小人这下正在忙着,不能见礼。”

    “你学徒呢咋找了这么两个来”窦冕指着拿刀手还在打颤的两个学徒问。

    “小公子,你这可得评评理,我好不容易教出来俩,老爷说送就送出去了,然后让我自己去找,可我没找过啊,就寻了这么两个笨蛋来,啥都不会。”

    “送出去送哪去了”

    “醉仙居啊,那元畏忒不是东西,老捡我家便宜。”朴喜忿忿不平的说。

    “行了!少说两句,你看他们这拿刀都那不稳,咋能干活”

    “嗨!可不是嘛,还是公子独具慧眼,一眼便看到了症结。”

    窦冕随意的摆摆手:“少恶心我了,你去让他们先学劈柴,劈几个月再开始学切菜。”

    朴喜很是赞成,对着身边的学徒每人踢上一脚:“成桑、同案,给我滚出去干活去,让我看到你们偷懒,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俩学徒看到朴喜发怒,急忙放下手中的菜刀,唯唯诺诺的退出去。

    窦冕等着两人出去,赶紧凑到朴喜身旁,小声问:“有没有吃食家里来客人了!”

    朴喜想了想,猛拍脑袋说:“哎呀,你不说我都忘了,喜姐姐研究出来一种吃食,我给你取去。”

    窦冕看着一惊一乍色朴喜走到隔壁柴房,没多大会,从房里拿出一个热腾腾的馒头,边走边往两只手上轮着去吹气。

    窦冕一把拿过馒头,轻轻咬到起来,馒头中没有那种面团醒过时辰的酸味,于是满意的点点头。

    “这不就是馒头嘛,喜姨在山阳都会做啊。”窦冕感觉朴喜有点少见多怪,没好气的说。

    “公子,您继续吃。”

    窦冕有咬了一口,包子里露出韭菜和鸡蛋的馅料,仔细放在口中咀嚼,韭菜的清香加上鸡蛋的腥味让人口留余香,回味无穷。

    “这是喜姐姐换了很多种材料,所能做出的最好的馒头,我也就有样学样罢了,不知道公子对小人手艺可有指点。”

    窦冕缓缓咽下食物后,闭着眼睛想了一想:“炼猪油的油渣呢”

    “这……还有很多,府里的人都不喜欢吃那,就连现在府外一天连卖带送,不过也才几百个油饼。”

    窦冕冷哼道:“堂堂雒阳竟然富裕至此吗连肉食都有人挑剔了”

    “那倒不是,公子,您可知此城之外有一些人为了吃炖肉卖儿卖女,可是一到这街上,根本没有穷苦人”

    “我走了这么多地方,自然知道,别给我卖关子,如是说。”窦冕侧耳聆听道。

    “到这里的基本上窦商妇孺,至于青壮早都被人搜刮一空,故而我们府上近一年里收留了近千人。”

    窦冕思索了一会,不相信的说:“府里我看了下差不多都是老面孔,那新来的人呢”

    “小姐和少夫人建了好几个成衣铺,纺织坊,从雒阳道长安,原路都有。”

    窦冕吸了口凉气,悠悠的说:“好大的胃口。”

    窦冕静静地推敲了一会利弊,感觉没有太多值得别人抓把柄的地方,也就释然了,回过神后对朴喜说:“你把油渣剁碎和面粉放锅里炒,然后包成包子,每天多试几次,等我大兄那天就以这个为主食,全城散馒头。”

    “啊是不是有点多”

    “家里不缺钱,我大兄结婚当然要大方一些,至于东西你向



第171章 壹柒〇:凉州之殇
    婢女端来两大碗排骨汤,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华胥、华旉二兄弟也不客气,大快朵颐起来。

    等饭食结束后,窦冕刚想和两兄弟谈下治病问题,忽然身后冒出管家宋存的声音:“冕公子,老爷让您去书房见他。”

    “我爹找我干什么”窦冕扭头问道。

    宋存弯着腰说:“这不就是小人所能知道的。”

    窦冕从石凳上下来,抱拳带着歉意说:“二位兄长稍候自去游乐,会有人陪你们,小弟我有事暂需离开一会。”

    华胥摆摆手说:“去吧,长辈唤你,自去便可,不用管我们。”

    窦冕对着宋存使了个眼色,宋存低着头小步走在前面引路,当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宋存轻轻的敲了敲门:“主公,冕公子来了。”

    “让他自己进来吧,你去忙去。”屋里传来窦武沉闷的声音。

    宋存轻手推开房门,对着身后的窦冕说:“冕公子请进。”

    窦冕也不客气,直接走进书房,轻步走到桌岸边跪坐下来,宋存缓缓关上房门后,迈着急促脚步声离开了。

    “你老师前几日升河南尹,你去替我走一遭。”窦武面无表情的说。

    “谁我老师元礼公”窦冕话音就像机关枪一样,一句接一句的问。

    窦武肯定的点点头,敲着桌子问:“都是能登元礼大门者,号为登龙门,不知道你这在龙门里待了两年,到哪种程度了”

    “请父亲考校!”

    “去年秋皇甫规平定羌人之乱,持节为将,还督乡里,既无它私惠,又绝宦官,如此明官,可最后还是坐系廷尉,老夫知道你看事比较稳妥,说说吧。”

    窦冕沉思了一会,问道:“父亲,皇甫规可曾上书”

    “是有此时,去年罢官之后我去看他,他给我了一卷奏折,不过我思索再三也没回过味,既然你要看,我给你翻翻。”

    窦武走到书架边,在书架上看看这个抽出那个,好半晌拿出一卷落满灰尘的竹简,拿起桌上的抹布轻轻擦拭干净上面的灰尘,随手递给窦冕。

    窦冕接过竹简,缓缓再桌案上打开竹简,只见竹简上的字清晰的映入眼帘,窦冕小声的读道:“四年之秋,戎丑蠢戾,旧都惧骇,朝廷西顾。臣振国威灵,羌戎稽首,所省之费一亿以上。以为忠臣之义不敢告劳,故耻以片言自及微效,然比方先事,庶免罪悔。”

    窦冕停顿了下继续说:“前践州界,先奏孙俊、李翕、张禀;旋师南征,又上郭闳、赵熹,陈其过恶,执据大辟。凡此五臣,支党半国,其馀墨绶下至小吏,所连及者复有百馀。吏托报将之怨,子思复父之耻,载贽驰车,怀粮步走,交构豪门,竞流谤讟,云臣私报诸羌,雠以钱货。”

    窦冕站起身吸了口冷气,指着几人名字问:“爹,这孙俊、李翕、张禀、郭闳、赵熹五个人,只有郭闳我听过,此人乃凉州刺史,可其余四人又是何人”

    “这几人我查过了,安定太守孙俊、汉阳太守赵熹、属国都尉李翕、督军御史张禀,这四人资料之前已有门人传回来,不过不容乐观啊!”窦武捋着胡须感慨的说。

    窦冕继续往下读着竹简:“若臣以私财,则家无担石;如物出于官,则文簿易考。就臣愚惑,信如言者,前世尚遗匈奴以宫姬,镇乌孙以公主;今臣但费千万以怀叛羌,则良臣之才略,兵家之所贵,将有何罪负义违理乎!自永初以来,将出不少,覆军有五,动资巨亿,有旋车完封,写之权门,而名成功立,厚加爵封。今臣还督本土,纠举诸郡,绝交离亲,戮辱旧故,众谤阴害,固其宜



第172章 壹柒壹:耗门寻人
    筚老头驾车带着窦冕没多久就到了耗门外的护城河旁,宽阔的护城河上架着一副结实的吊桥,桥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筚老头看着两旁密密麻麻的房屋,将车寻了处敞亮的地方停好,皱着眉头问:“公子,先生在哪住”

    窦冕尴尬的笑了笑,伸出空空如也的双手说:“我哪知道啊,宋管家给我乱指我没听进去,就知道在这,要不你去问问。”

    筚老头将马拴好好后,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大步往住户区走,窦冕则留在车上看车子。

    过了大半个时辰,筚老头还是一点消息都没,窦冕坐车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强撑着晕乎乎的脑袋,正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请问您是窦家人吗”

    窦冕轻轻转过头看了来人,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长得亭亭玉立,弯弯的一双眉毛,如柳叶一般,水汪汪的眼里透着灵气。

    “我认识你吗切!”窦冕不屑的说完,继续打起盹来。

    “你是冕弟”女孩用着悦耳的声音说。

    窦冕斜视了一眼道:“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别跟我套近乎,回家媳妇罚跪。”

    女孩遮着嘴,露出银铃般的笑声说:“真的是冕弟,我是杨萦啊!”

    窦冕一听是自己的堂姐,用力摆了摆有点困得头,急忙揉了揉眼睛,跳下马车围着女孩转起来,时不时摸摸下巴道:“不对啊,原来那么黑,现在这么白,确定没骗我”

    杨萦一把抱起窦冕,左瞧瞧右看看,然后从窦冕的脖子里掏出那块红玉,声音中带着喜悦说:“终于看到你了,延熹四年上元节你丢了,回家我们就挨了爷爷一顿罚,这下你没啥事,跟我走吧,见爷爷去。”

    窦冕一想到杨秉那满脸严肃的样子,赶忙直摇头道:“不去,我忙着,等会再说。”

    “你是在等人吗”

    窦冕用力的点头说:“对啊,我让护卫去给我找人,这都去了半晌了,鬼影都没看到。”

    “你要找谁啊”

    “找我老师李元礼,我爹说他又迁落阳尹了,我要去拜访啊!”

    杨萦噗的笑出声:“笨啊,找我啊,我知道。”

    窦冕一拍脑袋,小声嘀咕道:“真的哎,你说在哪”

    杨萦指着南边那条街道说:“从这过去,一直到门口有颗柏树的土房子便是了。”

    窦冕听后,对着右边的房区大喊一声:“筚老头,死哪去了快给老子滚出来!”

    筚老头就像在跟前等着一样,一听窦冕叫喊,风驰电掣间便从一个小巷子里跑出来,口中喊道:“主公呐,元礼公真乃如饮食一般,神龙见首不见尾,老头子我……没打听到。”

    窦冕戏谑的说:“你老头子如实交代,是不是又去跟哪个老娘们聊的走不动道了”

    筚老头赶忙直摇头说:“这不在这遇到当年跟我一起出来的人嘛,我看过得艰难,小聊了几句,我可没干别的,不过老头子身上带的钱都给了。”

    窦冕一听不乐意的,气急败坏的说:“你个败家老爷们,我俩辛辛苦苦攒了一年多才扣出不到五金,全给了”

    筚老头从怀里抠抠馊馊的从怀里掏出一把五铢,双手颤颤巍巍的捧着钱,低着头偷偷的看着窦冕,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主公就只留了这么多,一共七枚五铢。”

    窦冕从杨萦怀中爬下来,走到筚老头身边,从手里一枚一枚的拿过钱,小心的包在手帕里,随后大手一挥:“赏,回家自去少夫人那领七十金,反正咱们不差那点,这七枚我留下了,回家找人裱起来,既然没人夸赞咱们,咱们



第173章 壹柒贰:老师所托
    李膺指着左边的蒲团笑着对窦冕说:“你坐那儿给为师参详参详。”

    窦冕挠挠头,乖乖的跪坐到蒲团上,拱手道:“不知我师需要学生干什么”

    李膺坐稳身体后,摸着散乱的胡须说:“今陛下自蠡吾已十有八年矣,我自孝廉入仕也近三十余年,天下日渐纷乱,而盗民之贼愈发狂妄,非严刑不足以纠其德行。”

    窦冕听后抓耳挠腮的问:“先生,你要说什么我咋一句都没听懂”

    李膺微微一笑道:“冕儿可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乎”

    窦冕直摇头道:“没啊!”

    “五侯之事可知多少”

    窦冕心中一震,急忙问道:“老师可是打算亲自操刀!”

    李膺气愤填膺的拍着桌案道:“若非此等阉竖,浩浩大汉岂会三空天下之民岂会隔郡而反陛下岂会游兴天下,自饱欲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之主竟会锱铢必较,闻所未闻!”

    “师傅,三空那三空”

    “哼!田野空,朝堂空,仓库空。”

    窦冕站起身,往后退两步,长揖道:“不知老师欲让学生干什么老师只管吩咐便是。”

    李膺满意的点头道:“我知道你家仆役多,去给我排出去大搜诸郡阉竖余丑。”

    “不知老师欲几日要这些东西。”

    “十日!”

    窦冕斩钉截铁的回道:“可!”

    “我也不留你了,去吧!”李膺大手一挥,下了逐客令。

    窦冕转过身,忽然想到一事,赶忙说:“老师,我想到一人可行此事!”

    “谁”李膺急忙问道。

    “阳球阳方正!”

    “为何推荐此人”

    窦冕想了想说:“我之前听郭林宗说此人精通申不害、韩非学说,郡吏有辱其母,阳球结少年数十人将吏,灭其家杀,而之前为尚书郎时便已锋芒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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