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女未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荼靡
“臣弟要上奏的,正是昨日槐树村屠村以及魏雨欣和白墨砚被指谋反一事。”荆王回道。
众人自然不惊讶这个回答,毕竟这几天也就唯有这件大事才会让荆王亲自开口。
白士甄看着荆王的眼睛微微眯起,果然与他想的一样,他只要继续以此事做文章那么就恰巧钻进了他们预备好的笼子里。待他继续栽赃嫁祸之后陈宜的那套说辞只会越发令人信服。因此,他抱着玉简,不发一言的侧耳听着,心中却是波澜起伏。争斗了这些年,今日总算要决出胜负了。
此刻若是白墨砚在场绝对不会如此放心。的确,一个荆王自然不足为虑,可是他的身后还有京城第一谋士——司徒亮。发生了昨日的事,不说荆王还能面色如常,但绝不会就如此高兴,一副意气风发之相。越是如此,越是要谨慎。可惜,他今日并未在场。否则,陈宜这枚棋子或许能发挥出更大的功效。
 
三百二十二章:对质
眼看自己将要万劫不复,陈宜又怎么会甘心即便知道自己这次怕是难逃一劫,心中却仍抱有一丝希望。要知道皇上与荆王可是死对头,若皇上存心想要保住自己治荆王的罪,也不是不能化险为夷的。于是回过神来连忙往前爬了几步哭喊着道:“冤枉啊皇上,微臣冤枉。那周师爷原是荆王安插在我身边的一个细作,抓住了我的把柄,又以陈氏满门的性命相要挟,微臣才不得不屈从啊。下令屠村之事乃是周华盗取了我的官印所为,而严刑逼供魏雨欣更是荆王手下的司徒亮威逼我去做的呀。微臣身份卑微,如何敢不从。如今荆王殿下眼见事情败露,便要拖了微臣来顶嘴,若是微臣再不说出来,自己的性命也保不住了。皇上明鉴,微臣当真无辜呀”
白士甄见状,自觉是个好机会,忙不迭的就想站出来替陈宜说话,却一把被身后的李津拽住。白士甄有些不解的看向他,只见对方微微摇了摇头。白士甄见状,虽不明白李津为何阻止自己,但想着对方定然有自己的用意。说起来,李津此人也颇有些才智,不过是因为从来不涉党争,因此也不得重用,但论起为官之道,他远在自己之上。既然如今他出手阻拦,自己不若就再等等
龙椅上的楚然看着下面的这一幕也是微微有些茫然。这荆王和陈宜不是一伙的吗如今竟互相攀咬起来的……当真是耐人寻味。听到陈宜的话,自觉这是个猛挫荆王的好机会,将视线微微移向白士甄和李津二人身上,却见二人似乎是全然没有听到陈宜的话一般,竟无任何反应。而其他保皇一党的人,看到白士甄都无动于衷,自己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楚然有心借题发挥,可是无人提及此事,他作为国君即便再想将荆王治罪表面功夫却始终要做足的。如此一来,只得作罢。有些气闷的道:“你们二人各执一词,朕也听的云里雾里。我问你们,你们可有证据”
陈宜愣了愣道:“微臣这里有荆王府给的银票,一共是五百两银子,上面皆有荆王府的暗记,乃是他们贿赂我之物。还有……还有微臣的内人也可作证。当日周华胁迫我时,夫人也在场。”这些银票乃是荆王当时让他拿去打赏那些衙役的,没想到他就一人给他们发了一百文钱,将其余的全部私吞。荆王看到这几张银票眉毛也是微微动了动。他原以为都发下去了的银票,竟然还在陈宜手里。
但饶是如此,堂上的官员仍是哗然一片。这陈宜除了银票便再无证据,实在有些令人难以信服。至于他的内人,夫妻一心,谁知是真是假。
“皇上,臣弟也有人证。”荆王淡淡一笑,随后对殿外道:“都进来吧。”
话音刚落,周华带着京兆衙门的一干衙役都走了进来。陈宜看见他们的时候一脸的惊慌失措,随后便是恨的牙根痒痒。荆王竟然早就让他们在外面等候,这下自己的说辞只怕是更要站不住脚了。
“草民叩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几人低着头走进来后立马就跪在了地上齐声喊道。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这可是德政殿呀,最小的品级也是五品。其余的都是如今的国之柱石,全是大人物。他们平日里连见一面都别想,如今算是
三百二十三章:不速之客
楚然闻言,自然也知道此事算是板上钉钉了。听完村长的叙述后,摆摆手道:“好了好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朕也算清楚了。此事尚有许多疑点,双方各执一词,就交给刑部好好审问一番吧。荆王协从。”楚然颇不情不愿的说道。没办法,大魏律就是如此规定,谁先经手的案子不论官职如何,皆可作为刑部审问协从。
荆王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不禁扬眉看着上方坐着的楚然,一脸的意气风发。今日这局,他已然算是赢了。即便刑部再怎么审,也翻不出水花来。随后又颇有意味的看了眼李津,这位从不涉党争的大臣,最近似乎和白士甄走的很近呀
“另外,如今此案既然已不涉魏雨欣,待会刑部便放人吧。”楚然补充完后又道:“诸卿可还有其余的事情上奏,若无便退朝。”
只见一直未动的萧瑞此时却是缓缓的站了出来道:“皇上,这屠村之事虽了结。可魏宅门口的尸首,以及魏雨欣为何在槐树村建那样的一所宅子却仍未查明。这宅内的兵甲等物也未有定论。”
此话一出,保皇党的神经顿时又紧绷了起来。荆王看着萧瑞的背影微微扬眉,勾起一抹淡笑。老狐狸果然就是老狐狸,总是能直击弱点,给本王惊喜。萧瑞这番话又将所有的事情扯回到了谋反一事上。若是查证了周华所说的话是真的,那么自然也能证明魏宅门口的确是有过尸体,这样一来即便找不到尸体也坐实了此事。
萧瑞看着上方紧锁眉头的皇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等着对方的回复。他原是不想参与这件烂摊子的,但想到最近荆王与自己的疏远,也免不得要帮他一把。自己这个丞相之位坐不坐得稳,荆王虽不是决策者,但却也少不了他的作用。与其说他拥立荆王,倒不如说是他们互相利用罢了。
皇上迟迟不肯决断,李津、白士甄二人皆不开腔,朝堂上开始小声的议论了起来。那些个村民跪在地上也忍不住偷偷的张望着,一时间整个大殿混乱成一片。
正在此时,却忽听殿外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萧相既然想要答案,民女便给你一个答案。”声音虽然清冷,却能听出十分虚弱。
众人扭过头,只见魏雨欣躺在一块木板上被人抬了进来,抬着她的人赫然是暗霖和张全。荆王看到如此虚弱的魏雨欣也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被毒打至此,怎么还能活过来。依他的经验,但凡有魏雨欣出现,就没什么好事。
萧瑞从未与魏雨欣打过照面,不过对魏宅的消息一直以来也没有断过。此刻见到魏雨欣,也不过是淡淡的道:“刑部大牢里的要犯怎么会跑到德政殿上来李大人,你这是失职了。”说话间,眉眼却是一直垂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即便是魏雨欣出乎意料的到来也未曾让他的表情有一丝变化。
“是朕要她来的。方才朕瞧着你们双方各执一词,难辨真假,便让人将魏雨欣带过来当面对质一番。”楚然朗声道。其实他也不知道魏雨欣为何会来,不过想到自己之前曾给了她一面金牌,想必就是凭借此物才能畅通无阻,说是自己让她来的,也无人会深究。
萧瑞闻言,微微鞠躬示意自己知道了,便不再说话。抱着手中的玉简,气
三百二十四章:转机
萧瑞的脸上依旧如同一面平静的湖泊一般没有丝毫波澜,即不恼怒也不得意。魏雨欣看着他也不禁有些钦佩,不卑不亢、宠辱不惊,说的大约就是他此刻的样子吧。可惜,他还是低估了自己。
“我一介女子,夜幕下还去如此偏远的地方,怎么会不带个护卫萧大人也知道,小女子如今在京城虽说不算大富,却也有几处产业,手里也有些银子,万一有人半夜劫道,谋财害命可如何是好。为此,我的护卫还受了重伤,大家只看他脸色苍白便可知一二。昨日城内一家医馆发生命案便是因为我这护卫当时昏迷不醒,在医馆内救治遭人暗害,幸亏张全及时赶到,却没能救回那大夫和医馆里的伙计。若非是杀人灭口,为何如此”
萧瑞听了这些话,却依旧如充耳不闻一般,继续低垂着没眼静静的站着,似是睡着了一般。
魏雨欣自然知道如今自己所说的一切皆无证据可言,最多也只是猜测,凭借两块令牌还真不能说明什么。萧瑞如今虽也没有直接指向自己的证据,但是先前陈宜所说之事已然是板上钉钉,若是承认槐树村村民的供词那么自己作为这个案件的起因,自然也免不了再接受审问。如今李津既然已经是皇帝的人,她倒也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但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自己关在牢里迟迟不能出来,万一他们伺机对大魏商行动手便不好了。还有就是,她今日定然要重挫萧瑞才肯罢休。想到白墨砚的险象环生,想到自己昨日早上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她就恨的牙痒痒。如今正是墙倒众人推的时候,既然别人推不动,那就自己来!
“萧大人方才说我屯兵私造兵甲,那么我倒要问一句,一群女子,如何做兵至于那些兵甲,我更不知,自己何时所铸。大魏商行每一笔银子的去处都是有账本记录的,大可查阅看看民女何时曾有过这么大的开支。”
萧瑞淡淡一笑,“何须账簿,年前你亲自送了一笔银子到白家这是众所周知的。至于这到底有多少银子嘛……即可是两千两亦可是两万两,账房拿了你的工钱,要如何做账,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罢了。若这也可作为证据,那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心想,这账簿大概是魏雨欣最后的杀手锏了,如此也不过被自己轻松化解。论起做生意的谋略,这女子的确厉害。可这是官场,是他萧瑞浸淫了几十年的官场,如何还能让她难住
“此事我说不算,你说也不算。既然是发生在槐树村的事,想必这些村民或多或少都看见了一些。不若听他们说说如何”魏雨欣看向他,反问道。
白士甄看着毫无惧色的魏雨欣,心里急的不行。这魏雨欣如此不懂礼法的上了朝堂就算了,如今还自作主张说起此事来,这要是一个行差踏错,整个白府都要被她连累,简直就是把人命当成儿戏。也不知她这份自信从何而来!想到此处,心中越发的气恼起来。心中暗自发誓,绝不能让墨砚再与此女有任何往来,至于昨日与白墨砚说的那些话,早已被怒气冲的烟消云散了。
萧瑞看着魏雨欣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忍不住微微皱眉低头看了眼俯首归着的众人。方才因着魏雨欣的突然到来,众人皆没时间再去理会他们,他们想走又不敢走,只得继续跪在原地等楚然发话让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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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五章:反击
“即便如此,或许这些女子只是用来掩人耳目,为的就是掩藏这些私造的兵甲。至于真正的私兵屯在何处定然可以慢慢找出。”萧瑞连忙开口说道,随后又道:“这村长胡言乱语,怕是被人收买了。否则怎的说那些人与村民并无交际,却又知道的如此详细”
魏雨欣冷冷一笑,“这人可都是荆王带来的,小女子可是刚从刑部大牢里出来,萧大人所指的收买,莫不是说荆王如此一来,难道陈大人所言非虚”这一招,是她和萧瑞学的。若承认了槐树村村民的供词,便说明槐树村魏宅外的确有过两具尸体。而如今若是不承认槐树村村民的供词,便说明自己与此案无关,但却会把荆王拖下水,这权衡利弊之间,她也很期待萧瑞和荆王会做出如何反应。
果然,此话一出,萧瑞顿时语塞,波澜不惊的面容上第一次出现了一抹愠怒。他没想到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竟然如此难应付。而荆王则是立马撇清关系道:“这些村民都是今日清早臣弟府上的人亲自去解救回来,马不停蹄的就带到殿上来了。他们所说之话,恐怕不会有假。”
事到如今,没有司徒亮的荆王不过是没牙的老虎,安危之间,他自然只能选择独善其身。至于萧瑞该如何淌过这滩浑水,那就看他的本事了。萧瑞虽然是他的左右手,可若是自己都保不住,还要手何用壮士断腕说的便是这个意思。
“皇上,只听一人之言,恐怕不足为信。”随后他看着跪着的众人道:“你们可有什么要分辩的”谁知说完后,村民们皆安静的跪在地上一言不发,没有任何的异议。如此一来,萧瑞不得不继续道:“你们是谁最先发现这些兵甲,说说当时的形势。当着皇上的面,不必畏惧,照实说便是。”萧瑞特意加重了后面一句话的语调,语气中透着淡淡的威胁。他如今可是将所有都压在这几个衙役身上了。
周华看看赵喜,赵喜又看看手下的众人道:“此事……当时微臣奉命拘押了魏雨欣后便回家了,据兄弟们说兵甲是事后才发现的。因此微臣也不甚清楚此事。”说完,心中微微有些懊恼。当时自己若是在场便好了,此时就可以领个头功,说不定也能得荆王殿下的青眼。
话音落下许久,却未曾听到身后弟兄们的声音,赵喜忍不住回头望去,却见几人皆颤颤巍巍的低着头,一副十分慌张的样子。荆王此刻急于避嫌,倒是萧瑞的一个门生心系萧瑞的安危,站出来道:“你们有何顾虑,只管说出来便是,在御前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
楚然瞥了他一眼,也不说话,饶有兴致看着下方的一切。今日当真是一台大戏,峰回路转。
白士甄和李津在旁边看的也是暗暗抹汗,曾经如尘埃般无人在意的衙役们,竟成了左右当朝大员仕途的关键,当真是令人唏嘘。
只见那衙役中的一个啜泣着超前爬了两步,大声喊道:“那些兵甲,乃是陈大人命我等运到那里去的。待屠村以后便将兵甲放到那里。就连那地窖也是我们弟兄几人当夜现挖的,皇上若是不信尽可让人去查看,那壁上都还是新土。臣等助纣为虐,虽有心想揭穿却苦苦找不到门路,如
三百二十六章:尘埃落定
站在一旁的荆王显然也是松了口气,处置了这些人,恐怕也就到此为止了,接下来若是再有什么刁难,恐怕也不是冲自己来的了。
果然,只见楚然瞥了眼萧瑞,眼睛略微眯起道:“萧瑞,既然此事已然澄清,你也承认自己家的暗卫的确去过槐树村。那你府上的暗卫为何会刺杀魏雨欣,是否可以好好和朕说说了”神奇冷峻,从里到外透露着对萧瑞的不悦。荆王党的人有心出头,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及,如今人证、物证皆在,他们即便想要替萧瑞说话,也要萧瑞也反驳回去才行。否则现在送上去,一不小心便会被魏雨欣诬陷为萧瑞的同谋,这个罪名他们可担待不起。
总归,这些人都在观望。如果萧瑞有自保之力,他们便附和求情,以求结下善缘,往后能得萧瑞提携。若他不能为自己辩解,那么这个罪名一旦定下来,他的左相之位自然是不保,往后自然也就没有提携一说,众人自然也就不会奋力救他。此时的朝堂上,众人皆是各有各的打算,连荆王亦是如此。
白士甄看着这来回反转的一幕幕,心中对魏雨欣也有些钦佩。见她与李津之间的目光交流,想必这件事定然少不了李津襄助。但李津倒向皇上也不过短短一日的时间,自然不可能将这一切部署妥当,这其中定然有不少魏雨欣的功劳。这个女子,再次让白士甄对她有了新的看法。
萧瑞此刻额边已然有汗珠顺着脸颊滑了下来,神色也不再镇定。思来想去后,发觉自己依旧找不到更好的法子,只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臣当着不知道为何府上的暗卫会出现在槐树村一事。只是昨日在府中清点暗卫人数之时才发觉少了三人。昨日上朝时说的是魏雨欣屠村、私屯兵甲一事,并未提及暗卫,臣便未曾往这上面想。方才她拿出令牌便说是我派人去追杀她,老臣这才由前日陈大人所说之事联想至此。臣如今官居一品,即便再怎么看不惯一个小丫头,也不至于派我府上的人去暗害还留下证据吧定然是这几个暗卫被人买通了才会如此,是臣治家不严,未能及时发现此事,还请皇上恕罪”
魏雨欣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早知道萧瑞会玩这一手,她也没想过仅凭这点东西就能扳倒他,只不过是稍稍示威罢了,也让他们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下次再想贸然对自己动手的时候,自然就会多些考量。况且,这事既然已经放到了台面上来,即便萧瑞想就此蒙混过关,楚然怎么会轻易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果然,楚然往龙椅上一靠,淡淡的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你官居一品,竟然连府上的暗卫都管束不好,荒唐!”楚然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的道:“萧瑞身为左相,却不能管束府中暗卫。闭门思过三个月,罚奉半年。好好把自己的内宅给朕管好了再来替朕管江山。”众人闻言,皆想出言求情,谁料楚然继续道:“先皇原本给你们各府都许下了相应品级可养的暗卫数量,为的是你们的安全,可朕看着你们似乎是管不好这些暗卫了。既然如此,那朕替你们管!”说罢,对身边的汪忠德道:“拟旨,自今日起,除皇室宗亲外,官员一律不得私养暗卫,一经发现以谋逆论处。各府暗卫由禁
三百二十七章:回家
李津摆摆手,笑道:“若非你自己心中有所盘算,短短一日老夫也束手无策。如今即已无事,便好好在家休养着。老夫可是等着你请老夫吃那烤全羊呢。昔日听我的门生说过,惜米园的烤全羊可是一绝。”
魏雨欣点点头,笑呵呵的道:“好勒,等我伤好了便让人上府上请您。到时候再叫上苏先生,咱们一起把酒吟诗。”
说着,便到了宫门口,李津又与她说了两句话,便各自分道扬镳了。魏雨欣来的匆忙,也没有叫马车。如今浑身是伤,也坐不了轿子,只能让张全和暗霖二人一路抬回家去。好在这二人功力深厚,这点路对他们来说也不算什么。路过五牌口的时候看了许久,心中仍旧牵挂着白墨砚。今日在朝堂上并未见到他,想必是伤势严重,也不知道他的伤如今怎么样了。她昨夜在牢中听到暗霖让刘珍去找白墨砚的时候,真的忍不住想打死他。白墨砚为了自己身受重伤,怎么还能再让他去为自己奔波。即便已经醒来,若是伤口恶化,在这医疗条件十分差的古代,也不是没有殒命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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