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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权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宇果他爸

    “他是什么态度算了,问你估计也是白问,我还是先去求求孙公公吧。”本来白玉京是准备去见张锐的,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对对对,孙公公喜欢白大哥,您去求他,肯定能通融,他可是皇后老娘娘最信任的人。”

    嘉靖可以当庭杖毙大臣,母仪天下的皇后杀个宦官并不稀奇,假如救不活那条狗,求孙忠也未必有用。

    白玉京并不想让魏宝贵失望,点头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求孙公公的。”

    本来还以为出后门的时候要费点事,不想守门的听说白玉京是为了高忠去后宫求见孙忠的,立马就放了行。

    到了坤宁宫后白玉京一眼就见孙秀正站在正殿门口,孙秀也看到了他,蹙眉走下丹墀,有些埋怨的道:“你怎么来了娘娘的狗中了炭气,生死未卜,娘娘正在火头上,老祖宗正在里头劝她,张公公也来了,恐怕没时间见你,还是改日再来吧。”

    “不瞒孙大哥,小弟正是为了这事儿来的,还求孙大哥通禀娘娘一声,就说小弟能救那条狗。”

    “你”孙秀挑眉望着白玉京:“这可不是逞能的时候,白雪是娘娘的心尖儿,昏迷了这么久,估计是不成了,娘娘正愁没地方撒气,别人躲之唯恐不及,你这倒好,怎么还往前凑呢”

    白玉京看出来了,孙秀这是不相信他,事实上,他其实也没有完全的把握,不过是仗着自己身怀秘术,赌就算白雪真的救不活,皇后也舍不得杀他而已,毕竟孙忠不是说了么,会缩阳术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找的,何况他还长的和正德有点像。

    富贵险中求,他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不然的话,也不可能从普通的农民成为身家千万的老板。

    “小弟知道孙大哥都是为了我好,不过小弟确实有些搭救中炭气者的经验,信心还是有的,并非逞能,所以孙大哥大可不必担心……万一要是救活了白雪呢,小弟固然有功,孙大哥脸上不也有光彩嘛!”

    孙秀目不转睛的盯着白玉京,可惜除了微笑,什么别的内容都看不到,迟疑片晌,重重的点了点头:“好吧,咱家便姑且相信你一次,丑话说在前头,万一出了岔子,可别怪咱家没有事先提醒你。”

    说罢,他转身匆匆入殿,来至暖阁,隔着屏风偷眼打量,发现皇后高坐凤榻,怀中抱着昏迷的白雪,面如寒霜,脚下跪着张锐和刘玉,谁都没说话,气氛有些凝固,便没敢直接禀报,而是冲不远处的夏荷使了个眼色,用手指了指站在皇后旁边的孙忠。

    谁知他的动作大了些,夏氏冷哼一声,寒声叱道:“谁在屏风后边,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孙秀一个激灵,匆忙抢出屏风跪倒在地:“回娘娘的话,小的孙秀……”

    “怎么回事”孙忠抢着问道,说着话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夏荷,给孙公公倒杯水压压……孙秀,你也是坤宁宫的老人了,什么时候变的这般没有规矩了你义父都是这般调教你的”

    凤威如山,孙秀额头顿时沁出汗来,此刻已经顾不得再提前跟孙忠商议了,一边暗暗抱怨白玉京一边老实交代:“娘娘赎罪,娘娘赎罪,非是小的不知规矩,实在是白玉京突然来了坤宁宫,说是能救白雪,小的害怕万一他救不了,徒让娘娘空欢喜一场,这才想着提前跟义父商量一下,这才未经通传便……”

    其实这事儿搁在平日算不得什么大事,夏氏心善,待下甚厚,这不是心情正不好嘛,那白雪可是她母亲派人送进宫来的,如今她母亲已然逝去,在她心目中,白雪的地位就愈发的不一般了,如今危在旦夕,怎么可能有好脸色。

    “他真的能救白雪他在哪儿,赶紧让他进来!”夏氏娇容解冻,大喜着打断了孙秀,张锐心头微动,忍不住抬头和孙忠对视了一眼,发现孙忠也是满脸的惊诧,连咳嗽都停了下来。

    刘玉偷偷看了一眼夏荷,又急忙收回了视线,继续低头盯着眼前的金砖,仿佛上边忽然长出了一朵花。

    孙秀如蒙大赦,匆忙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冲了出了暖阁,少顷,便听他的声音再次在暖阁外响起:“启禀皇后娘娘,白玉京到了,不知……”

    “啰嗦,还不赶紧让他进来!”夏氏不耐烦的从凤榻上长身而起,抱着白雪,居然亲自迎向门口。

    白玉京入内,正和夏氏迎个正着,瞬间,两人都有片刻的失神。夏氏是因为白玉京长的确实和年轻时的正德有些神似,而白玉京则是惊诧于夏氏的美貌。当然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深知如此盯着皇后的行为肯定不妥,急忙跪了下去,恭声见礼:“小的白玉京




第八章 孙忠的态度
    皇后夏氏愤怒的厉喝让旁边的孙秀一个激灵,耳听得门外脚步匆匆,想都没想便当先向白玉京扑去,白玉京侧步转身,左掌画圆,反手叼住孙秀手腕,借势侧后一带,同时嘴里也没闲着,高声解释:“娘娘息怒,稍等片刻再发作不迟!”

    孙秀被白玉京带的重心不稳扑倒在地,不禁暗暗诧异,旁边孙忠眼睛内精光爆闪,暗赞了一声,好身手!

    夏氏皱了皱眉,摆手制止住冲进来的宦官,冷然道:“好,本宫便依你所言,再等等看,你最好给本宫一个满意的交代!”

    白玉京暗吁一口气,他虽也练了几年太极拳,却只为健身,从无以之对敌的经验,适才顺势而为,也不知是本体确有功夫,身体自发生出的感应,还是太极拳确实威力很大,居然一招就弄倒了自幼跟随孙忠习武的孙秀。

    当然了,他并不知道此点,只是眼看孙秀来势不善,下意识而为罢了,眼见奏功,自然暗道了一声侥幸。

    至于夏氏的反应早在他的预料之中,是以并未感觉惊讶。

    他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抓着白雪的尾巴转了两圈,感觉差不多了才停下来。白雪仍旧没有丝毫反应,不过嘴角却多了点白沫,呼吸好像也更加的急促了一些。这是好现象,他不禁愈多了一份信心,抬眼望向夏氏:“娘娘,宫内可有花房么”

    “西暖阁便是本宫养花的地方,怎么……”

    “请娘娘派人带小的过去一趟。”

    夏氏闻言,虽然益发的疑惑,却也没有多问,当先向外走去,旁人见状,急忙跟上。

    “你小子最好别耍花样,娘娘的爱犬一旦不治,咱家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刘玉靠近白玉京,恶狠狠的说道。

    “公公拭目以待便是!”白玉京不咸不淡的说道,从容不迫的样子让刘玉的心倏地提了起来,强自控制,才终于没有去看夏荷。

    “义父……”孙秀落在最后,跟在孙忠旁边欲言又止。

    孙忠摇摇头,轻声道:“沉住气,三十多的人了,怎么还不如一个孩子”

    如今的白玉京十五六岁,对他来说,可不就是个孩子嘛!

    孙秀苦笑,怪不得义父如此看重这个白玉京,果然有点本事,刚才那一招如羚羊挂角,自然圆滑,颇合道家神韵,就算自己提前防备怕也得吃亏。不愧是异人子弟,下来可得好好讨教一番。只是,白雪真的能治好么万一……他太明白白雪在皇后心目中的地位了,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只能暗暗期盼,但愿白玉京没说大话,不然……那可就太可惜了。

    众人心思各异,在夏氏的带领下穿过正殿来到西暖阁,刚进门便有一股暖气扑面而至,入目之下但见姹紫嫣红,点缀在一丛丛或宽或窄或大或小的绿叶之中,空气有点潮湿,淡淡的香味隐藏在浓郁的泥土味道之下,若有若无,却又恰到好处的让人联想到一个词语——心旷神怡。

    自然,只有白玉京明白,让人心旷神怡的除了花香,最重要的一个原因还是氧气。

    找不到纯氧,能有这么个地方,他已经很知足了。

    “接下怎么办”夏氏问道,众人的视线顿时全都聚集到了白玉京的身上。

    白玉京的脚边就有一颗叫不上名字的绿叶植物,儿臂粗细,养在一个大木头箱子里,闻听夏氏问话,他直接用行动回答——将白雪放进了木头箱子里边,又示意身后跟着的那几个宦官:“来,大家帮忙把箱子抬到太阳底下!”

    宦官们面面相觑,夏氏轻咳一声:“就依他的!”众人这才不再迟疑,一拥而上,吭哧吭哧的将箱子抬到窗前。白玉京也没闲着,挪了好几盆矮小些的绿植到木箱旁边,让绿叶簇拥着白雪,阳光透窗而入,恰好照在绿叶上边。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拍了拍手,长吁了一口气。

    “这就完了”刘玉不怀好意的问道。

    白玉京点点头:“接下来,就得听天由命了!”

    他说的没错儿,该做的都做了,白雪能不能活过来,就全看它的造化了。

    “瞎胡闹!白雪乃是娘娘的爱犬,岂能如此儿戏皇后娘娘,您可别被这小子蒙乎住,奴婢觉得他这纯粹就是在拖延时间……”

    “拖延时间刘公公这话说的,娘娘乃是后宫之主,你说小的拖延时间,莫非还有别人来救小的不成”

    “这……”刘玉被白玉京噎的面红脖子粗,还待再言,旁边孙忠咳嗽一声开了口:“行啦,你俩就别争了,娘娘,事已至此,老奴觉得还是再等等吧”

    夏氏轻轻的点了点头,目不转睛的盯着白玉京。此刻不是示弱的时候,白玉京勇敢的和其对视,神色坦然,丝毫也不见局促——后世的经历到底还是很有作用的,最起码美女见过不少,夏氏美则美矣,他脸皮厚,却也不至于害羞不安。反倒是夏氏,入宫这么多年了,还从未有哪个宦官如此的大胆。

    她忽的想起白玉京并非真



第九章 视死如归
    东厂在东安门外,始建于永乐十八年,古槐森然,气氛肃穆。正前有一大厅,左小厅供奉岳武穆画像,大厅后边就是影壁,上边雕刻着狻猊等异兽,还有狄公断虎故事。大厅西侧有祠堂,里边供奉的是历任掌印东厂者的牌位,门前挂着“百世流芳”的匾额。

    东厂监狱在南侧,高忠就被关押在这里。

    朱彬伴驾,如今东厂说了算的是陆訚,这也是朱厚照的亲信,司礼监几个秉笔当中排名第三,曾参与过平叛刘六的战斗,咸宁伯仇钺提督军务,他任监军,战后叙功,他的侄子陆永被封为伯爵,他也从随堂提成了秉笔。

    这人是个灵透的,追随过刘瑾,追随过钱宁,如今朱彬势大,便又转投到了他的门下。

    朱彬也算投桃报李,虽然接掌了东厂,却由于一刻也不能离开朱厚照,便将厂内一应事情全都交给了陆訚。为表感激,清除张锐余孽自然是重中之重,而高忠入狱,正是天赐良机,他当然要好好的表现一番。

    东厂除了少数的宦官之外,办事的大多都是从锦衣卫选调而来,锦衣卫的诏狱乃是地狱一般的存在,凭的就是非人的刑罚,东厂监狱所执行的刑罚脱胎于北镇抚司的诏狱,几经改良之后,已经有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高公公,咱家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你如何图谋害死娘娘爱犬的前因后果交代出来吧,你对咱们这里的刑罚不陌生,刚刚那顿‘炒竹笋’不过是开胃菜,你总不想一样样全都尝试一遍吧咱家敢拿脑袋跟你保证,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人能够遍尝我东厂刑罚而不如实招供的,别说区区谋害娘娘爱犬之事,便是谋反的重罪,咱家也能让你心甘情愿的画押,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所谓的“炒竹笋”指的是用装有倒刺的皮鞭沾着盐水抽打,此刻高忠上身裸露着,细白的皮肤被抽的皮开肉绽,面孔扭曲着,简直不似人形。

    不过他却好像根本就不害怕,闻言格格一笑,咬牙切齿的说道:“少特娘的废话,再问一百遍,咱家还是那句话,娘娘爱犬中毒之事和我无关,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除非你弄死咱家,不然只要咱家能逃脱生天,今番之辱,定当百倍奉还!”

    “啧啧啧啧,”陆訚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高忠,不屑的说道:“球都没了,你小子装的哪门子好汉你真以为咱家不敢弄死你这里可是东厂监狱,最不值钱的就是硬骨头,不是充好汉么咱家满足你,来人啊,准备开水钢刷,先给咱们的高公公梳洗一番。”

    所谓的梳洗可不是梳头洗脸,而是一种十分残酷的刑罚,先把犯人扒光衣服,然后往犯人的身上浇开水,最后用钢刷来回的往下刷肉,便如杀猪时烫猪毛一般,直到把人刷干净皮肉,露出白骨为止,其残忍程度比之凌迟有过之而无不及,受刑之人往往等不到最后便会活活疼死。

    高忠闻言怒骂:“陆訚你个王八蛋,有本事你就给老子来个痛快的,老子做鬼也不会饶了你!”

    陆訚得意的哈哈大笑,说道:“还道你果真是条汉子,原来也有怕的时候,还做鬼也不饶咱家你活着时老子都不怕你,死了之后咱家就更不怕你了,来啊,给咱家扒光高公公的衣服,准备梳洗!”

    “你敢老子是不会放过你的……”几名番子上前撕扯高忠的衣服,高忠一边拼命挣扎一边怒骂,一名身穿繲繖头戴白帽的挡头扬手甩了他一巴掌,狞笑道:“消停些吧高公公,如果锦衣卫的诏狱是九幽地狱的话,咱们这儿就是阎罗殿,落到咱们手里,十死无生,有这劲儿还不如赶紧给陆公磕头求饶,老实招供,少受些皮肉之苦才是正经……”

    “呸!”高忠一口夹杂着血丝的浓痰吐到这名挡头脸上,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出喷道:“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老子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在义父面前替你美言,你且得意着,迟早有天打雷劈你的那一天!”

    这名挡头恼羞成怒,擦去脸上浓痰,甩手又给了高忠一巴掌,恶狠狠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给老子扒,扒光他的衣服,待会儿老子亲自招呼他!”

    陆訚笑嘻嘻的抱臂旁观,脑子里则在幻想着如何通过高忠这件事情,将张锐残存在东厂的势力斩草除根,到了那个时候,朱彬必定会更加的信任于他,时日久了,就算没有提督东厂的名头,东厂还不是他说了算嘛。

    就在他打着如意算盘的当口,高忠浑身衣服终于被扒了个干净,赤条条绑在一个长条凳子上,几个番子抬了柴火进来,支起一口铁锅,倒进凉水,又往木柴上倒了些黑乎乎的液体,火折子一吹,呼的便燃起了火焰,火苗蹿的老高,舔舐着锅底,很快铁锅当中的水便发出了“滋滋”的声音。

    先前被骂的档头此刻已经脱了上衣,精赤着帮子,



第十章 张锐的心思
    白玉京嘻嘻一笑,抢在张锐之前说道:“不好意思了陆公公,小的不才,已经把白雪救回来了,白雪本就中碳气不深,娘娘不过是一时慌神,这才迁怒于高公公,如今白雪无恙,特赦高公公无罪,怎么,陆公公不奉旨么”

    说来也是幸运,白雪在氧气浓郁的环境中待了小半个时辰后居然真的醒了,夏氏当即大喜,对于白玉京替高忠求情之事自无不允之理,当即便传了口谕,让他亲自来接高忠。

    至于张锐,害怕白玉京罩不住陆訚便请旨同往,夏氏本就有些心虚,当然也乐得送个顺水人情。

    唯一可惜的一点就是夏氏仅仅同意赦免高忠,用的还是还白玉京人情的借口,非但高忠没有别的补偿,就连白玉京,也没有从此一飞冲天,揽到什么好处。

    他很是腹诽了几句,等到出宫便想通了,谁叫现在的自己一文不名呢,有此待遇,太正常不过了。话再说回来,那夏氏贵为皇后之尊,端庄貌美,眸光颇正,瞧着也不像淫荡之人,之所以想到了借种怕也是无奈之举,搞不好一旦事成,连杀了自己的心思都有——这一点他倒不怎么担心,他太了解女人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通向女人灵魂深处最快的捷径便是,女人一旦和一个男人有了亲密的接触,无论在那之前她是否自愿,事后,那个男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也会马上不同起来。

    当然了,这只是白玉京的想法,他并不知道,绝大多数情况下,不能拿政治家当正常人来看待。

    夏氏自然算不上政治家,不过她的身份注定了一件事,每一个心慈手软的皇后都不会有好下场。

    扯远了。

    煮熟的鸭子居然又飞了,陆訚的脸色十分精彩,变幻良久方才干笑道:“自然奉旨,自然奉旨,不过,瞧小公公年岁不大,本事倒是不小,还真是应了那句长江后浪推前浪了,不知小公公尊姓大名,此番立下了大功,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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