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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挥鞭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汉武挥鞭

    诸多注辇大臣甚是不解,纷纷劝谏注辇王喀珮卡楠,皆以为机不可失,该是迅速出兵夺岛,并派重兵囤驻该岛,如此即便大汉和巽加再想故技重施,也是再难得逞。

    喀珮卡楠却丝毫不为所动,少数最得他信重的近臣亦晓得内情,纷纷倾尽所属家族的力量,筹集更多的粮草,集结更多的兵力。

    战争,尤是胜算极高的战争,往往是大贵族们发家致富的绝佳机会。

    现下付出的一切,喀珮卡楠王必定会在取胜后加倍回馈给他们,在这年月,实是各国皆如此的,便连皇权稳固的大汉亦不例外,其实家族政治贯穿了整个人类历史,不足为奇。

    深得君王信重,能获知机密军情的大贵族,自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早在大多数臣民毫无所知时便已做足了准备。

    早在七月下旬,注辇国早先集结的大部分兵马就已往高韦里水的下游移动,大批为躲避大汉水师舰群而驶入高韦里水的巽加战船也已载满了粮草军需。

    到得秋分之日,高韦里水下游已然集结了足足五个注辇萨拉姆,所谓“萨拉姆”乃是注辇军伍编制,类似后世的军团,每个萨拉姆军团约为五百头战象、三千骑兵、两万步卒。

    五个萨拉姆军团,意味着注辇国出动了高达两千五百头战象,一万五千骑兵,十万步卒,如此庞大的兵力,近乎倾尽了注辇国的常备兵力,且还不乏诸多大家族的私兵。

    要晓得,注辇国现今的属民尚不足六百万,养个二十万常备军已是极限,此番集结的兵力,生生抽调了大半,导致注辇各地皆是兵力空虚。

    好在注辇国独据身毒半岛南端,陆地上无与之接壤的强大邻国,海上除却斯里兰卡岛的狮子国,更是再无他国了。

    注辇群臣认为喀珮卡楠王太过小题大作,要重新征服狮子国,派两万步卒都嫌多,足足五个萨拉姆军团,血洗斯里兰卡岛都用不着这么多兵力。

    然就在他们暗自腹诽之时,储君基里瓦拉文已执君父王令,统率那十余万大军沿高韦里水溯流而上,悍然侵入高韦里中游流域。

    蜿蜒流淌两千余里的高韦里水,上游和中上游为百乘王朝占据,下游入海口则在注辇国领土内,中段数百里流域则是两国默契中的“缓冲区”,林立着诸多小国和城邦。

    见得注辇大军突是入侵,那些小国和城邦的军民皆是吓疯了,不是出城归降就是举家出逃,压根没人打算作出无谓抵抗,以卵击石除了凭白送命没有任何意义。

    基里瓦拉文让大军就地停驻,任由注辇将士四处劫掠,然不得过于分散远离,且须做好时刻拔营进军的准备。

    他在等,等百乘王朝派来使者谴责注辇国侵入高韦里水中游流域的挑衅举动。

    他在拖,拖到百乘使者跪在地上哀求注辇国退兵。

    退兵

    自是不会退的,百乘使者到时愈是哀求,他愈是不会退兵,反是会进军高韦里水中上游,从百乘人手中夺回他们泰米尔人的祖地。

    一切的一切,都要看大汉和巽加是否能依三国密约的条陈,按照预定的时日,派出足够的兵力在百乘东海岸登陆,并给予百乘王朝足够的压力,迫使其征调大多数兵力到东部抵御。

    正因如此,百乘王朝到时派来的使者姿态愈低,说明其国内的兵力就愈发空虚,对于霸占泰米尔祖地的百乘人,注辇国的绝大多数泰米尔人皆是极为憎恶的,尤是身为储君的基里瓦拉文,现今正等着用脚将百乘使者低下的头颅踏入泥里,再兴兵夺回祖地,成为注辇国的英雄!

    一旦大功得成,再是无人能威胁到他的储君地位了。

    大汉和巽加确是没让他失望,秋分之日的黄昏时分,从保克海峡北上的汉军舰群与从巽加外海南下的五百战舰会师于百乘东部沿海,送得足足五万巽加兵马登陆。

    随后月余,汉军舰群不断往返于巽加和百乘沿海,运送巽加兵马和大批军需。

    巽加兵马登岸后,仅是扫荡沿海城镇,却未攻入百乘王朝的腹地,直至汉军舰群足足运来十五万巽加将士,才是缓缓向西推进。

    百乘王朝早已倾尽举国之力,征调了三十余万步卒,五千战象,两万余骑兵,对外号称“百万雄兵”,压根不惧绝大多数为步卒的十五万巽加大军。

    兵贵神速,百乘君臣觉着巽加的领军将领实在愚蠢,连如此浅显的道理都不懂,竟给了百乘充裕的时间征调兵力。

    将狂妄的巽加兵马尽数逼到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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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四章 国之爪牙
    多年后,不少汉室史家试图找寻历史真相,弄清在汉七十七年秋季,汉廷与身毒三大国到底如何结成共同征伐百乘王朝的临时同盟,然因难获实证,终究只能各执己见,成为一大悬案。www



    然世所公认的,乃是这年的秋分之日,大汉水师舰群对百乘王朝东海岸的一轮弩炮齐射,正式拉开了血腥大幕,而在九九重阳日,包涵诸曹辅兵在内的十五万铁骑南渡戈达瓦里水,侵入蒂利羯陵,则真正为百乘王朝敲响了丧钟,也预示着身毒次大陆“黑暗时代”的降临。



    只可惜,此时此刻的身毒人无所察觉,而此时此刻的汉人,多是只想着勤劳致富奔小康,真正参与制定身毒大战略的汉臣为数不多,且至死都未对外透露半句,使得汉室史家无从得知到底有谁真正参与了决策过程,又是如何说服当朝天子的。



    是的,说服天子!



    即便过得数百年,大汉皇室仍是坚称,“宽厚仁德”的武帝刘彻乃是迫于民意,又受到群臣劝谏的庞大压力,才不得不准允对百乘王朝用兵。



    只不过所谓的“群臣”是谁,已无法考证,汉室史家只能将血屠万里的屠夫之名扣到时任太尉的郅都头上,传承久远的郅氏家族倒是甘之若饴,觉着自家老祖宗很是高瞻远瞩,功在千秋,亦因此福被后人,使得郅氏从一介寒门跃升为千年不衰的军武世家。



    郅氏宗祠内,供奉着一方金匾和一副镂金楹联,为两代汉帝御赐之物。



    金匾为汉帝刘启亲书“国之苍鹰”四字,楹联则为汉帝刘彻题词,帝师卫绾代笔,龙飞凤舞八个大字“战克之将,国之爪牙”。



    所谓“爪牙”,非贬实褒,乃勇力之士,得力臂助之意,出帝皇之口,多是特指武将,且是战无不克之将。



    郅都之功,足以配上如此盛誉!



    然若要得成传世大族,尤是军武世家,非郅都自身便可撑起,必的后继有人。



    郅都少时曾为文帝朝的郎官,到得汉七十七年,历经三朝的他已年近花甲,却不似寻常权贵般儿孙满堂,许是杀戮过重,累及子嗣,他的长子和次子皆是早夭,唯有幼子长大成人,却也是英年早逝,弱冠之年便是染疾暴毙,仅留下尚在襁褓中的独子郅涿。



    说来也巧,郅都的孙子郅涿和李广的长孙李陵同岁,今年皆已虚年十九,且是黄埔军学的同窗,本应在今岁结束学业,正式调入汉军部曲任为将官,然因汉廷要派兵征伐百乘王朝,黄埔军学便是依照过往惯例,派出了大批即将完成学业的学子,随军观摩乃至参与实战。



    皇帝刘彻念在郅都膝下唯有郅涿这根独苗,本是不欲让他随军出征的,若是有个好歹,郅都府上就真要断了香火,战功赫赫的忠勇之臣落得如此惨况,绝非刘彻乐见。



    奈何郅都听闻陛下已颁下口谕,要军学祭酒刘越提前将郅涿举荐到公府,经评核后便可调入郎署,出任郎官后,便即携孙儿入宫求见,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天子金口玉言,现今圣谕已下,要让天子食言而肥,自是需要不小的勇气,郅都不是不识好歹,然向来唯皇命是从的他,此番真真不想接受皇帝陛下的“好意”。



    “陛下明鉴,愚孙身为汉家儿郎,且深蒙皇恩,入黄埔军学习得武学兵略,便理当为我大汉征战四方,浴血沙场,若天不侥幸,亦不过以身死国耳,待他马革裹尸,老臣自当为他扶柩,以他为傲;然若陛下因怜恤老臣孤苦,倒不若让他留在府中侍奉,不应让其出任郎官,徒然食君之禄,于国无益,于陛下无益!”



    郅都伏地见拜,如是道。



    皇帝刘彻看着他那满头花白头发,默然良久,方是长叹一声,向亦是拜伏在地的郅涿问道:“郅涿,你意如何”



    郅涿缓缓直起上身,却不敢直视天颜,屈首垂睑的朗声道:“回禀陛下,小子愚钝,虽蒙祖父多年言传身教,却仍不识得甚么至理大义,然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却也是醒得的。多少汉家儿郎想入黄埔军学而不得其门,小子仗着祖父荫蔽,得蒙皇恩,才侥幸入学,既已完成学业,若因贪生怕死而苟安避战,上负皇恩,下愧百姓,亦无颜再见同窗袍泽。”



    刘彻微是凝眉,淡淡道:“兵者,大事也。于国,关乎兴衰;于己,关乎生死。你若仅凭义气,顾及颜面,到时凭白害了自家性命,使太尉绝嗣,若再累及战事,祸及将士性命,便是不忠不孝了。”



    “陛下容禀,小子确是不才,至今仍只知纸上谈兵,未经实战,然正因如此,小子更当随军出征,以刀剑弓马为国征战,印证过往所学,与其苟活一世,倒不如浴血沙场,一展所学,正如祖父所言,我大汉男儿,何惧死国,祈陛下准允!”



    郅涿虽未及冠,然因自幼丧夫,常年由祖父郅都带在身边悉心教养,其眼界,才智,胆识,乃至心态之老成,绝非寻常世家贵胄可比。



    毕竟郅都乃是汉廷群臣中难得的文武全才,做过治政一方的封疆大吏,亦做过掌御千军的军中主帅。



    郎官,中郎将,济南太守,中尉,雁门太守,征北将军,云中太守,骠骑将军,太尉,实打实的三朝元老,国之砥柱。



    放眼大汉朝野,若舍苍鹰郅都,再无旁人堪称文武双全。



    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生崽会打洞,非仅指遗传了先辈天赋,更是指平日所受到的言传身教,没吃过猪肉,总是见过猪跑的。



    至少,敢在皇帝刘彻面前直抒己见的少年郎,除却太子刘沐,貌似还从未见过,便连莽头莽脑的李陵,跟刘彻说话都有些哆嗦。



    梁王刘武那个臭屁哄哄的孙儿刘典倒是不怎的犯怵,然其虽是外表孤傲,实则内里滑溜得紧,小小年纪说话虚头巴脑的,惯爱打官腔,总之梁王祖孙三代皆是老刘家的奇葩,是另类。



    刘彻看着他那尚蕴着几许生涩稚气的五官,看着那因着心境激越而微微泛红的面庞,不禁有些愣怔。



    初生牛犊不怕虎,虽稍嫌少年意气,然亦是因着少年郎有着满腔热血,在后世华夏危急存亡之秋,才有黄埔军校的十万青年十万军,才有一寸山河一寸血的无悔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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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 电力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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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七十七年,九月。

    兴建于灞西高原的火电站大体竣工,首期装配的五十台直流发电机组陆续投入试运行,待达到粗估的一百伏特输出电压,且能持续性供电后,将逐一并联入输电线路。

    直流电因无法实现高压传输,故在传输过程中的损耗远比交流电来得大,然却更为简易方便,非但无须变电设备,所需的输电线材更是不足交流电的四成。

    大汉离广泛应用电力还遥远得很,现今唯有长安周边的驿站在试着使用简易电报,故灞西电站向百余里外的长安城输出的富余电力,暂时用作照明还是足够的。

    是的,照明!

    皇帝刘彻和清河王刘乘作为现今大汉最富科技知识的兄弟俩,共同试制出了白炽灯泡,在大汉现有技术条件下,真正能用作照明的电灯。

    所谓白炽灯,非仅指后世广泛使用的钨丝灯,而是泛指是将灯丝通电加热到白炽状态,利用热辐射发出可见光的电光源。

    后世在尚未广泛采用钨丝等金属灯丝前,早期的白炽灯多是用碳化纤维作为灯丝的,在现下的大汉,不管是钨矿的探勘采集冶炼,还是钨丝制作,都不可能满足大批量的生产,碳化竹丝就成为制作灯丝的首选。

    这不是甚么高大上的科技,更不是甚么科技暴走,若是连碳化竹丝都搞不出来,那大汉匠师就连后世的小学生都比不上了。

    至于灯泡,汉人已然烧了十余年的玻璃,即便透光度还比不得后世,细瞧之下玻璃还是微微泛绿,然制作灯泡还是没问题的。

    最为关键的,是大汉已能量产大批化工原料,如浓硫酸,浓硝酸,尿素等等,以此制取氮气不难,加之帝国科学院高聚物研究所又试制出了可耐较高温度的特种胶漆,使得往灯泡内充填氮气后,能较好的粘黏密封。

    当然,充填氮气的白炽灯肯定不如真空环境下的灯丝耐用,碳化竹丝也不可能比钨丝耐用,然在现有技术条件下,这已然是最为划算,最为实际的制作方式了,用数十个时辰,更换过灯丝也能将就着再用。

    据刘彻粗估,这些稍嫌粗陋的白炽灯泡的功率约莫能达到十六瓦左右,然因受限于材料,其有效发光功率顶多在十瓦左右,若非要类比,约莫是将十个后世寻常手电筒小灯泡放在一起的亮度。

    若再算上百余里输电线路上的电力损耗,要在长安城内为一只白炽灯泡提供足够的电量,灞西高原就得输出近愈百瓦的电力,实际利用率仅止一成,简直低得可怕。

    五十台中小型燃煤发电机,额定输出功率皆为万瓦左右,意即是说,即便这些发电机尽数运转良好,且毫不停歇的发电,此时的灞西电站也仅能为长安城点亮五千只白炽灯泡。

    五千,多乎哉

    不多也!

    况且灞西高原输出的电力也不可能尽数用来供给照明,这明显是会亏掉血本的,没必要,也没太大意义,稍微试用灯泡就可以了,最主要的还是试着为简易电报机提供持续性的平稳供电。

    泬西邑架设的无线信号发射塔本就是吃电大户,加之长安周边二百里内的驿站皆是大量装备了简易电报接收机,也按部就班的架设输电线路。

    距离灞西高原最远的雍县,足足拉了四百里的缆线,最终却颇是尴尬的发现,传输过去的电流压根推不动简易电报。

    两百里,在灞西电站现有输出电压和缆线材质条件下的,稳定电流的极限传输距离,这是帝国科学院的博士和匠师们经过多番验证后,得出的无奈结论。

    真的是极限了!

    要晓得,为了降低输电线路的电力损耗,尽可能的降低缆线电阻,大汉版的电缆用的铜绞芯已径宽三寸,约合七厘米,与后世五十万伏高压电线所用的钢绞线几乎同等直径。

    若非大汉境内已逐步用金票,银票和钱票等纸质票据部分取代金属货币流通,极大限度的减少了市面对铜币的需求量,使得大农府能从民间回收大批铜币回炉重炼,光是长安周边正在铺设的数条输电线路所须的千余里电缆,就能耗光大农府和少府多年积攒下的铜储备。

    科技的进步,工业的发展,往往牵涉到社会的方方面面,是需要不断累积过后,才能厚积薄发的,能用不到三十年光景将大汉发展成现今这般模样,刘彻已然足以自傲了。

    不能急于求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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