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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肖胖子切完生姜末,走过来蹲在窦冕跟前道:“小爷,生姜切好了!”

    “花椒呢”窦冕问道。

    “那都不用我干,学徒专门干体力活的!”肖胖子嬉笑的说着。

    “成!那再去弄点茱萸末!”窦冕随口道。

    “帆子,去给小爷准备茱萸末!”肖胖子大声喊到。

    正在烧火的瘦子一下窜起来,跑出厨房,没见了影子。

    “胖子,你这不行啊!都这么肥了,以后你咋办”窦冕摸着下巴看着肖胖子说道。

    肖胖子嘿嘿的笑道:“小爷,你不知道吧!我当你十几岁的时候,那也是十里八乡的精壮汉子,姑娘都追着嫁给我!”

    “你别感觉我年纪小,就在我跟前乱下海口,哪个丑婆娘这么追你!”窦冕调侃道。

    “小爷,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做厨子的会做吃食,女的往上贴,现在我那口子当年就这么来的。”肖胖子炫耀的说着。

    “得!来给你教这个东西怎么做,你看好了!”窦冕边说边走到案板下的碗柜,拿起一只碗说道:“放酱油和醋,我看着,你们谁来!”

    肖胖子在窦冕声音刚落的瞬间就拿着勺醋和一勺酱油跑来,直接往碗里加,窦冕一看差不多赶紧喊停,整个脑袋伸进碗里尝起来,感觉醋不太酸,点了点头,对着肖厨子说道:“胖子,你等会加点盐,在把花椒粉、生姜末加里面,最后放一点点茱萸粉就可以。”

    “小爷,你说的饺子怎么办”肖厨子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窦冕拍了下头,痛苦的说道:“亏你们不是我徒弟,不然我揍死你们,饺子煮熟装盘,这个汤另外用碗放,蘸着吃!”

    窦冕刚说完,一个逗比般的声音响起来:“公子,我们一直都是站着吃,没坐着吃。”

    窦冕瞅了一眼说话那个学徒,没说话直接走了出去,心道:“也多亏肖胖子慈悲心,这都笨到这地步还想给教东西,真是菩萨啊!”

    窦冕摇摇晃晃从厨房出来,绕着前后院走了一圈,感觉没啥能引起自己注意的,转身拉起土狗和豕跑到大街上溜达。

    虽说平陵算是一个县,可真正在元旦这时节来看,这地方不过就是一个后世的镇大小模样,街上一群群小屁孩拿着竹竿围着火堆“噼里啪啦”的烧着,听起来还真有点鞭炮的感觉。

    豕稀奇的看着这一切,一会瞧瞧走在身前牵着狗的窦冕,一会瞧着挤在一起烧竹子的小娃娃,心中似乎纠结异常




廿一:离家安排
    窦冕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道:“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故所为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是也。”

    “非也!非也!我认为世间一切皆为天道,春去秋来,花开花落这便是天道。”年轻人在那继续骚包着。

    窦冕脸带笑容的说道:“你那不叫天道,你那只是循环,我说的天道是人心!”

    “愿听小友讲人心!”青年人席地盘腿坐在雪地里。

    窦冕双手成拱形,躬身一礼,然后同样席地而坐,开口道:“既然相逢即是有缘,那就晚辈姑妄言之,先生姑妄听之。”

    “哈哈!好!小生愿洗耳恭听!”

    “我从来不认可天道如何,所以我认为人心就是天道,人心之得其正者即道心,道心之失其正者即人心,不知先生认可与否”窦冕开口说道。

    “小生韦着愿听小友详谈!”骚包青年其身行了一礼,然后开口道:“人心的正与偏如何来划分”

    窦冕听到韦着这么说,乐了,心道:“这群书呆子,咱轻轻一拉,就偏离了主题,轮到我来发挥了。”

    “人心本是光明之镜,奈何因私欲黯淡无光,我曾听闻佛教偈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人心本就纯洁,何必受善恶之扰有了善恶,这就人心!”窦冕边想边说。

    韦着做沉思状,缓缓的说道:“世道如此,人心险恶,可善与恶本是对立,这才是复杂啊,如何才能去恶存善”

    “这个我现在还没法给你说明,人神佛儒道皆以除恶勿尽为宗旨,不过似乎并不明显,你尽力去悟也许不久会有答案!”窦冕说完,站起身看了看已经有点昏暗的天色,拍了拍屁股说道:“天色不早,我先走了!”

    窦冕走到韦着身旁,大喊一声:“土狗,回家了!”土狗听到主人声响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嘴里叼着栓狗的布递了过来。

    窦冕接过栓狗布,转身往门外走去,韦着站起身拱手弯身说道:“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小友”

    “相见即是有缘,自待缘分至,我俩必回相见。”窦冕用着奶声奶气的话音特有风度的装个身说道。

    土狗可不怎么给他面子,直冲冲的撒腿往前跑,窦冕被狗拉着脚步越跑越乱,走在路上不知道摔了多少次,终于灰土土脸的走到家门口。

    窦冕刚到家门口,一瞧院子里跟乱了套一样,一个个站在那,特别是豕跪在地里。

    窦冕看了下衣服,无奈的摇了摇头,刚要迈步,只听一声:“哎呀,小公子回来了!”

    窦冕寻声望去,一瞧不正是那天洗衣服的那个嘛,自己如果没记错的话应当叫梅子,赶紧赶起狗往家里跑。

    刚走到院子,只听一声严肃的声音说道:“哟!回来了啊!”

    窦冕赶紧把土狗拉过来挡在身前,心道:“哥们,挨打的事你可得扛着啊,我可有点扛不住我娘的一顿揍。”

    窦冕瞧着狗挡好了,小声的说道:“娘,我回来了!”

    “嗯!回来了身上咋回事”杨氏问道。

    窦冕指了指土狗,弱弱的说道:“娘,我说实话你不会揍我吧!”

    “那要看你能说的是什么,否则你娘打你我也拦不住!”窦武从后院走出来面带微笑的说。

    窦冕腹诽道:“都没见过这么爱秀恩爱的人,得咧!咱受苦的命啊!”

    窦冕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调整了心态,平和的说:“今儿带着土狗去玩,这蠢货跑人家院子去了,我就在人家院子里聊了一会,然后就回来了!”

    “院子里长啥样”窦武皱着眉头道。

    “爹,那人特骚包,这么冷的天还扇个扇子,也不怕感冒了!”窦冕如实说道。

    窦武笑着看了看窦冕,转过头瞧了瞧杨氏开口道:“本来打算给他启蒙的,看了现在没辙了,等初五老岳丈回家,你带他一起去吧!”

    “



廿二:出门远行
    日子过得越悠闲,时间过得就越快,一晃眼到了初五,正月基本上该过该闹的日子已经过完了。

    天刚蒙蒙亮,窦冕被母亲催促着起床,穿着新制的粗布短衣,下身穿了一件粗布和裤子差不多的裈,脚上捅了一双新木屐,而后杨氏检查了一下脖子上挂的钺,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着基本上收拾结束,杨氏拉着窦冕走向了准备好的牛车,旁边坐着淑姨,最前面赶牛的是窦冕之前嘲笑窦冕的顺子。

    杨氏和淑姨都穿的丝绸带花的衣服,杨氏头发盘成垂云髻,头发上插了一对带花的步摇,淑姨则比较简朴,头发盘成螺旋状,用一个皂色头巾包裹着。

    最前方的马车坐着杨秉父子,杨秉穿一身皂色麻衣,斜躺在马车上,杨赐跪坐在身旁,前面坐了一个窦家仆役在赶着车。

    窦冕坐在车上好奇的往行车方向去,只见牛车往河边走去。

    窦冕赶紧排着马车喊到:“跑错了,跑错了!”

    “哪错了”杨氏疑惑道。

    “母亲,你瞧他们往河里走,看错了,我们要去弘农。”窦冕边大呼大叫边指着河边道。

    淑姨捂着嘴笑了下,然后正了正表情说道:“公子,咱们可没错,牛车只送我们到泾水。”

    “把我扔河边”窦冕故意装傻道。

    “我们要从泾河坐船,途径渭河,晚间要到达下邽。”淑姨解释道。

    窦冕听淑姨这么说,扭过头瞧向杨氏问道:“娘,去下邽做什么”

    “你小姨嫁在下邽!”杨氏开口道。

    “你家兄妹几个啊,离这么远。”窦冕嘟囔道。

    杨氏扬着头高傲的说:“自我祖父起,我弘农杨便从一方豪强成东汉大姓!”

    “娘,别大不大的了,反正你嫁了我们窦家小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别说那是你家杨姓了,不然我父亲知道了又要吵你了。”窦冕小声嘟囔道。

    车上坐的杨氏和淑姨在那捂着嘴发笑,淑姨低下头小声说道:“其实夫人也不知道家里有多少人,她都十几年没回家了!”

    “娘,你们不回娘家吗”窦冕不解道。

    杨氏叹了口气说道:“你外祖父之前一直一直担任侍中、尚书、太仆等职,这次缺因言免官,被贬至左校,唉!”

    窦冕迷惑不解的问道:“太仆那得多大官啊,说贬就贬”

    “不知道,反正挺大的官。”杨氏摇着头说道。

    牛车渐渐停下来,杨赐扶着杨秉缓缓下车,淑姨抱起窦冕跳下牛车,杨氏也随即下车。

    窦冕身子藏在淑姨的裙子后面,斜伸着头打量着眼前这条河,只见河水浑浊呈乌黄色,河水不宽但充满了危险,一跳小船就像一片树叶掉下水池里一般,显的十分渺小。

    杨秉看着藏在淑姨身后的窦冕,捋着胡须面露笑容道:“冕儿,看见这泾河有何感想啊”

    “孙儿想到一首诗,挺符合这里的。”窦冕站在淑姨身后腼腆的说道。

    “冕儿亦有急智耶”杨赐吃惊道。

    窦冕摸了摸下巴说道:“我记得一条河叫流沙河,河中有一妖怪作祟,他在河边写了一座界碑,碑上书:八百流沙河,三千弱水深,鹅毛漂不起,芦花定底沉。”

    “哈哈哈,确实挺像的!”杨赐捋着胡须道。

    “各位客官,该上船了!”船家催促道。

    窦冕瞧向这位船家,身着一身粽色麻衣短褐,一双光脚丫踩在船板上,一顶黑色巾帻包裹着白色的头发和黑色散乱的胡须搭配上那张被风霜吹过的脸,让人一眼就能看到河上生活的不易。

    杨赐走向踏板用力踩了踩,然后会转身轻轻扶着杨秉走上船坐定,淑姨慢慢走上船头,杨氏抱起窦冕递了过去,之后杨氏慢慢走上船。

     



廿三:王家府院
    窦冕闭上眼睛,用手指点了点额头,良久睁开眼道:“我们以后得生意会很大,大到一介奴仆都可能会唤呼朋唤友过境的地步,然而奴仆只有忠诚而没有学识,只会产生祸患。”

    “冕儿,可识字了他们就会有自己的想法,不怕背叛吗”杨氏担心道。

    “母亲,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他们不过是我们大树上的藤,没有我们,他们只能是奴仆!”窦冕说道。

    几人听到窦冕这么说,都沉浸在思考中,窦冕轻手轻脚的坐在母亲杨氏身旁,一动不动,天色乌云渐渐浓了起来,慢慢下起了雪。

    傍晚时分,船渐渐停靠在了下邽码头上,窦冕看着船已经挺稳了迅速跑下船,急得杨氏在身后一阵吼叫,杨赐扶着杨秉慢慢的下了船,而后杨氏与淑姨缓缓走下来。

    船家收拾好船,走下岸拜别了众人先行离去。

    不远处行来两辆牛车,渐渐地走了过来,直见两人身穿蓝色粗布短褐。

    牛车形式过来,车上跳下一个看起来白发苍苍都戴一顶雷巾,飘飘然的胡须垂于胸前,身着一身儒装,脚踩一顶木屐。

    老者快步走上前握住杨秉的手说道:“叔节公,多年不见,风采依旧啊!”

    “伯维兄,公这字我可受不住啊,我现在只是左校小吏,岂敢当此称呼”杨秉握着手对这老者回道。

    “那行,那我就不客气啦!叔节兄,不知三位怎么称呼”老者伸手杨赐、问道。

    “你瞧我这记性!”杨秉拍了下头,对着身后的三人说道:“这位是老三的亲家公,姓王名甘,字伯维,还不快来见过长辈”杨秉猛然变脸道。

    杨赐、杨氏、窦冕齐声说道:“叔叔、伯伯、爷爷好!”

    “好好都好!”王甘捋着胡须点着头说道。

    杨秉指着杨赐、杨氏和窦冕说道:“这是是老大杨赐,这是二女儿,这是外孙窦冕。”

    王甘每个人都认识了一下,然后指着牛车道:“叔节兄上车吧!”

    杨秉抱起窦冕口中道:“你兄妹二人坐后面马车,我跟孙儿一起和伯维兄好好聊聊。”

    杨氏瞧了瞧杨秉,转身对杨赐说道:“大哥,淑儿上车吧!”

    杨赐点了点头慢慢爬上车,然后站在车上拉起杨氏和淑姨分开坐下。

    杨秉和王甘有说有笑的在仆人的搀扶下坐上牛车,相互推辞一番缓缓落座,之后牛车在仆人的鞭子下慢慢动了起来。

    “你儿子和你孙子我可都没见你这么抱过,难道你这外孙与众不同”王甘瞧着正在都弄外孙的杨秉说道。

    杨秉用手轻轻顺子胡须捋道:“咱这冕儿不是老头我吹,别看年龄小,我这俩女婿和儿子以后都得靠他。”

    “如此优秀”王甘吃惊道。

    “冕儿,你来说两句!”杨秉用手拍着窦冕的头兴奋地说道。

    窦冕翻着白眼瞅着这得意的老头,嘟着嘴说道:“我可听闻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是故有小时了了,大时未佳之说。”

    王甘吃惊的说道:“此子如此年纪便知锥处囊中,其末立见,不可以常人夺之啊!”

    杨秉哈哈大笑起来,整个胡须高高飘扬起来,透着骄傲,满口兴奋地道:“你来做首诗来听听,虽说没有赋听起来好,但对仗挺整齐的。”

    “不做能行不”窦冕愁眉苦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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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四:王家相谈
    杨多看着身着粗衣的窦冕,吃惊的对着杨氏道:“姐姐,为何连你的婢女都是绫罗锦缎,我外甥穿的是粗布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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