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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太上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苦涩的柿子

    趁这个机会,他要问问清楚,到底是从此疏离,还是更加信任。

    身边没一个贴己人,可不好受,李渊希望画屏不会让他失望……

    听见太上皇略带嘲讽的话语,画屏心中一惊,跪倒在地,脸色仓皇道:“臣妾......不敢!自前些日子道君为臣妾做主,又册封画屏为三品昭仪,三品昭仪不仅是女官......”

    正说间,画屏小心的抬头看了太上皇一眼,咬咬牙道:“昭仪不仅是是女官,更是陛下身边媵妾......若是道君但又所求,画屏微薄之躯愿为陛下......自荐枕席!”

    她心里清楚自己在这诺大的皇宫,诺大的翠华山上,唯一的依靠便是太上皇,而不是身居紫宸殿的长孙皇后,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太上皇能在她危难之际,挺身而出,虽不知是否有什么潜藏的目的,但堂堂大唐太上皇,做到这一点实属难得。

    那跪在刑部衙门流连的泪光,是心底触发的深深感动,跨越年龄的爱恋又有什么呢

    李渊心里一松,含着笑意说道:“你当真贫道过了元旦,可就是六十岁的老头子!”

    一个双十年华的娇俏女子,另一个则




第七十一章:瞒天过海
    “痛呼哉”

    宽阔的大殿上,密密麻麻跪倒了一大片人,大多是穿戴珠翠的妃嫔以及牙牙学语的皇孙,也有临近殿门跪伏在台阶上的宦者、宫女。

    虽地位千差万别,但此刻皆是面色惨白,带有戚容,不同于妃嫔假惺惺的哭泣,寝宫内外的内侍却是为自己项上人头感到惶惶......

    在素青色的纱帐遮盖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在胡床上躺着一个老头,他不安分的来回翻来滚去,两只手紧捂着胸口,不断的轻声哀嚎,像是经受了巨大的折磨。

    “千杀的刺客,哎哟......贫道素来良善,为什么要行刺某,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子,有什么好行刺的,某也没......几天好日子能过。”

    在一旁侍立的画屏用绣帕拭去眼角泪痕,低声哭道:“道君定会长命百岁,您可是受过太清圣人指点的......”

    未说完,娇柔的身子又抽搐了几下,泪水有如泉涌,“若是道君活不了了,臣妾想着也就不活了......现在是腊月,湫池水寒,臣妾跳进去也没有什么痛苦......”

    “画屏姐姐,你......”茗烟扶住画屏,想要劝解,可是努了努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今早太上皇刚走出寝宫,就有一个刺客趁着不备,行刺了太上皇,匕首都戳进了胸膛一大截,血流的满地都是。

    现在距离行刺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到了午时。

    两名禁军的校尉也严守排查道宫上下人等,并快马加鞭前往皇宫告罪。

    殿中跪的压压一大片,便是得知消息从皇宫匆匆赶来的妃嫔。大唐以孝为重,更何况太上皇乃是皇上君父,若不前来,万一被皇后责备,或者御史风闻奏事,到时候这些对于后宫妃嫔来说是天大麻烦。

    于是,一个个马不停蹄的赶来翠华山。

    “陛下,你怎么样了,妾身这些日子想你想的好苦,可是没想到,再见时,已是......”从寝宫门口冲进一个美妇人,面色虽然憔悴,但是难掩眉目间的欣喜之意。

    踏上内殿的台阶,她仓促间整了一下妆容,揭开纱帐,跪倒在床榻边上,再次放声哭道:“陛下,妾身来晚了.....”

    此人便是被太上皇冷落在后宫数月的张婕妤,后宫本就是是非之地,不得宠的妃子甚至比不上宫女,更何况她张婕妤是太上皇的妃嫔,就连宫女、宦者也非常轻视她。

    虽不短了吃喝,但是往日纸醉金迷的生活也是渐行渐远,冬至时,也仅仅分了三斤羊肉,五斤黍米给她,若是仅她一人想来怎么也够,但是妃嫔的月奉是要养活自己整个班底的,难免显的相形见绌。

    但另张婕妤意外的是,她“青灯古佛”熬了三个月之后,没想到再次来了机会,太上皇遇刺重伤,后宫妃嫔皆出前往探病。

    她终于可以再次露脸了!

    李渊虽然有点厌烦张婕妤,但是想想她还能前来看自己,就没有多想,边喊痛,边说道:“你能来......哎哟......便好,要不是某运气好,那刺客的匕首可就真的......哎呦,要了贫道的命!”

    张婕妤呜咽般的点点头,哭泣完后,再次拿出昔日宠妃的风范,颦着柳眉,指责画屏和茗烟道:“你二人是怎么回事倘若刺客来时,本宫宁愿牺牲微薄之躯,也要保全太上皇不受半点损伤,更何况你们是贴身的宫女......”

    “当时那刺客从房梁上悬吊下来,臣妾和茗烟并没有注意到,等道君叫道抓刺客时,我等才发现刺客早就逃之夭夭......幸好道君有老天保命吗,若是那匕首再伸进三寸,就真的......难说了!”画屏向后微微退了一步,紧靠在香炉边上,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低着头,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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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孩童天性
    “父皇,儿臣……来迟了!”

    寝宫殿内跪在地上的妃嫔分开一条丈许宽的狭小通道,李世民提着下裳,以往神色冷峻的皇帝陛下也化为一副悲天悯人的孝子。

    他跪倒在临近床榻的台阶上,手脚并用的爬到太上皇身旁,头伏在锦被上,哭喊道:“父皇,儿臣已经命令左右在翠华山附近严查,势要找出那个胆大包天的刺客……父皇,你的伤势没事吧。”

    哭喊完后,他抬头瞅了一眼李渊胸口包扎的伤口,雪白的麻布早就变的鲜血淋漓,并且可以隐约看出,不断有鲜血从里面渗出。

    当然,李世民不知道的事,在李渊的胸口有一个用猪尿泡缝制的简陋气球,里面灌满了猪血,从破口处慢慢流出。

    所有才有胸口受刺的假象。

    没等李渊开口,李世民转头对着寝宫的内侍喊道:“太医呢快通传太医!太上皇伤势如此之重,竟然敢渎职某要杀了他们!”

    内侍们噤若寒蝉,不敢多言,一个个跪伏在地上,身体止不住的哆嗦。要不是在皇家大阵仗见多了,说不定有人就会当场失禁。

    “回……陛下,给道君看病的是驻守在道宫的徐太医,他已经为道君上了药,现在正在写信求援于他的师尊,也……就是孙思邈,孙老神仙……”画屏低下头,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李世民点了点头,愤怒的脸色也渐化为平常,皱了皱眉道:“某倒是忘了,徐太医的老师是孙思邈……对了,你是……”

    眼前的人太过熟悉,不过李世民他见的人实在太多,不可能一直记在心里。

    而太上皇和李世民碰面的机会也没有几次,第一次是太上皇刚穿越前往李世民的登基宴会;第二次是李恪重病,渭水之盟解决流民问题,太上皇提出以工代赈;第三次是冬至节吃扁食。

    两人虽为父子,可在玄武门之变甚少见面,对画屏在太上皇身边的印象也屈指可数……因此李世民尽管对画屏的长相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她是谁。

    “画屏原来是臣妾在秦王府身边的侍女,陛下记性最近可是差了许多。”长孙无垢相比李世民慢了几步,进寝宫刚踏上内殿台阶,就听到这番问话,随即开口道。

    “原来如此,前些日子打官司的想必也就是她了。”

    李世民先前还对太上皇怎么突然遇刺感到疑虑,可是看到画屏是原来秦王府的侍女时,就打消了疑窦。

    皇后既然能安插画屏为父皇身边的女官,想来也是极为相信她,那么她帮太上皇隐瞒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可是李世民却选择性了忘记他当初曾经“舍弃”画屏让封德彝三司会审,差点让一妙龄女子惨遭地狱。

    或许他是极为相信自己的人格魅力!

    “扶贫道起来……世民,你们两夫妇来了……贫道很是欣慰……”李渊在茗烟的服饰下,慢慢靠在床边,半躺着身子,不时的几句“哎哟”痛呼。

    装的还真算那回事。

    “父皇,皇爷爷有没有事承乾可等着皇爷爷起来和我一起叠纸呢!”李承乾小脸绷的极紧,紧张兮兮问道。

    “承乾!”长孙皇后柳眉倒竖,狠狠瞪了一眼李承乾,作为太子,玩兴太重,行止如此轻浮,怎么能当一国储君

    “没事,没事,小孩子在这个年纪……哎哟,玩性正是浓烈之时,贫道小时候也是这样……”李渊劝阻道。

    历史上的李渊小时候怎么样,他还真不知道,不过他自己还小的时候碰见姥爷去世,也只是在父母督促下,假模假



第七十三章:汝英果类我也!
    “他才八岁啊!”一个妃嫔顿时大惊,失声喊道。

    同列的妃子纵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脸上的惊骇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

    除此之外,那些庶皇子、公主也羡慕的看着皇三子李恪突然高大起来的身躯。

    大唐虽没有突厥那样对勇士近乎盲目般的崇拜,但这也是每个文人都能喊出:“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的壮阔时代。

    别看房玄龄、杜如晦等人挂的是文臣,可他们也能骑上战马,敢于跟李世民在渭水南岸以六骑与突厥叫阵!

    此刻的国舅爷长孙无忌也是左武侯大将军,属于武职。

    大唐的文人,向来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宫门口,李恪熟捻般的握着猎弓,他虽然只有八岁,可他的动作姿态无疑不证明他如深山上最出众的猎人一样,射技精妙绝伦,而那略带有鲜卑血统的鹰钩鼻和深目更显的他有股英武气质。

    在殿内左侧的妃嫔中,杨妃脸色慌张,若没有之前宫女小明月的扶持,早就摔倒在地,喃喃自语道:“恪儿,你为何要争这样是害你啊!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你学弓,应该像李泰那样,求陛下请个大臣教导你诗书礼仪……没想到由着你的性子,反倒让你……”

    没说完,杨妃就捻着绣帕低声哭泣了起来。

    只有老鹰才会收敛锋芒,未学会翱翔的雏鹰站在山巅上,凄厉的嘶鸣是它对未知的抗拒……或者说勇敢!

    李恪也是如此,当日他站在马车上,望翠华山的晚霞,说道:“不知孤可有机会一临玉辂。”

    玉辂乃是皇帝行撵。

    母妃劝他要安之若素,当个太平王爷。可他不愿,他李恪做就要做最亮眼的那颗星,哪怕那颗闪亮的星只是从天边滑落的陨石……

    逆境的皇子大多早熟,李恪没有李承乾的天生温床,以及像李泰一样能享受礼部尚书王珪的教导……

    他今日冒着大雪,凛冽的寒风刮的脸颊生痛,但他依旧选择驾车在翠华山上追捕猎物,以此作为送给太上皇的礼物。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猎取了最难的猎物—野鹿。

    此刻,他享受着这份独特的殊荣以及………众人炽热的目光!

    李恪坦然走在妃嫔露出的狭小通道中,当看到杨妃泪湿满襟的样子时,他的心底隐隐有点愧疚,但随之抛之脑后。

    他像一只得胜将军一般,半跪在地,铿锵有力的喊道:“恪闻有刺客行刺皇爷爷,心有不宁。然恪一无青雀笔锋傲然,可悦目于太上皇,;二无兄长敦礼孝顺,可常伴于太上皇……

    恪虽然不如太子、青雀多矣,但是骑射也算精通,因此倒也有了用武之地。翠华山本是秦汉上林苑,物多繁美,因此此番狩猎颇丰,侥幸获得一只野鹿,特以此来献于皇爷爷。”

    李世民紧绷的脸色渐渐和缓,刚才乍一听见皇三子猎取野鹿,奉给太上皇,这可着实吓了一跳。

    他倒不是因为李恪才八岁猎鹿这件事,毕竟他当年也是十二岁入了军营,十六岁解了隋炀帝的雁门之围。

    八岁捕获猎物,对重视军功的关陇贵族也不算是多么稀奇的事情,十几岁猎取大熊的事情也比比皆是。

    但是相比于此刻只捏着飞机显得庸碌的太子殿下,以及跪倒在地匍匐在地面上的李泰要,李恪无疑是最引人注目,最具话题性的皇子。

    玄武门之变始终是李世民心中的一块痛,此事成了他毕生都洗不干净的污点,当



第七十四章:父皇命不久矣!
    “不错,老道正是孙思邈。”孙思邈的头昂的高高的,身穿青色道袍,有股洒脱淡然的气质。

    他话说完后,在李世民的请求下,跪坐在地板上,用手捏起太上皇的手腕,沉吟半会说道:“太上皇脉搏杂乱无章,看来那刺客用匕首刺的不轻……而心脏本就是血脉之源,若有轻举妄动,恐怕难以保命!

    幸好老道这徒儿医术还算精通,已经处理好伤口,敷了药,等老道再开几幅调养身体的方子便好,只是……”

    “孙老神仙的意思是”长孙无垢面色一紧,上前一步,着急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孙思邈皱着眉头,不断摇头,但是看到几人面色的担心,只能无奈远离床榻几步,对着他们轻叹道:“老道当年在辽东之时也曾大量救治过心脏受了外伤的将士,可十人中只有三人能活,虽有些人侥幸活了下来,但要想完全医治好,恐怕还需要一件东西……”

    可是就在他说那件东西的时候,就立马闭口不言,不愿再吐出半个字。

    聪明人自然会懂,不聪明的人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让鼎鼎大名的孙思邈也不敢多言呢!

    李世民在床榻边上来回走动了足足有半刻钟,神色也变化不一,良久方才拱手道:“此事……还是请孙道长与某去殿外分说吧!”

    不消片刻,两人坐在太上皇寝宫旁的茶亭。

    他们身边空无一人,围绕的几十名侍卫早就被李世民下令撤到百步范围外,就连以往形影不离的王振也恭恭敬敬的离开。

    茶亭,宛如飞絮的白雪洒落在红脂色的栏杆上,石阶旁淡黄枯萎的草茎无力的被雪花压弯,几声偶尔响起的孤鹜凄鸣给雪天增添些许颜色……

    “天子安危重若泰山,老道曾于开皇十三年觐见隋文帝,左右内侍皆目不斜视,如临大敌……可到了陛下这,却有胆气撇下禁卫,单独与老道会面。”孙思邈呵呵一笑,不留痕迹的吹捧了一番李世民。

    至于开皇十三年到底见没见隋文帝,那时候又是怎么样的,谁又会去真正追究,毕竟从那个时代活下的人已经渺渺无几。

    孙思邈虽是道士,但是能活这么长时间,走山路时健步如飞,可不单单只有养生,个人武力就是一个八尺大汉也不敢轻视。

    李世民现在可没有闲情雅致听马屁,太上皇可还在病榻哀嚎,急忙问道:“孙道长,父皇的病情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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