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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权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宇果他爸

    “银子好说,倒是你小子不地道,好歹也跟了本官一场,,连人都不朝面儿了,合着倒成了本官欠你的是吧”

    徐光耀不满的说道,面上却一直洋溢着笑意。

    赵振宇摸了摸脖颈子,尴尬的说道:“这不是还不上大人银子,卑职不好意思见您嘛!”

    “现在怎么好意思了”

    “这个……”

    “见过指挥使大人,是咱家硬要赵将军送咱家过来的,咱家白玉京,是坤宁宫的,有事儿出城,这是腰牌,还请达人过目。”

    徐光耀神色严肃起来,接过腰牌端详一番后递了回来,侧身让开,单手虚引,微躬身子道了声请。

    “多谢大人,赵将军,走吧!”

    说着话白玉京当先向城门外走去,赵振宇冲徐光耀行个军礼,急忙跟上,经过徐光耀时却被他一把拽住了,凑到耳边警告他道:“阉竖们没一个好东西,你小子真是越混越抽抽,连个小小的奉御都巴结起来了,不就是银子么,老子不要了,以后少跟这些人掺合!”

    眼见白玉京在城门外停下来回头等着,赵振宇没敢说话,匆匆点了点头,歉意的冲徐光耀笑笑,这才快走几步追了上去。

    “许大人跟你说了点儿什么啊”走出一段距离,白玉京忍不住问道。

    赵振宇急忙摇头:“没说公公坏话,就说……说……”

    “真是个实在人,算了,咱家不问了。”

    赵振宇摸了摸脖颈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便低下脑袋不敢再看白玉京,心里不停的埋怨自己没出息,好不容易下定主意巴结一番这个应该很有前途的白玉京,现在好,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宦官的名声很不好吗”白玉京忽然问道。

    “这个……主要都是被王振刘瑾他们这样的搞臭了,其实大多数还是不错的,比如坤宁宫的孙公公人就不错,还有御马监的张公公,司礼监的张锐公公……”

    “张永公公人不错么听说他伴驾去了南京,咱家刚入宫不久,还没见过他呢。”

    赵振宇点了点头,伸出大拇指赞道:“张公公那可是个难得的直正人,比外廷的好多大臣们都强,当年平叛安化王叛乱时张公公为监军,末将跟随左右,入城之时你猜怎么着”

    白玉京侧脸望向赵振宇,边走边问:“如何”

    赵振宇愈发来了兴致,干脆停了下来:“张公公进城之前每人先赏了弟兄们五十两银子,严词交代,谁要是敢扰民,直接砍头绝不轻饶,入城之后还帮着杨制军张贴安民告示,帮助杨制军和咸宁侯安定民心……说真的啊白公公,这样的监军太监末将可从来都没见过。”

    白玉京的知识系统内也是有张永这号人物的,却也没想到真实的人居然比历史记载的还要高上些档次——赵振宇和他是初识,他的名字也和张永联系不到一起,赵振宇没必要为了特意鼓吹张永而骗他。

    有机会一定得见见,他隐约记得这个张永结局好像并不是特别好,若能帮其改变命运,日后混迹后宫自然就多上一份保障。

    “将军现在是什么品级了”




第二十三章 对牛弹琴
    “不知小公公见老身有什么事儿啊”谈允闲慈祥的笑问道。

    “拉肚子,腹泻,我怕是得的疟疾……”白玉京没有自称“咱家”。

    “疟疾”谈允闲重复一句,上下打量白玉京两眼噗的笑了:“小公公莫不是逗老身吧依老身看来,小公公红光满面身体康健,别说疟疾了,便是拉肚子怕也是子虚乌有之事吧说罢,找老身到底有什么事,能帮上忙的老身绝不推脱。”

    白玉京也不知道到底是对方医术太高还是老而成精,总之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伸了伸大拇指赞道:“大家就是厉害,一眼就被您瞧出来了,如此一来我也就不跟大家您兜圈子了,此次出宫特来拜见您老人家,就是想跟您老打听一个问题,肺痨患者还有救么”

    “可是替孙公公来问的么”谈允闲问了一句,接着皱眉:“也不对啊,前次老身已经给他开过药了,你怎么……可是还有别的亲朋得了肺痨么”

    “呃,算是吧!”

    “这叫什么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这个……”总不能说是正德皇帝吧

    略一迟疑,谈允闲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白公公,老身可是从早晨起来到现在还没吃口饭呢,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毛病,莫非还不相信老身的人品么”

    “好吧,”白玉京眼见对方不耐烦起来,也觉得自己太过啰嗦了些,忙道:“大家您别生气,实在是我说的这人事关重大,所以……”

    “到底是谁年轻轻的,怎么一点儿都不痛快呢”

    “皇帝陛下!”

    “什么”谈允闲呆了一下,忽的笑了:“不可能,陛下自幼习武,身子健硕的很,不可能得肺痨。再说回来了,如今圣驾还在南方,便真的圣躬违和,依着你的位份,估计也不可能得到消息罢年轻人,这可是大事,不能胡说的。”

    “大家,我要是说全都是我算出来的您信不信”

    “你”谈允闲下意识的撇了撇嘴,动作幅度并不大,自觉不妥,马上就恢复了正常:“倒不是老身信不过你,实在是术数命理之道博大精深,就你这点儿年纪,怕还无法做到精准预测吧”

    “好吧,既然您老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不过这种事儿总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咱们假设陛下真的得了肺痨,有药可医么”

    谈允闲严肃的点了点头:“虽然你的这个假设并不靠谱,但老身还是负责任的告诉你,虽然无法去根,但维持住还是能够做到的,不然的话,孙公公早在五六年前就该离世的。当然了,这和他自幼习武有关,体内生机要比同龄人旺盛的太多,配合药石之力,自然有奇效。”

    “孙公公的肺痨乃是年轻时受利刃所伤导致,和正常的肺痨好像不一样吧”

    谈允闲捋了捋腮边垂下来的头发,说道:“你说的没错儿,不过症状其实相同,区别的是一个乃外伤所致,另一个是虚邪侵袭罢了……”

    “肺痨传染吗”白玉京忽然问道,他委实不了解如今的医学到底到了什么水平,太医院他虽也去了好几趟,不过他却并不相信那些一看就很迂腐的老学究。

    谈允闲不客气的说道:“虚邪侵袭的自然传染,不过也看人的体质,体质健硕者无妨,若是身子太弱,就容易被过去病气了。”

    好吧,这倒和白玉京那个医生朋友的说法类似,白玉京有了点儿信心,点点头又问一个问题:“对了谈大家,你相信有些病是由许多肉眼看不到的小东西造成的么”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谈允闲反问道。

    这句话是庄子《逍遥游》里边的,白玉京微微皱了皱眉头,这里的朝菌指的是某些菌类植物,和细菌病毒之类的应该不搭边儿吧

    摇摇头,他道:“非也,我说的是某些特别细小的东西,我们的眼睛根本就看不到。嗯,怎么解释呢佛说一沙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一粒沙子就是一个世界,那么这个沙子上是不是便有很多咱们根本就看不到的东西呢”

    “老身不信佛,”谈允闲说道,接着又道:“老身只知道疾病是由外感六淫内生五邪所引起,你从哪儿听说的这什么小东西的说法这不是无稽之谈么”

    白玉京轻轻的叹了口气,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还是云候好啊,直接遇到了思想开明的孙思邈,自己这穿越怎么就遇不到这样的人呢

    多说无益,他懒得再对牛弹琴了,准备告辞,忽然却发现谈允闲桌子上放着一副没有眼镜腿儿的眼镜,登时眼睛就亮了,微笑道:“是不是无稽之谈咱们先别忙着争论,家师在世时常言,事实胜于雄辩,咱家只想问大家一句,如果咱家能让您亲眼看到那些小东西,您还会不会继续坚持您的观点”

    感受到白玉京语气上的变化,谈允闲也不客气了起来,肃然道:“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我医家至理流传千年不灭,岂是你能推翻的”

    “若



第二十四章 江南四大才子
    正是不久前在谈府见过的那位杨少夫人,奇怪的是只有她自己下了轿子,另外那位杨夫人非但没有下轿,待了一下,反而离开了。

    附近并没有商铺,只有一个胡同,胡同口围着七八名闲汉,杨少夫人径直走了过去,站在旁边也不说话,旁人居然好像也并不好奇,只是看她一眼便又继续看中间的两位老者下棋。

    白玉京蹙步上前,发现下的居然是象棋,执红棋者穿着一身天青色的锦袍,头戴东坡巾,脚踩千层底,一副富家翁的打扮,执黑棋者穿的却是灰色布袍,没带帽子,花白的头发用一条灰色的带子系着,脚上套着草鞋,一只蹬地,另外一只则蹬在旁边的小板凳上,板凳上还放着个泛着红光的葫芦,葫芦腰上绑着个红布条,一看就有了些年头。

    杨少夫人就站在这位老者的身后,白玉京冲她微微一笑,见其别过了脑袋也不生气,只是好奇的打量这位老者。说是老者,其实也就五十来岁,脸颊很瘦,眼睛不大,眼神却很明亮,嘴角微微的上翘,说是笑吧又不像,却更像是对万事万物的一种轻蔑。高鼻梁,山羊胡,手大,手指细长,手背上青筋毕露,拿起棋子时,微微有些颤抖。

    白玉京一下子便明白葫芦里装的是什么了,下棋都不忘带着酒葫芦的人眼神竟然如此清明,真是咄咄怪事。

    棋局已残,红方还有一车一马一兵,兵临城下,只需横移一步便可配合马对黑方老将构成绝杀,自己那边儿却士相俱全,防守严密。反观黑方,只有两只马一只卒,一只马在士角,可惜被自己的卒绊住了马腿,无法构成将军,另外一只马在士角马的正上方,只要红旗不用士吃卒,看起来就没有危险。

    “文大人,车都被我吃了,还有一步绝杀,这回总是回天乏力了吧”锦袍老者得意的说道,眼光瞥了旁边那红葫芦一眼,喉结滚动,明显咽了一口吐沫。

    红葫芦下边居然还垫着一张对折的宣纸,刚才白玉京并未留意,此刻顺着那锦袍老者的视线看去才发现。

    “两位老先生莫不是在打赌吧不知赌注为何啊”白玉京忽然笑问道,并未将那“文大人”的称呼放在心上。京城嘛,就是官多,后世不是有句话嘛,**城楼掉下块砖来,砸死三个人,起码得有两个是当官的。

    锦袍老者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侧脸看了白玉京一眼,脸上顿时堆笑,客气的说道:“原来是宫里出来的小公公,回您老的话,草民和文大人确实在打赌呢,赌注就是他的画和草民自酿的桂花酒,这酒今日文大人看来是赢不了去了,待会儿一定请小公公品尝品尝。”

    那个文大人皱眉不语,杨少夫人站在旁边也微微蹙起了黛眉,旁观者们却鼓噪起来:“方员外连着输了七八天,今日终于是要得偿所愿喽。”

    “文大人您就放弃吧,老虎还有打盹儿的时候呢,偶尔输一次没啥。”

    “恭喜方员外,文大人的画千金难得,今日您老可总算是得偿所愿啦!”

    ……

    听到此处白玉京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便又端详了布袍老者两眼,笑着对那锦袍老者道:“方员外是吧咱家白玉京,现在是该文大人走了吧说句不客气的,这葫芦酒您老怕是输定喽。”

    “不可能,老夫士相俱全,文大人唯一能用卒将我一军,我只要杀了他的卒便暂时没了危险,他那边可就一步死了。”

    “那可未必,对不对啊文大人”白玉京笑眯眯的看向布袍老者。

    “小公公年纪轻轻棋力倒是高明,要不要来一局”布袍老者不咸不淡的反问了一句。

    方员外不满的道:“怎么的文大人,您该不会是要赖账吧大家伙儿都看出来了,您这局可是输定了。”

    “白公公对吧既然你看出了老夫的杀招,剩下的麻烦你来走吧,也好让方员外输个心服口服。”

    杨少夫人诧异的望向白玉京,大眼内写满了不解。旁人好像也不相信黑棋还能反败为胜,有一人惋惜的说道:“要是没有这只卒就好了,应该还能形成二马饮泉的杀招,可惜了……”

    “有卒就不能二马饮泉了”白玉京笑问一句,也不客气,直接推卒下底叫将,方员外看了看布袍老者:“文大人,小公公若是走输了你不会不认账吧”

    布袍老者点头:“放心吧,不过他走不输。”

    “那可未必,我吃!”方员外出将,毫不犹豫的吃掉了叫将的小卒。

    白玉京迅速马六进八叫将,同时笑道:“大家看,二马饮泉这不就成了么”

    先前提到二马饮泉的那名汉子惊呼道:“是唉,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只要舍掉卒就成了嘛!高,实在是高啊,方员外,您又输喽!”

    这下子就连方员外都看出来了,推棋认输,倒也利索,顺势便站了起来,指着位置对白玉京道:“白公公棋力高超,来来来,您跟文大人来上一局,让咱们也开开眼界。”

    白玉京探寻的望向布袍老者,老者点点头道:“来一局吧,白公公若是赢了,那画就是你的了。”

    “咱家可没有桂花酿啊,不过嘛,咱家也



第二十五章 蜀中大才女
    曹子建七步成诗,诗作流传千古,这样的才能只能用天才来形容。李白斗酒诗百篇,首首都是经典,这样的才能世人也只能艳羡。

    女子无才便是德,在这个女子只能相夫教子的年代让杨少夫人即兴赋诗一首,老实说,方员外的话有点儿强人所难了。

    但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凑热闹的,所以他的话音刚落,白玉京甚至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做文抄公的时候,围观的那些人们便开始了起哄,纷纷让杨少夫人来一首,白玉京同情之余也不禁奇怪起来,这个女子到底是谁啊,怎么看大家这情形好像她真的挺有才华的样子果然是才冠京师么

    “冰雪崖巅驻此身,不同群芳争香尘,忽然一夜花开放,明朝乾坤万里春。”

    就在白玉京尚在怀疑之际,杨少夫人忽然曼声吟诵出了一首七言绝句,前三句倒也罢了,最后一句却是点睛之笔,大气磅礴,不似女子所为。

    说实话白玉京真的不怎么懂诗词,后世来的真懂诗词的委实也不多,但他得承认这个杨少夫人确实有才,要知道这可是即兴之作啊,虽然未必能成为经典,可能作到这种程度的人怕是也不多吧

    “忽然一夜花开放,明朝乾坤万里春。好句好句,果然是好句,不愧是状元夫人,方某人服了,文徵明的画,状元夫人的诗,白公公的棋,今日吾等有福,算是开了眼界,日后传将出去,必为我正德朝的一段佳话,吾等与有荣焉啊!”

    文徵明的名字并未让白玉京感到惊讶,他早就猜到了,于是他下意识的追问了那个方员外一句:“状元夫人,哪个状元的夫人”

    杨夫人矜持一笑,方员外则瞪大眼睛望着白玉京:“您居然不知道杨升庵啊,当朝首辅的大公子,辛未年状元,少夫人黄氏,蜀中大才女,没和状元公成亲时才名便已天下皆知……”

    后边的话白玉京已经听不进耳朵里了,只知道傻愣愣的望着杨少夫人发呆,脑海中电闪雷鸣,只有一个声音:这就是黄娥,原来这就是那个黄娥啊

    之所以认识黄娥其实还有个小小的故事,那一年,忘了具体是哪一年了,反正白玉京已经结婚很久了,他那个初恋忽然给他发了一张图片,内容是一个女子的雕像,问他长的和她像不像,别说,眉眼间还真有点相似,于是他便问雕像的身份,然后便第一次听说了黄娥的名字,知道了她是那个曾经写下“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的杨慎的夫人,听说了她和升庵公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最后心向往之,惋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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