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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太上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苦涩的柿子

    封府管家虽不懂医术,但听着太上皇随口信篆的名词,竟然感觉莫名有种高大上的感觉,不明觉厉。

    他忙问道:“小人胆敢问一下陛下,应该开什么药方”

    李渊正说的畅快,看到众人似懂非懂的神情,也莫名感觉他还真是个神医,一股淡淡的骄傲感涌入心头,他的胸膛都挺高了不少。

    听到管家的话,先是一愣,然后接着说道:“也不用什么珍贵的药物,桔皮,鹿角,羊鞭,锁阳、巴戟天、肉苁蓉、菟丝子、仙茅、刺五加、仙灵脾……”

    “这好像几乎都是壮阳的药物”魏征忍不住提醒道。

    李渊颇为不屑的瞪了他一眼,说道:“贫道的开方就是这样,汝等爱信不信,封相公已经积寒入体,若是壮年需要剥丝抽茧般处理,可是对于




第六十七章:冬至节(一)
    封德彝的死在朝堂上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整个大唐无论是武德朝的元老还是贞观朝的新贵都在翘目以盼。

    势力的角抵,将在贞观元年彻底分开胜负……

    武德九年的冬至日尤为酷寒,鹅毛大雪覆盖了整个长安城。

    此岁长安逢至日,下阶遥想雪霜寒。

    大安宫,武珝站在廊檐下的台阶,穿着厚厚的粉红色袄子。

    台阶旁的缓坡在宫女的助力下形成了溜冰场。

    武珝屁股底下垫着一层羊皮,被旁边的太上皇一推,就滋溜滋溜的滑到了台阶底下。

    乐此不疲,不断往返这简单的游戏。

    “道君,皇后那边邀您前去紫宸殿参加家宴。”小宦者安羊跑过来小声说道。

    安羊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家里穷早些年割了命根子入了宫,因为有点胡人血统,从前也是牧童,所以他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安羊。

    因为在前天聪明伶俐,在人群中率先出声讨伐封德彝,被太上皇嘉尚取代了刘元之前的官职,八品的殿前太监。

    安羊亲眼目睹了刘元的惨死过程之后,一直心有余悸,所以办事从不拖泥带水,他心里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太上皇想要弄死他,就跟按死只蚂蚁一样简单,并且只要忠心,升迁那也是很是容易,不见五品的女史画屏水涨船高,成为后宫品级最高的女官三品昭仪。

    李渊点了点头,本来他是不想在皇宫度过冬至的,但是既然都已经来到了长安,就这样不打声招呼再回到翠华山,他便宜儿子心里能不膈应

    “准备车架,贫道这就前去。”李渊吩咐道。

    安羊领命,小跑离开就去准备。

    “走,小珝儿,去吃饺子喽。”李渊随手抱起武珝,用手拍掉她屁股上粘的白雪。

    “好的,珝儿要吃莲菜馅的……”武珝开心的笑了起来,两只眼睛弯的像月牙般好看。

    在翠华山的时候,太上皇就曾下厨包过饺子,当时画屏和武珝还很奇怪,为什么叫扁食为饺子,最后李渊耍赖,扁食的称呼有很多,像什么混沌啊,焦耳啊……又不差这一个……

    ……

    紫宸殿,大殿两列摆满了桌案,大大小小的嫔妃带着皇子、公主按照地位的尊卑排列,地位高的靠近皇帝,地位低的离皇帝就远了许多。

    如太子李承乾和皇四子李泰是最前列的,皇三子李恪作为庶长子地位也不错,只是较于二人稍微远了些。

    剩下的杂七杂八的公主,除了异常得宠的妃嫔,都是居于末席。

    那些没下蛋的妃子,就不要想着来参加家宴,她们对于皇帝来说只是个泄欲工具,驾崩后临幸未有子的妃嫔按照礼法是要去殉葬的。

    太上皇的桌案与李世民的桌案平齐,长孙皇后居于右侧的偏席,太子承乾略微高于其他人,但又低于三人。

    “公公,此女是”长孙无垢笑着,用手趴在李渊身上的武珝,开口问道。

    李渊一愣,作为后宫之主长孙无垢哪能不明白武珝是谁

    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她的心思,她明白,不代表其他人明白,要是背地里嚼舌根那可就了不得了。

    后宫本来就是是非之地。

    “这是应国公武士彠的女儿,武珝。贫道看她和我有缘,所以就留在身边,当个道童。”

    众人了然,接着开始窃窃私语。

    李世民也趁此闲暇的机会询问各个皇子的功课。

    太子有孔颖达这个孔子后人教导,他是非常放心的,再加上他也将那些有名望的人往东宫塞了个遍,比如说狂怼达人魏征,太子克星李纲,一个是太子詹事,另一个是太子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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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冬至节(二)
    “父皇既然不愿多说,儿臣理应不当问,可封德彝大小也算是本朝的中书令,朝堂宰辅之一,堂堂宰相死于家中,未免太过蹊跷……”李世民叹了口气,语气颇为无奈。

    狡兔死,走狗烹!

    死去的封德彝已经对李世民来说没有了丝毫益处,他亦不是潜邸功臣,只是因在武德朝深厚的人望,所以才暂居中书令和兼领刑部尚书。

    李世民要的是一个解释,一个让他心安的解释。

    至于世家大族,天下士子,他们再沸议扬扬,心有怨愤……

    还能敢直接造反他可不是杨广那个志大才疏的皇帝!

    “蹊跷有什么蹊跷的,封德彝那个老不死的已经六十岁了,魏征和那几个大臣可是看见是他亲自吐血昏厥,跌下台阶的,和贫道有什么事”李渊解释道。

    在旁边的长孙无垢揉了揉脑门,再不劝这对父子,可能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的微薄亲情,就再次消散,“陛下,此事就不要过多询问了,公公他又不是有意的,是封相公自己命薄,没有能熬过这个寒冬……”

    “算了,算了,儿臣给父皇你赔个不是。”

    李世民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先前他同意三司会审也是想要试探太上皇到底还有没有隐藏的势力,崔敦礼的事要不是王君廓早点发现,一旦庐江王李瑷起事,大唐又要重启战端。

    他的目的达到了,太上皇有如山林中的一匹老弱病虎,利爪锐齿皆已经剥落,只剩下高大嶙峋的身体恐吓行人。

    同时他从此之后也能对李渊感到放心,可这部意味着黑锅就要他背,士大夫的指点将会落在他的身上!

    纵使封德彝德行亏欠,但不意味着皇家就可以辱没士大夫,自东汉开始,朝堂就是世家与皇帝把持。

    这点,就连素来对士大夫优容的宋朝,也难以相比,毕竟世家握住的是大唐这棵大树的根脉。

    根脉亡,大唐亦将亡之。后来的神龙年间,武则天削弱关陇世家后,军权丧于胡人手中,才有安禄山、史思明的安史之乱。

    “对了,父皇,今后可不要再给人看病了,万一再医死人……儿臣纵然扛下,也心有愧疚啊!”李世民语重心长,缓缓说道。

    “什么医死人”长孙无垢稍微一愣,她最近几天忙着采集扁食材料,可没有心思去关注其他,而且后宫素来不可干政也是她提倡的,因此倒也不知道太上皇乱开药给封德彝。

    “公公的医术高不高明,臣妾先前不知晓,可医好恪儿后,臣妾到对此深信不疑……”长孙无垢质疑道。

    说罢,她就感到有些后悔,不管太上皇的医术是否精通,也不应当在众人面前讨论。

    老太监王振上前解释,委婉言明封德彝之死与太上皇开的药有几分相关,那名深信不疑的管家也被封家主妇当天打的半死,扔在乱葬岗让野狗撕咬吞了。

    管家是贱籍,死活不死活。官府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更何况封府这等显宦人家

    所以长孙无垢和临近的几名皇子,也就见怪不怪,李承乾更是压了口扁食,边嚼咽道:“皇爷爷地位多么尊贵,父皇哪有怨责家人,而怜悯外人的道理”

    李世民听后先是非常气愤,这话也能随便说,但是生气过后也是顿感欣慰,摇摇头笑道:“某与你皇爷爷开玩笑呢,承乾不必惊异。”

    他顿了顿,略微一犹豫,但随即狠下心说道:“王振,宣某旨意:封伦老儿欺上瞒下,对太上皇不尊,乡愿挟私,罪大恶极……女眷发配教坊司,全家发配琼州……

    赐其谥号为谬!”

    名



第六十九章:清君侧
    看着一骑绝尘的尉迟敬德背影,五名狱卒面面相觑。

    “伍长,此人是谁就算他是将军,怎能如此诋毁陛下,况且那封伦也不是个什么好人……据传那老东西生前喜欢饮人乳,还有……”矮胖狱卒往地上啐了一口,眼神飘忽直往伍长身上瞟,欲言又止。

    狱卒伍长一改刚才在尉迟敬德面前的卑躬屈膝,一巴掌打在封家主妇,因为带着手套,打的温声温色,他嫌弃力度不够,粗俗的扒开手套,光秃秃再打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封家主妇噗的吐出一口热血,十分狼狈。

    伍长奋声骂道:“玛勒个巴子,劳资在尉迟将军面前受气,可不受你这鸟贱货的脾气,还敢向将军告状”

    “原来是尉迟将军,听说彭国公叛乱,他前去追捕,现在回京说的过去……”另一名瘦高狱卒点头说道。

    矮胖狱卒见此,脸上顿时焕发神采,得意洋洋说道:“某这可是小道消息听说的,香口盂听过没有那平康坊的清倌人用樱桃小嘴含住美酒叫做皮杯儿,一口便是五贯钱!

    而那封伦老厮,端的无耻,用妙龄女子的小嘴接住他吐出的痰,雅名唤做……香口盂,真他娘的奢侈,作贱人!”

    说道“作贱人”的时候,矮胖狱卒也露出了向往羡慕的神色,“酒池肉林”这般极尽奢华又有哪个男人不向往呢?

    其余四名狱卒也砸吧砸吧嘴,吞了口唾沫,他们也只能睡那些屁股比磨盘还要大,脸比猪腰子都宽,骂一声十里八乡都能听见的糙婆娘……

    封府做囚犯的七十三人听见后,有的怒目相视,有的羞愧难当,封德彝的生活奢侈虽没有矮胖狱卒说的那么离谱,但也**不离十!

    ……

    先不提尉迟敬德如何快马加鞭,一路疾驰赶往皇宫,想要找天可汗陛下问个清楚。【!… …&免费阅读】

    而就在这一天,远在陇西泾州的天节军将军、燕郡王李艺整顿兵马,假借奉了天子密赦,挥兵占据豳州,正准备扯旗造反。

    李艺本名叫作罗艺,隋时任虎贲郎将,驻守涿郡。隋末大乱后自命为幽州总管,武德元年归降唐朝,被赐姓为李,初封燕公,后晋封为燕郡王,助唐击败刘黑闼,统领天节军,镇守泾州……

    泾河,以后世甘肃的六盘山老龙潭为源流,是渭河第一大支流。

    从六盘山为伊始,泾河流经了从陇西到关中数百里土地,形成了肥美的泾河平原。

    而泾州,就是数百里泾河平原上最璀璨的明珠!

    泾州,是一个流着蜜与糖的商业枢纽,这里是长安通往西域的关口。

    从西域的胡商用驼队载满中原所需的香料和华丽珠宝,驼队中甚至还有大宛的汗血宝马、波斯的凹凸有致的胡姬……

    而中原的商队只需用马匹拉着制作略微精美的瓷器,来自蜀地、吴中的中等丝绸,就可以换上一袋袋的金银珠宝。

    贸易的顺差是大唐乃至历代王朝得以崛起的一个重大经济支点,断了丝绸之路就意味着断去大唐这只巨人的一只臂膀!

    在泾州城的一家酒馆的二楼,来自长安的商人纳兰饴抿了口马奶酒,抱怨道:“燕郡王是怎么想的封闭关卡已经有了三天,某和那利多的约定的日期眼看就快要到了……晚去一天,就意味着至少损失一百贯钱,那些毛崽子,可一个个都是……吸血鬼!”

    纳兰饴是东夷人,中年胖子,带着褐色羊皮毡帽。他祖上入了中原,最后定居在长安,先辈借了北魏武帝的风,改族名为纳兰,算是成了汉人。

    几百年的融合,纳兰饴早就和汉人无疑,只是比起中原的麦酒,无疑马奶酒更让他陶醉。泾州临近河套,酒舍也多有贩卖,但不意味着他可以陶



第七十章:自荐枕席!
    “清君侧完了,完了......”躺在软榻上的李渊瞬间清醒,起身在殿内不断踱步,他现在真想开口大骂那个好死不死的燕郡王,造反就造反,何必要搭上一个无辜的太上皇呢

    他的清静日子还没过上多少!

    “等等罗艺画屏,你说清楚点,这到底怎么回事”李渊突然想到燕郡王罗艺这货不就是隋唐演义中白袍小将罗成的爹。但是貌似历史走向和自己知道的有点不同。罗艺他还活着,并且在陇西的泾州开始造反。

    画屏焦急的闷哼几声,气鼓鼓说道:“道君,是这样的,臣妾在昨日听闻邻村从泾水救下了一个溺水的商人,那商人是从泾州城借泾水逃离出城的......”

    那商人便是纳兰饴,心有不甘泾州城天节军扣押他的货物,他的那些货物可是价值好几千贯,若是运到西域龟兹国、高昌国等地,价值何止翻一两倍,简直是十倍的暴利!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几千贯可不是小钱,纳兰饴经商十几年,靠着祖辈的积累,早就打通了去西域的路线,几乎稳赚不赔,但是亏了这批货,几乎半数家产都要亏空。

    而且从长安去西域的线路,断的时间越长,越是后患无穷。

    所以纳兰饴不得不铤而走险,靠着贿赂狱卒,从泾州城逃出去,但是没想到泾州城外兵营如林,戒备森严,于是心里突生一计,从泾河上游潜水一直到泾河下流。

    泾河是渭河的一大支流,河之北曰阳,两河流交汇处便是泾阳县,画屏的家恰好也在那里,因此便听闻了此事。

    “画屏,此事你不用担心,贫道自有法子处理,只不过……”李渊略带嘲讽,踱了几步,说道:“不过…..吃里扒外可不是......好事啊!”

    画屏是在饥荒时,卖到了秦王府做了侍女,入了贱籍。但是架不住命好,秦王李世民一飞冲天,玄武门之变后又清洗了后宫朝堂,太上皇身边内侍紧缺,于是长孙无垢就将侍女画屏封为正五品女史,送给了太上皇。

    可以说,画屏身上是盖着秦王府印章的人!

    虽然李渊与画屏相处的时间不短,心中早就心生好感,不然他也不会着急出翠华山,然后中了圈套。但不意味着他就心里没有一丝提防和警惕,想着身后总有一个人盯着他,就觉得浑身都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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