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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李膺听后,拍手大笑起来:“好!我去拜访一番,你自去吧。”

    窦冕很是郁闷的转过身,慢悠悠的往外走,心里埋怨道:“这老师当的,真没话说,话一说完就赶人,太不地道了。”

    杨萦看到窦冕出来,赶紧跑过来抱起窦冕问:“事情谈好了没”

    “好了啊,不过……”窦冕停了一会,对着院外的筚老头大喊一声:“筚老,回家传个信。”

    筚老头听到窦冕喊叫,赶紧从大门处侧着身子看向里面,问道:“公子,传什么信”

    “回执单!管家知道。”

    “那小人驾车走了,你怎么办”

    窦冕跑上去就是一脚,黑着脸说:“你还坐车走回去,车给我老师留着,我还得自己走,别说你了。”

    筚老头一听,赶忙弓着腰赔礼道:“小人知错了,我这就去,那等会在哪寻您”

    杨萦凑上前:“太尉府!”

    筚老头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转身往外面跑去。

    聂季宝走过来送窦冕出门,窦冕将马车留下了,顺便叮嘱了几句,聂季宝听后只是抿嘴发笑,一个劲儿的点头。

    杨萦保证窦冕出来院子,走到街上后,方向窦冕,两个人就那么一直牵着手往街道深处走。

    都出街道后,两人迈过人来人往的木桥,绕着东南方向的城角,走上了一条宽阔的大道,地上铺着整齐的青砖,路面上时不时从身边驶过的马车叮叮哐哐作响。

    窦冕用




第174章 壹柒叁:讲解论语
    窦冕小心的推开房门,只见杨秉悠闲地坐在地毯上品着茶,一只手拿着竹简,眯着眼睛艰难的看着竹简上的文字。

    窦冕干咳了一声,双膝跪下行礼道:“孙儿窦冕见过外祖。”

    杨秉缓缓放下竹简,废了好大梨才看清来人,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哎呀!冕儿啊,好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快过来坐。”

    窦冕从地上爬起来,轻步走到杨秉身边,小心跪坐下来,仔细打量了一眼满头白发的杨秉,心有戚戚的说:“外祖父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不在家颐养天年,还吃来趟这趟浑水作甚”

    “士不可不弘毅,任重而道远,非弘不能胜其重,非毅不能致其远,自五候起,浸益贵胜,假貂珰之事,处常伯之任,天下政事,更易其手,阉竖充堂,重封累职,刑赏皆出其门,言之者族,附之者荣,真可谓忠臣惧死而杜口,万夫布祸而木舌,众吏不过木塑泥胎罢了。”杨秉说完,脸上露出疲惫的神色。

    窦冕小声劝道:“外祖,慎言,慎言啊!”

    “哈哈!窦家小子也会慎行否不知师从于何人”杨秉拍着窦冕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

    窦冕急忙回道:“小子从于襄城李元礼!”

    “喔!那小子啊,前段时间复河南尹,不错,不错啊!天下模楷李元礼,不畏强御陈仲举,天下俊秀王叔茂,我们这群老的老,死的死,剩下就看他们了。”杨秉感慨的说。

    窦冕试探的问:“外祖父,你不是太尉吗一天不办公”

    “办公我还用办公佐吏郎中作甚虽说我掌武事,可我手上没兵没将,不过是聋子的耳朵。”

    “外祖父,那您当来这个太尉平常干什么”

    杨秉想了想说:“我啊我已位列三公,何须用事三公之责乃佐相天子,保天子于德义。”

    “外祖父,你就别拍马屁的,都三空了,还德义你诳人换个借口。”

    杨秉捋着胡子哈哈大笑起来:“不错,这才是我熟悉的外孙嘛,来!李元礼乃经义大家,把这片文章给我解读一遍来。”杨秉递过手中的竹简。

    窦冕接过竹简一看,当即不乐意了,咕哝了一句:“这……外祖父,你换个,实在有点难。”

    “哼!宪问耻。子曰:邦有道,谷;邦无道,谷,耻也!这么简单的,你就别说不懂。”杨秉耍着小脾气说。

    窦冕有点很无奈的说:“谷,禄也,邦有道不能有为,邦无道不能独善其身,而但知食禄,耻也。原思之狷介,其于邦无道谷之可耻,故知之矣;至于邦有道谷可耻,责未必,故夫子因其问而并言之,以广其志,进于又为也。”

    “克伐怨欲不行焉,可以为仁矣曰:可以为难矣,仁则吾不知也。”杨秉面带微笑的继续问。

    窦冕一听这之乎者也的,立马觉得头晕脑胀,磨磨蹭蹭的想了会说:“克,好胜也;伐,自矜也;怨,忿也;欲,念也。此四者之难治矣,莫而制之,仁则天理浑然,自误四者之累,不行不足以言之,故人而无克、伐、怨、欲,唯仁者而已,有之能制其情使不行,斯亦难治矣!”

    杨秉听后,精神一阵抖擞,慢慢站起身,晃晃悠悠的走到门口,用着中气十足的声音喊道:“来人!备餐,我与孙儿好好畅聊一番。”

    窦冕心道:“糟糕,看来老头子要犯老年人的通病了。”窦冕赶紧起身说:“外祖父,你这上年纪了,该多休息,可不敢这么一整天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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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壹柒肆:商量事宜
    “哈哈!孙儿说的好,色乃刮骨刀,既然陛下爱玩,那老夫就允他了吧,身后骂名背他一背又何妨”杨秉仰头大笑,声音里透着凄凉。

    窦冕听后心里一酸,着实无奈的摇摇头,心中叹息道:“正所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外祖父,天色不早了,家中有事,孙儿先走了。”窦冕跪下来拜道。

    “冕儿去吧!老头子累了,让阿仓送你回去,天又要不太平了!”杨秉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眼睛缓缓的闭上看都没看窦冕一眼。

    窦冕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有点手足无措起来,等退出房间后,阿仓轻步凑上前问:“公子,太爷可有交代”

    窦冕急忙收回心神,理了理自己混乱的心情,语气平和的说:“送我回窦府。”

    “小姐已经吩咐给公子备好了,请公子上车。”阿仓回道。

    窦冕一楞,瞪大眼睛问:“啥时候准备的”

    “刚才您和太老爷用餐时,小姐吩咐小的准备的。”

    “走吧!这都下逐客令了,我还在这干啥”窦冕没好气的催促道。

    阿仓也不多话,小心的走在前面带路,窦冕跟着阿仓穿过宽大的过道,走进前院护卫森严的官衙,时不时有穿着黄色官服的人从窦冕身边走过,废了好久的劲才走出太尉府。

    等出了太尉府,窦冕深深的吐了口气,小声问阿仓:“这里怎么这么多官兵”

    “公子,太尉府乃军事重地,你看那个牙旗,这是开府建牙的标志,偌大的洛阳城里只有三公才有这权利。”阿仓指着门前高挂的金边黑旗,很是自信的解释道。

    “上车,跟我反正没关系。”窦冕看着阿仓那狐假虎威的模样,没好气的说。

    阿仓也不解释什么,等着窦冕爬上车后,驾车沿府前的大街往耗门方向走。

    酉时前后,阿仓将车停在窦府门前,门房听见停车声,探着脑袋看了一眼,当看清楚来人后,门子紧跑几步走到马车边:“公子,夫人刚在找你,老爷下午回来的时候说等您回来了去书房见他。”

    窦冕向阿仓道了声谢,对着门子交代了几句,迅速闪进院子。

    站在院里焦急等待的淑姨,一见到窦冕进来,着实不客气,二话不说抱起窦冕往偏房走。

    “别啊,别抱啊,我是有家室的人,男女授书不亲!”窦冕用力挣脱道。

    “光腚老娘都看过,还授受不亲夫人在里面等着,赶紧的。”淑姨也不啰嗦,火急火燎的把窦冕往屋里一放,小步退了出去。

    窦冕展了展满是褶皱的衣服,对坐在桌案右下手的杨氏行礼道:“儿窦冕见过娘亲,两年不见,娘亲身体安好”

    “你没在家,老婆子身体好的很,省的一天受你气,坐这来。”杨氏指着自己下首的席子说。

    窦冕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在下手坐好,双手放在膝上,摆出一副恭顺的模样。

    “嗯!不错,有点礼的样子了,看来元礼公的书院确实不错。”杨氏看着窦冕守礼的样子,欣慰的说。

    “娘,叫我干啥我爹还在等我。”窦冕开口说。

    “嘿!刚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我这当娘的没问话,你开什么口你马上都有嫂嫂了,人家也是书香门第,大家闺秀出来的,若是这样,起步让人笑话”

    窦冕反驳起来:“笑话我做啥入了我们窦家,那就是窦家人,一家不说两家话,有啥好笑的,不过娘,这新妇哪家的”

    “马季常家的嫡孙女,今儿我去看了,人不错了,你姐姐也夸赞有嘉。”

    窦冕腹诽道:“这娘当的,指望一个



第176章 壹柒伍:谋划开局
    窦冕废了好大的劲,终于糊弄住杨氏,撒腿就从偏房跑出来,夜色已经完全到来,院子里的红灯笼将整个院落照的透亮。

    管家宋存一看到窦冕出来,赶忙走上前,提醒道:“公子,老爷找您。”

    窦冕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揉了揉有些发酸脖子,长长的吐口气问:“咋回事我爹找我所为何事”

    “此非小人所能知之,还请公子随我来。”

    窦冕只得无奈的摇摇头,跟在宋存身后。

    到了书房前,宋存也不叫门,直接推开门将窦冕请进去,自己退出来后,将房门紧紧关住。

    窦冕刚要行礼,往右边一瞧,窦机也在,随意的拱了拱手:“大兄也在啊!”

    窦机轻轻的颔首示意,没有回话,窦武指着左手的位置:“坐吧!”

    窦冕坐下后,小声问:“爹,喊我来可是有事”

    “嗯!”窦武鼻子轻哼道:“冕儿明日驾车往山阳一行,来回半月可够”

    窦冕仔细算了下,点头回道:“够了!”

    “沿途警告下府中下人,此次李元礼可能要大开杀戒,让他们给我安分守己,否则必不轻饶。”

    窦冕噌的一下站起来,拍胸脯保证道:“请父亲放心,不过父亲,如此急切干什么”

    “今日出去找段熲,在他处,我听闻前几日冯绲因监军张敞诬告妄为夸张,因而坐罪,桂阳武陵复反。在回来的路上,我遇到了朱穆朱公叔,得知陛下已起复其为尚书,我与机儿商议了一番,此次三公皆高尚之士,将有大作为,我等岂能袖手旁观”

    窦冕长揖及地,心中对窦武把握政治走向的尺度很是相信,附和道:“父亲,我这就去准备,明天赶早。”

    “去吧!”窦武挥了下手,继续对窦机说着什么,窦冕转身便推开房门而出。

    窦冕回到自己的房子里,雀羞羞答答的行礼:“夫君回来了!”

    “嗯,喜姨人呢还有华旉、华胥他们怎么说的”窦冕如连珠炮一样问道。

    “华胥说喜姨的病拖得时间太长,需要打通脉络,华旉说需要边治边看,至于喜姨,华胥开了几味药已经喝下睡了。”

    窦冕点点头,用柔和的语气说:“这段时间就要你累点了,顺便找几个婢女招呼着点,尽量别让喜姨在干别的活,好好修养。”

    雀走到门口关上门,细声慢语的说:“奴省得,要不我来伺候夫君沐浴吧!”

    窦冕也不客气,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跳进浴盆里拿起一块肥皂搓起来,嘴上问雀:“雀,家里还有多少钱”

    雀走到浴盆边,俯下身子给窦冕捏着肩膀,满脸喜色的说:“家中有近十余万贯,公子需要钱吗”

    窦冕放下手中的肥皂,转过身看着雀,小声的说:“你知道娘让我给大哥出多少钱吗”

    雀愣了下,直摇头说:“不知道!”

    窦冕伸出三根手指,雀盯着手指小声的说:“三百贯”

    窦冕噗的一下笑出声来:“你逗我呢三百贯一个最小的士家结婚都不止。”

    “那三千贯”

    “你也太小气了吧,往大说!”

    雀心里一惊,心里有点发疼的说:“不会是三万贯吧”

    “切!三十万贯!我都不知道我有多少钱,反正我娘把我的钱说给就给了,可是一点都不心疼。”

    雀被突如其来的数字惊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三……三十万贯”

    窦冕看着雀这样没见过世面的模样,讥笑道:“行了,别大惊小怪了,赶紧把我擦擦,抱我起来去睡。”

    雀木然的点点头,魂不守舍的擦了擦窦冕,把窦冕抱在席子上放好后,跪坐在那一动不



第177章 壹柒陆:道逢李燮
    筚老头风风火火的跑了大半上午,眼看过了正午,窦冕腹中有些饥饿,揭开车板的暗道拿起锅盔啃起来。

    “主公,来车了!”筚老头趴在一颗树上大喊道。

    窦冕一瞧筚老头这样子,立马在脑里浮现出土匪劫道喊山的场景,赶紧招呼筚老头从树上下来,自己则放下手中的锅盔,把手随意的放在衣服上擦了擦,负手立在道路中间。

    筚老头从树上下来,慌里慌张的跑到窦冕身边,轻轻拽了拽窦冕道:“主公,你这是作甚不想活了”

    窦冕横着就是一脚,直接踹过去道:“车呢”

    “来了,刚才转过弯。”筚老头话刚说完,又急急忙忙的指着前面:“来了,你看!”

    窦冕拱躬着身子,抱拳大声说:“卿虽乘车我戴笠,后日相逢下车揖,我虽步行卿乘马,后日相逢卿当下!”

    前方缓缓走来的马车,看到路中间有个人,急忙拉紧马缰绳,当听到窦冕语不押韵词不对称的几句话后,车夫转过头对着车上的人小声说起来。

    良久,车上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人,身着白色素衣,头戴一顶进贤冠,脑袋上绑着一条白色多万布带,红润的脸色透着凄然之色,下巴一小撮胡须使他看起来文质彬彬。

    “这位小友从何处来欲往何处去为何阻我等之辙”中年人一连串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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