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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诶!诶!冕哥哥你干甚”

    卢稹话还没说完,一枚红色分压胜钱从卢稹衣袖中掉了出来。

    “等会还你!”

    窦冕拿起压胜钱,对着窦妙晃动着手:“姐姐,这是什么”

    “钱啊!”

    “宫中那群人,既然净了身,自然也就没了念想,对于他们来说,权不过是给亲人谋利的东西,都不长久,唯有此物,才是他们需要的。”

    “钱”窦妙看着窦冕手中的压胜钱,不由的脱口而出。

    “不错!大汉的陛下都很是仁义,权利会收回,但唯有财富,据我所知,五侯结局都算是善终了。”窦冕半眯着眼睛解释道。

    “为何要用钱贿赂他们”

    窦冕无奈的耸了耸肩:“宫中有那么多人,谁能记得起你不拿钱开路,难道还指望我爹不成”

    “不行吗”

    “姐!小人无节,弃本逐末,喜思其与,怒思其夺。小人亦无耻,重利轻死,不畏人诛,岂顾物议。你只是拿钱买他们的命,何其划算”

    窦妙有些不相信的看着窦冕,试探的问:“能成”

    “你啊,想在六千余人中立足,只需一个字。”

    “什么字”

    “买!”

    窦妙嘴惊的有些合不拢:“这……这怎么能行”

    “有何不行你把把自己表现的特别粗鲁,并且大手大脚的那种,就是看谁不顺眼了,拿钱砸他,一直把他砸的满意就行。”

    “好办法!”窦妙拍手称赞起来。

    “嗯!既然事情说完了,我去见见娘去。”

    窦冕从塌上走下来,拉着卢稹磨磨蹭蹭的往外走。

    “等等!娘在前院。”

    “谢啦!”

    一出窦妙闺房,卢稹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冕哥哥,为何你给妙姐姐出那么个点子这似乎不是好办法啊”

    “这是最好的办法。”窦冕自鸣得意的笑起来。

    “为何”

    “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你说若是有一日砸出去的钱救了我们一命,你会认为这个钱值吗”

    “应该不会吧”

    “月有阴阳圆缺,人有旦夕祸福,意外才是生活的乐趣,不然活着多没意义”

    卢稹感觉有些深奥,茫然的摇了摇头,跟着窦冕踩着地上刚刚坐了点雪的地面,穿过了过道。

    杨氏这会正在指挥淑姨等一干妇人准备过年食谱,忽然见窦冕拉着一个小孩子从妇人堆中钻进来,杨氏愣了愣,生怕窦冕捣乱,赶忙三两句话将事情吩咐完,挥散了众人。

    待人群散开后,卢稹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行礼道:“晚辈卢稹,见过伯母。”

    “你是卢子干家的那小子长得可跟你父亲挺像啊,来!进屋吧。”杨氏说话间将卢稹抱起来,走向偏房内。

    窦冕跟在杨氏身后,一入偏房,窦冕被摆满屋子的面食零碎吓得一趔趄,各种炸制的面食摆满了整个竹席上的竹筐,闻起来让人口齿生津。

    卢稹到底是小孩子,杨氏把他往地上一放,他就趴在竹筐里,左右翻腾起来。

    “冕儿,你心中是不是有事儿”杨氏忽然扭头问道。

    “我姐今年不是刚十三岁吗我爹就想把我姐送入宫,您也不劝劝”窦冕如实说道。

    “诶……你是不知道啊,你外祖父身体现在有一天没一天的,若是你外祖父有个三长两短,你姐就要再耽搁三年。”

    &




弎捌零:爆竹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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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找淑姨,咱家啥都能找的到。”

    卢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快步跑了开,用他那稚嫩的声音满院子喊起来。

    窦冕走到走廊中,寻了一处干净的地面将硝铺在地上,那一根木棍,轻手轻脚的碾起来,没一会硝变成了粉末。

    卢稹这时拿着一小块木炭与硫磺走了过来:“冕哥哥,这啥东西味道这么难闻”

    “给我!给我!”窦冕说完站起身,从卢稹手中接过木炭与硫磺。

    “这东西都是药,好东西啊。”窦冕一边说一边将木炭与硫磺放在了地上,顺手拿起刚刚用过的木棍,小心翼翼的敲打起来。

    “冕哥哥,我们有人生病了吗”

    “没啊!”

    “那你弄这些药作甚”

    窦冕被卢稹一下给问住了,因为窦冕自己现在要做的这东西,之前没有出现过,一直要到百年之后才会在炼丹炉中出现。

    “稹!你去给我找一节空竹竿,等会我给你说。”

    “真的吗”卢稹兴奋的跑去到各处犄角旮旯处搜摸起来。

    窦冕将这些东西拌匀,而后再轻手碾碎。

    卢稹翻腾了好一会才从一个角落里寻出半截湿漉漉的竹棍,心中这会满是好奇,顾不得擦干竹棍,飞快的跑到走廊下。

    窦冕站起身正欲接竹棍,一见卢稹竹棍在掉雪花,瞬间乐了:“稹!这玩意能用吗赶紧去烤烤,那一块不是有堆火嘛!”

    “你这要干什么用啊怎么还要干竹竿”

    “你又不懂,赶紧去,弄好之后,我让你看一个没见过的东西。”

    卢稹满脸的不相信,扭头磨磨蹭蹭的走到刚刚才冒起烟的火堆边,将竹棍架在上面烤起来。

    一直在照顾火的婢女见卢稹烤着一根光溜溜的竹棍,笑着说道:“公子啊,您这样点不着爆竹的。”

    “我不是放爆竹,冕哥哥让我准备的。”卢稹一脸认真的回道。

    婢女不明其意,挠了挠头,弯下身自己忙活去了。

    卢稹见竹棍上的水渍已经干掉,提着竹竿快步走到窦冕身边。

    “给!”

    窦冕接过有些发烫的竹竿,拿起刚才碾粉的木棍,一点点打碎竹竿最外层的隔膜,而后将粉末一点点塞进竹筒中。

    “冕哥哥,你这干什么怎么全都塞里面”

    窦冕没有理会卢稹,从自己衣服上揪出一根纬线,小心翼翼的埋到竹筒内,然后用一块手帕将口封住。

    卢稹兴奋的从窦冕手上拿过竹竿,按照窦冕的说法跑去火盆边点燃。

    可卢稹将竹筒架在火上烤了好大一会也没见反应,跺着脚,满脸着急的看向窦冕:“这怎么点不着啊”

    窦冕这会还在等着显摆下自己的学识,没想到自己做的东西竟然不给面子,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稹!把竹棍给我拿过来,我瞅瞅!”窦冕伸出右手示意道。

    卢稹空着手跑过来,指了指冒着火焰的火盆:“扔了!我点不着,扔火盆里了。”

    “我勒个去!要坏事。”窦冕不由得脱口而出。

    “怎么会坏事呢”

    卢稹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从火盆方向传来,清脆而富有穿透力。

    饶是窦冕已经做好了准备,也被吓了一大跳,脸不受控制的搐动了两下,包裹在脸上伤口上的布应声掉在了地上。

    卢稹惊愕的看着已经被炸成两边的陶制火盆,愣在当场,眼中有些恐惧的望着窦冕,口齿不清的结结巴巴道:“雷……天雷!”

    “天啥雷,赶紧得,我们快跑,不然等会要挨揍。”

    窦冕说完转身就要拉着卢稹往外溜,刚刚烧火的婢女这会听见声音跑过来,一见自己招呼的盆子碎了,又看到窦冕往外跑,大吼一声:“



弎捌壹:木已成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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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婢女眼睁睁的看着卢稹将两个半大小子折腾的哇哇直哭,却站在一边束手无策。

    雀这时正好带着一群侍女们走进来,一进门就见到卢稹的样子,当即就忍不住了,跑过来伸出手,揪住卢稹的耳朵:“夫君,他怎么你不管管”

    “卢家是客,怎能无礼,赶紧把他带过来用餐,你也来吧。”

    雀将卢稹带过来,转身走到两个婢女身边,然后带着孩子出了门,只留下窦冕与卢稹两人还坐在屋内。

    卢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窦冕,缩着脖子,低下头轻声用起饭来。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没多大会便将小席子上摆着的数碟小菜用完了。

    卢稹揉着圆溜溜的肚皮,打着饱嗝对窦冕拱了拱手:“冕哥哥,小弟先走了!”

    “去吧!”窦冕翻着白眼瞪了眼卢稹,自顾自的站起身收拾起来,卢稹则兴冲冲的推开门跑了出去。

    窦冕刚刚将桌子收拾完,雀推门走了进了:“夫君,姑姑和舅舅想让你离家一段时间,您怎么想”

    窦冕听后,风轻云淡的笑了笑:“不就是出去一段时间嘛,年前早都说好了的。”

    “不一样,年前我听姑姑说,舅舅打算让你去西北,不过好像你今儿干了啥事,舅舅改注意了。”

    “去哪”

    “冀州!”

    “我娘怎么给你说的”窦冕有些好奇的问起来。

    “姑姑说冀州生意有些乱,派别人主事不放心。”

    窦冕一听屋里人打算把自己往北方赶,顿时心中有些不乐了:“我娘什么时候给你说的怎么搞的我好像不是亲生的似得。”

    “可能舅舅是感觉你在家会捣乱吧。”雀低声道。

    “我大哥呢今天到现在都没见到他,既然家里赶我走,那我明儿就走吧,你给我准备准备。”

    “大哥陪着大嫂回娘家了。”雀小声向窦冕说。

    “好了!我先回了,如今这我可不敢在家里瞎晃荡了,搞不好就是挨骂,你给家里帮忙收拾好再回,路上注意些。”

    “妾身省的了!”

    窦冕说完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雀俯下身,轻手轻脚的收拾着残席。

    窦冕从后院走出来,看着四周银装素裹的景色,忍不住长长吐了口气,待裹紧外套之后,大步迈向了已经没至脚背的雪地。

    灰色的天空中,乌云密布,天空中落下的雪花似舞如醉、似飘如飞,沁人心扉的冰凉感,打在衣服上,瞬间没有了踪影。

    街道两边一栋栋积满落雪的矮房子,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街道中心奔跑的孩子们,这会就有些肆无忌惮了,打雪仗、堆雪人各种疯闹。

    天降暴雪,道路湿滑,一截并不远的路,窦冕足足走了有一个多时辰才走到家门口。

    家中今天没有了管束,一个个跟撒欢一般屋前屋后成群浪荡着,一上了年龄的老人或者妇人们喝的醉醺醺,满口呓语。

    对于这些卖身为奴的人来说,过年的这两日算是一年中最值得庆祝的日子,窦冕懒得去约束众人,只是向靠在门口的一桌汉子们交代了几句,自己转身就去了后院。

    坐在大门口方向的梁兴见窦冕情绪有些低落,悄悄的从热闹的膝间走下来,跟着窦冕进了后面的院落。

    窦冕心中想着事情,自然也就没怎么注意身后的事儿,进到院中,一屁股压在了石墩上,连石墩上的雪都没清扫一下。

    梁兴等着窦冕坐好后,站到石桌边,低声问道:“主公,不知您遇到何事可曾需要我解答一二”

    窦冕瞟了眼梁兴:“你想你娘吗”



叄捌贰:搜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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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冕与梁兴两个人本来都是半大小子,指望他俩就算搬一小时,又能搬多少

    窦冕是感觉什么金贵搬什么,梁兴不一样,他就一个劲的把擦脸之类的往怀中塞,因为他知道这些东西在雒阳市面上值钱。

    时间刚到,看门的妇人便敲着门从外看进来:“公子,时间到了,你可赶紧出来吧,不然等会老身不好交代啊。”

    “行了,来了!”窦冕大声嚷嚷着,拉上还在爬下装东西的梁兴往出走,梁兴怀中东西装的有些多,被窦冕一拉拽,靠在外面的东西,叮叮哐哐的落了下去。

    “这东西又不值钱,塞那么多干啥赶紧得,先走吧。”窦冕低声催促着。

    梁兴乖巧的点点头,跟着窦冕走出了屋外。

    看管仓库的妇人一见窦冕与梁兴两个人怀中塞满了东西,当即嚷嚷起来:“公子,你这样……让老身很为难啊!”

    “没事,你就告诉雀,我取得东西有用。”

    窦冕说完,扭头拉着梁兴不再理会妇人,径直出了围墙,进入了围墙外的马厩。

    梁兴爬上一辆满是灰尘的马车,用自己的衣服将马车车板拍打干净,而后将自己衣服里装的的东西倒在了上面。

    窦冕有样学样,将自己衣服中的首饰倒了出来。

    “哇……这……主公,使不得吧这东西好贵重。”梁兴一见窦冕怀中倒出来的金银器物,银环首饰,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你拿着就行了,别啰嗦了,肥姨为咱们家也出了不少力,拿着吧,别磨磨唧唧跟女人似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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