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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权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宇果他爸

    “坤宁宫小火者白玉京。”

    “原来是白公公,失敬失敬!”陆訚抱拳,笑眯眯的对白玉京作了个揖,接着转身板脸吩咐道:“还傻愣着干什么,没听小白公公传娘娘的口谕么,赶紧把高公公解开……算了,还是咱家亲自来吧,高公公,适才多有得罪,对不住了,俗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今既然娘娘的爱犬无恙……”

    “呸!”高忠啐了一口,呲牙咧嘴的活动了一下被捆的僵硬的手脚,一把将准备搀扶他的赵鹏程推到一旁,咬着牙穿好衣服,看都没看陆訚和赵鹏程,径直走到白玉京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哑着嗓子,郑重的说道:“大恩不言谢,今日之事,咱家记住了。”说罢直起身来,这才给张锐见礼。

    陆訚和赵鹏程尴尬的赔笑着,心里头已经将白玉京的名字刻进了骨子里。

    高忠没有再撂什么狠话,陆訚却也是个狠人,强忍疼痛,和孙忠如多年的好友一般,谈笑风生的并肩出了东厂,气氛很和谐,白玉京跟在旁边忽生感触,果然是地位越高脸皮越厚,心也够狠,别看自己比这些人多了好几百年的见识,想要过上好日子,还有好多东西需要学习啊。

    张锐有经验,来之前便备好了门板,高忠躺上去之后便再也坚持不住了,精神松懈,陷入了昏睡。

    白玉京本来要跟在旁边照应,张锐却阴沉着脸将他叫上了自己的坐轿,魏宝贵目送白玉京上轿,眼睛里又是羡慕又是欣慰,待转回头看到高忠,鼻子却抽了起来,一边拿出手帕帮他擦汗一边带着哭腔嘀咕:“天杀的王八蛋们,怎么敢把大爷折腾成这样呢……”

    张锐的轿子其实不大,他一个人便占满了整个座位,白玉京无奈,只能靠坐到轿门上,望着对方阴云密布的脸,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公公叫小的……”

    “起轿吧!”张锐用手里拂尘的木柄戳了戳轿底儿,目不转睛的盯着白玉京说道:“也许你已经猜到咱家为何一直不见你了,你猜的没错,咱家不想跟你和张广瑞扯上关系,这也是为何咱家明知道刘玉背着咱家把张广瑞送去南京而不发作的原因,但现在咱家改变主意了。”

    “因为高公公”

    张锐轻轻的点了点头:“有他的原因,还有一点,咱家觉得以前好像小瞧了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么那时的你傻乎乎的,除了天赋异禀练成了缩阳术以及和今上长的有些神似之外,可以说是一无是处,那时候的你眼神没有现在有神,相反腼腆,胆小,说话结巴,若非今上一直无嗣,咱家势必不会冒险将你弄进宫。到底发生了什么短短不到两年,你的身上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说实话,若非咱家确实认识你,不然非得怀疑有人冒充你不可。”

    白玉京的心脏砰砰乱跳,他刚知道,原来早在两年前张锐就见过“自己”,想想也是,自己是他举荐给孙忠的嘛,如此重大的事情,若无十拿九稳的把握,他也不敢把自己弄进宫。

    好在是魂穿,这个时候白玉京忽然有些感谢那场时间风暴,它虽然让自己离开了亲人,却好歹给了一个真实的可以经得住追查的身份,在明朝这种户籍制度十




第十一章 人仗狗势
    夜很静,树叶沙沙作响,躺在床上,白玉京很怀疑明天早起之后,院子里那棵槐树上还能不能剩下叶子。

    胯下仍旧空荡荡的,他忽然产生一种十分荒谬的感觉,男人的心怕是应该长在扬剧上才对,不然为何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自己也就觉得空荡荡的没个着落呢

    开头他还以为,无论是什么异术,随着时间的推移,藏进肚子里的小弟弟一定会慢慢的长出来,可时间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他发现自己想的太天真了,除了那里的毛发好像更茂盛了些外,根本就没有别的变化,有时候脱光了衣服盯着下边看的时候,他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这根本就是一个女子的下体嘛,那该死的小兄弟该不会已经烂到肚子里了吧

    很多东西,在没有失去它之前,你永远无法知道它有多重要。

    白玉京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拉过旁边的薄被盖住了身体。

    算日子,该上五七坟了吧还是已经上过了

    原本扳着手指头过日子,最近他突然过的有些迷糊了。

    后世他的家乡有按照七日上坟的习俗,下葬之后,三天圆坟,然后便是头七,三七,五七,七七,百日,最后忌日,如此一年便算是过去了,到那个时候,坟头草都长的老高了。

    按照习俗,无论是鳏夫还是寡妇,头一年是不能找人的,不过这些年人们思想变化太快,好多旧习俗都成了摆设,这样的习俗已经不是必须要遵守的了。

    白玉京知道自己的老婆有个同学一直在想着她,快四十的人了,除了第一次短暂的婚姻之后就一直打光棍儿。还有个男同事对她也挺好,不过那男的有老婆,还有三个闺女。

    这两个人不拘哪一个娶他老婆他都能放心,只是后一个好像够呛,头一个的话,他老婆好像真的不感冒。

    真愁人啊。

    白玉京又叹了口气,忍不住又想起了自己的初恋,想起了那几个红颜知己,自己“死”了,也不知有没有那么一个会掉眼泪

    这些问题其实他已经想过很多次了,这一回再想起来,不知怎么便联想起了贾宝玉,然后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那才是真正的情种呢,自己居然跟他比,真是自不量力啊。

    “咄咄咄……”

    脑海里刚刚浮现孩子的笑脸,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紧接着便传来魏宝贵细声细气的声音:“白大哥,您睡了吗”

    “门没插,进来吧,这么晚了,你小子不休息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魏宝贵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一个食盒,轻轻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有些腼腆的说道:“今晚光顾着伺候大爷了,都忘了给您送饭,大爷睡下才想起来……”

    “成,没白心疼你,不过我已经吃过了,先放着,万一半夜饿了再吃。”白玉京已经披衣坐了起来,指指脚头:“反正来了,坐下陪我聊会儿。”

    魏宝贵依言上前坐到了床尾,顺势伸手进被窝摸上了白玉京的脚丫子胡乱瞎按,白玉京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干脆往上提了提被子露出脚丫,一边说道:“你没学过按摩吧按理说咱们这些人就是伺候人的,这手艺乃是必学的才对……”

    “都是不传之秘,小的不过就是刚入宫不久的一个小火者,也就是见过,谁教啊!”

    “也是,这样吧,我教你。”

    “真的”魏宝贵大喜,连孙忠都夸白玉京按摩的好,有他指点,自己可就又多一门手艺了。

    白玉京还从来没见过学伺候人还能这么迫切的,看着魏宝贵,忍不住便想起了自己的孩子,叹息一声点点头:“我可曾骗过你么来,这就开始吧。”

    涌泉,三阴交,冲阳,太溪……然后各种反射区,白玉京连指点带比划,等到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讲解完毕,已经足足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大概就是这些了,也不知道你能记住多少,好在离的也不远,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去坤宁宫找我。”

    魏宝贵点了点头,看着白玉京,大眼睛忽的潮红,眼泪便涌了出来。

    “这是咋了哭什么啊我是去坤宁宫,又不是去什么远处……”

    “白大哥!”魏宝贵真情流露,忽的扑到了白玉京的怀里,抽噎着道:“从来都没有人对我这么好,我舍不得你,我……”

    白玉京的眼睛也有些湿润起来,轻拍着魏宝贵的后背:“傻孩子,你才多大啊,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迟早还会有比我对你更好的人出现的,乖,别哭了,大爷不是答应我会照顾你么,多巴结着他点,那是个值得你用心对他好的……”

    “嗯,我知道,你去了坤宁宫也得小心着些,孙公公喜怒无常,听说可难伺候了,倒是皇后娘娘听说是个善良的,对了,还有那个夏荷姑姑,据说从前的时候很喜欢三爷,两人本是菜户来着,后来好像是因为孙公公不喜欢三爷,结果皇后娘娘就把她俩拆散了。”

    “还有这等事”白玉京的眉毛下意识的挑了起来。

    “都是听别人说



第十二章 取而代之
    白雪中了碳气这事儿连带着高忠都吃了挂落,何况养狗的宦官了,事发当时便被孙忠找人活活打死丢进了枯井,如今这个宦官是新来的,是以并不知道白玉京的身份。

    这年头人命不值钱,很多时候甚至比不上富贵人家养的宠物,新来的宦官明知道前任因白雪而死,却丝毫也不惧怕,反而十分高兴,因为对他来说,这是个十分难得的机会,这可是正宫娘娘的爱犬,一旦伺候好了,飞黄腾达还不指日可待

    所以来之前他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白雪当成自己的祖宗那般伺候,绝对不能让它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白玉京的举动恰好就触动了他的逆鳞,倒不仅仅是因为那半块点心,事实上他自己也清楚,点心不可能有毒,他只是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行,你小子有种,有本事别跑,今天收拾不了你的话咱家跟你姓!”他见白玉京一身小火者的打扮,自觉身为奉御高他一等,自然不屑亲自出手,恶狠狠撂下狠话,又嘬唇招呼白雪,却发现白雪根本不为所动,愈发的气愤,狠狠一跺脚,扭身就去叫人。

    “我等着你,快去快去,能把娘娘叫来才算你的本事!”

    白玉京混不把那宦官当回事儿,一边笑嘻嘻的气他,一边握紧了拳头,不再让白雪吃点心。

    狗都护食,白雪顿时就恼了,屁股撅起,尾巴下垂,呲牙咧嘴的瞪着白玉京,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恫吓声。

    “小乖乖别着急嘛,咱们做个游戏可好”白玉京才不怕眼前这个长不过二尺的小不点儿,一边随口说着一边掰下一小块儿点心丢到白雪面前,白雪一愣,底下脑袋,舌头一卷就将点心弄进了嘴巴,嚼都没嚼便咽进了肚子。

    “你这是饿死鬼托生的吧还有点儿娘娘爱犬的觉悟没有瞧瞧你这吃相,丢不丢狗”白玉京也不管白雪听的懂听不懂,嫌弃的说它,同时再次掰下一小块儿点心丢过去。

    如是几次之后,白雪渐渐便冷静了下来,前身抬高,尾巴也重新摇了起来,围着白玉京的脚来回的打转,视线却不离他的手。

    “这才乖嘛,来,过来……卧下!”白玉京探手摸上了白雪的头顶,摩挲两下,一边下达命令一边柔和却又不容抗拒的将它按的趴在了地上。白雪叫了两声,前爪挠后爪蹬的挣扎,白玉京却丝毫也不放松,片刻之后,它见无法反抗,便老实了下来,不解的盯着白玉京看,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居然流露出一幅可怜相。

    “甭这么看着我,看我也没用,身为娘娘的爱犬,得懂规矩,知道吗来,吃吧。”喂白雪一块点心,白玉京放开手,等它站起吃完,重又将其按倒,同时命令它“卧下”,这次它没挣扎,只是眼巴巴的看着白玉京拿点心的手。

    “孺子可教也,还说什么你性子暴,这不挺乖的嘛!”白玉京摩挲两下白雪的脑袋以示鼓励,然后松手,喂点心,再下达命令,再将其按倒。

    别说,白雪还真聪明,功夫不大,便渐渐明白了“卧下”和点心之间的联系,等到最后一块儿点心的时候,刚听到白玉京命令“卧下”,自己便趴到了地上。

    “真乖!”白玉京夸它一句,重复摸它头顶的动作,将手里的点心全都喂给它,转身又从包袱中取出来一块,准备继续训练。

    脚步声忽然从远处传来,夹杂着适才那个宦官尖细的声音:“老祖宗您快点儿,别让那个兔崽子跑喽。”

    白玉京抬头望去,正好那个宦官从正殿当先出来,孙忠和孙秀紧随其后,身后还跟着四五个宫女宦官,不禁冷笑一声站了起来。

    养狗的宦官也看到了白玉京,伸手指向他尖声道:“就是他,就是这兔崽子,也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不但随便拿东西喂白雪,小的说他两句,他还不知悔改,甚至连老祖宗您和皇后老娘娘都不放在眼里……”

    “他怎么说的”孙秀边走边道,似笑非笑的,根本就不相信那宦官的话。

    孙忠也不相信,却并不表态,只是远远的与白玉京对视,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

    那宦官表功心切,并未注意到二者的变化,加油添醋,说的口沫横飞。

    说话间众人已经走近,白玉京迎上前给孙忠见礼,白雪则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旁边,不停的围着他摇尾巴打转。

    “咱们的白雪还真是有灵性啊,它还从来没对哪个陌生人如此亲密过呢。”孙忠随意的对白玉京摆了摆手,诧异的盯着白雪说道。

    孙秀赔笑一声说道:“义父说的是,它肯定是知道小白是它的救命恩人,不然的话,才不会对小白这么亲近呢。”

    话音落地那新来的养狗宦官顿时傻了眼,满脸不可思议的指着白玉京问孙秀:“您说什么孙公公他就是那个救了白雪的人”

    白玉京微微一笑:“怎么的,不像”

    “呃,”宦官怔住了,忽的抬起手来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孙忠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不知道



第十三章 皇帝失踪了
    “哦你还知道自己该死啊”夏氏怒不可遏的厉声叱道:“本宫早就警告你不许再和刘玉来往,你居然仍旧当成耳旁风,莫不是欺本宫心软,杀不了你么”

    夏荷暗吁一口长气,抽噎着道:“娘娘恕罪,娘娘恕罪,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奴婢虽和那刘玉没有夫妻之实,好歹也是相好了一场,恰逢白雪中了碳气,他便来求奴婢,想趁机替他除去高忠,奴婢一时心软,这才……奴婢知罪,奴婢万死,只求娘娘念在奴婢多年伺候的份儿上,给奴婢一个痛快吧!”

    菜户指的就是宦官和宫女之间所结成的类似夫妻般的亲密关系,虽然上不得台面,后宫之内却也属于默许的存在,所以说起和刘玉相好一场时,夏荷并无任何羞愧之意。她所惧怕的不是自己帮助刘玉牵连高忠这事儿,她太了解夏氏了,和白雪比较起来,这种事儿根本就不值一提。

    “哼,”夏氏鼻孔重重的发出一声,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不争气的东西,那刘玉有什么好的当年本宫想让你伺候皇帝你都不愿意,也不知道怎么就让他给迷住了罢了,这事儿也不能全怨你,三十多的老姑娘了,说起来都是本宫害的,起来吧,罚奉一年,长点记性吧,再有下回,本宫绝对不再手软!”

    夏荷心头大石终于落地,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这才抽抽噎噎的站了起来,人在暖阁,心却飞到了观花殿,默咬银牙暗暗发狠,同时担心刘玉,这么久都没消息,也不知张锐和高忠有没有怀疑到他身上。

    夏氏不想看夏荷哭哭啼啼的模样,起身走到窗前向外打量,忽然想起什么,倏地回身问孙忠:“对了,光看到白玉京了,那个姓张的呢索性也是破了例,抽空把他也叫进来让本宫见见!”

    孙忠笑着答应,夏荷的心却再次提了起来。

    训狗宦官的待遇很好,除了有单独住所之外,甚至还有个小宫女伺候。

    “小妹子,你叫什么啊”

    十三四岁的小丫头长的干巴巴的,若非长相清秀,又穿着女装,单看身材的话,和那些小宦官也没多大差别。

    “回公公的话,奴婢娇娇,这回多亏了您,不然白雪非得……咱们都在心里念您的好呢。”

    幸好带路过来的介绍过,不然这话白玉京非得听糊涂不可——白雪在坤宁宫的地位仅次于夏氏,甚至还在孙忠之上,这种地位,不仅体现在有专门的居所,以及训狗宦官有宫女伺候这两项上,整个观花殿还有一大帮人在围着它转,两个专门做饭的厨子,四个洗澡丫头,两个梳理毛发的,好几个打扫卫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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