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东北出马仙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废物小点心
我是东北出马仙
作者:废物小点心
原名马家传奇我爸天生犯“斩子剑”命格,命中无子。我姥姥烧香求仙儿求来了我,但是我驻世根不深,命犯早夭。磕磕绊绊的领了仙缘,随一众出马仙四海扬名。从此阳世、鬼府、深山、古墓不停的劳碌奔波。以一个出马弟子的自身经历,去领会娑婆世界堪忍百苦,探寻历史长河中的地仙秘辛。
签约通知
怎么说呢,终于等到签约通知了,点心的心情多多少少还是挺复杂的。有很多作者都是从读者过来的,觉得自己积累的够多了,于是决定奋笔疾书,却发现无从下笔。
点心开启这本书的时候心情是何等的激动,第一天就码下了十章三万多字,可能是因为年轻心燥吧,一直没有等到结果差点心灰意冷了。以前看书听书的时候不知道,原来灵异圈子这么萧条。有那么一瞬间也想到过放弃。可能是经历有限,一边工作一边码字,我自认为无法保证质量。所以在这本书开始的不久,点心就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写作当中。年前的几个月真的挺难熬的,转入了作者加上家庭妇男的角色,从开始的无人问津到后来零零星星的有读者支持,这一路上真的很考验一个人的意志。
当三万字没有动静的时候,我没想那么多,十万字没签约我还觉得无所谓,一直这样写了破三十万了,我察觉可能是节奏出了问题。在割还是改之间我犹豫了很久。那时候心里真的是憋着一股劲儿,我不想干什么什么不成,我和家人保证,如果年后还没有结果我就回去上班。为了坚持自己的梦想,从小年开始,一直到正月初八我一直在改稿子改大纲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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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夜路上的黄皮子
我叫高天赐,我爸妈给我起这么个名字,是因为感谢上天的恩赐让他们能有孩子。我来自一个断子绝孙的家庭,很多读者可能好奇了,你家都断子绝孙了你从哪来的呢故事要从我爷爷年轻的时候讲起。
我的老家叫做三撮房,顾名思义,这里起初只有三户人家,地处黑龙江省大庆市与吉林松原市的交界处。当时还是三几年,那是个动乱的年代。但是村子里来了一户新人家,据说是朝鲜人,男人叫朴丙旭,偷渡过来看望在这边的亲戚,哪知人家早已不在,后来不愿意再回去就在村子住了下来,我爷爷心好,在我家旁边滕出了一块地方帮他家盖了房子,从此以后就做了邻居。而朴丙旭为了感谢我爷爷,一直尊称他为老叔,实际上俩人没差几岁。
朴丙旭他们家在朝鲜那边一直就是以打猎为生,来到这边也依然如此。村子里的老人包括我爷爷也劝过他们,说你打打什么野鸡兔子的不要紧,遇到胡黄常蟒你可别招惹。哪知道人家不信,在朝鲜也不是没打过,莫不是畜生这玩意外国的就凶了就这样,遇见什么宰什么,碰到什么抓什么。
直到有一天,朴丙旭进山里采山货,刚刚挖了个猴头菇正要去对面树根找一找,老山里人都知道,猴头菇这东西一长就是一对儿,一公一母一大一小,你发现一个对面不远一定还有一个。正扒拉着就觉得枯树叶子底下有什么东西动,划拉开一看,底下是一窝黄鼠狼崽子。当时城里正兴皮草,这黄鼠狼皮虽然比不上貂皮,却着实也能卖个不少钱,但是眼看这一窝崽子也太小了点,就算扒了也顶多当碎皮子卖,三块五块的不值当费这事。正寻思呢,也是该着有这一步。大黄鼠狼知道窝被动了,寻着气味找了回来。一人一兽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对峙着。黄皮子看看窝又看看眼前的人,眼中满是愤怒。而朴丙旭此时琢磨的却是怎么把这只大的捉住。
毕竟从小打猎,他知道要是去追肯定是追不上。于是拿着棍子捅了捅窝里的崽子。大黄鼠狼一见果然着急了,炸着毛呲着牙口中发出“咔咔”类似于人打喷嚏的声音。朴丙旭一看管用,伸手抓起一只崽子朝着大黄鼠狼晃了晃,大黄鼠狼更加焦急,想要扑上来又不敢。此时一不做二不休,朴丙旭心里一发狠,活活的把小崽子皮给扒了。大黄鼠狼此时也不叫了,眼睛通红的看着他。他倒也没想那么多,就寻思怎么把这只大的逗过来,于是就这样,当着大黄鼠狼的面儿,他把那些崽子的皮挨个都扒了下来。最后,那只大的也没过来,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进了林子。见大的跑了,朴丙旭心里别提多丧气了,把那些血淋淋的皮毛往背后的筐里一扔,回到家媳妇叫他他也不理。
事情并没有就这么过去,晚上一家人刚睡着,就听外面淅淅索索的声音,朴丙旭披上外衣出去一看,一只和白天见到的那只一模一样的黄鼠狼口中正叼着一只母鸡,鸡脖子上流出的血把它胸前那撮白毛都染红了。气得朴丙旭抄起铁锨就要拍,黄鼠狼蹭的一下窜上了墙头,眼中一点慌乱都没有,反而又回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跳下墙头转眼不见了身影。刘炳旭进鸡架一看,里面一共十二只鸡,一只没剩,每只脖子上两个血洞,一点拖拽的痕迹都没有,显然是熏晕后挨个咬死,并没有打算拖走吃,单纯是出于报复才这么做的。这下可把朴丙旭气坏了,打了半辈子的猎,反倒让畜生给欺负了。他进屋往肚子里灌了三两白酒,话也不说倒头便睡。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猎枪汽油进了山,家里的女人跑出来给他送干粮才看见这一地的死鸡,问他咋回事他也不说。
路上憋着一肚子气直奔黄皮子窝,朴丙旭拿着猎枪开始翻弄,想要找到被扒了皮的那些崽子,倒上汽油一把火烧了才能解气。谁知这一顿翻弄却一无所获,别说尸体了就连血迹都看不见。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于是开始端着猎枪漫山遍野的找,直到天黑也没看见黄皮子的身影。
傍晚回家,家里的女人看他两手空空回来便觉反常,以往这个时候回家,即使没有个什么山鸡野兔,最起码一些蘑菇野货还是有满满一筐的。要知道,他们是外地人,在本村分不到耕地,家里三儿两女都要指着他一个人养活。但是看自家爷们黑着个脸,也不敢多问。那个时候的农村妇女都是这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爷们要是脾气不好的,经常挨揍也不敢多说什么。
傍晚时分,朴丙旭的媳妇儿特意取了只野鸡给他炖了,又到村头小卖部打了半斤烧酒,心里寻思莫不是自己爷们在外面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心想着做顿好的怎么说也能让他心里敞亮点。饭端上桌,朴丙旭沉着个脸心里还是想着这两天的事,越想越来气,饭没吃多少,酒倒是没少喝。几杯烧酒下肚脸通红,显然是有些热了,把皮坎子往下一脱,对着家里的几个孩子吼道:“没啥事赶紧上炕睡觉
第二章 不受香火
一路无话,约莫早上七点左右,仨大一小进了县城来到医院,朴丙旭抱着儿子就往急救室冲,我爷爷带着大伯父去挂急诊。三人来的匆忙,兜里也没带多少钱。催费单子下来后,朴丙旭跪着求大夫先抢救,一边嘱咐傍汉儿去他家里取钱。医生护士七手八脚的给孩子带上呼吸机,打了一针葡萄糖,然后就把孩子推进急救室,朴丙旭要跟进去,却被护士拦在了外边。
傍中午,大伯父回来了,带来的还有一小包零的整的都有的钱,纸票几十万,外加十块袁大头。那个时候通货膨胀的厉害,一万块纸票也就能买一张饼,但大洋可是实实在在的钱啊,在农村一枚袁大头能娶个媳妇。朴丙旭哪有这么多,不用问肯定是村里人大伙一起给凑的,激动的朴丙旭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交完钱又过了能有半个钟头,孩子从急救病房推了出来,看着依旧没有醒转的迹象,朴丙旭此时也没了主心骨,抱着医生大腿就哭:“大夫啊,我儿子咋样了啊,咋还没醒啊。”
在我爷爷和大伯父的搀扶下,这才勉强站起来,稍稍平稳了下情绪。此时那戴眼镜的中年医生轻皱着眉头,对朴丙旭说道:“说也怪了,这孩子进抢救室的时候眼看就剩一口气儿了,我们医护人员是呼吸机起搏器全上了,生怕救不活这孩子。哪知道八点多钟的时候,这孩子开始生命体征平稳,一点有病的征兆都没有。一直到现在,几个小时里我们是各种检查做了个遍,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听了大夫的话,朴丙旭虽然有些错愕,但是好在儿子没事儿,也是谢天谢地了。
“奥,对了,这孩子腋下鼓起那个大包,扫描看不清内容物,像是皮下瘤,但是皮下瘤肯定不会长这么大。要想查清病因,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刀把东西取出,然后做切片化验。孩子这么小,手术是有一定风险的,要是做的话,必须有亲属签字,你看”听了大夫的话,朴丙旭刚刚放下的心又再一次的悬了起来,孩子这么小能不能做手术不说,自己家的条件自己清楚,之前的抢救已经欠下了一屁股的债,虽说村里人可怜他们给他们凑了钱,但是现在已经花的不剩分文,要不是儿子危机关头,他这辈子也不可能来洋医院看病啊,接下来就是把自己卖了也拿不出一个大子儿了。急的朴丙旭眼看又要给医生跪下。
“那个小张啊,三诊室来了个重症,于副主任正好有台急诊手术,你去处理一下,这里交给我吧。”正在朴丙旭难下决定不知怎么办才好时,旁边诊室里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对着门口喊了这么一嗓子。
“啊,我知道了主任,那这里就交给您了。”刚刚还在跟朴丙旭说话的中年大夫此时痛快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走,只不过脸上带着些许的不情愿,估计心里是在腹诽主任真能使唤人。
中年大夫走后,这白头发主任慢悠悠的走了出来,来到轮床前仔细的打量起这孩子,上摸摸下看看,最后又撩开孩子的衣服,仔细看了看孩子腋下的大包。盯着看了半晌后,盖好被子挥手示意朴丙旭进屋,然后又自顾自的关好了诊室的门,这才张口说道:“按理说我这一个做医生的不该这么说,但是你这孩子得的恐怕不是实病。”
朴丙旭闻言一愣,根本没反应过来,啥叫不是实病正要再说什么,没等他问老主任挥手打断了他,继续道:“我从医的年头不比你岁数小,民国初学中医时也经历过一些怪病,你家孩子这病不是医院治得了的,最好回去找个明白人给看看。县医院就这医疗水平,再怎么看也就这样,你要不信的话转去市里,但我敢打包票还是这么个结果,可千万别把孩子耽搁了。”
老头说话声音极小,就像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生怕外人听到一样。说完后也不等朴丙旭答话,又打开诊室的门把他送了出去。朴丙旭此时还在寻思老主任的话,找明白人看看生病大夫看不了,那还有啥人是明白人守在走廊里的爷爷见朴丙旭一出来就跟傻了一般直愣愣的站着,连忙上去问:“咋了那主任咋说的”
被我爷爷这么一问,朴丙旭回过些神儿来,迷迷糊糊的说道:“他说我儿子得的不是实病,让我找个明白人看看,啥意思”
我爷爷一听这话,顿时眼睛一亮,压低声音对朴丙旭说道:“啥意思跟我说的一个意思!不是实病就是虚病呗,人家也看出来你家孩子这是招上啥东西了。你没听之前那年轻大夫说吗,他说三小子八点多钟时就没事儿了,你想想八点多钟是啥时候咱这冬天可不就八点来钟天光大亮吗天一亮人就没事儿,这就是让什么磨的!”
这回朴丙旭终于是听明白那老主任话里的意思,眉头一拧刚要发火,突然想起了来时路上看到的那诡异一幕,那黄皮子一脸诡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爷爷以为他心里还是不信,连忙拉他一把继续说道:“我跟你说,
第三章 收池人
朴炳旭一见儿子又开始犯病,连忙抱着孩子磕头作揖,嘴里苦苦哀求“大仙儿啊,求求你发发慈悲,不看我看看孩子。您救救我儿子,你要多少钱都行,给不起我去借去凑,实在不行我签字画押,下半辈子我给你当牛做马,求求你行行好,救救我儿子吧。”边说边哭,涕泪横流。
刘瘸子见他哭的可怜,也动了恻隐之心,回到屋里翻出了个小布包,从布包里拎出三根最长的银针,略一犹豫,跟朴丙旭和我爷爷说道:“大仙儿不让管,我要是动手就得罪了我家的仙家。这三支银针常年在香炉下供奉,你们自己动手,能不能救活这孩子都看天意了。”
朴丙旭听完刘瘸子这话就傻眼了,他一点医术也不懂,就算把针给他他也不知道往哪扎啊。眼看三小子腋窝下的大包越鼓越高,朴丙旭又要下跪。我爷爷一咬牙抢过那三根银针,对着朴丙旭问道:“要不行我来,三小子耽搁不起了,是好是赖你别怪我!”
朴丙旭也看出刘瘸子是不可能动手了,他看了看我爷爷,最后也下定决心一跺脚,给我爷爷磕了个头:“老叔你就动手吧,事已至此能死能活都是他的命,你放心,扎活了你是我全家的恩人,扎死了我也不能怪你。”
要说我爷爷以前在长春堂给郎中打过下手,对于救人的几个大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他掐起银针在三小子的人中、膻中依次下了两针,说也神奇,三小子立马停止住了抽搐,看的一旁的刘瘸子也暗暗点头。爷爷拿起最后一根针犹豫了半天,最后对着三小子腋下的大包扎了下去,刘瘸子眼看我爷爷要惹祸,想要阻拦却依然来不及了。
三小子口中发出像是夜猫子的叫声,撕心裂肺的,只见他翻着白眼仁恶狠狠的瞪着我爷爷,狰狞怨毒的怒骂一句:“你今天助纣为虐,我叫你全家断子绝孙!”三小子骂完这声后就晕了过去,我爷爷被吓傻了,刚才那声音显然不是三小子的,这么恶毒的诅咒我爷爷也害怕了,他问刘瘸子怎么办。
刘瘸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跟我爷爷说道:“你也真敢下狠手,这孩子身上的黄皮子少说有几百年道行,你这一针下去毁她百年修为,她以此为引下的诅咒我也没办法,整不好你家子嗣后代还真要应了这一劫了。”
“这三针顶多让着孩子不抽,病根还在,我也没啥办法。你求我办事儿,就必须跟我说实话,到底咋回事”刘瘸子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目不转睛的盯着朴丙旭,从朴丙旭一进门,刘瘸子就看出他心里有事儿,从眉眼里就能瞧得出来他肯定知道这事儿的起因,十有问题就出在他这个当爹的身上。
朴丙旭闻言也知道,自己儿子能不能治好,高低就应在这刘大仙儿身上了。转了一天找了出马的、跳神儿的好几个,都是问了香就撵人,眼瞅着就这么一位愿意细问的,再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将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刘瘸子不听还好,听完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黑着个脸沉吟半晌后,张嘴说道:“你这是造孽啊,那你就那么当着人家面,把一窝崽子皮给扒啦”
朴丙旭听出刘瘸子语气中的怒气,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自己从小打猎,在他眼中畜生就是畜生,但是此时也不敢再多说一句,只是如同捣蒜一般忙不迭的磕头。
“你也别瞎忙活了,这事儿你还敢找大仙儿看仙家没当场再给你打灾就不错了,仙家的真身都不离胡黄常蟒,你干这事儿在仙家眼中,就如同咱们眼中杀人一样。你把人家同族灭门,大仙儿能替你办事儿”刘瘸子越说越生气,语调也是越来越高,最后干脆伸出手指向门口下了逐客令。
朴丙旭不敢答话,但也不起身,头磕的咣咣直响。一旁我爷爷显然也没想到还有这么个经过一脸的震惊,此时眼见刘瘸子就要撵人,忙过来帮着劝,他听闻刘瘸子这人是那种心软耳根子也软的性格,于是净捡可怜的说,不过说的也倒是实情。无非是说朴丙旭一家不是本地人,一家大小无依无靠,这事儿要是不解决,一家大小就全没了活路云云。
说道最后,刘瘸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进屋拿起纸和笔,在纸条上写了一个地址,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朴丙旭,伸手将纸条交给我爷爷说道:“你带着他们爷俩去这个地方找,这老头是干收池的,早年间我没出马的时候被仇仙儿磨过,当时多少大仙儿也办不了,后来就是这老头儿给收拾干净的,我入这一门子,也是这老爷子给我立的堂,本事比我大的多。他要是应下了,你们这事儿就有谱,他要是不应,就让他回家准备准备吧,这可不是一口子的事儿,不给他整个家破人亡都不算拉倒!”说完刘瘸子把朴丙旭连推带搡撵出门,哐的一声把木门带上。
这里要说一下,说是收池,其实应该叫做授池,不
第四章 众生平等否
眼见这老头神神叨叨的捣鼓一会,接着就这么看一眼,自己儿子就醒了,朴丙旭顿时满面春风,伸手从皱巴的衣兜里掏出那块大洋,没等他往上递,只听老头黑着脸问道:“你这黄家是从哪来的我看你多多少少也有个几百年道行,白修了堂仙儿落座都得串窍,你跟这孩子非亲非故,他这么点儿个岁数你就敢带着这些鬼玩意给他捆死了”
从进屋开始,这是这老头第一次开口,声音就像拉风箱一样沙哑难听。朴丙旭和我爷爷二人面面相觑,本来孩子醒了是好事儿,但是这老头儿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在。他俩肉眼凡胎哪里看得见,有心想上去抱儿子,又不敢动。
“捆死我不光要捆死,我还要把他整死,把他全家都整死!”令人诡异的一幕出现了,三小子此时眼睛一瞪,整个眼睛没有丝毫白眼仁,黝黑黝黑的,此时正恶狠狠地瞅着朴丙旭,说话的声音明显变了。像极了一个心怀怨毒的妇人,咬牙切齿凶相毕露。
此时的朴丙旭对于鬼神之事是一百万个相信,吓傻了一般蹬蹬蹬的连退了好几步,脸色煞白。
收池老头看了朴丙旭一眼后一摆手,又转过头对着三小子语气不善的说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别tm跟我在这扯犊子,沙楞的闪出来我不难为你,你要是自己不想好,看见没”说着一指墙上的黑堂单“别说一会这一众仙家活撕了你!”
三小子闻言四周看了看,脸上似乎有些许惊惧,接着又显露出愤怒。这个表情朴丙旭看在眼里是再熟悉不过了,当初在后山眼见自己扒皮的时候,那黄皮子脸上的表情和现在一般无二。
三小子环视一圈儿后,突然往起一蹦,弓着腰蹲在桌子上,那姿势就像家猫受到惊吓炸毛一样。脸上却是狞笑起来,张嘴说道:“我承认你这些仙家厉害,但你可以试试,它们要是敢动,我立马让崽子们断了这孩子心脉!”
话音落地,就像示威一般,三小子咯吱窝下的大包此时又鼓动起来,盘根错节鼓鼓囊囊,有些像孕妇的胎动,不过鼓包太多,看起来恶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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