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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挥鞭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汉武挥鞭

    此举是栽赃陈氏和王氏,还是栽赃给各大世家,让刘彻这皇帝心怀猜忌,还有待斟酌啊。

    项佗那厮留下的后手,应不止这般简单,毕竟还有更为重要的泰阿剑啊。

    刘彻笑而不语,沉默良久,陈诚心下惶惑不安,面色更是惨白。

    “就只有隋候之珠”

    刘彻回过神来,瞧着他那畏畏缩缩的模样,颇是恶趣味的出言打趣道:“泰阿剑呢莫不是被你匿下,想着将来倒悬日月,改天换地不成”

    “陛下明鉴,臣万万不敢行此等大逆不道之举啊!”

    陈诚正自惶恐,也没听出刘彻是在说笑,险些吓尿了,忙是拜伏顿首,慌乱道:“确是只见得这隋珠,泰阿剑并未出现啊!”

    “嗯,既是如此,这隋珠就权当抵了你自幼在太子府蹭吃蹭喝的开销,朕也不与你再多算利钱了。”

    刘彻摆了摆手,就跟驱赶苍蝇似的,打着哈欠道:“你快些出宫回府,苦短,且搂着自家婆娘快活去吧。”

    “啊……”

    陈诚讶异直起身子,抬头望向皇帝陛下,压根不敢相信自个的耳朵。

    刘彻谑笑道:“怎的,还要朕送送你”

    “微臣不敢,微臣告退!”

    陈诚的脑子终是转过弯来,如闻大赦




第四百一十七章 公卿更替
    翌日,刘彻召来新任郎中丞齐山,将隋珠现世之事告知于他,却又特意叮嘱他不必遣暗卫清查昨日为王嫣送嫁添妆的女宾。

    齐山心思通透,晓得陛下愈是故作无事,在背后捣鬼的项氏余孽便会愈发焦虑,反倒更易露出马脚。

    “陛下,现下知晓隋珠现世之人应是不多,少府陈氏更不敢泄露此事,不妨让暗卫到坊间查探,或许不久便又有新的谣传出现……”

    齐山微是沉吟,躬身进谏道。

    刘彻最欣赏齐山脑子灵活,颌首认同道:“不错,朕亦有此意,或许仍难抓到主谋,但项氏余孽及其党羽能杀一个是一个,将他们逼到穷途末路,其看其可敢拼死一搏”

    “困兽犹斗,无疑以卵击石,徒增笑料耳。”

    齐山对项氏余孽颇有怨念,清冷道。

    自入得羽林卫,他几乎从未尝到失败的苦果,偏偏受陛下重托,与秭归项氏周旋七年,最终落得功败垂成,泰阿剑和隋候珠皆没能寻到。

    这是他羽林生涯的污点,现今他官居郎中丞,又统领暗卫,自是时刻想着将项氏余孽从世间尽数抹去。

    “呵呵,朕近来本就闲得慌,有人玩些把戏,倒也能瞧瞧乐子,消磨消磨时光。与人斗,着实是其乐无穷啊。”

    刘彻见得齐山对项氏余孽似乎夹带有些许私愤,多少也能理解他的心思,倒是不担心他这聪明人会因公废私。

    只要能寻回泰阿剑,项氏余孽剩下的那些小鱼小虾是死是活,抑是被齐山活剐或炮烙,刘彻都不在意。

    后世历史的大汉没亡在项氏余孽手中,现今他治下的煌煌大汉就更不必担心了。

    随后数日,事态的发展果是不出刘彻和齐山的预料。

    朝臣们没人晓得隋珠现世,坊间倒是偶尔冒出些传闻,但也仅是零零碎碎的风闻,且很快便销声匿迹了,压根就没甚么人相信。

    陈氏祖孙三人外加内史王轩虽知晓此事,却都不是蠢人,见得皇帝陛下权当并无此事,也就安下心来,就当做那日陈诚是给陛下进献了颗寻常的南珠。

    皇后阿娇不知这隋珠从何而来,却听得刘彻说没人知晓他得了此珠,更是傻乎乎的反过来央着刘彻别宣扬出去。

    隋珠难得,若是教太皇太后和太后知晓,虽不至眼馋到开口索要,但阿娇这做晚辈的也还真不好办。

    就算她舍得献出来孝敬长辈,但外祖母和婆婆,进献给谁都颇是为难。

    倒不如偷偷匿下,好生收藏,闷声得奇珍才是正理。

    刘彻瞧着她那贼兮兮的模样,心道这傻婆娘也就这种时候才舍得动用她那点少得可怜的脑细胞,去耍些无伤大雅的小心眼。

    他哭笑不得的点头应下,即便日后此事泄露,有项氏余孽做由头,皇祖母和母后想来也不会计较的。

    于是乎,这隋珠就跟没出现过似的,别说甚么惊涛骇浪,便连半点涟漪都没搅起来。

    岁月缓缓流逝,大汉朝野仍是清平祥和。

    刘彻也没太将此事放在心上,若非齐山每隔数日就回报暗卫近期打探到的世家情讯,偶尔会带到数句项氏余孽,他或许早就忘了。

    七年的磨砺,对齐山确有不小好处,愈发沉稳耐心。

    他知晓陛下的心思后,便也没太过执着于迅速肃清项氏余孽,免得打草惊蛇,反倒真不利于寻回泰阿剑了。

    何况他出任郎中丞后,除却秘密组建和训练暗卫,还要协理郎中令吴成。

    皇帝已下旨,郎中令吴成现今统辖的千余死士,正式归入禁军编制,名曰内卫。

    待吴成告老致仕,或迁调到太寿宫继续护卫太上皇刘启后,齐山最可能接任郎中令,到时他将统辖内卫和暗卫,这两千余精锐侍卫将成为数重禁军中的最上阶。

    明面上,九千郎卫的兵权已由三大中郎将分去,然因着内卫和暗卫的建制,郎中令反倒更得皇帝陛下的信重了。

    三大中郎将也没甚么不服气的,齐山昔年在羽林卫本就比他们资格老,比他们功劳大,现今准备接任郎中令,可不是甚么后来居上,不过是回到他原本的位置罢了。

    大汉群臣见得新任中郎丞是个生面孔,还摆明是准备接任位列九卿的郎中令,自是讶异不已。

    倒是太尉李广对齐山记忆犹新,不少早年与羽林卫打过交道的将领也认出了他,知晓他曾官居羽林左监,也就不吭气了。

    看看昔年的羽林将官,卫尉卿,三大中郎将,再加上大批禁军将领,再多个郎中令也没甚么可惊讶的,毕竟羽林卫是天子亲手创建,且最为信重的亲卫军。

    旁的朝臣们虽是不甘又出个弱冠之年的大卿,但也不敢出言置喙。

    郎中令掌宿卫宫禁,皇帝信重谁就拔擢谁,就算选头獒犬出任,只要能让皇帝夜里睡得安心踏实,旁人就管不着。

    若有世家权贵非要举荐自家侄子出任此职,皇帝反倒要猜忌他是否居心叵测了。

    总之大汉朝堂官位很多,但有些位置是万万不可主动去争抢的。

    汉六十八年,依大汉历法该年为闰年,且闰月鲜见的落在九月,意即九月和十月间,还夹着个闰九月。

    闰九月十六,是为今岁立冬。

    立冬乃贺谒师长耆老的日子,依照惯例,天子会赐群臣冬衣,矜恤孤寡。

    &



第四百一十八章 田税法
    近年来,关中各郡县大范围推广麦棉复种的农艺,故粟禾的种植面积大为缩减。

    冬麦的在月间种植,来年三四月间收割,与之复种的棉花则在四五月种植,若是天候好,日照充裕的年景,仲秋八月就可收割棉桃了。

    若依着过往的征税方式,由各地官府派税吏四处征纳谷米,还得称量和运送,非但耗时过久,更需增派大量人手,扩大税吏的员额。

    毕竟随着农艺和农械的提升,及化肥的广泛使用,经过十余年的努力,各大郡县主要粮食作物的平均亩产已从二石暴增至近愈四石,若还依照老法子征收田税,各地官府的税吏会活活累死的。

    汉六十八年,十月。

    皇帝刘彻下旨,着大农府和廷尉府共同拟定新的田税法,并由丞相府根据新的田税法重订各郡县仆射长官在每岁述职上计的政绩评鉴标准。

    依照新的田税法,各地官府所有册簿的田亩,皆不再依比例收取所出作物,而是尽皆收取赀财作为田税。

    每岁由大农府派驻在各郡县的官吏重新划定田亩等级,依肥沃程度划分三等,下田收两钱,中田收三钱,上田收四钱。

    因平准府司屡屡通过各郡县常平仓调控粮价,主要粮食的市价稳稳维持在百钱每石,故依照新税制,田税实已低至百税一,非但不会引发民怨,农人怕是还要给皇帝陛下立长生牌位了。

    似棉花等经济作物,会另行课征商税,不是在农田里抽税,而是在交易买卖的过程中抽取,意即若无买卖,就不课税了。

    然若是胆敢私下买卖,逃税漏税,逮着就是一罚十,数额巨大的更要面临牢狱之灾,甚至落个枭首抄家。

    刘彻之所以要拟定新的田税法,除却是为降低朝廷征税的繁琐度,节省人力物力,更是为了鼓励百姓多劳多得,多种多得。

    每岁每亩收的田税基本是固定的,农人愈勤快,收获愈多,朝廷不应在他们辛苦所获中额外征税,免得打击他们的积极性。

    况且如此一来,大农府也能更准确的粗估来年国库能征到多少田税,不会出现太大的波动。

    出现天灾的郡县可相应的减免部分税赋,那是特例,并不影响新税法的广泛施行。

    至于朝廷公府对各郡县仆射长官的政绩评鉴,在田税相关的部分,则不再似过往般依上计的赋税增减而评定优劣,甚至压根不需他们再上报此项。

    大农府派驻各郡县的官吏会将该地农作物的平均亩产汇总,直接越过该郡县的仆射长官,呈报中央官署,以平均亩产的增减评鉴郡县官员在该项的政绩优劣。

    御史府亦会派监察御史不定期巡检各地,监督和查证大农府属官呈报的数据是否确实,有否与该地官员联手造假,欺瞒朝廷公府。

    查出的刻意造假者,待彻查定罪后,视同欺君大罪,是要抄家夷族的。

    唯有通过不同府司的层层监督,才能尽可能杜绝地方官员为了政绩枉顾民生,搞出甚么大干快上,好大喜功的破事,也能筛掉那些怠惰渎职的混子。

    新田税法的制定进度很快,丞相府迅速拟定出了新的评鉴流程。

    毕竟新任的丞相曹栾做过多年的大农令,旁的国政或许还未完全上手,但农事和赋税正是他的老本行,里头的弯弯绕绕知道得清清楚楚。

    想跟他玩猫腻

    不存在的!

    中央官署的各公府皆配合得紧,没人暗中掣肘,毕竟御史大夫直不疑新官上任,诸多御史憋了许久,皆是磨刀霍霍,就等着有官员犯错,便要往死里弹劾,以彰显御史府的存在。

    御史府虽不似廷尉府般有执法权,但诸御史皆长着恶毒的嘴,有着如刀的笔,若教他们盯上了,真是句句诛心,字字刮骨,皇帝陛下都偶有招架不住的时候,遑论文武百官了。

    故而御史府的属官向来容易得罪人,但汉初的数代帝皇却是不断拔升其地位,宁可强忍着屡屡被御史大夫当殿狂怼的不悦,也要用御史府来管束百官言行,督促其奉公守法。

    汉初数朝政治清明,御史府实是居功厥伟的。

    中央官署经过大半月的研拟,与新田税法相关的各项制度便已修订完善,由殿内兰台向各郡县官府发了邸报。

    田税新制将于岁首施行,今年仍循往例。

    丞相府依着皇帝陛下的谕令,正筹备着政令讲席。

    各郡县仆射长官皆得了诏令,今岁腊月皆需早些返京述职,参加相府开设的政令讲席,实在因军政要务脱不开身的,就得遣分掌赋税的辅官入京。

    诏令中特意用最平实的字句言明,参加完政令讲席后,会进行考核,不合格者就免职罢官,若是仆射长官无法亲至,也得派来个熟悉税务,脑子不蠢的,否则后果自负。

    各地的封疆大吏们看到这等诏令,知晓朝廷乃至皇帝陛下对新税制尤为重视,自是不敢有半分轻慢,非但早早做好返京述职的准备,更是时时捧着邸报背诵各项新制。

    不求能尽数领会,好歹先死记硬背下来,免得参加那甚么政令讲席时听得云山雾罩的,导致丢了官位。

    颁布税法新制的诏令也纷纷由各地官府张榜公布,且派吏员到乡间村里向百姓宣讲。

    大汉百姓自是欢呼雀跃,今后再不用扛着谷米缴纳田税,跟那税吏斤斤计较。

    过往税吏怕收不足赋税,或在运送之时出现损耗,谷米造册入仓时数目不够,挨了上官责罚,每每称量谷米时皆会稍微多收些,百姓们对此不免多有怨言。

    一石粟谷的田税,往往要多缴半斗,像话么

    在民风彪悍的关中之地,农人屡屡因此与



第四百一十九章 金融调控
    随着大汉边军逐步裁撤至三十万,且关中各郡县的粮食产量大增,每岁除却供应当地军民所需,还有颇大的余量进行囤积储存。

    京畿太仓挖掘粮窖五千口,每口粮窖可储粮二千石,到得今岁已尽皆储满,足供京畿屯驻的二十万大军吃百余年。

    依史籍记载,华夏人均粮食最富裕的朝代不是强汉也非盛唐,而是隋朝之时,光是洛阳附近的洛口仓,便存有粮谷数十亿斤,全国总人口却不足五千万,为其后的大唐盛世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础。

    现今大汉也步入此等盛景,甚至犹有过之,关中粮食产量大量富余,京畿太仓又储满存粮,压根无需再每岁从中原各地往京畿运送漕粮。

    田税新法的颁布,有较大的考量也是为让百姓以赀财代替谷米缴纳田税,避免官府在纳粮时再收取到种类不同的粮食作物,加大储量谷米的难度。

    况且大农府和各地官府是真不想再收粮了,颁布了田税新法,日后除却各地常平仓和固有官仓会为维持粮价,适量向民间购粮外,朝廷不打算再收粮囤积。

    依照皇帝陛下的说法,就是朝廷进行宏观调控即可,余下的就交由甚么市场机制自行调节好了,尽量避免行政力量过于干预市场行为。

    大农府和少府联合,通过各地官府的农业局,向民间广为传播适合当地种植的不少经济作物和新农艺,还包括不少禽畜的养殖技术,尤其是养猪。

    后世常以为华夏先人不喜食猪肉,其实是极大的误解。

    确实古代没普及阉割技术,大多肉猪的品种也没经过改良,猪肉会稍微膻腥些,但只要烹煮技艺过关,还是能吃的。

    仔细想想,古代百姓可不似后世华夏般鸡鸭鱼肉天天都能上桌,有肉吃就不错了,还有的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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